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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便不再思考。孟仪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真正害怕的时候,反而什么都不会做了,脑中也什么都不会想了。李修尧看着突然变得毫无生气的映容,怒火更旺了,用力一挣,肚兜便被他拽下,露出下面映容洁白如玉的肌肤。看着映容玲珑有致的身体,李修尧再也抑制不住,一把拽下了映容的袭裤,瞬间,映容便一丝不挂地躺在了他的面前。李修尧打量了映容的身体,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本王真恨不得将你吃了。”说罢,滚烫的唇掠过映容的耳垂,向着脖颈游走而去,顺势而下,李修尧似乎故意要唤醒映容一般,牙齿轻轻地啃噬着映容突出的锁骨。“啊”疼痛果然让映容回过了神,她抬起手,想把李修尧从她身上推下去,却被李修尧扣住了双手,举到了头顶,随即,李修尧抬眼,得意地望着她,舔了舔唇,便攻向了映容胸前的两颗红豆。“唔你放开李修尧你放开”映容被他的唇舌在胸前的动作撩拨得快要没了意识,恍惚间,竟然直呼了李修尧的名讳。哪知道,李修尧听到映容叫自己的名字,顿了一顿,便更加卖力地吮吸着映容的红梅,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将映容的玉兔揉捏成各种形状,喉咙中发出了满意的喑哑。“你别弄放开我求你”映容的声音已经不似最初的紧张和害怕,而是逐渐多了一分她自己都不敢去承认的妩媚,察觉到自己的变化,映容更加害怕和委屈,渐渐地,求饶的声音已经染上哭腔。李修尧似是没有听见一般,听着映容的声音,更加肆虐地在映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褪下自己的衣衫后,便欲向着映容两腿间袭去。“李修尧,你若是看不惯我,今后就不要招惹我,这等事儿,以后不要来找我,谁惹的麻烦你去找谁”正当李修尧迫不及待的要攻破映容最后一道防线时,映容突然大声呼喊着,声音中是李修尧从未听过的颤抖和委屈,李修尧抬起头,看到了身下的映容满是眼泪的脸颊。李修尧一惊,胸中的欲火褪去些许,停下动作,呆呆地望着映容。映容被他盯着,心中的屈辱更盛,转过头看着床榻里面,默默流着泪,不再言语。“萧映容,本王输了,这辈子,头一次输给一个女人。”李修尧的声音已经渐渐恢复理智,松开了映容的手,随手披上件衣服,拿起一旁的锦被将映容裹了个严严实实,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膝上,伸手轻轻拭着映容脸上不断留下的泪。“别哭了,本王今夜确实有些鲁莽。”李修尧回想自己被那春药控制的心智,似乎有些愧疚,也庆幸自己没有因为这一点,就不明不白地占有了怀里这个女子。说到底,她看似什么都不在乎,有些东西,她却是在乎的紧,他明白。而她在乎着的,不管自己曾经多么不齿,却也想要去了解,去同她一起在乎。映容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一直一直地默默哭着,一声不出,似乎连一声抽泣都没有,一如那天在宫里,她为了萧映月哭泣时那般,就算是哭了,也害怕让人发现。想到这里,李修尧更加后悔于自己刚刚的举动,声音软了些:“白日之事,是本王话语间有些蛮横了,虽说虽说本王有不可与你言明之事,却也不该对你那般态度。今夜前来不是因为这事情来开罪你,你听明白了吗”映容还是不答,青丝挡在眼上,只是默默哭着。李修尧拨开映容额前的头发,看到了她哭得通红的双眼,心里有些发紧,鼻尖抵着映容的,低声安慰她:“别哭了,别哭了,本王本王都跟你道歉了。”一夜间,李修尧不知说了多少句安慰的话,道了多少句歉,最后,映容哭累了躺在他膝上竟睡着了,李修尧叹了口气,轻轻将她连人带被放好,把她的头轻轻枕在枕头上,自己穿好衣服去吩咐门口的下人准备一桶凉水。