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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德昭:“小兄弟,有缘再见啊”德昭心里说道:“得了,千万别有缘。”嘴上说道:“恭送两位恩公。”这时,只见刚才白脸青年救下的女子羞答答地拦在他们面前,娇声道:“小女子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一边抬起头来偷瞧白脸青年。白脸青年绷着脸,没做声,那女子还待说什么,就听老胡笑嘻嘻道:“姑娘不必客气,还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有意无意地隔了两人中间。那姑娘一边偷偷地瞄着白脸青年,一边娇滴滴地道:“小女子深感公子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愿”“停”老胡忽然插嘴说道:“你接下来不会说是为奴,为婢,以身相许吧”那女子被抢了话头,有些惊慌,结结巴巴道:“公子不,不,不要嫌弃小女子”那白脸的青年突然出声道:“我说了不救,你惹的,你来收拾。”话是对那个老胡说的,说完后拍拍手就走了。那老胡喊道:“谢天,你小子别走啊,这么不讲义气。”转过头来,收了嘻嘻哈哈的神色:“这位姑娘,大恩不言谢。此事就到此为止,再说了”,他看了看那姑娘还想说话,摆手道:“我们兄弟要救的是那位小兄弟,姑娘不用谢我们了。”说完,再也不看那姑娘一眼,追着那白脸青年去了。那姑娘追之不及,狠狠地瞪了德昭一眼,德昭苦笑不已。围观的人群也散了开去,德昭漫无目的溜达到了一条幽静的街上,这里来往的人不多,两边茶楼林立,德昭找了个看起来小小的茶楼,进去一看,里面布置的古朴典雅,一应用具都是竹子做的,特别是每张桌子上一排青竹做的茶杯,最大的有普通茶壶大小,最小的如同指甲般,由客人自行取用。一楼是大堂,桌椅临窗而设,二楼是包厢,外面挂着竹帘,透过窗子看得到外是一个占地极大的人工湖,湖水随风轻舞,临窗品香茗,别有一番情趣。茶楼里客人不是太多,德昭选了张角落里的桌子坐下来,肩头搭着雪白毛巾的店伙计上了一壶清茶。德昭手里把玩着最小的茶杯,将最近的事情细细琢磨了一遍,思索着若是明天不能如愿进入到商队,自己独身一人该怎么去雁门,又担心薛红景是不是已经跟师父一家团聚,大堂哥是不是也赶了过来,有没有把李溢的事情传回李家庄,所有这些未知的事情让原本心志坚强的小姑娘有些茫然起来。这时,二楼的一个包厢的竹帘轻轻挑了起来,一个青衣男子走了出来,长身玉立,手持一把竹扇,扫了一眼大堂中的人。忽然,他目光定在了德昭身上。男子后面钻出一个毛茸茸的大头来:“公子,你看什么呢呵,这不是刚才那个小兄弟吗”德昭被这声音一惊,目光如剑,见是那老胡,连忙站了起来,作揖道:“不想这里又遇到大哥了”那男子就见眼前这少年那双眼睛,刚刚如两粒寒丸让人不寒而栗,忽而又变成了两弯春水温暖潋滟,心里那根弦就那么断了。、夜月悬光上老胡兴奋说道:“是啊,是啊,我说有缘再见吧。”转过头来跟青年男子说道:“公子,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很有意思的小兄弟。”德昭挑了挑眉毛,“我很有意思”要不是不熟悉,她真相敲开这个人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这时,谢天也从后面闪了出来,做了德昭一直想做的事情,一巴掌拍在老胡头上:“整天叽叽喳喳的,真替你丢人。”老胡笑嘻嘻地摸了摸头,满不在乎地继续对德昭说道:“小兄弟,也喜欢喝茶吗”这时,那青衣男子淡淡说道:“回了。”率先下了楼。那老胡立刻住口不言,一行五六个男女都跟在青年男子后面向门口走去。德昭本来在角落里,刚才搭话的时候,就站在了过道中央,见他们要走,连忙移开几步。那男子用余光看德昭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心中微躁,两人走近了,那男子突然停下了,下意识看了德昭一眼,目光掠过了她的耳朵和脖子,心中一丝雀跃了升了起来:“胡笳,谢天,好好招呼这位小兄弟。”德昭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那男子已经走远了。谢天咪了咪漂亮的桃花眼,有些纳闷刚才主子打手势的含义。