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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不了她平稳。”“我为什么给不了”席琛眉目清冷,笑着反问,顾子默顿了顿,扯唇:“她到如今都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你以为,她要是知道了,会轻易原谅你么”“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这也是事实不是么想要至你于死地的人那么多,就算你再神通广大能每次都化险为夷,但是她待在你身边,除了危险,你还能给她带来什么”“你以为我娶她,只是一时冲动么”顾子默一怔,“什么意思。”席琛抿唇,声音冷漠如霜:“我找了她多少年,就准备了多少年。”回到病房的时候只剩顾子默一人,子衿没看到席琛,明显有些小失落。这些,顾子默都看在眼里,他抿紧唇,耳边,还残留着那个男人冷漠的声音,他说,“我找了她多少年,就准备了多少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子默盯着子衿瘦削的背影,眸子复杂,一脸沉思。傍晚九点整,两人一同离开了医院。医院门口,顾子默刚提出要送子衿回家的时候,不远处一辆停在树影下的保时捷突然按了下喇叭。刺耳的一声响,划破了寂静的夜色。子衿一顿,下意识循着声源望去,一眼就认出了那辆车的车主。她有些错愕,怎么也没有想到男人居然还没离开。身旁,顾子默察觉到女人的异样,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在看到那辆保时捷的车牌号码后,温和的脸色瞬间沉如墨。车内的男人见女人站着没动,又按了下喇叭。子衿晃过神,对一旁的顾子默说:“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顾子默垂眸,沉默的看着他,突然说:“让我送你回去吧。”话罢,子衿顿了一顿,笑:“你忘了我和他同路吗”同路么。顾子默一噎,没有再说话。是啊,他们两人同路,而他和她,却是一南一北。不过是几条马路的距离,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却觉得她和他之间,已经相差了一个银河的距离。很远,很远。夜色凉如水,男人的背影在朦胧的光晕下映衬的分外孤独,他静静的目送女人离去的背影,等到车子彻底消失在了视野里,才动了动唇角,很是无奈。一路无言,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公寓楼下。子衿解开安全带,正要男人要不要一起上去的时候,就听见啪的一声,男人也解开了安全带,下车了。她一愣,连忙也推开车门,跟了上去。上楼的时候,男人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子衿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地盯着他的背影。进屋后,席琛对她说了第一句话,“早点休息。”子衿换鞋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的时候,男人已经留了个背影给她,直接上楼回了书房。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这好像也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怨不得别人啊。女人无奈的轻叹了一声,趿拉着棉拖,也上了楼,回主卧。刚回到主卧,子衿就先去把洗澡水放好,心力交瘁了一整天,她现在想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泡个澡,暂时忘掉一切烦和忧愁。约莫半个多小时后。子衿才慢慢吞吞从浴缸里爬出来,因为待的时间有点长,脑子有点昏涨。n浴室内到处弥漫着白色的雾气,她伸手去摸墙上的衣服,可是摸了一会儿才只摸到了一条浴巾。她愣愣的看着手里的浴巾,这才想起刚刚进来的时候忘记把衣服带进来了。没想到都已经犯浑了一整天,这个时候也没落下。子衿又是懊恼又是堪忧。她就这样围着一条浴巾出去,很奇怪吧可是目前好像也只能这样子做了,男人在书房,不可能听得见她的声音,而且,她也没脸叫他。反正现在外面也没有人,她就迅速溜出去把衣服穿好就行了。这么想着,子衿已经紧紧的围上了浴巾,小心翼翼的扒开了门,惦着脚尖,偷偷的,偷偷的,往衣柜的方向走。只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席先生会在这里题外话微博:越来越白的大敏、103 西风自凉十三听见浴室门口传来的声音,男人微微侧眸扫了一眼,然后拿衣服的手,猛地一顿。落进他眼里的,是这样的一幕。浴室门口白雾弥漫,女人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了细润如脂粉若腻光的香肩,乌黑而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头,上面有水珠不停的往下滴,许是因为刚泡好澡的缘故,她的脸颊扑红扑红,浑身的肌肤白里透红,看着他的眼神充满的慌张和无措撄。席琛的眸子暗了暗。子衿紧紧的攥住自己的浴巾,呆呆的看了他良久,才结巴的问:“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偿”她的声音带着些许颤音,男人不慌不忙的收回视线,声音过分平静:“刚刚,进来拿换洗的衣服。”原来是这样。刚要松一口气,她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如今的场面,似乎有点诡异。五步外,席先生还在那儿,不紧不慢的翻衣服,而她却是手足无措的站在浴室门口,进出也不是。子衿犹豫着要不要先进浴室等他走了再出来,可是转念想想,如果进了浴室,会不会让男人误以为她不信任他正晃神,突然听见了男人喑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他说:“我给你吹头发吧。”“什么”女人愣了下,旋即,就看到席先生将刚刚翻出来的换洗衣服,一件又一件,塞了回去。他关上衣柜的门,笔直朝她的方向走去,经过她身旁的时候,落下一句“过去坐好”就进去浴室拿吹风筒。男人刚刚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扑洒在了她的敏感的耳朵上,子衿绷紧身体,忍不住一僵。她的目光带着些许错愕,因为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有点缓不过来。席琛出来的时候,女人还杵在门口,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没有出声,直接走到床边,将吹风筒插进插座,然后转身,静静的看着还站在浴室门口一动不动的女人。子衿对上他清浅的眉目,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了。“那我先换件衣服”“不用麻烦,很快就好。”男人的目光坦然,子衿一顿,思忖了几秒,到底是慢慢吞吞走了过去。刚坐下,耳边就响起了呼呼的风声,紧接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了她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她的长发。