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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 / 1)

的兄弟。钵芯待他举剑刺向自己父亲之时,带人救下了可汗,并顺势接管了王宫的守卫。大王子被人破坏了计划,恼羞成怒,带着一群人将王宫搅了个翻天覆地。钵芯仗着人多势众才将其包围起来,却不想被突然出现的黑衣人救走。钵芯怕他卷土重来,下令全国上下追缉他,但始终不见其踪迹。万般无奈下,李钊想出一计策,以自身为饵诱使其自投罗网,终于将其擒获,却不想这人暗中结识了另一群人马,不仅武艺不弱,还用了毒,李钊在打斗中不幸中了一箭,立时就不好了。幸亏钵芯带的人多,为了永绝后患,大王子当即就被秘密处死了,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后,那群不明人马也匆忙撤退。钵芯以摄政叶护的身份悬赏万金广召名医为李钊解毒,却最终束手无策。不过,有一人辨识出他所中之毒来自于沙漠之蝎,但是却无法解毒。李钊强撑些时日,就在心灰意冷之际,张仲坚的人寻到了他,不知何故,待对方干脆的表明因他是李玺的兄长才出手相帮时,李钊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他们。在与阿史那氏钵芯一番细谈后,他跟随来人放心大胆的上路了。一路上的追杀,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只想着有生之日能再见亲人一面。等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才知道是妹妹救了他。说实话,李钊并不清楚这些年妹妹的生活,特别是会医术之事,妹妹不说,他也不知晓,现在猛然知道了,第一个浮上的念头竟然是心疼她为了一家人团聚,到底苦学了多少技艺来傍身。徳昭不知道兄长和张仲坚已经有来初步共识,她在军营里一边担心兄长的身体,一边刻意多收集了东西突厥来的消息。她有个预感,李钊这次中毒绝不仅仅只是毒来自西突厥而已,更何况马邑之战时,正是西突厥的叶护阿史那氏德鲁与当时的厥大王子结成了同盟,对德鲁来讲,大王子阿史那氏咄芯虽然暴虐成性,但心思简单,容易控制,若是此人登上厥王位的话,对其更为有力,未尝不能变为自己的一支助力,所以他肯定是不愿意看到大王子失势的。又过了一段日子,徳昭暗暗着急起来,大兴律典中明文曰凡武将凡三个月不见人者可定为失踪,半年不见者则为阵亡。而李钊是齐国侯公认的继任者,三个月不见踪迹对其来说无论是名望还是威信都会受到很大影响。张仲坚深谙徳昭的担心,每七日就派人将李钊的情况写在信里给他送去,但他查探追杀李钊的人之事却隐瞒了下来。李钊是不欲妹妹忧心,张仲坚是怕她牵涉其中也有危险。这天,齐国侯派人寻徳昭回府,并带来了李钊回府的消息。整个先锋军顿时沸腾起来,人人喜笑颜开,德钊虽然纳闷哥哥怎么这么快就决定回府了,不知道伤恢复地怎么样,但还是安排好军务带着沉心和北风赶了回去。她一边催马疾驰,一边问北风:“最近厥除了钵芯继承汗位的消息外,还有什么动静没”北风摇头道:“除了一般的大赦外,没有别的。”徳昭想了一路,也不明白哥哥为什么选在这时回侯府。等进了齐国侯的书房,徳昭才发现齐国侯信任的幕僚、军中一些将军都在,见她进来,级别比她低的众人都站了起来,大礼参拜。徳昭连忙请众人起来,忍不住奔到了李钊身边,小声抱怨道:“哥哥,你回来了不早点说一声”李钊宠溺地看着明显高了一大截的妹妹,微黑的肤色不仅没有削弱她的美丽,反而使得她多了一股内宅女子没有的朝气。他示意她坐下来,过会再说话。齐国侯见大女儿回来了,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请诸位了,一来是开阳死里逃生回转雁门,多谢诸位这段时日的牵挂;二来是开阳带回来一份刚登基的厥突利可汗的请和书,愿意对大兴称臣,并每年纳一万头牛羊、一万匹健马为岁贡。”众人一时被第二个消息砸懵了,过后人人都兴奋起来,仿佛看到了日后平静的边疆。一人大声道:“侯爷这是天大的好事。