应该不是自己理解的那样吧,自小一起长大,他还真没见过主子对什么女子有兴趣,他撇了一眼眼前女扮男装的少女,蹩脚的易容,在他这样行家看来,真是破绽百出。这时,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子兴高采烈地地走了进来,对着两人道:“公子今天给我假,叫我跟哥哥你们一起去庙会玩。”德昭暗自警惕,不动声色地拒绝道:“我就不耽误诸位玩耍了,告辞。”不待对方有反应,抽身就走了。谢天一脸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一对活宝,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亲妹,办砸了主子交待的事,这对他谢天来说还是头一回,更郁闷的是这两位根本都没体会到主子的意图。德昭快步走出了茶楼,不用回头,就知道后面有人跟上来,借着几次转弯的时机,对方不停的换人,德昭心微沉。心念一动,顺着路人指引的方向,德昭暗暗祈祷胡笳他们没这么快到庙会,她可不想再跟他们有缘分了。德昭灵巧地在人群中钻来钻去,跟踪她的人显然比杨家之人出色的多,距离她不远不近的。虽然摸不清这些人的意图,但是小姑娘心里的火冒出来了。她随手扔了个铜板,从小摊子上拿了个面具戴在脸上,噌地拔地而起,蹿到旁边的屋顶上。后面跟踪之人没想到对方还会轻功,略一犹豫,德昭几个起落,已经不见了踪影。德昭伏在屋顶上,看到几个跟踪之人迅速凑在一起低语了几句,其中一人沿着街迅速离开了,另外几人来到无人处,竟然也翻身上了屋顶,奔她刚才的方向而去。德昭惊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自己又绕了回来。她咬咬牙,立即跟上了沿街离开的一人,她不确定对方是杨家还是李溢,那么能拖一时就算一时。那人的速度不慢,德昭故意绕到他前面晃了一下,果然很快跟了上来。德昭引他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巷子里,一转身,一支应声而出,那人猝不及防,躲闪不及,正中大腿上。离得太近,德昭又起了杀意,几乎是穿过了整个大腿,那个跟踪之人是个壮硕的汉子,一声不吭,头上的豆大的汗珠却止不住地冒了出来,他探手入怀,德昭冷声道:“你再动一下,我保证你这只爪子马上废了,不服你试试。”那人不动了,德昭问道:“谁派你来的”对方没有说话,德昭倒也不觉得意外。她掏出一方素帕,在他鼻尖一晃,对方立刻倒在地上,德昭暗暗吃惊,小师妹给的蒙汗药真厉害。将人拖到巷子里,德昭正犹豫要不要帮他将取出来,就见不远处胡笳三个人的身影闪过,她马上打消了刚才的念头,她迅速地将人扔到巷口,心想:“就看他的造化了,我可是尽力了。”连忙掩住身形走了。谢天一路上听妹妹和胡笳一来一往地吵嘴,正感到头痛呢,就见前面一阵骚动,有人喊道:“杀人了,快报官府。”胡笳不由分说,拉着两人去瞧热闹。这时,旁边一人迅速地靠了过来,令牌一翻,胡笳抬起的掌了落了下去,问道:“什么事”那人低声禀报道:“前面那人是丁字号的兄弟。”“跟踪何人”“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咯噔”,谢天心里涌上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几个人挤进了围观的人群,确认是自己的人后,谢天打了个暗号,几名汉子从人群中挤出来就嚷嚷着:“报官,报官“拖起地上的人直奔官衙的方向而去胡笳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小声对谢天说道:“不会是他吧”谢家小姑娘一头雾水, “你们俩知道谁干的啊”“不知道”两人异口同声答道。德昭再三确定后面没有了跟踪之人,就回了客栈。她决定明天还是老老实实窝在客栈里,后天直接去董家商队碰碰运气。作者有话要说:加油了、夜月悬光下第二天,德昭早早起来,来到窗边细细观察,看到外面没有异常之人,她才长吁了一口气。唤来伙计帮忙买些药材回来,就着简陋的工具,德昭开始自己配药,一方面是为了打发时间,另一方面昨天的事情让她觉得薛红景配的药确实用处大,在生死关头的时候,哪还讲究什么明枪实剑,何况自己微末的武功,对上高手的话都不够人家塞个牙缝的。