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舍不得让她疼。“不要,我不要”顾景行不禁吸气,伸手按住她的手,“乖”“为什么不是你乖,我疼,好疼,疼死了。”安以歌就是屁点疼都能作大的人,反正她就是怕疼就对了。“好,我出来。”他刚一动,她又闹了,捂着脸,呜呜着,于是他不敢动一分,就这样僵持着。好一会,她吸吸鼻子,放下手,小声说,好像不疼了。顾景行哭笑不得,真是快被她弄疯了,不收拾她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安以歌才不管什么顾景行忍不忍得住,她觉得她难受,不适应,于是扭动了身子,似乎是在迎合。顾景行忍不住,身子一沉,抱住她,退出又挤入,慢而温柔,手摸着安以歌的脸,看她蹙眉,“疼了是不是”安以歌摇摇头,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他的肩。顾景行明白了,挺腰进入,慢慢退出,让她慢慢适应他,亲亲她。以歌,知道吗,无论什么,我都想给你最好的,哪怕是男欢女爱的时候。安以歌情不自禁的哼了几声,觉得甚是难为情,于是咬紧牙关。“笨蛋”他俯身吻着她,多好听的声音,他很喜欢。之前她和季洋在超市买那些东西,天知道他多恨,他恨拥有她的人不是他,他只要一想到那些画面,心宛如在滴血。他觉得不公平,他对别的女人可以心如止水,为什么她对别的男人就可以投怀送抱现在她躺在他的身下,证明他的那些想法有多可笑。天注定,是谁的就是谁的,抢不了。她一直都是他的,从未改变。顾景行手抚着绝美的身子,给她最温柔的对待,看她身上娇俏的红晕,也松了自己的心,搂着她,进入爱情的亲密时刻。以歌,你是我的了,以后就是顾景行的女人了,不要再逃开了。我会对你好的,用我的一辈子对你好,我会疼你爱你陪你到老。于是,朵朵红梅在夜里绽放安以歌眯着眼不停喘气,顾景行拧了热毛巾帮她擦拭欢爱过后的身子,她敏感的颤动着,睫毛不停的眨动,看着都惹人怜爱。“你”“什么是不是还是不舒服”顾景行更小心的擦着她的身子,他刚才还是忍不住多要了她一回,肯定弄疼她了。安以歌摇摇头,“你是不是原谅我了”顾景行一愣,继而明白过来,嘲讽的笑笑,“该睡了。”见他起身,安以歌以为他离开了,听到浴室的水流声,才明白他没离开,心安了不少。他出来了,然后关了灯,在她旁边躺下,只是背对着她,她正躺着,手臂碰上他的后背,凉凉的,她的心也凉凉的。半夜,安以歌还是睁着眼睛,偶尔眨眨眼睛,他后背的温度传到她身上,可是她还是觉得冷,他刚才还那么紧紧的抱着她,那么温柔的对她,他们刚才明明那么亲密,现在到手了,他就不要她了,她可是把自己给他了,这个亏她吃大了安以歌特别委屈,眼泪都想掉下来。他深深叹口气,一个转身,靠近她。她嗫嚅道,“景行,我冷。”伸手摸摸她的另一侧,竟然没盖上被子,顾景行一阵心疼,将她搂在怀中,“傻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办”“我以为你不要我了。”“笨”手在她腰上轻揉着,头抵着她的头,深情万分,“以歌,我只是想我们更亲密,密不可分。”安以歌听了,笑了,伸手抱住他,靠在他的胸膛,听着心跳,渐渐安心了,是她想多了,他不是那样的人。、chater63清晨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卧室,沉睡的两人相拥着,契合无比。顾景行睁开双眼,他竟然有片刻的不习惯,她睡相还好,但是多一个人,感觉就不一样。一向孑然一身,突然身边多了一个人和他同居同寝,他需要慢慢去适应怎么照顾她关心她疼爱她,她必然也会不习惯,他们要做的就是让彼此习惯对方的存在,然后经营一起生活的日子。想想昨晚的事,其实有些超出预料了,他原本没打算的,虽然也没准备等到名正言顺,但至少也该让她先适应一阶段。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算了,早晚都是他的,没什么差。额,她等下醒来不会生气就跑回去吧他抚抚额,这个可能性太大了,而且她还有砸东西的习惯,呵呵,他得做好心理准备了。