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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6(1 / 1)

罘眼疾手快,死死地拉住他:“开阳,不可莽撞,你若是出手了,不孝的名声就定下来了,这一大家子就全完了。”韩氏带着李钟和李锐也赶了过来,李罘低声吩咐两兄弟:“看住你们兄弟,他绝对不能出手。”这时,就听到齐国侯一声怒吼:“徐英娘你敢弑夫”率先跳开了出来,手中的长剑也掉在地上,右手紧紧捂住左边的肩膀,鲜血滴了出来。李钊被李钟死死从后面抱住,此时嘶声道:“将院子中方才的出来观看的下人查明了身世,若是各家的眼线,就地处决,其他人充往军中做苦役,终身不得回来。”国风应声而去。李钟见他回过神来,看了看李锐,两兄弟松开了李钊。院子里鸦雀无声,徐夫人踉跄了两步,扶住了迎上来的红尘才站稳,口中应道:“国公爷言重了,不过是妾身请您指教武艺罢了,来来来,胜负还未分出来,国公爷还敢应战不”齐国公见院中人动也不动,也没人上来查看他的伤势,呵斥道:“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李钊深吸了一口气,迎了上去:“父亲,儿子带您去包扎一下。”齐国公怒道:“还不请大夫来”李钊也火了:“国公爷,你是想明天这太原城就传遍齐国公夫妇斗殴险些致死吗若你想李家从此身败名裂,那么您现在就去街上告诉百姓,你齐国公为了一己之私,打算舍出亲生女,保得自身平安,致使几乎丧命在妻子剑下。”齐国公听了嫡子的话,一时沉默了,看了看妻子疲惫的身影,哼了一声跟着李钊进了房中。韩氏冲了上去,泪眼婆娑道:“表姐,你哪里受伤了”徐氏温柔地抚过她的乌发,安慰道:“我没事,不过是有些脱力,年纪大了,禁不住打了。”李罘阴沉着脸,走进房中:“大哥,大嫂嫁进咱们家二十余年,生儿育女、劳心劳力。你竟然出手这么狠,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齐国侯忍住身上的疼痛,没好气道:“受伤的是你大哥,不是你大嫂。”李罘放缓了声音:“大哥,德昭的婚事真不能草率,一来不仅要征得父亲和母亲的同意,二来这丫头也有自己的主意,咱们家的嫡长女可不是一般的娇小姐,她可是实实在在上阵杀敌的将才。虽说柴家家大业大,可是你知道百年世家规矩也多,里面的水也深,再者你想想,依德昭的性子愿意过这样的日子吗更何况柴家此次求亲本就是乘人之危,这样的人家,即使德昭听你的话嫁过去去,小夫妻以后能过得舒心吗”齐国公突然觉得嫡子有意无意地在自己伤口上按了一下,猝不及防下,出声。李钊木着脸:“对不住了,父亲,儿子出手重了。”齐国公不服气道:“每个女子都要嫁人的,谁家不是唯夫是天,像你大嫂这样动不动就大打出手,这样的女子谁敢娶。”“那现在就让德昭回来。”李钊接口道:“儿子这就派人去接手,但是柴家的婚事势必不能成行。”他现在后悔死了还没有立即找机会将张仲坚的母亲带进府中。齐国公沉声道:“柴家朝中有人。”李钊怒道:“不过是个礼部侍郎而已,一介书生,而且不过是在杨安手下讨个清静。”父子两人怒目相向,不欢而散。当天夜里,李钊就派人八百里加急德昭送了信,又派人过去接替她。德昭昏迷了三天三夜,迟迟不肯醒来,张仲坚急地差点要了大夫的老命,双眼熬地通红,满面的胡须也疯长了出来,乍看上去,简直就像个野人。这天早上,德昭慢慢睁开眼睛,她一动,张仲坚就觉察到了,连忙凑了过来。毛绒绒的一张大脸上,一双比兔子眼睛还红的眼睛紧盯着自己,实在是有些滑稽,德昭虚弱地抬起手来,摸着他的脸,柔声道:“三哥,我没事了,让你担心了。”张仲坚小心翼翼地抱了抱佳人,松了一口气:“你醒了就好,再不醒的话我就去太原找你父亲算帐去了。”提到齐国公,德昭有些黯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张仲坚见她还是忧心的样子,满不在乎道:“阿昭,此事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你看三哥这里有好几个计策呢。”他掰着手指头一一说道:“第一,就是你祖父打消了你父亲的想法,取消这门婚事,也不能说叫婚事,你兄长在信中说道你母亲并没有给柴家你的生辰八字。