再说谢天三人歇了去庙会的心思,赶回去直接去求见公子,就见自家公子在听完手下人受伤的消息后,摆摆手,转身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两个手下。到了董家商队招帮工的这天,德昭又把自己肤色往黑里装扮了一下,换了身粗步衣衫,就赶了过去。等德昭到的时候,董家大宅门口已经人山人海了,正中搭起了两个长案,大家争先恐后地报名。这时,有一个黑衣侍卫跳到一张桌子上大声喊道:“大伙儿都静一下,通文墨的在左边,不通文墨的在右边。”啊”旁边就有人说:“去年不是没有招识字的嘛,今年怎么还这样了,老子就一身力气。这可不行。”“对啊,对啊。”那黑衣侍卫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那说话之人霎时明白过来,招不招人真不是自己说了算,后悔自己这张嘴怎么就这么快呢。德昭规规矩矩地站了左边,这边队伍只有几个人,一般人家的孩子谁舍得花钱读书有些人一辈子也不识得自己的名字。有机会读书的人家境肯定殷实,也不会乐意干这种出去刀口上讨生活的苦差事。前面的几个人很快有了结果,只有一个人算的上略通文墨,另外几个人只是勉强认识几个字。到德昭的时候,坐在长案后面的一个中年人看着她笑道:“这位小兄弟,我们招的是帮工,你年纪太小了,会吃苦的。”德昭忙说道:“大叔,你别看我瘦,我也是有力气的。我在家经常干活的。还有,我认字,也会算帐呢。”“哦,你会算帐会打算盘吗”“会一点。”那中年人命人取来一把算盘,拿来一个账本,要她当场算几笔账,德昭拿过算盘,看了一眼,噼里啪啦就出来了结果。那中年人见德昭手法熟练,又让她与老帐房比一下。德昭又要了个算盘,双手各执一个算盘,划拉了一下珠子,认真道:“开始吧。”那中年人惊奇地说道:“你会双手拨珠”旁边的老帐房说:“不用比试了,老头子输了。”德昭有些不好意思:“我也只是习了几年,老丈您抬举我了。”中年人连忙把账本拿过来,德昭二话没说,就见她素手纤纤,手指灵巧无比。周围的人就觉得算珠的噼啪声清脆,说不出的悦耳动听。不一会两个数字出来了,竟是分毫不错。中年人笑道:“小兄弟,你珠心算实在是高明。你稍等,待我禀明了我家主人就给你回话。”德昭连忙道:”还望大叔多多美言几句。”对面的茶楼上,一个青衣的青年男子站在二楼,看着外面火热的场面一言不发,谢天兄妹和胡笳三个人伺候在旁,大气也不敢喘。实在是公子心情太差了,平常公子也是情绪不会外露,但跟现在比,身上散发出的肃杀之气太强了,连胡笳这个感觉迟钝的人都躲得远远的。青年男子一直站在窗边未动,三人互相对看了一眼,还是谢天走上前去劝道:“公子,坐下喝杯茶吧。谢地刚学了一道新式茶汤,您尝尝。”被称作谢地的小姑娘连忙走了过来:“是啊,是啊,奴婢跟人学了好久呢,公子您试试吧。”青年男子身形微动,坐了下来,谢天递个眼色给妹妹,小姑娘连忙开始煮茶汤,手忙着,嘴也不闲着,将什么东边邻居大婶家的牛生了个两个牛仔,愁的大婶只能给它吃面汤啊;什么另一条街上刘大爷家的小儿子定亲了,女方还比男方高啊之类的,那青年男子的脸色渐渐缓了下来。谢天和胡笳暗暗松了一口气。这时,有人在外面轻声禀报:“公子,范先生来了。”谢天看了看青年男子,见他微微颔首,忙道:“进来。”一位中年男子兴奋地走了进来说道:“公子,刚才手下那里来了一位精通珠心算的奇才,手下想收下他,不过他年纪尚幼,还请公子定夺。”那青年男子淡淡说道:“范叔,账房的事情交给你全权负责,你觉得人合适就行,就让谢天去查查此人的情况。”“是。”那中年男子喜滋滋地抱拳行礼后走了。青年男子尝过谢地煮的茶汤,果然觉得口中生津,齿间留香。德昭随着其他帮工被带到了董家院子里,大家整整齐齐排成了六列,一个中年黑衣侍卫跟他们讲明了出发的时间,又专门跟他们签了半年的契约,提前发了三个月的工钱,允许各人与家人告别,还要求大家今天傍晚在董家大院集中。德昭为了省钱,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停当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一个小包袱,幸好她是账房,不跟其他帮工住在一起,她跟着那自称为范路的中年账房去了一处偏院。绕过几个回廊,德昭虽然好奇周围,但并没有东张西望,那范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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