末将以为朝廷定会嘉奖雁门,总归来说不用打仗了嘛”另外一个道:“你傻啊,要是真不打仗了咱们吃什么去难道再回去扛着锄头种田啊再说了,这突厥人说话你也信吗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再攻打过来”徳昭也惊讶了一下,不过看哥哥和二叔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喝茶,显然是心中有了主意,也就安定下来,转而把注意力转移到众人的争论上,这才发现今天两个庶兄都没有过来,她禁不住看了看齐国侯。这时,一个幕僚突然说道:“侯爷,学生想问一下,这送请和书上京的人是哪位学生以为,当下还是请朝廷j尽快定夺才是。”徳昭看了看这人,瘦瘦长长的个子,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他着一件灰色的长衫,年纪与李钊相仿,站在那里一股文雅书卷气。齐国侯似乎对他颇为尊敬,当下说道:“刘先生所言极是,今天找诸位来,也正是为此事。”徳昭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今天又有一场仗要打。作者有话要说:连续加班了,哎,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喜欢本文就收藏吧收藏吧,谢谢支持了、峰回路转第八十三章 峰回路转书房内又安静下来,齐国侯主动道:“这送请和书是一件大事,诸位看谁去比较合适呢”那刘先生当先站了出来:“听侯爷定夺。”齐国侯看了看李钊,见嫡子脸色苍白,身形消瘦,想要说的话就咽了下去,他希翼地看着儿子,眼神中的意味不言自明。李钊像是没察觉到齐国侯的目光,小声与身边的李罘说着话。这时,一人大声道:“侯爷,在下以为既然二公子回来了,况且也是二公子玉成了此事,还是二公子前去最为合适。”德昭看了看这个人,就听到身边的李罘嗤笑了一声,那人突然缩了缩脖子说不下去,他可是知道前头的郑先生现在的下场。据说李二爷上次那话一出,不仅郑夫人带着孩子回了娘家,还把官司打到了官府去了,直接要和离,郑信去了几趟也没把妻儿接回来。郑老太太原来还叫嚣这样的女子不要也罢,被儿子一句差事已经丢了,您还闹腾什么呢,半响都没回过神来。齐国侯感念郑信这些年的辛劳,倒也没难为他,叫人给了二百两银子就算两清了。郑信主动在和离书上签了字,郑夫人带了自己的嫁妆和两个孩子就回娘家了。家里的两个铺子郑老太太还想插手,侄女也在一旁跃跃欲试,郑信看着这两个搅和地家宅不宁的人,想到贤惠善良的妻子和一双可爱的儿女,狠了狠心卖掉了铺子,带着他们回了乡下。自此专心在家读书,将家中的银钱牢牢握在手里,不理会老母亲和侄女的无理要求,除了每日的请安外,不再踏足郑老太太院子中。郑老太太闹腾了一阵,见儿子真的心凉了,回想起原来媳妇在时,事事不用自己操心的时光,也有些黯然。不久,郑信找了一户家境殷实的人家把侄女远远地嫁出去了,郑家就此完全安静下来。现在这幕僚想起这事就不寒而栗,哪敢再多嘴呢。在场的人也没人接他的话茬,武将见李钊回来都是万分兴奋,哪还舍得这位二公子再去京城那个龙潭虎穴。德昭静静地看着李罡的脸色变幻不定,心里没有半点同情。这时,那刘先生开口道:“侯爷,在下以为此事最好是侯爷前往。”齐国侯一愣:“本侯亲自去肇仁先生不是开玩笑吧”那被称为肇仁的人点点头:“侯爷亲自去,有两大好处,首先是显出了对此事的足够重视,新登基的突利可汗也会感到我们的诚意,再就是朝廷也能看出侯爷的坦荡,足见侯爷的忠心,并没有在这上面做手脚。再者,侯爷也多年没去京城,若是能亲身了解一下朝中的形势,对我们日后行事有百利无一害。”德昭听他侃侃而谈,不禁问李罘:“二叔,这人是谁”李罘笑眯眯道:“他叫刘文静,字肇仁,可是个奇人。这小子与你哥年纪相仿,弱冠之年就中了进士。当时朝中有人看中了他,要招他为婿,他拒绝了,结果就被派驻到晋阳做了晋阳令。后来那里的郡守强迫他一起徇私枉法,他一怒之下弃官而去。”德昭好奇地问:“那他是怎么来到侯府的”李罘瞟了一眼李钊,笑道:“这是秘密,以后再告诉你。”齐国侯心里有些打鼓,暗暗埋怨这刘文静不会看人颜色,他看了看李钊,说道:“开阳的意思呢”李钊虚弱地强撑着跪下来:“父亲,儿子以为刘先生所言极是,您是山西河北两地的宣慰使,厥的请和势必与这两地关系最大,您是带请愿书上京的最合适人选。”李罡愕然,没想到儿子竟然不再估计自己这做父亲的感受,还堂而皇之地将自己推了出去,他又不能说儿子你代替父亲去吧,这时候他有些后悔没有让长子和庶子过来了。