总归是他占她便宜,受点罪很正常,大不了让她踹几脚。安以歌醒的时候,房间里就她一个人,她睁眼看了看,又拉着被子缩进被窝里。没一会,她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拉开被子坐起来,然后欲哭无泪。顾景行这家伙,昨晚竟然趁火打劫,把她给睡了虽然感觉不错,但至少给个暗示,让她心里有个底。一下就抱上床,亲着亲着就脱她的衣服,然后这摆明就是趁她意识不清违背她意志的,她要是报警,他都必须给抓起来顾景行若知道,肯定收拾她,至少让她报警有证据。安以歌为她失去少女之身神伤,她觉得她要回去,她这是羊入虎口,顾景行太阴暗了,她不能继续待在这个地方。说起来还是因为那个人是顾景行,那个人若不是顾景行,安以歌此刻就不是神经质的想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哭得生不如死。门被打开,安以歌回神,幽幽看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捂住脸,呜呜哼哼着,后面又抖着肩,哇哇哭着。是哭没错,可倒是掉颗眼泪啊,一颗眼泪都不掉,不是做戏么顾景行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走进去,强行拉下她的手,看着看着,然后笑出来,“太假了,你用口水抹抹再哭可能会好些。”安以歌脸一转,侧向一旁,“谁用你教啊出去”顾景行拿着一旁的衣服,放到她面前,一本正经的说,“先把衣服穿上,大早上不冷吗”额,她低头一看,看不下去了,真快哭出来了。连拉被子裹住自己的勇气都没了,他竟然把她啃成这样。于是,抓不住重点的她痛诉着,“疼死我了。”顾景行一脸黑线,疼个毛,几个吻痕而已,说丑说冷他还信,说疼那就疼死她得了。他将被子拉到床尾,两三下将她的衣服穿好,然后看她趴在枕头上抖肩抽泣,他觉得他需要出去吹吹风,冷静一下。季洋说的太对了,他怎么提醒他的,他说,也不是我不同意你俩同居,只是我觉得吧,你还不够了解她,我怕你控制不住一气之下拍死她。妹夫啊,我跟你说,我这是一经售出概不退货的,你要是反悔哭着求我都没用,跪着求我倒是能考虑一下。他想安以歌有时是真的很讨揍,她很考验他的耐性。安以歌听到关门声,坐了起来,竟然就这么走了她想了想,好像自己错了,可是自己是小错,他那是大错,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至少得安慰她一下,不然也该解释一下昨晚的行为。呵呵,男女情深意动睡个觉还要解释,安以歌这是矫情要作死的节奏,她已经忘了昨晚她也没推开顾景行,最后还抱着人家不撒手了,顾景行后背的抓痕就是证据。下了床,站起来的时候,双腿有些酸软,有种踩不实轻飘飘的感觉,她觉得跑完800米就是这样子。安以歌突然想到雅雅在宿舍念叨着什么合不拢嘴什么合不拢腿的,难道就是这样青天白日的君子化身夜深人静的色狼安以歌打了个哆嗦,为什么她有些后怕。看着混乱的床,她一肚子气,可一会后,她又一脸煞白,看着关紧的门,很是不安,难道磨蹭了许久,犹豫了半天,慢慢打开房门,走到客厅。看向餐厅的时候,他正在盛粥,她仔细看着他好一会,休闲的家居服,清爽的发型,修长的手拿着瓷勺,指尖如玉,整个人都浸在阳光里,认真的他真的很迷人,散发着温和静谧的感觉。许是听到声音,又或许他早就知道她在看她,低垂着头,言语里带着暖暖的笑意,“再不吃就凉了。”是跟她讲话为啥她有种他是对着空荡荡的桌椅说呢,好像有鬼似的。顾景行转过头,看着安以歌,“我想你有一辈子的时间看我。”安以歌脸红了起来,趿拉着毛拖鞋走到餐厅坐下,拿起白瓷汤匙,一口接一口喝着白粥。他在她对面坐下,夹了些小菜放到她碗里,看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有些讶异,明明刚才跟吃了枪药似的,怎么一回功夫就成委屈小媳妇了倾身,将她散落在碗旁的头发挽到耳后。安以歌吓了一跳,抬眸,看他只是给她拨头发,便不禁责怪自己大惊小怪。“头发都快掉碗里了。”安以歌直起身子,轻声说了声谢谢。顾景行笑出来,然后说,“不客气。”