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的闻到有三股热胀的臭气堆积在我旁边,几乎没有距离了。所以是时候睁开眼睛了,我故意狠狠的睁开眼睛,神情还是很犀利的,他们三个确实被我惊吓了一下,高大炮看着我手中用力的握着书本,他神情迟疑了一下,不过跟在他身后的两个脑残、样子比他更矬的家伙还用恐吓的眼神连同拳头举得高高的吓唬我,我顿时有些惊恐了,可是他们三个也突然收敛了。看他们三个人目光的方向,就是后面的人。我有些好奇的转过头,一下撞到常乐对着那三位“犯”伸出向上顶起的中指,还有蒋俊峰的那双好似一匹饥饿的野狼看到猎物一样的神情,让人胆颤害怕原来又是蒋俊峰帮我解围,三个猥琐男跳过了我。就听到常乐一副救世主的语气安慰我道:“别怕,有我在,一切畅通无阻就算我借他们几个蛇胆他们都不敢动你,因为我时时刻刻浑身散发着强壮的魅力和气魄”我听着娇小的常乐说出这样的话不禁冷笑的小声讥讽道:“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只是做了狐狸而已,还自我感觉良好你和他们几个人的猥琐程度也好不到哪儿去”我破天荒的说了那么长的话,而且句句心脑口达到了共鸣,可能我是真的喜欢和常乐这样性格的人相处,因为他这种性格的人,不管我多么冰冷,他都能把我融化。“我看你是眼泪鼓的挨揍不知道早晚,什么都不懂,还跟你聊啥”我的话惹得常乐也向我快速的伸出向上顶起的中指,和一句郁闷的话我小心的将目光转向蒋俊峰,而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放荡样子中还带着些拽拽的面容转动着手中的书本,转的还挺熟练,有点练二人转手帕的天赋我带着感激的面孔对他笑了一下,虽然他并没有看我。那时候的我,总感觉和蒋俊峰之间有很大的距离和诧异,总感觉和他玩不到一起去。貌似他对我也有这样的感觉高达炮他们三个坐在中间的倒数第二排,我的左手边就是他,和他就是隔了一条走道。苏蓓娜拿着杯子想去前面接水喝,刚走两步就被弱智的高达炮故意伸脚绊了一下,他倒好反而贼喊捉贼了起来:“这是谁啊走路不长脑子啊眼睛长腚后了吗别人长眼睛是看路的,你丫长眼是拉屎的吗”险些摔倒的苏蓓娜绿着脸一团火气:“干,是谁拌谁啊你吼什么掉肉啦要不是看你憨不日脑的还能从精神病院里面好不容易逃出来,苏娘娘我弄死你”好吧,那一年是清宫戏再次崛起的一年,一些不温不火的明星都火了起来。听着苏蓓娜的话,高大炮很不服气:“你丫说谁憨不日脑呢”“呦这货还不服啊那就试一个:在上不是南北下句是什么”好吧,高大炮真的是脑子都用来长个头了,那么老土过气的自骂急转弯他都敢接,还思考了一会儿。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底气十足的喊出一句:“在下不是东西”顿时把我们几个逗的哈哈大笑。高大炮竟然蠢到还没理解过来,苏蓓娜憋着笑很认真的拍着高大炮的肩膀道:“你丫很牛b、哄哄的”高大炮看着周边的人都嘲笑他,他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可苏蓓娜已经在前面喝水了。“长得那么矬还敢到处乱晃”高大炮一脸嫌弃的诋毁苏蓓娜,话音未落就被眼前的一位女同学深深吸引了,好吧,是我的同桌孔秀她也渴了。高大炮长得特殊,就连眼光也别树一帜,用恐龙来形容孔秀,绝对没冤枉她。还真是各花入各眼高大炮像是一见钟情般,顿时掉入爱河,他长得猥琐,没想到笑起来更猥琐,嘴角的弯钩像是牙齿掉光了的老年人大笑的时候一样,不过没牙的老年人大笑时,看起来是奇怪和些许诙谐,而他是猥琐。他痴迷的看着孔秀走上教室前接水,苏蓓娜对他的戏耍他都忘记了,当苏蓓娜路过他旁边的时候,他还兴致勃勃的伸出手和苏蓓娜打招呼,之后又把目光放在了孔秀身上,孔秀接完水回来的时候,他整个人站在走道上面。孔秀看到高大炮不惊不恐的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见到了同类人的感觉,语气很平和:“干什么劫色啊”当时我听到孔秀的话,我真的笑喷了一下。