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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着她们姐妹,手却一动不动,显然正在认真地听她们讲话。德昭有些为难,她知道父亲的考量,他希望她们姐妹能相亲相爱,也盼着老爷子老夫人原谅年轻时候自己做下的荒唐事,认下他的庶子女。德昭心疼这样的父亲,若是这两个妹妹不越过自己的底线,安份度日的话,她真不去刻意为难她们,可现在是这两人伤害阿宝在前,现在又三番四次地挑衅自己,把别人都当成傻瓜了,她会认下她们才怪。想到这里,德昭很认真地回道:“没有。”说完,拿起果脯吃了一口,看都不看她一眼。李瑕以为德昭看在齐国侯的面子上怎么也要把东西拿出来分一分,她可是听说几大车的东西都搬进了长姐的院子。李珏急忙指着那几箱子东西:“那这里面是什么难道都是大姐的东西吗”德昭理所当然地道:“是啊”多一个字都不愿意回答她。李瑕柔声问道:“那大姐,我们姐妹的东西是不是也跟大姐的一样啊”德昭似笑非笑地看了看她:“不知道。”李珏刚要发怒,李瑕连忙拉住她,来到齐国侯身边:“父亲,女儿看是不是祖父母忘记了我们姐妹啊怎么大姐这里样样都有,我们姐妹一件小东西都没有呢”话未说完,眼圈都红了。齐国侯也有些失望,他看了看厅里的箱子,又想到院子里还堆着不少东西,虽然不敢说出来,也有些埋怨老父老母处事不均。他大手一挥,指着那几个箱子:“自己去挑,到时候给你们姐姐道谢。”德昭这时真傻了,她真不知道父亲原来还可以这样处事。李珏姐妹惊喜异常,见德昭没说什么,就往箱子那里扑。沉心和樛木大急,待要上前阻止,葛覃连忙拉住她俩,示意听主子的吩咐。德昭看了看齐国侯,见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看来指望这位父亲自己觉得不妥是不行了。好在那箱子都是用钉子牢牢钉住的。那两位娇小姐弄了半天也没打开,吩咐沉心她们,沉心理都不理她们。倒是最后齐国侯觉得两个女儿很可怜,竟然出手打开了箱子。德昭冷冷地看着这父女三人,就像在看一出戏。齐国侯无意中看到长女的眼神,没有愤怒,没有激动,只有满满地失望,他咳了一声道:“珏儿,你们不可造次了,各自挑一件就好了。”李珏有些不满:“父亲,大姐有这么多的皮子,我们姐妹才一件也做不了什么。不如大姐就把那件白披风给妹妹吧省的妹妹拿皮子做”齐国侯一愣,刚要答话,就听到外面一阵说笑声传来:“这还是自诩为大家闺秀呢,脸都让自己踩到泥里去了。”徐夫人和韩氏妯娌两个带着一群丫鬟婆子进了小厅,看见李珏和李瑕手里的东西,还有翻地乱七八糟的箱子,冷冷一笑,见这两个庶女竟然忘记了给自己请安,也不提醒。徐夫人毫不客气地在上首坐下来,齐国侯尴尬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韩氏姿态优雅地接过樛木送上来的茶,恭敬地递给了徐氏:“表姐,喝茶。”徐夫人看她这样,就知道这位又是弟媳妇又是表妹的女人憋着主意了,她暗示对方把握分寸,便端起茶杯专心地品起茶来。韩氏饶有兴致地看着僵立在厅里的父女三人:“啧啧,姐夫,我还是第一回看到这妹妹翻姐姐的衣柜儿这么欢实呢”齐国侯脸色发红,哼哧出一句:“这是阿昭爱护妹妹,送给妹妹的。”说完,带着希冀的眼光看向德昭。德昭淡淡道:“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别说这些东西给庶妹了,就是要把女儿这条命给庶妹,女儿也不能说什么。”韩氏秀眉毛一挑:“姐夫也不是这种人,姐夫向来是嫡庶分明,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踩着嫡子女给庶子女脸面,是不是姐夫”徐夫人喝了口茶,吩咐红尘:“给大小姐院子里添几个壮实的婆子,专门守门,看住些猫儿狗儿的,免得伤了自己。”李珏姐妹脸色通红,偏偏徐夫人看也不看她们,转头对齐国侯道:“侯爷,阿昭在老宅替妾身孝顺公婆多年,妾身这心里啊实在过意不去,也不想再骨肉分离。妾身刚才跟表妹商量过了,这就带阿宝回去侍奉双亲,开阳和阿昭妾身也安排妥当了,以后不会有人打搅侯爷宠爱庶女的一片心意了。