第二,就是设法让柴家主动退出。第三呢,”他轻松地笑道,“三哥就从这里把你拐走了,你父亲连面都见不到你,还怎么跟柴家结亲”德昭看着他一脸无赖的样子,心情也轻松起来:“我觉得还是在祖父到太原之前解决此事最好,老人家年纪大了,万一为此事伤了心神,那我就罪过大了。”张仲坚点头道:“也好,这次我们一起去太原。你看三哥的手段,不出半月就能把这事解决掉。”德昭疑惑道:“三哥,你有法子了”张仲坚神秘笑道:“等事情办成了我再告诉你。”许因得了张仲坚的保证,德昭身体很快就好了起来,两天后,待军中的事情交接完毕,两人就赶往了太原。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文了,怎么办继续吆喝,请大家多多收藏平阳公主传吧谢谢您的支持了、花开两枝京城杨府内,杨安一脸疲惫地看着面前的诏书,无奈地问道:“诸位先生,觉得此事还有何处不妥”众人纷纷摇头,坐在角落里的杨珂抚摸着隐隐作痛的伤处,不服气道:“父亲,为什么不趁此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呢反正李家父子也是迟早要反的,我们先下手为强。”杨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你懂什么现在大兴各地都是叛军,朝廷已经拙于应付了,若是逼的李家也造反,大兴可就彻底完了,你我父子也不能活命。”杨珂不甘心地闭口不言。见众人再无异议,杨安命人将诏书即刻发往太原。这时,有人在外面高声禀报:“太师,二公子回府了。”伴着话声,一个着黑衣的青年公子步履优雅地走了进来,一众人连忙起身行礼,杨珂也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来。杨玹强压住心中的焦急,免了众人的礼。杨安已年余不见嫡子,内心不免有几分激动,匆匆打发掉了下属,见杨珂也要溜走,扬声叫住了他。杨玹不理会庶弟眼中的嫉妒,见老父精神不错,开门见山问道:“父亲打算何时将收回成命的诏书送往太原”杨安眸光一闪:嫡子暗地里还是关心朝廷大事的。他不紧不慢指了指桌上的诏书:“即刻就派人送去。”杨玹心中一松,脑中闪过一张如花的容颜,他深吸了一口气,抱拳道:“父亲,儿子想从父亲这里讨个差事,儿子想将诏书送往山西。”杨安一听这话,手里的杯子咣当摔在地上,他怒道:“你疯了吗杨家和李家现在是仇家,水火不容,你可是杨家未来的家主,李罡还不把你生吃活吞了”杨玹淡淡一笑:“父亲,儿子以为李国公现在不会对儿子动手。李家父子一向标榜忠心为国,现在我朝正是多事之秋,儿子此行是带着朝廷的诏书而去的。李家绝对不会在这个时机害了儿子,否则,以后可就没人相信他们了。”杨安坚定地摇头道:“不行,这太冒险了。”嫡子不仅是自己的希望,也是整个杨家一脉的继承人,他绝不能只凭借一丝侥幸的猜测就答应。杨珂在一旁阴阴一笑:“父亲,二哥既然这么坚定,您就答应了他吧”杨安听得火起,吼道:“他可是你亲兄长,你就这么愿意他去送死老夫告诉你,即使你二哥有什么不测,杨家也绝不会交到你手上。”虽然庶子深得他的偏爱,少时杨安也在他身上倾注了不少心力,但是这个儿子小聪明不缺,眼光却不长远。自己器重的心腹就折在他的自大之下,杨安不傻,这个时候还看不出庶子扶不起那真是眼瞎了。不理会杨珂霎时惨白的面色,杨安挥挥手叫人把他带了出去。杨玹目无表情地听着父亲与庶弟说话,仿佛与自己没有一丝干系。父子两人沉默良久,还是杨安满含希冀地问道:“你母亲什么时候回来”杨玹轻轻摇头:“母亲和姨娘打算在老家住下去,她们两人都爱那里的清静,不想离开。”他看了看眼前人头上不经意冒出的几根白发,心里有些发苦:“父亲,寻个时机,儿子带您去寻母亲吧朝廷不是您一个人能支撑下去的。”杨安苦笑道:“太晚了,现在全天下有几人是认为我杨安无罪的大兴将亡,这罪魁祸首就是我啊”杨玹顿时觉得眼中有些湿润,他闭了闭眼睛:“父亲,不管怎样,现在抽身,儿子能保全家性命无忧。”他咬咬牙道:“只要韦氏愿意,儿子也可留她在您身边。”杨安听了这话反而笑了:“傻儿子,韦氏去了的话,你母亲可是不安稳了。再说了,她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怎么会甘愿终老乡野田间呢”他犹豫地伸出了手,生怕这自小与之不亲近的儿子拒绝,见他没躲开,遂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玹儿,父亲这辈子从朝廷里脱不了身了。