而高大炮一脸的花痴样像是看到他的女神一样盯着孔秀笑的那么贱,语气更贱还捏腔拿调道:“你叫什么名纸”孔秀顿时暗喜了一下,做作的甩动了一下她的前刘海,用手戳了一下炮哥,外加一句:“死样儿,让开,一点正经八百都没有。”炮哥被戳了一下似乎笑的猥琐程度更严重了,丢了魂似得慢慢坐的位子上盯着孔秀犯花痴、放鸽子一上午都是在教室里面憋闷的度过的,看着眼前的大学生活,看着教室的里同学,想着那么可怕的班主任,不禁反问自己:这是天堂吗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完了,意味着吃饭的时间到了。听到班主任的一句:“下午可以不来教室,去整理自己的小窝吧”听到这样天大的喜讯,真的是太刺激了。上学期间最喜欢在双休的时候听到老师告诉我们说:“这周没作业。”当然最最喜欢听到的,是在正常该上课的时候,班主任突然跑到教室内告诉我们说:“今天不上课了,都回家吧”听到这样的喜讯,可以说是比中了五百万大奖还要兴奋去了宿舍才发现,我和蒋俊峰还有常乐真的挺有缘分的,四人间的宿舍,我们三个都分到了一起,可高大炮怎么解释呢冤家路窄吗他也被分在同一间宿舍虽然开学的第一天就和高大炮有些矛盾,可他只是长得猥琐一些,嘴贱一些,其实人还是挺不错的当然这个评价还是小半月后的我对他的总结我们四个人还挺相像,都是一个人独自来学校的,没有一位家人陪伴,她们三位女生也是一样我和常乐床位本来都是在下铺的,可蒋俊峰和高达炮都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我和常乐都很担心,他们两个住在上铺,半夜床铺会不会塌下来,集体合商,我和常乐住上铺。当我正在上铺收拾床位的时候,突然发现床位晃动的很厉害,而且还吱吱的发出声响。蒋俊峰和常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宿舍就剩下我和高大炮了两个人在了,我看着我下铺的高大炮正在嘿呦嘿呦的按着床位做俯卧撑,我还真担心他会趁机打我一顿我在上铺都不敢动弹,因为床位晃动的很厉害,生怕床位会散架,而我都不太敢说句制止高大炮的话,现在把他惹怒了,我可打不过他而且其他班的新生上午就收拾好床位了,现在个个去吃饭的吃饭进教室的进教室,整个宿舍楼都安静的让人发慌现在才知道班主任为什么要把我们那个班单独留下来,就是不想让我们挤进新生的各项高峰点。当我还在心惊肉跳的时候,常乐终于进来了。我顿时像是见到亲人一样送了口气:“你去哪儿了”“去通知她们三位女生,我们一起出去吃饭,就在学校面对的商务酒店。别忘了,一定要去啊,我先下去了。”常乐似乎说的有些模糊,就跑走了。当时的我,从宿舍的窗户看到学校对面的豪华酒店,我第一反应就是:那样豪华的酒店,我可吃不起根本没有往其他的方面想,更想不到是我们六位中哪位同学要请客所以我没有去,收拾好床位就去学校吃食堂。没想到,到了食堂,看到了苏蓓娜和花婷貂。食堂的人稀稀拉拉没几个。我端着饭和她们坐在一起,她们见到我似乎有些诧异。“你怎么没去啊”苏蓓娜吃着简单的快餐,土豆丝盖饭。我真的没有想到,苏蓓娜会吃那么朴素的饭。从她的妆扮来看,学校对面的豪华酒店她应该是常客啊,就算不是常客,那么她吃的饭,怎么也得是三菜一汤啊我被镇住了。花婷貂吃的是冷面,我买了一份辣炒年糕,还是小份的。“那种地方我可吃不起”我有些尴尬的坐下都不敢直视苏蓓娜。“我们三个还真是与君共勉吃那么少够吗要不要来点米饭”苏蓓娜说着就把自己的土豆丝盖饭端起来要分点给我,我又一次被苏蓓娜惊住了,虽然她的外表看起来是那么让人觉得水性杨花,可此时的她,一举一动都让人觉得她是个会照顾人的好女生粗中有细,再强势果断的女生,她也有水的一面。“不用不用,我乍换环境,不太想吃东西,适应几天就好了。这点东西我都是强逼自己吃的。”我认真中带着些尴尬的婉拒苏蓓娜。苏蓓娜被我婉拒没有任何浮动,点头“嗯”了一声,我当时还真担心苏蓓娜会觉得我嫌她,当我还在多想的时候,就看到苏蓓娜从我的碗里夹了一块年糕放进了嘴里边吃边评价:“嗯,不错味道还挺正宗的。”