下人们纳闷地进屋将凉水放好时,无意间瞥到了靠近床榻的地上散落的衣衫,中间似乎夹杂了什么粉红色的丝绸布料,抬起头,看到李修尧似乎要杀了自己的阴冷目光,下人们便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关上了房门。李修尧看了一眼那放下了床帘的床榻,褪了衣衫泡进了那桶凉水。听雨阁里,宋蓁已是泪流满面。“侧妃,如此之举也是尚书大人吩咐,绝非奴婢一人所为啊。”画梅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宋蓁,有些无可奈何。在王爷的吃食里放些春药,都是为了侧妃好,这蓁侧妃,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你且下去吧。替我告诉父亲,以后这样的招式,不要再用了,蓁儿受不起。”宋蓁声音淡淡地说道。“侧妃”画梅还想劝劝宋蓁,望她早日了解尚书心中所想。“不必再说了。我累了,要歇着了。”说罢,宋蓁回了榻,躺了下去。画梅无奈,在心里叹了口气,帮宋蓁放下床帘,便退下了。父亲,你可知你这一招招,是在把女儿往绝路上逼啊。宋蓁躺下后,全无睡意,睁开眼睛想着。想到今日午膳时,李修尧为了不让萧映容冻着,竟然扔下自己亲自去送袍子,宋蓁便又回想起了当时自己心里的那股凄凉,不觉叹了口气。今日尧哥哥被下了药后,若是不走,会是怎样呢。如今尧哥哥又去了哪容姐姐哪儿不,她凭什么,不会的,尧哥哥不会去她那儿的。若是去了,自己定不会善罢甘休。宋蓁一惊,忙从床上坐起。宋蓁啊宋蓁,你何时已经存了这等歹毒的心肠宋蓁透过床帘,看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扪心自问,双手捂住了脸。夜色渐淡之际,望月阁内,李修尧终于从那木桶中走出,擦干身上的水渍,冰凉的双手有些僵了地掀开映容的床榻,轻手轻脚地抱起那床裹着映容的锦被,身上似乎有了些暖意,便沉沉睡去。作者有话要说:老司机再次飙车,请刷卡。、第二十三章映容睁开眼,坐起身时,锦被从身上滑落,低头看到身上或青或紫的痕迹,让她一下子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想到这里,映容又红了眼眶,吸了吸鼻子,不敢掀开床帘,只能轻声喊着:“青芷,进来。”“喊那么小声,她怎么听得到,你要什么,本王给你拿。”映容没想到李修尧竟然还在她的屋里待着,连忙将锦被重新裹在身上,声音颤抖着说:“你出去。”帘外的李修尧未有什么动作,映容却听得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开口,语气中却尽是语重心长:“萧映容,你是本王的正妃,本王连碰你的权利都没有吗。”“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来说教我,昨天你那股子强势的劲儿呢,继续吼我啊,李修尧,我虽是你的妃,但我说过,你若不是我的良人,我便什么都不会给你,无论这身,还是这心。”隔着床榻,映容随着自己的话语,渐渐绷不住语气里的淡漠,随着每个字说出口,映容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委屈的颤抖,察觉到自己的不争气,映容的心中波澜更甚,最后,眼泪掉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滴在红色刺绣的锦被上,泪水滴过之处,更显红艳。李修尧听到映容语气的变化,知是她在榻上又哭了,回忆昨晚她哭得那样委屈,李修尧忍不住上前撩开了床帘,映容一惊,面上挂着泪,拥被向后退去,面色上是抑制不住的惊慌。李修尧见到映容的反应,本想拥住她的手僵在半空,停留片刻后,更加决绝地欺身入榻,跪在榻上抱住已经退到墙角的映容,揽她入怀。映容被逼到死角无处可躲,如今又被李修尧捉到了怀中箍着,便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萧映容,你别动本王说了你别动还想让本王看光你吗”李修尧克制着怒气和再次游走在胸中的欲火,冲怀里乱动的映容低吼道。映容这才发现,自己乱动的这几下,已经让裹在肩上的锦被向下滑落了一些,再动下去,怕是会再往下窜几分,便连忙一动不动。