又或者明年父亲母亲送东西来的时候,侯爷也不必满府给爱女找礼了。”齐国侯大惊,徐夫人但凡离开这侯府,他可以预见,马上会有人参他宠妻灭妾。他有些不满地看着德昭,觉得长女不会替自己说话:“夫人何出此言,这侯府离不得夫人呢”徐夫人看出丈夫指责长女的目光,长女的眼圈都红了,她叹了口气,摸着爱女的头:“母亲不是告诉过你吗凡事不要指望别人,自己心里如何想才是最重要的。”德昭伏在母亲暖暖的怀里:“母亲,阿昭明白,只是心不由身。”徐夫人拍拍女儿:“阿昭,你可知多情自古伤离别里面,情一字可不是仅仅是男女之情,家人亲情也亦当如此。母亲不是劝你做一个无情之人,只是相比于伤了你,母亲宁愿你冷情地过一生。”齐国侯苦涩地听着妻子教导长女,心里像是空了一块。他抬眼看到韩氏满是指责的目光,无颜再待下去了。大踏步出了德昭的院子,头也不回地走了。李珏姐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要跟上。德昭轻声道:“站住”两人不敢不听,心中暗暗叫苦,埋怨齐国侯怎么撇下她们走了。德昭指着那箱子的上好皮毛,一字一句对姐妹两个道:“去厨下全部烧掉。”两姐妹惊奇看着德昭,霎时泪水涟涟。德昭不为所动:“快去”徐夫人使个颜色,沉心带着两个小丫鬟过来扛起了箱子:“奴婢给小姐们搬到厨下。”德昭看着一行人渐行渐远,只觉得心里再也没有这么平静过。、悔之晚矣作者有话要说:这样的爱情,真是场磨难求点击和收藏求点击和收藏求点击和收藏大年夜到了,整个雁门城张灯结彩,人人喜笑颜开。徐夫人给每个人多发了一个月的月钱,侯府的下人人们走起来路来都脚步轻快。李罘和韩氏带着李钟早早地过来了,热气腾腾地饭菜不断地端进来。李钊也不再绷着个脸,逗着小阿宝。德昭和李钟在下棋,两人都是悔棋之人,吵嚷声不断。李罘一脸满足地品着茶,不在乎这满室的吵闹。徐夫人妯娌两个在厨下张罗下,韩氏笑道:“表姐,阿昭来了我怎么就觉得这个年过得这么有滋味呢”徐夫人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看每次吃年夜饭的时候,开阳和钟儿都是闷着头吃饭,阿宝一个小孩子也不热闹,现在阿昭来了后我都觉得开阳话都多了。”韩氏感慨道:“钟儿自打阿昭回来后也懂事了不少,读书、习武都不用他父亲催促了。他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可不能让阿昭姐姐比下去。”对了,韩氏看看左右,小声道:“表姐,阿昭上次给我用来给钟儿补身子的方子很管用呢,现在钟儿吃饭都特香。二爷说了要好好谢谢侄女呢。”徐氏拍拍她的手:“都是一家的姐弟,谈不上谢不谢”韩氏嘟囔着:“那可不行,我还得指望阿昭再给我看看,添个小闺女呢”徐氏好笑地看着她,警告她道:“不可胡闹,乱吃药的话是要伤身的。”她知道韩氏的顾虑,但李罘和韩氏都比她年少许多,徐夫人心疼他们不比自己的孩子们少。见下人们都端着饭菜出去了,她携着韩氏的手也往厅里走,又说道:“虽然你只得钟儿一个,但二弟不是那种负心之人,这你比我更清楚。父亲母亲那边更是开明,不会插手你们的家事。这子女都是上天给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好好珍惜这中缘分就是,不可过于强求。再说,还有我呢万一有什么事,表姐都会替你抗下来。”韩氏听到这话,就要落泪,又觉得大过年哭不吉利,只好闷声道:“表姐,我父亲母亲都说你在我身边,我是掉进福窝里了。”徐夫人被逗笑了:“舅舅、舅母这是什么话难不成你是嫁给我了”韩氏不依地扭着身子,两人说说笑笑进到厅里。徐夫人在上首坐了,众人也赶紧坐好。看着数年来,长女终于能跟自己一起吃顿团圆饭,徐夫人有些激动。连忙示意李罘说几句话。李罘看着嫂子激动的样子,乐呵呵说道:“今儿呢,阿昭回家了,大家一起喝一杯吧。”韩氏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就知道喝酒。喝完第一杯酒,众人不再拘束,一边吃饭一边说着闲话。正在这时,一个婆子匆匆进来了,走到徐夫人身后,低语了几句。徐夫人面上脸色霎时就不好了。李罘问道:“怎么了,大嫂”徐夫人苦笑道:“你大哥来了,还带着那些人说过来吃年夜饭。”