,婶娘,咱们现在就去帮你提水。」「等等,别急啊,你们得先带我进城去买些东西,行不」看见他们乐成这样,希帆也跟着扬起眉梢。「当然行,买完东西,咱们就回来帮婶娘提水。」他们念念不忘提水这档子事。「好,走吧进城的路会很远吗」「不远,脚程快些一个时辰准到,如果婶娘怕累,可以去跟赵二叔家里借牛车,要不陈叔叔家里有马车,如果他要进城,也可以顺带载咱们一程。」「今天用走的,我先认认路,回程时,城里有马车可以雇吗」「有啊,但挺贵的,一趟路下来要十文钱」希帆和小孩的交谈声渐行渐远,慢慢地听不见了。单独被留在屋里的男人申璟然,放松脸部表情,微微地,几分喜悦浮现脸上。他很高兴,高兴有个叫韩希帆的女人住进姜媛的身体里,很高兴能够和她相处,很高兴听她说一堆令人匪夷所思的话,很高兴她要把这个屋子变成一个家。他不清楚为什么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听进耳里竟会教自己这样喜悦他不缺一个家、不缺家人,而她回不去,自然要努力想办法在这里生存,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可是她说她与他的家啊又乐了、开心了、愉快了这些情绪来得莫名其妙,但无所谓,他想马上恢复视觉,看看满嘴歪话的韩希帆。慢慢地摸索着坐起身,他的一只腿失去知觉,另一只腿则是麻痹到也快失去知觉,他必须使力的撑住身体才能挪动,很吃力,但他耐心地将两腿盘折在身前,扯掉挡住眼睛的布条,双手轻轻放在膝盖上运气吐纳之间,一道蒸气从脑门上方散出,不多久,两道黑色血水延着他的眼眶流下,他的表情虽然安详,却是满头大汗。一个时辰后收功,他睁开眼睛,感受到光线照耀。微哂,璟然用袖口抹去黑血,再重新将布条绑上。、第九章想起那个聒噪的女人,他忍不住一笑再笑,如果问他「对于韩希帆,你有什么建议」,他会回答「下次要推倒我之前,请不要预先告知这是测试,因为要跌得完美无缺、跌得引发她的罪恶感,那功夫并不简单」,第一次会被她踹到地上则是纯属意外。半天过去,希帆终于回到家,她让车夫和两个孩子帮着把东西卸下,指挥他们将东西摆好,脑袋里彷佛嵌着一张装潢蓝图,指挥得有条不紊,其实是指挥人本来就是她的强项。东西摆完后,原本空旷的屋子顿时变得有人气,有了一点点家的感觉。除了谈好的车资之外,她又多给十文钱,车夫乐呵呵地离开了,两个小孩也提着木桶飞快去河边打水。希帆走到床边,拉起他的手,在他掌心写下「我回来了」。他微笑点头,她越发觉得他有两片性感的唇瓣,诱人犯罪。她边在他手心写字边问:「你饿吗」他摇头。「那我先打扫家里,晚一点再吃饭」他点头。希帆做事非常有效率,可以当天做完的事绝对不会拖到隔天。卷起袖子,清扫计划书在脑中成形,她决定从客厅开始打扫,先把买来的棉布裁成一块一块、一条一条,以及一大块将近两尺宽的方形布。块状的迭成两个掌心大小的布块,分成abc三组,两尺宽的方形布则直接包在新买的扫把上,再用条状的布紧紧绑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最后,她拿起两块帕子,把自己鼻嘴处包起来,在脑后打结,然后走到璟然身边,在他掌心边说边写下,「我帮你把口鼻蒙住,才不会吸入灰尘。」他点点头,很高兴她是个细心体贴的女子。他感受到她的靠近,轻轻汲取她身上的馨香,她为他蒙住口鼻,在脑后打结,她柔软细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脸庞,每个碰触都在他脑海间不断的放大,欲动起,他的心在叫嚣。呼吸急促,脉搏加快,强烈的欲望在胸口冲撞,他有过许多女人,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可惜希帆满脑子是她的清洁计划,没发现身边的男人身体出现异常,所以在前置工作完成后,她对自己大喊一声,「动工」她抱着长凳分别放在屋子四个方位,先拿起扫帚将天花板的蜘蛛网清除干净后,再用包裹了棉布的扫把将高处的墙面洗抹一遍。处理好高处,接下来是扫地,这房子太久没人住,地上的灰尘厚到令人瞠目,她连续扫了三次才看不见细沙。