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的屋舍里头。明月儿摘下了脸上的面纱,点了一盏煤油灯。她脱掉了身上清凉的旗袍,换上了衣装,心里头寻思着,去四爷那边,看看能不能连夜出城。明月儿推开了屋舍的门。“明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们为您效劳的吗”门口两个士兵闪身而出,低头恭敬地开口。明月儿着实被吓了一大跳,看着门口两个站岗的士兵。“你。。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明小姐,大帅派我们守在这里,说是听候你的差遣。”明月儿听了,一双眼睛都瞪大了,“我不需要差遣你们,你们赶紧离开”“对不起,明小姐,大帅吩咐了,一直到明天晚上,在大帅把你接走之前,我们都必需守在这里。”明月儿听了,双脚都顷刻间发软了,这什么意思这个混蛋尉迟寒,该不会早就已经认出自己了吧该死的尉迟寒明月儿越发觉得自己必须立刻马上离开。在屋里头来回踱步,明月儿的目光落在了那一盏煤油灯上头。灵光一闪,有了。。。。片刻之后,屋舍里头火光熊熊。“走水啦”四邻五舍惊动的声音。走水:起火的意思那守在四周的四个士兵都慌乱地到处提水。明月儿趁着火势逃窜离开。。。。。。。次日清晨,一辆军车来势汹汹,停在了胡同门口,胡同外头围满了人。尉迟寒走进了胡同里,怒吼道,“人呢屋子烧了尸体呢”“大帅,没有发现尸体人好像不见了”士兵连忙上前禀告。“酒囊饭袋废物一个女人都看不住”尉迟寒抬脚,重重地踹向了那个士兵。尉迟寒目光森冷,扫着烧得一片焦黑的屋舍,看向了四周,手掌握得咯咯直响。该死的女人又被跑了“郑副官立刻全城搜索继续搜”尉迟寒声音近乎暴怒,额头上青筋浮突。他就不信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尉迟寒会抓不到。尉迟寒看着烧成一片黑的屋舍,明显是明月儿这个女人放的火,果然够大胆敢挑衅本督军的威严。。。。萧府,后院里头。“哈哈哈”一道爽朗的笑声落下。萧成看着眼前的明月儿,连击三掌,“月儿,你真是好胆量,竟然想到趁火逃走,果然机灵”明月儿听了,都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四爷,你别夸了,对付尉迟寒那只狡猾的狐狸,必须想点法子。”萧成点了点头,“月儿,现在看来不得不护送你回滨州了。”“嗯四爷,你有法子让我出城”明月儿心里头腾起一股希望。“有我手底下管着码头,我派人护送你上轮船,你辗转到了渝州,再从渝州乘火车回你的滨州,你看如何”萧成转过身,眼底一片清亮之色。明月儿喜出望外,“四爷,若真如此,月儿真的感激不尽”“那好”萧成拍落手掌,“今夜就护送你上轮船。”。。。。入夜时分。督军公馆,一阵支离破碎的花瓶落地声,瓷片落了一地,碎得七零八落。尉迟寒犹如怒吼中的狮子,英俊的脸庞怒红了,那一双鹰眸散发着怒光。“郑副官你告诉我,你是废物吗一个女人你都找不到派去那么多人,挨家挨户,搜不到吗”郑副官打了个哆嗦,“大帅,我觉得此事有蹊跷,是不是有人护着她”“谁敢跟本督军作对”尉迟寒大声咆哮。就在这时候,门外一位士兵跑了进来,“启禀大帅,门外萧四爷求见,说是他知道您要找的人在哪里”尉迟寒双目顷刻间发光发亮,“让他立刻进来”不一会儿,一袭墨蓝色长衫的萧成满脸带笑地出现在尉迟寒跟前。“大帅,真是好久不见”萧成笑得朗月清风,尉迟寒脸上的怒气和焦急他全然看在眼底。“废话少说,明月儿那个女人,你知道在哪里”尉迟寒开门见山。萧成平静地开口,“大帅,我的军费能否减一减”尉迟寒脸色暗了下来,“萧成你敢跟本督军谈条件”“不敢不敢”萧成轻笑道,“我只是堂口下养着众多的弟兄,想要跟大帅请求一番,这军费能否减一成”尉迟寒伸手一把扯过桌面上的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了萧成的脑门上。“再说一遍什么要减免”萧成依旧笑得清淡,对于脑门上的枪口,全然不予理会。“大帅,您再晚一点,明月儿就真的要插着翅膀飞走了”萧成声音重了几分。他在赌赌明月儿究竟是有多少分量值得尉迟寒大动干戈这么些日子翻遍全城搜捕。“好我答应你,减免一成军费”尉迟寒霸气落声。oshow7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