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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1 / 1)

是坚持走在德昭的前面,有一次德昭看到他突然出手,两指夹死了一条婴儿手臂粗的蟒蛇,德昭这才意识到这份关怀。后面的董悬光公子,德昭是真不知道他每次都出现在这里,他就是那么静静地跟在后面,也不说话。德昭将药材挑选了几样出来,虽然知晓商队肯定有大夫随行但还是想尽自己的一番心意。每经过一个大一点的城镇,她都买些药材,想办法做成便于携带的药丸。又撺掇谢地买了些荷包,做成一些驱蛇虫的药包,她用的药材简单易得,到最后商队中的老大夫也时不时地过来相互交换一下心得。这天天气有些阴暗,几个人来到一处茂密的树林里,这里的动物不多,谢地和胡笳倒是找了不少菌子。这时,一只五彩斑斓的野鸡出现在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胡笳一箭射去,那野鸡竟然腾空飞出了灌木丛,一溜烟地朝林子深处跑了。胡笳气得骂道:“死畜生,爷今天就要把你烤了吃。”运起轻功追了过去,一会就不见了踪影。大家不以为意,反正他武功高强,即使碰见大野兽脱身也不困难。又过了一刻钟,头顶的乌云越来越厚,大家准备先从林子里出来,但胡笳还没有回来,谢天提议大家先走。等出了林子,董悬光带领两女追上了商队,谢天带着几名侍卫去接应胡笳。晚上商队在一处小城镇休息时候,才看到谢天一人回来急匆匆求见董悬光。谢地有些着急,看兄长又奔出来召集了侍卫头领进去又不好问胡笳的下落,德昭看着侍卫头领们一出来就开始各行其是,心里很不安。这时,范账房也跑了过来,看到两女傻呆呆地站在门外,皱了皱眉头,温声道:“你们两个赶快回到房间里去,有人要打劫商队,把门关紧了,谁叫也不要开门。”又看了看谢地的焦急的神色说道:“胡笳去办事了,不用担心。”德昭是后来才晓得胡笳是范账房的义子,据说当年胡笳刚跟在董悬光身边,不改调皮的本性,冬天的时候去府里的湖上溜冰,冰层破了掉了进去。这湖面地处偏僻,鲜少有人经过。范账房是举人出身,还带有一些书生气,正好那天心血来潮想去钓一条鱼做下酒小菜,不想还没到湖边就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呼救声,就这样鱼没有钓到,不小心收获了一枚义子。范帐房因为种种原因没有成家,本来都打算孤独终老了,但是义子的到来给了他新的生活希望。这些年来,胡笳侍父至孝,除了董悬光和谢天兄妹外,范帐房是他最在乎的人,两人如亲父子无异。胡笳与谢地自小青梅竹马长大,范帐房和谢天早已有默契,连娶儿媳妇的本都攒地差不多了。现在看谢地这么担心胡笳,虽然时机不对,但还是感到万分欣慰。谢地松了一口气,急匆匆拉着德昭就要进房间,这时,谢天出来了,情急之下一手拉着一个道:“快,快,在公子身边呆着,不管外边发生了什么,都不要出来。”两人被他的样子吓到了,依言进了董悬光的房间,只见里面有几个人正围着董悬光在商议,看到她俩进来都抬起头来。在这一刹那德昭仿佛读出了那位青衫公子眼中的光芒,他在无声地说:“不要怕,有我呢”她忍不住点了点头,突然间又反应过来自己举动,忍不住脸上发烧,又怕别人看到,赶快躲到谢地身后。董悬光看着德昭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又低下头继续看图。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快点写到后面的争斗场面、九死一生侍卫们领命而去,董悬光在上首坐了下来。谢地连忙奉上一杯茶,董悬光抿了一口,看见两人一脸茫然的目光,笑道:“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竟然有心逗两人玩。谢地果然上钩了:“想啊,想啊,公子你快说。”董悬光满意地看着德昭目中的好奇,淡淡道:“是突厥人来了,打算打劫商队。”“啊”两女惊叫一声,董悬光挑了一下眉毛,俊朗的脸上全是嫌弃。德昭好奇地问:“怎么发现的他们啊”董悬光用扇子拍了一下谢地的头:“是胡笳发现的,他白天追野鸡到了一个山洞里,这个山洞贯穿了这整座山,突厥人正在另外一头歇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谈话声直接传到了这一端。”