她把买来的水桶一字排开,分别注满水,拿起三迭块状棉布分别浸到三个水桶里。拿起a桶抹布,一次功夫,三块抹布就全部拧好了,擦窗、擦墙、擦柜,擦拭所有眼睛看得到的地方。它们的肮脏程度与地板不相上下,抹布脏得像从染料池里捞出来似的,抹脏一块、丢一块,全扔进a桶里,拧洗的时候三块抹布又是一次功夫完成,这让她省下不少时间和力气。擦拭第二遍,就用b桶抹布,第二遍擦完,水质比起第一桶的墨黑,情况要好太多。等c桶抹布也完成任务后,屋子终于出现预料中干干净净又清清爽爽的舒适感。弄好这部分,她走向厨房,除了灶台上的大口锅之外,其它全是脏到教人抓狂的锅碗瓢盆,她全丢进院子里,空无一物的厨房相当好整理,擦抹过几次,情况就能让人点头满意。再把新买的锅碗瓢盆冲洗一次,分门别类摆置好,新锅要热过,老板教的,她于是将原来的大口锅里的水全注进新买的缸里,再将新的大铁锅里注满水,烧起柴火,在烧热水的同时,她拿起拖把将屋子里里外外来回拖三遍。待全部处理好,两个小孩也无数次的把置生水的水缸给注满,今天水量用得太多,希帆讲究公平,一个人给了十文钱,乐得他们眼睛眯成两道漂亮的弧线。「大武、小武,你们急着回家吗」「不急,还早呢」「刚刚咱们在村口看见几丛茉莉花,你们可不可以帮婶婶摘些回来」「行,小事。」大武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婶娘,院子里那些锅碗都不要了吗」「不要了。」听见她这么说,大武眼睛立刻亮起来,「可不可以给我们」「当然,你们要的话就拿去,我正担心不知道要放到哪里。」「谢谢婶娘,我们可以先把东西搬回家,再去采花吗」「可以,不要急,慢慢来,如果太晚,明天再采就行。」「不会太晚,我们马上回来。」话说着,他们把碗盘迭进大锅子里,一左一右合力提起锅子,但空着的手也没闲着,一个提壶、一个拿铲,欢欢喜喜的往家里走去。看着满脸成就感的小孩慢慢离开自己的视线,刹那间,希帆对那句「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感觉深刻,她转身望向床上的男人,如果她必须认命,他们必须当一辈子的夫妻,如果他们将来会有小孩,那么无论如何,她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太早当家,她要富贵盈门第五章 能力不会被埋没希帆关上门走回床边,拉起璟然的手,边说边写,「我要清理床铺,你到椅子上坐一下,好不」他点点头,用手臂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与希帆合作无间的把床给让出来。她将陈旧的被子、席子折迭好,抱到院子里,用布巾将床铺擦抹至水不再有颜色,待干后才铺上一大张新席子和两床新被。最后一件工作完成,希帆把蒙在口鼻间的帕子取下,满足地深吸几口新鲜的空气,赤着脚在屋子里转圈圈,看看光洁明亮的屋内,她的洁癖获得充分的满足。希帆突然想起小学课本里,有个肮脏的懒人,因别人送他一束鲜花,于是整理桌面、屋子到最后把自己洗得焕然一新的故事。她忍不住莞尔,没错,还有最后一件工作没完成。把新买的屏风往厨房边的角落立起来,再把大木桶给摆上,那个角落有一扇小门,打开门就可以把脏水往外倒,而且角落离厨房很近,取热水也方便。她在他掌心写下几个简洁的字,瞬间,他眉开眼笑。她写的是洗澡她的句子写得简单,但她接着在他耳边说的话却很暧昧,「帅哥,美女服侍你洗香香喽,洗完后嘿嘿,美女饿了」洗澡、吃饭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可加上她的口气,哪个男人受得了天知道,他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继续保持面瘫的表情。木桶很宽但不高,只到她的小腿处。为什么不买高一点的木桶那是顾虑到他的双腿不便,而她无法把这么强壮的他抱进木桶里,否则谁不想买大一点的桶子,最好全身都能泡在热水里,让皮肤转为淡粉红的感觉多爽快啊希帆先把桶子里注满热水,然后让他坐在长凳上,再帮他把衣服脱光。