李修尧不敢去看映容露出的肩头上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迹,轻轻帮她将被子拉上,裹住全身,将她重新抱在怀里,随即缓缓开了口:“萧映容,昨晚本王被下了药,若是平常的春药,过一晚上,药效就会消失殆尽,而今晨本王起床梳洗,欲去上朝之际,才发觉这不像是普通的春药。萧映容,这是尽销魂。”映容不懂李修尧口中的尽销魂为何物,没有开口说话。“尽销魂被宫中嫔妃最是宝贝,被下了尽销魂的男子若是不与女子交合,三日内三日内药效方可解除,每晚必受这欲火焚心之苦。”李修尧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却也慢慢地跟映容言明了自己至今还留在房中,告假不去上朝的原因。映容心中嗤笑,不就是忍上三日吗,还以为三日之内会暴毙而亡呢。“所以所以,萧映容,你不让我碰你,我便只好只好委屈你陪我三日了,昨夜是第一日,还有两晚,两晚之后”“两晚之后,王爷就不要再与我有任何瓜葛了,映容受不起王爷的招惹。”映容突然开了口,声音中透出淡漠。“本王的王妃,本王何时都可以来看,何故要等你同意。”李修尧戏弄映容的劲儿似乎有些上来了,语气间满是自信。“王爷,我昨晚说了,你还有一个蓁侧妃,今后的儿女情长你侬我侬,请你对着她去,这药是谁下的,王爷比我还要清楚不过吧,王爷为何弃了佳人要来我这清冷的望月阁,郎情负了妾意,王爷就不觉得后悔吗”映容语气突然硬了起来,想到了昨晚,怒气上涌,把自己心中所想一股脑说了出来。“萧映容”李修尧跪坐在床榻上,怀中抱着映容,根本无法有任何别的动作,只能气的大喊映容的名字。映容并未惧怕,眼光中未有什么变化,依然直直地盯着别处,不看李修尧。李修尧的胸膛起伏了数次后渐渐平息,呼吸变得平稳,随即,他的下巴抵上了映容的额,向她开口说道:“萧映容,昨晚本王就和你说了,本王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本王的心已经向着你偏过去了。从前我以为我对蓁儿的情便是男女之情,如今方才知道,惦记一个人到如此地步,才叫恋慕。萧映容,昨晚药效起作用之际,本王满脑子都是你,故作冷漠的你,假正经的你,对青芷笑的那样开心的你,去小九接风宴上,马车里对我微笑的你,逼着我吃火锅的你,在我怀里哭的你,被我吓的呆住的你,求我为青芷办生辰宴的你,熟睡的你萧映容,这药虽可控制六欲,却无法控制七情,当我发现自己已经站在望月阁门口的时候,我方才明白,此生对我李修尧最重要的女子,究竟是哪一个。”李修尧的声音透着无力与挫败,却不见他有丝毫低迷,映容只觉得他的下巴轻轻抵着自己的额,随着说话时一颤一颤,似乎是想把这些话,直接说给映容的脑袋听,让她记住似的。“你曾说你心悦于我,我不知你情起何处,深有几分,我只是如今方才察觉,爱慕一人而不得,心中,真是空空而寂寥。”映容听了李修尧的一番话,心中难免有些震惊。李修尧,为何当我决定要对你关上心门之时,你却要横出一只手挡住,不让我去关了它“蓁儿的存在,就真的那么让你容不得吗”李修尧问道,声音里依然是那股挫败而平静的调子。“李修尧,你或许不解我心头对情之所念,我亦不求你懂。我知你不可能因我而弃蓁侧妃于不顾,而如此,我便不能接受王爷之情,就是这样而已。至于容不下蓁侧妃一言,王爷多心了,映容活到现在,从未容不下一个人,从未看不顺眼任何一人,此事有关于你我,无关于蓁侧妃。”映容也淡淡地开了口,语气中却是与李修尧不同的坚定。李修尧不再说话,而是静静抱着映容。映容也不再抗拒,任由李修尧抱着自己,也任由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过了很久,李修尧长长舒了一口气,将映容放在床榻上,起身下了榻,帮她将床帘拉好,重新恢复了清亮的声音:“我叫青芷过来伺候你。今晚我就不过来了。”说完,未等映容问清楚李修尧此言之意,李修尧便迈步出了房门。后来,映容听扫地的下人们聊天时说,王爷连着三日没有上朝,从望月阁离开后就回了风霜阁,整整两日未出房门,而是让下人每晚端一大桶冰凉的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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