李罘手里的酒杯一抖,洒到了袍子上:“他来干什么”不怪李罘说这话,齐国侯李罡自阿昭走了那年就不在这里吃年夜饭了。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众人翘首以待,齐国侯却派人传话:他在芳华院吃了,就不打扰夫人休息了。他犹记得怀着身孕的徐夫人听到这话后面色惨白,没过几天就生下了阿宝。从那年起,不知道段氏有手段还是齐国侯乐意,反正这年夜饭他再也没有来过。李钊升起一股愤怒,父亲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德昭则是一脸平静,她早从李钟那里知道父亲都不曾来吃过年夜饭,但是想起段氏和李珏姐妹这段时间的折腾,她也厌烦的地很。徐夫人看众人的反应,摆摆手:“让侯爷进来吧。段氏就算了,大过年的看着就闹心。”那婆子匆匆来到院子门口,对等得不耐烦地齐国侯道:“侯爷,夫人请您进去。”段氏在后面骄傲地抬了抬头:今天晚上,有侯爷在,定要让徐氏占不到便宜。她斜睨了婆子一眼,就要跟在李罡后面进去。那婆子拦住她:“段姨娘不能进去。”段氏猛然被人拦住,看了这婆子一眼:“是谁不许我进去是夫人吗”婆子恭敬答道:“老奴不才记得清清楚楚,自阿宝小姐落水后,夫人就当着姨娘的面说过,这侯府不是你想来就来的。”这话无异于一个耳光狠狠地打在了段氏脸上,她想起了被徐夫人鞭抽的狼狈样,不禁恨声道:“你个奴才,敢对主子不敬。”李罡在旁边听到后皱了皱眉头,他也记得徐夫人当时说过这话,他本想让段氏回去,李瑕觉察出了齐国侯的心思,连忙道:“父亲,想是夫人当年气急了才说出此话,这么多年了,母亲一直对夫人十分尊重,还请父亲明鉴。若是母亲和夫人今晚上误会解除了,以后姐妹相得,这也不失为一段佳话。”齐国侯觉得女儿所言有理,就要应下。那婆子不干了,她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侯爷,老奴有话说。”齐国侯认得这人是老总管的小儿媳,也是徐夫人当年的陪嫁大丫鬟,如今内院的事情也大多是她在打理。也不好不给面子,示意她说下去。婆子恭敬道:“侯爷,奴才先回答姨娘的问题。且不说姨娘本就是奴才,不算得主子。就说段姨娘自进了门,就没有在夫人面前伺候过一天,实在是对夫人不恭敬。”她不顾段姨娘涨红的脸,又对李瑕道:“瑕小姐是庶小姐,可能不知妻与妾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所谓妻者与男子相配也,妾不过是玩物。何来姐妹相和之说呢瑕小姐说这话不要紧,万一侯爷顺着您的话也这么说,传出去了就是侯爷妻妾不分、宠妻灭妾了。”齐国侯听了愣住了,心道这怎么就转到自己妻妾不分上了,他今天晚上本意是打算开始立规矩,妻就妻、妾就是妾。这才带着庶子女和段氏过来,这中间当然也有李珏姐妹的鼓动。那婆子见齐国侯不语,抬手招过两个仆妇:“把段姨娘好好送回去,大过年的就不要扔出去了,老奴斗胆做这一回主。”段氏尖声道:“侯爷,你救救妾身,这老奴才没规矩。”齐国侯沉声道:“本侯在此,你敢动手”那婆子恭敬道:“侯爷,老奴也是奉主子之命,还望侯爷体谅奴才的难处。”两个仆妇扭住段氏,回身就走。李钧在后面一直没作声,见此不声不响走到两人跟前,一脚踢到了一名仆妇,扶助段氏:“瞎了狗眼,敢动爷的母亲。”段氏顺势伏在李钧怀里大哭起来。李钦在一旁见了,阴森地笑了笑,缩到一边去,一幅看戏的样子。齐国侯被李钧的举止惊到了:“孽子,你怎么敢打夫人院子的人”那婆子没料到李钧出手伤了人,她急匆匆走到伤者面前,试了试口鼻,连忙叫人去寻大夫。李罘这时急匆匆出来了,见齐国侯还立在院门口问道:“大哥,你不进去在这里做什么”见到段氏靠着李钧,地上还躺着一个仆妇,有些不解地看着齐国侯。齐国侯不知怎么开口,李珏狠声道:“二叔,那个下人冒犯我母亲,被我大哥打了,她这是罪有应得。”李罘听了这话肃了脸:“母亲你母亲在厅里吃饭好的很不懂规矩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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