德昭暗自偷笑,经此生死一劫,兄长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拘泥于孝字,被吃得死死的话,那也太窝囊了。她也正色道:“女儿也这么认为,父亲驻守边疆多年,可谓是劳苦功高,正该是放下手中的事情,出去走走了,也让京城的人看看父亲的英姿。”李罡听着嫡女在那里说地天花乱坠,觉地太阳穴一阵阵跳动,他就知道上次女儿发威后不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这时,一位武将站出来道:“侯爷若要上京的话,还请将驻守军营一事交待清楚,不然,又要出一次大公子闯军营的事情,末将可不愿意跟汪将军一样白挨一百军棍了。”另外一人道:“武将军,你是羡慕汪华吧,人家可是受了一百军棍,但现在都是三品的马邑守军主将了。要兄弟说,你还不如主动领一百军棍,没准明年你也升职了。”这些武将平常讲话都是大大咧咧,无所忌惮,李罡向来不觉得有异样,但是今天这话刺得他酸溜溜的,总觉得属下是在嘲讽他。他看了看心腹的位置,刚才说道去京城的人选时,心腹见其脸色不对,觉得到他的心意,悄悄溜了出去寻李钧和李钦去了。李罡耐着性子听下面的人说来说去,这时,心腹走了进来:“侯爷,大公子和三公子求见。”齐国侯一阵狂喜:“直接进来就是,还用禀报吗”兄弟两人进来后先对齐国侯行礼,又见过众人,突然见到李钊赫然在座,俱是一惊。李钊看着这呆愣的两人,轻笑道:“大哥,三弟,想必是思念兄弟太深了,一时太高兴了怎么还不落座呢”李钦回过神来,双眼不禁缩了缩,德昭一直注意着他,见此也没说什么。倒是李钧见德昭对他一笑,想起了那天的惊吓,悄悄地退了一步。两人见德昭坐在李钊身边没动,就知道她的意思呢,本来德昭就是三品将军,比他们这两个百户长高太多了。齐国侯刚要开口,就听德昭笑吟吟道:“两位哥哥,父亲不日要上京城送厥的请和书,二哥身受重伤初愈,还要麻烦两位兄长一路照顾父亲了。”齐国侯一听,这女儿是要把父子三人一起送往京城啊,这刚要出声反对呢,又听到女儿说道:“对了,父亲此次进京路过咸阳老宅时,肯定是要去探望祖父的,女儿这便写信告知老人家这好消息,让他们也早日高兴高兴。还有三哥,前段时日一直要设法去祖父跟前伺候,诚心天地可鉴,我们其他兄妹都愧疚的很,这下能去了祖父身边,三哥也算是得偿心愿了。”李钧就见嫡妹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将他的行程定了下来,一时着急喊道:“谁说要去了”他声音有些高,压过了房中的众人,都看向了他。德昭一脸受惊的样子:“三哥你是不乐意见祖父吗妹妹以为你为了去祖父身边都托父亲在母亲面前进言,要记在母亲名下为嫡子,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去老宅了,原来都不是真的吗难道是父亲撒谎了吗”齐国侯瞪了一眼三子,说道:“你三哥的意思是不用这么多人去。”硬生生将话头转了过去,众人露出了玩味的神情。李钊这时冷冷道:“哦还有这事原来我李钊是这么不成材,逼得父亲重新帮母亲找个儿子啊”齐国侯这才知道坏事了,嫡子还不知道此事呢。他努力摆出父亲的威严道:“这是权宜之计,不过是与你母亲商议了一下,后来觉得不妥就算了。”李钊冷冷地看了李钧一眼,哼了一声。刘文静突然说道:“以庶为嫡,确实是世家的忌讳。侯爷为天下武将之标榜,能知错就改,实乃是雁门之幸事。”德昭心说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想不出能怎么辩驳来。她接着道:“是啊,当时哥哥你不在家,我就替你考验一下三哥,结果三哥胆识不如你,唉,好可惜。”李钧被挤兑地恨不得掉头就走,又不敢发火,只好不出声。齐国侯把眼神瞟向了长子,盼着他能想出个法子来,就见李钦心神不宁地坐在那里,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的一切。这时,李罘站了起来正色说道:“侯爷,在下也有一事禀明。”齐国侯见弟弟称呼自己为侯爷,就知道没好事,又不能不让他说,只好道:“二弟你这么见外做什么有什么事情直接说。”李罘为难道:“在下之事,可大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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