有一件事情安以歌觉得要说清楚,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和顾景行说,那就是刚刚她发现她没有那个,她是第一次这毋庸置疑,可他未必会那样想。她也很纠结,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她知道男的都很看重这个问题,这关乎一个女人的清白。她仔细想了想应该是因为那次的事故,那时她肚子也疼得厉害,只是她一直没在意这个问题,她现在要是解释的话,他会信吗他会不会觉得她不干净,已经被人想了许久,还是咬咬牙开了口,“我,我是第一次。”顾景行也愣了,停了一会点点头,“恩。”“其实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我没骗你。”安以歌抬起头看着顾景行,想让他信任她。是,她曾经是有想过一些出格的事情,但她不敢。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那她根本就不敢站在他面前,因为她觉得肮脏。顾景行搂过她,抚着她的背,“我信。”她受过伤,出过血,那些伤害让她失去了健康失去了当妈妈的权利,让她有缺憾,可他不在乎,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了。就算她之前真有了别人,只要她回来,他就能既往不咎。“真的”她怕他骗她,认真注视着他。他点点头,“是。”“景行,我谢谢你。”她哭了,她真的害怕在他心里她是个肮脏的女人。“傻瓜。”拉开她,擦擦她的眼泪,柔声道,“越哭越丑,笑着好看,我喜欢看你笑。”安以歌嘴角向上翘,“这样吗”顾景行点头,“恩。”安以歌靠在顾景行的怀里,吸吸鼻子,闷闷道,“景行,我不回去了,我继续和你住,虽然你昨晚欺负我,但我原谅你了。”顾景行失笑,揉揉她的头,“好。”“你要说谢谢。”“好。”安以歌退出他的怀抱,纠正道,“不是,要说谢谢。”顾景行被她打败了,将她拉到怀里,“恩,谢谢,谢谢以歌来到顾景行的身边。”总算满足了,然后乖乖靠在他怀里不乱动了。其实这世界有两个安以歌,一动一静,一个活泼开朗,一个温柔似水,而他全拥有了,好像是幸也是不幸。幸也好,不幸也罢,都是上天给予的福分。不是每个人都能如他这般遇上心仪的人,然后携手相爱。握着她的手,他们的未来有很多的阻碍,这是无法避免的,他就希望无论多少风雨,最后还能握住她的手不放开。“以歌,我们会很好。”“哦。”“把一切交给我,你就负责提升幸福指数。”安以歌手搂着他的腰,“知道了。”她不知道他们可以走到哪里,她只知道能在一起的每一天她都很珍惜,她都很高兴。知足常乐,她要学会知足。、chater64要补考了,顾景行陪安以歌复习,书房的书桌被她占着,半天也没见她翻一页书,反而这边摸那边蹭,逗着里见玩。他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将里见从书桌上抓下来,“想不想毕业”她抬起头,看着他,点点头,“恩。”“那这样能毕业”安以歌心里苦啊,她都不记得她都上过什么课,现在脑袋空空如也,“我也想复习啊,可是这书这么厚,看不下去。”顾景行从抽屉里拿出试卷放到她面前,笑着开口,“背这个不难吧”安以歌翻阅了一下,抱怨道,“这么多”“这很多”“你觉得很少”安以歌仰头看他。顾景行伸手将她的头轻按下,“从现在开始好好背,你只要将这几份记住了,我保证,一定会过。”安以歌有些怀疑,“真的假的,别蒙我。”“我骗过你”安以歌沉默,然后认真看着题目,拿出粉色的彩笔在重点处画画写写,看完一题还在旁边画个笑脸画朵花。季洋给她选了这个专业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需要什么基础,可对她其实是有些吃力,她一向对政治没兴趣,对文学又不懂,真的有些为难她。顾景行抱着跳上桌的里见,摸着它的头,看着她那些小习惯,不禁笑出来,她以前就有这习惯,他很奇怪女生为什么喜欢做那些所谓可爱的记号,她给他写的纸条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