苏蓓娜的一个小小的举动,顿时让我觉得和她没有了陌生感和拘束感,因为平时会向对方碗里夹菜的,肯定是非常好的朋友,或者家人。我对她和花婷貂笑了笑道:“随便夹,我也不太饿”苏蓓娜一言一行都很干脆果断,她继续吃着盖饭回复我:“不用,尝尝鲜就够了。”“谢谢我不能吃辣。不想吃饭的时候,最好别吃年糕,年糕比较压饿,吃了就更不觉得饿了。”花婷貂很认真的告诉我,当时的我只是傻笑了几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也搞不懂自己,平时不爱笑,可一和别人说话,就会笑。而且我的笑,是发自内心的,一点儿虚假都没有。此时就听到旁边的餐桌上发出一声餐盘重重的落在餐桌上的声音,是我的同桌孔秀端着饭坐在旁边,她身边还跟着一个人,高大炮。高大炮端着饭还拿着喝的东西舔着脸送给孔秀。孔秀一脸嫌弃,可嫌弃中还夹杂些暗喜道:“我不要,你不要跟着我了。”孔秀说着就端着饭还主动对我们三个人问好她的问好,似乎在向我们炫耀她多么有魅力,多么有吸引力高大炮依然死皮赖脸的不放弃,苏蓓娜的一声恭维的话,高大炮竟然还喜的跟屁呲的似的“炮哥好眼力啊把我们班最美的一个抱走了。”苏蓓娜一脸恶心的看着高大炮还再跟着孔秀的屁股后面追:“她除了长了能证明自己是个女人以外,她还有什么满脸的雀斑,吓呀吓死人大的像地球,小的像月亮,最小的最小的还有二斤半高大炮长得有问题,眼神也有问题。”“听常乐说高达炮住你下铺,他没欺负你吧”花婷貂突然的又一句关心送给了我。“没没有。他都怕我欺负他呢”我的言语显然就是在打肿脸称胖子。我们三个吃完饭在食堂多坐了一会儿,相互了解了一下。花婷貂,镇江女孩。单亲家庭,没有父亲,家里生活不算宽裕。苏蓓娜十三岁的时候,爸妈离婚了,她还有个弟弟,跟着他的爸爸生活。爸爸后再婚。她十四岁的时候,妈妈改嫁弦人了,她跟着妈妈一起嫁到后爸家中,后爸家里还有一个儿子比她小,她的生活费都得自己解决。听着她们两个人的情况,我说出我的家境后,她们两个都很羡慕。是啊,花婷貂单亲家庭,没有父爱。苏蓓娜重组家庭,委屈受气绝对少不了。比起她们,我是幸运多了,虽然我的爸妈都是普通工人,可我在家里却是衣食无忧,呵护备至,我得到的爱是满满的。爸妈脾气相投,从来没有拌嘴吵架。至少从来没有当着我的面吵过,虽然他们不赞同我学画画,但是除去这一点,我确实是家庭的重心。我被她们两个人的家境情况和心酸深感犹怜和她们一起走在教室的路上我内心是些许的感触和低落。我们三个走到教室门口才想起来下午不用来教室的,可来都来了,进去凉快凉快吧走进教室一看,教室后面还有三个人。蒋俊峰坐在常乐的课桌上,脚踩着我的凳子,帅帅的脸上都是愤怒和不满。常乐一脸焦急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应该是来回走了很多遍了吧。林孟秋倚靠着自己的课桌安静的发呆,他们三位似乎就是在等我们的到来。我们三个人踏进教室后,就看到常乐飞快的跑到我们面前呲牙咧嘴的小声质问道:“你们三个什么意思让你们去你们为什么不去老大气毁了都,他放下收拾床铺,跑到酒店订餐,客满了他多花三陪的价钱好不容易弄到一间包间,你们却放他鸽子”、重名“你们三个什么意思让你们去你们为什么不去老大气毁了都,他放下收拾床铺,跑到酒店订餐,客满了他多花三陪的价钱好不容易弄到一间包间,你们却放他鸽子”常乐气的发抖的训我们仨,而我们三个却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了一下。常乐的传话,真的太笼统了,以至于我们三个真的没有想到蒋俊峰会那么大方的请我们几个人去平均消费那么贵的酒店吃饭。去那家酒店包间吃饭,一顿下来怎么也得一两千块,而且还多花了三倍的钱。虽然从蒋俊峰的穿着上不难看出他家境不错,可我们也没有想到蒋俊峰会那么有钱我们三个顿时陷入了尴尬的局面。“你告诉我们的时候,你干嘛不说清楚啊我以为”我小声的竟然还带着些埋怨的语气说常乐,话音未落就被常乐还击过来了:“你以为你以为的以为就是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