“他们离得很近吗那二哥当时是不是很危险啊”谢地担心地说。“不会。”董悬光无奈地看真她:“那山洞你大哥说有好几里呢”“那怎么听得到他们说话呢”董悬光寂然无语,德昭想了想说道:“这么说吧,他们的声音好比是一个皮球,应该是那个山洞地形有特殊之处,声音弹到山洞的石壁上又继续往前弹,一直弹到了另一端的洞口。”德昭拿起一张纸,随手折成个纸筒,跟谢地连说带比划。董悬光拿着扇子的手紧了紧,眼前的少女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不是过十五六岁的花季,却是满腹学识,谈吐不凡,胆识过人,身份肯定是非尊即贵。好比这种奇特的山洞自己也是偶然从一本残破的游记上看到的,却不知道缘由所在。这女子却是侃侃而谈,仿佛是最平常的事情。她还会医术,虽然没有见过她治病救人,可是从她分辨草药的娴熟守法上也看得出是行家,更让人费解的是她手臂上的,据他这些天的观察,即使是晚上她也不肯解下。董悬光脑中急转,想不出当今世家,勋贵中能教养出这样行事独特的女子。夜深了,谢地靠在德昭身上,已经进入了梦乡,德昭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忍不住看了看上首的男子,却见他也在闭目养神,她的心也莫名地跟着安定了许多。这时,谢天匆匆进来,看到熟睡的妹妹和睁大眼睛的德昭,笑了笑,对董悬光禀报道:“已经准备好了,帮工们移到两条街外了,布车跟着走了,粮车中的一半车轴抽出来了。”董悬光点点头:“热水和油准备好了吗”看到德昭张大了嘴巴,他忍不住解释道:“若是我们对有一丝不忍,他们就有机会就要我们的命。”德昭点点头,犹豫道:“突厥人善马,若是除掉他们的马,他们的杀伤力会大打折扣。”“没错。”董、谢两人都点点头。谢天又道:“但突厥的马匹烈性大,我们根本不能靠近,何况马上的骑士个个彪悍。”德昭默然,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黯然道:“将此药化入水中,箭头沾上少许即可。”董谢两人对视了一眼,谢天轻问道:“药效如何。”“沾之即倒,至少两个时辰内手脚无力。”又忍不住提醒说道:“一定要用多多的水,若是水少了,人便会脱力而死。”谢天看了看主人,见他同意后,就拿着瓷瓶快步走了出去。德昭将熟睡的谢地换了姿势,低喃道:“这世上有太多的利益纠葛,有太多的恩怨情仇,难道世人不知到头来都是作茧自缚吗”董悬光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要说的话是那么苍白无力,屋里只剩下了细细的沙漏声。子时过去了,外面还是寂然无声,但是周围却充满了一股紧张气息,似乎有一张无形的网从天空中笼罩下来。突然,“轰隆”一声,春雷在空中炸了开来,伴随着雷声,厮杀声也响了起来。董悬光疾步走到院子里,谢地也被惊醒,两人也跟着出了房间,就见院子的大门被牢牢加固了一层,四周墙边在这短短两个时辰内架起了梯子,董家侍卫们密密麻麻站在墙头上,两人一组,一人射箭,一人掩护。董悬光沉声喝道:“发箭要快,不管是人还是马匹,只要射中即可。”飞身掠上一处墙头,当先拿过一把弓箭。众侍卫们精神一震。喊杀声不断传来,幸好院子依山而建,免了腹背受敌。但是,突厥人的彪悍还是超出了大家的想象,不到半个时辰,已经有数个突厥人登上了院子的墙头,虽然被及时地杀死,但是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四五个侍卫或胸或腹受了重伤,奄奄一息,还有十几个人受了轻伤。德昭和谢地迅疾拿出了前些天准备好的药粉,给他们止血包扎。范账房带领几个自愿留下来的帮工,将伤者们转到廊下。突然,只见漫天箭雨迎头而下,谢天大叫:“大家小心。”几个挥舞着弯刀的突厥人乘机跃了上来,当前一个连连挥刀,几个侍卫躲闪不及被砍中,栽下墙头。这人一边怪叫刀势不减向谢天头上砍去,谢天左手扶着一名受伤的侍卫,右手的钢刀刚砍断了一只羽箭,已经来不及招架。德昭大怒,连发,那人刀锋堪堪触到了谢天的头发,忽然心口一凉,瞪大了双眼,向下载去。德昭一不做二不休,对另外几个突厥人也下了杀手。这时,范账房带着人将烧的滚烫的油水兜头浇下,又加上中了箭的人和马匹都瘫做了一团,对方的攻势暂时被挡住了。