为父若要是随你走了,那些仇家迟早会伤到你们,你母亲好不容易过上喜欢的日子,为父就不去惊扰她了。”两行清泪自杨玹的目中滑落,他忍不住回握了一下杨安有些瘦骨嶙峋地大手:“父亲,您相信我,儿子定能保你和母亲平安,中原如果容不下我们一家,儿子带你们出海,东海的小岛无数,总有我们安身立命之处。”杨安哈哈大笑,含泪道:“玹儿,你有这份心为父就死而无憾了。你记得跟你娘替为父道歉,当年我答应她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做不到了,若有来生,不要再跟着我了。”杨玹嘶声道:“您亲自去与她讲,儿子不要做这传信之人。”杨安平静道:“老二,你要知道为父还是杨家的家主,为父不能意气用事,一走了之。即使我们一家子远走高飞了,那些人会把仇恨洒在杨家族人身上的。这老老少少几百号人,父亲不能做那种薄凉之事。”杨玹痛哭道:“父亲,您当初为什么要惹下这么多仇恨呢”杨安看着自己日渐苍老的手掌,叹息道:“儿子,权利的诱惑太大了,为父当年太渴望高高在上了。其实,自从我纳了韦氏起,为父就知道已失去你母亲了,即便再多的荣华富贵也弥补不了你母亲的失望。”房中又陷入了无声。这一晚,杨太师书房中的灯一直到天亮都未熄灭。尚未到太原,德昭就遇到了前来迎接的李钊。他担心地看着妹妹的神色,见其除了有些风尘仆仆外并没有显露出伤心,暗地里对陪在妹妹身边的张仲坚印象又好了一份。三人来不及寒暄,直接就开始讨论计策,张仲坚见两兄妹大有当作要事处理的势头,忍不住笑道:“开阳兄,阿昭,你们别急,此事没有你们想得那么难处置。”李钊没好气道:“张兄,城中柴家可是早早就放出风来,信誓旦旦说已经与李家结了亲家,偏偏我父亲根本不出来否认。柴家又在太原盘踞多年,势力不小。三教九流都有人为其做事,这消息都真不知道怎么刹得住。”张仲坚收起了笑颜,认真道:“开阳兄,柴家就是这里的地头蛇。李家虽然位高权重,但过初来乍到,所以对付他们除了要小心外,最终要的就是瞅准时机、当机立断,俗话说打蛇要打到七寸上”他小声道:“在下有个办法,虽然不光彩,但谁叫他们也是乘人之危呢”三人头挨着头凑到一起听完张仲坚的办法,德昭有些犹豫道:“三哥,你这法子花费太大了吧”张仲坚粗大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李钊身上:“财帛动人心,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没错,张仲坚的法子很简单,那就是用钱砸,不过不是柴家当家的一房,而是除了这一房外所有的柴家人,一房都不落。柴家在这里兴旺了一百多年,虽然不容小觑,但也有世族的通病,不仅族人越来越多,而且各房的家境生活也不尽相同。特别是柴家的嫡系一直压着旁系,早就引得一些人不满,只不过柴家的家规森严,旁枝还要靠着嫡系过活,不敢表现出罢了。张仲坚这次就是拿银子买通了不少旁枝,将柴家一些积年的丑闻都暴出来,这种百年世家最看重的是脸面,他就不信声名狼藉后,柴家还敢死死把着李家不放。真要是那样的话,就别怪他张仲坚不客气了,跟他抢媳妇,小命都难保。李钊得知张仲坚已经调了一百万两银子过来,并且早就开始接触柴家人后,惊讶地长大了嘴巴,良久才看了看德昭:“张兄家底如此殷实”德昭忍住笑,点点头小声道:“哥,他上次给了妹妹十万两的零花钱呢”一脸与有荣焉的样子。进了太原城,李氏兄妹先随张仲坚去拜访了张夫人,李钊有些担心张夫人对德昭有成见,毕竟就算柴家这事了解了,于德昭的名声上也多少有些不好。张夫人翘首以待等在门口,见一行人进来,连忙迎了上来,一把抓住德昭的手连声安慰道:“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都是伯母来晚了,没早点定下你们的婚事,真对不住你。”德昭慌忙道:“您老太客气了,是阿昭给您和三哥添麻烦了。”张夫人一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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