温柔到了极致。亦如记忆中的那个席琛。子衿心跳如雷捣,中规中矩的坐在床沿,席琛就站在她的身后,眉目低垂,手拿着吹风筒,动作看着有些笨拙,却又十分有耐心。卧室里只有吹风筒发出的呼呼声,明明很吵,空气却难得弥漫一片温情。良久良久,谁都没有出声打破这份美好。等到头发快要干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关掉了吹风筒,室内恢复了宁静。子衿刚要站起来,他就突兀的问了一句:“你脑袋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疤痕女人起身的动作一僵。席琛注意到她的变化,微微抿唇,指腹穿过女人的发丝,摩挲在那条狰狞的疤痕上,声音低低哑哑:“小衿,告诉我,怎么来的。”男人要是不提,子衿也差不多要忘记了有这一条疤痕的存在。她陷入了沉思,怎么来的好像好久了。“十岁左右吧,被人推到墙上划到了。”女人云淡风轻的话,却令男人的手止不住一颤,他状似无意的问道:“是和人打闹不小心划到的吗”话落,子衿摇头,“是为了救人。”席琛嗯了一声,没有打断她的话,好像是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子衿一边想,一边说:“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男孩,记得是我抄小路回家的时候无意撞见的,他被三四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围住,那些人手里拿着棍子对他拳打脚踢,我当时脑热,看到后也忘了要报警,想也没想就冲上去帮忙,没想到反而帮了倒忙。”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无奈的失笑,完全没有看到身后男人漆黑如墨的瞳仁。“然后呢。”半响,他问。“然后”子衿想了想,时间过去这么久,记忆难免模糊,她半开玩笑:“我也记不得了,挨了几棍我都痛到没知觉了,醒来后人就躺医院了。”“那个男孩呢”“不见了,我醒来后,他就不见了。”子衿说完,喃喃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挨了那么多棍,活没活着。”席琛的身躯微微一怔。他的眸子暗如深渊,垂眸,盯着那条蜿蜒的疤,风马牛不相及的问了一声:“疼吗”男人的声音很哑,子衿又是一愣,“什么”席琛摩挲着那条疤痕,慢慢的说:“伤口这么深,一定很疼吧”子衿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询问她脑袋上的那个伤口。疼吗记得当时好像是被那些人用力的推到墙上,被一块尖锐的石头划到的。应该是很疼的,但是太久了,她记不太得当时的感觉了。于是就含蓄的回答了两个字,“还好。”还好么。席琛笑了一笑,眼底溢满了落寞。怎么可能还好呢,应该疼死了吧。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身后的男人始终没有出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子衿摸了摸披在肩膀上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她回头,想跟席琛说声谢谢,只不过刚转头,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倾身的男人拖住后脑,紧接着那些想说的话都被他用柔软的嘴唇堵了回去。顷刻一瞬,如遭雷击,子衿看到面前放大的俊脸,懵了懵。还没缓过神,男人已经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被褥里,欺身而上。见状,子衿一慌,下意识要逃脱,只不过双手很快被男人扣住,十指相扣,她动弹不得,只能惊慌又困顿的看着他。好像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突然会对她这样。席琛静静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半响,薄唇轻言:“小衿,迟了。”闻言,子衿一脸迷茫。他抿了抿唇,缓慢的说:“不可能像刚开始那样了。”男人的话,让子衿浑身一怔。是啊,他们如今的关系,怎么可能再恢复成刚开始那样。这几日,都不过是她在自欺欺人吧了。席琛凝视着女人黯然的眸子,薄唇轻轻落在她的眉目上,感受到女人轻轻颤抖的睫毛,他说:“小衿,你相信我。”你要相信我。男人的话,好像注有魔力一般,不停的回荡在耳边。子衿轻轻皱眉,目光挣扎的看着他。他不知道,她一直都相信他,不相信的,是自己罢了。再次看向席琛,他的眉目依旧清浅如斯。女人的内心百转千回,她望进男人温柔如水的黑眸里,怔了怔,最后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眸子突然清亮了起来。她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回握住男人的手。好像是在无声的期许着什么。男人挺拔的身躯忽的一怔,尔后,笑了。他弯腰,亲啄了一下女人的嘴角,那模样,好像是在给予她奖励。子衿看他一本正经,没忍住,被逗笑了。席琛见她笑逐颜开,挑眉,隐隐勾唇:“笑我”男人的眸子有些危险,子衿立马噤声,心虚的摇头。不过晚了。席琛已经再次封住了她的唇,这一次,吻的比以往都要深情,都要炽烈。窗外夜色弥漫,屋内缱绻柔情。子衿不知何时,双手已经缠上了男人的脖子,两人紧紧相拥,吻到动情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亮起来的屏幕上,闪着“沈睿程”三个字。题外话微博:越来越白的大敏、104 西风自凉十四手机,一直震动个不停。刺耳的声音,打破了一室温情美好。原本已经意乱情迷的女人,在听见熟悉的声音后,丧失的理智一点一点被拉了回来。而身上的男人置若罔闻,继续低头吻着她,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分心,故意啃咬了一下她软弱的唇瓣,以示惩戒偿。子衿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她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推了推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声音颤抖:“电话。”席先生边吻着她的眉目,边含糊的说:“别理它。”她也想不理,只不过,对方一直锲而不舍的打了一遍又一遍,估计是有什么紧急的事。许是和她想到了一块儿去,男人也渐渐停下了动作,撑起双手看了眼身下面颊绯红的女人,眸子深沉,微微喘息。男人起身后,子衿才发现自己的浴巾被扯掉了一大半,细滑的肌肤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她禁不住一缩,下一秒,男人已经动手亲自将她搂在怀里,顺势拉过一旁的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谢谢。”子衿羞红着脸,下意识答。“举手之劳。”男人笑的风度翩翩,好似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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