大雨磅礴而下,众人不敢松懈。董悬光满身是血奔了过来,一身青衫也已湿透,英俊的脸庞上还沾着一缕黑发,平添了几分魅惑,他拉着德昭连连问道:“有没有伤到伤到哪里了”德昭大窘,连忙推开他的手:“我没事,他们理我很远呢。”董悬光这才放下心了,想起刚才的举动,也有些不好意思。这时,谢天也赶过来,兄妹两人一起向德昭道谢。董悬光沉吟了一下说道:“让伤者先撤,带几个人善后。”德昭大惊:“粮食不要了吗”董悬光失笑道:“你以为突厥人为什么而来啊他们是奔着我手中这七十万斤粮食。前几个月刚立春的时候,草原上的倒春寒冻死了大批的牛羊,他们供给短缺,才把主意打到了我们头上。不过,我们赌一下,他们带着这粮食不会走出三十里路。”谢天悄声招呼了侍卫们,大家立刻奔向后院。大雨淹没了谢天跟另外一名侍卫推开了一块两人高的山石声,后面显出一个两人宽的石门来,。谢天最后一个进去,将石门封好,众人随意席地而坐。不一会,就听到喊杀声,马匹的嘶叫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近,甚至可以听到他们突厥语夹杂着不甚熟练的官话,似乎在寻找他们。德昭紧张地握紧了。众人连呼吸声都放缓了,几名伤者被安排到角落里。这时,有一个人用官话说道:“大王子,这宅子里没有人了,但是粮食都在。”“大夏人真狡猾,不过还是贪生怕死。哈哈哈押着粮车走。”欢呼声,粮车吱呀声响成一片。又过了半个时辰,外面安静下来。大家不敢大意,又等了半个时辰,谢天跟一名侍卫先出去查探了一番,示意对方人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不能动的马,人也全带走了。雨已停了,董悬光吩咐范帐房和谢地带着三十名侍卫留下看护院子,处置那些马。他转身上马,对德昭伸手道:“要不要一起去看看热闹”德昭看着那只长满茧子的手有些愕然,赶紧摇了摇头道:“我会骑马。”董悬光收回空空的手,一丝失落感涌上心头。谢天牵过一匹马,德昭低着头利落地翻身上去,她不敢看眼前之人那失望的目光。众人沿着车轮痕迹追了过去,果然,追了差不多二十余里路,就远远看到了正乱做一团的突厥人。刚下过雨的道路本来就泥泞难走,有一半的车辆的车轮又被侍卫们抽了车轴,没走多远困在泥地里,突厥人不擅长修马车,又舍不得这些粮食,就使劲地驱赶马,马群受惊发燥,使得整个车队走不动,他们斩杀了几匹马,但是董家侍卫们是隔一辆车抽一辆车的车轴,结果就是全部困住了走不动。众人悄悄地埋伏了下来。德昭不明白董悬光在等什么。又过了一个时辰,天色转亮了,忽然突厥人的队伍慌乱起来,他们不再试图带走粮车,人人上马严阵以待。德昭正惊奇间,就听到更为密集的马蹄声传来,一支整整齐齐的队伍出现在突厥人对面,当先的两个人一个是一个胡笳,另外一个青年将军德昭觉得有些熟悉。突厥人大概有三四百人,叫喊着冲了过去,就见那队伍两边一闪,走出两列人来,前面一列手持盾牌,后面的人持长钩,这些人待对方冲到跟前,才动了起来,持长沟人一蹲,专门钩马腿,马上的骑士不妨备摔了下来,后面的步兵旋即跟上,四个人一组,锃亮的红缨枪,立马穿个透心凉。突厥人开始往后撤,谢天一挥手,就见董家侍卫们掏出绊马索,隐在道路两旁的草丛里,待马冲到这里,突然间拉起来,马匹纷纷摔倒。德昭这才知道了董悬光的后着,不禁惊叹董家的真正实力,这援军的举动一看就知道是真正上战场的军队惯用的杀敌之招。突厥人腹背受敌,没支撑多久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获了。这时,胡笳拍马冲了过来,欣喜跟董悬光说道:“公子,你无恙吧李家少将军亲自带兵来了。”德昭心如同被石头重重撞了一下,她把目光转到了后面的青年身上,只见那人瘦高的身形,身着一身银色铠甲,没有戴头盔,束一顶金冠,略黑的脸庞,剑眉朗目,额中一点红痣。德昭一时间懵了,来人正是自己二哥,齐国侯李罡的儿子李钊。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开始写宅斗了,大家来点评论吧,多多批评指正啊、谁说今日无泪水谁说今日无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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