这件事于璟然来说是司空见惯,倒也不觉得奇怪,他本就是从小让人服侍惯了的,在女人面前裸体他早习以为常,但对希帆来说却是卡手卡脚卡心脏,主动替男人宽衣解带,这种事她没做过,忍不住闭着眼睛边帮他脱衣边脸红红又心跳跳的,她想表现淡定的把他的衣服剥光,却阻止不了指尖微微的颤抖。想当豪放女,心脏要相当坚强啊碰到热水的那刻,璟然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十几天的绑票生涯,换车、换马、吃干粮,待遇比犯人还糟,现在他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四肢放松,他尽情享受美女的温柔服务。他的自然而然、尽情享受,让睁眼看他的希帆有了另一番解读:瞧,人家表现得多淡然恬适,可见得长期以来原主真是个童养媳,没日没夜做这种服侍人的活儿。她一下子推翻之前想的「谋杀论」。人权啊、民主啊、自由啊平民百姓对权利的自觉要到什么时候才会萌芽不过才在心里埋怨两声,希帆已经迅速调整好心态,当眼珠子接触到他青春的肉体之后,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啧啧啧,她对着他的胸肌赞叹,「还以为你是六块肌吃成一块赘肉的男人,没想到了不起耶,原来婴儿肥现象只在脸上发生,其它的部位都很养眼。是得天独厚吗长期瘫坐在床上,你怎么能拥有这等好身材」、第十章借着服侍对方洗澡,透过巾子感受他的身体肌肉线条。她意淫得很乐,心想反正他听不见,话便说得越加放肆。嗯嗯嗯,很硬、很挺、很爽口,这等条件的男人不多,皂角抹过他坚硬的胸口时,她满足地发出一声轻轻的口哨声,真真是个好货色。清洗的动作不但无僭越,反而轻柔得教人感到满足,只是她说的话越来越令人心跳加速,那是明明白白的放肆啊但璟然不得不承认,在喜欢上她的喃喃自语之后,他又喜欢上她的碰触、她的满口歪话。本就对她心存邪念,她又是这样毫无忌惮地放肆着,如果不努力控制,一个不小心很容易产生反应,进而火烧燎原。可惜浴桶太小,腿脚又不方便,否则璟然满心扼腕。「要不是基于残疾人士保护条款,我真想一口把你吃掉,上等货色呐,用你来开晕再好不过了,要是你跑到我们那个时代当猛男,我敢保证case会让你接到手软,钞票会把你的内裤塞到爆」希帆突然觉得对方耳朵听不见也不错,这样她就可以尽情尽性的大放大鸣,虽然她有色心无色胆,只敢在嘴巴上讨便宜。「细心体贴」和「大胆豪放」很难摆在一起,可奇异地,这两种特质摆在她身上竟是要不得的融洽,他对她的兴趣一层层的提高,他有了将她永久保存的欲望。半晌后,璟然发现她的手磨来蹭去的都只敢在同一个区域逗留,没再往深处去。韩希帆「有色心没色胆,嘴巴说得大声,却不敢实际行动」这回事被他看穿了,他微哂,这种女人该怎么形容她才好璟然没发现此刻自己的脸上出现宠溺的神情,而希帆也没发现自己对他的动作细腻中带着怜惜。希帆的洁癖症再度发作,她用大量皂角帮他洗头、洗脸,再用清水冲洗,把他黏在一起的头发洗得根根分明,连他的指甲缝都清得一干二净。洗澡清洁工作结束后,她取出一套干净的衣衫。有钱在手,不当大爷的是笨蛋,希帆一口气帮他和自己各买了十套衣服,只不过小城镇,衣服的款式不多,能挑选的品项有限,她先带五套回来,另外的选布料订做,下回进城时再拿,除了衣服之外,她还订制不少东西,留待下回给他惊喜。把他从水里用力扶起来,帮他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再重新把他搀扶回到桌旁的椅子上。他洗得通体舒畅,她却累得满头大汗,但再忙,她也没忘记找来干净的新布条把他的眼睛遮上。这个动作让他在心里称赞她一声,她一次次用行动证明她是个细致的女人。希帆拍拍手,欣赏过自己的整理成绩后说道:「行了,你先坐着,轮到我去舒服了。」舒服这话太过暧昧,身为男人怎能不想入非非尤其是在听见水淋上她身子时的声音,璟然的脑袋里不断出现一副赤裸的玲珑身躯,顿时男性雄风有了反应,一张婴儿肥的脸大爆红,他在心中无数次呐喊,这个口无遮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