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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1 / 1)

七上八下的心,总算可以回归原位。“来,把这个喝了。”莫宁端上一大早借用饭店厨房精心准备的红枣莲子粥,小火熬制,刚刚出锅,清香扑鼻。小馋猫闻着那味道,就知道肯定很对胃口,一把抢过碗,咕噜咕噜几口就喝完,“真好喝。”喝完习惯性的用舌头把嘴边的也舔干净。看着她的香舌绕嘴唇一周,莫宁觉得一簇火苗,从她的嘴唇,以燎原之势将他燃烧起来。不可以,她刚刚经历人事,将目光抽离她的红唇,强行转身。“莫宁,碗。”他低着头,接过碗,准备逃离。“你的脖子怎么了”脚下一个踉跄,逃离的脚步越发紊乱。“你,怎么了”穆若从床上蹦下来,抓住他的胳膊,他有些异常,喉结红肿,还受了伤。他迫于她的拉扯,停住脚步,薄如蚕丝的真丝睡衣下,两点粉红若隐若现,白嫩细直的腿一期一后站着,葱白一样的脚趾不安地挠着地毯。此情此景,令他已达崩溃的边缘。挣脱她的手,试图逃到隔壁去冲冷水。她却双手并用,死死抱住他的腰身。“穆若,听话,让我走。”他的声音嘶哑,但仍旧低沉动听。“不行,为什么要走我可以给你上药。”她坚持。莫宁转身,双目早已通红。他牵着她的手放在腿间,火热的炙人。“乖,让我走。”声音里带着乞求。“为什么要走你不是夫君吗”她拉下他的脖颈,吻上他干裂的唇。他爱她,害怕她受伤;她爱他,不忍他难堪。昨日,她醉着他醒着;今日,她醒着他晕着。莫宁感受着她青涩的吻,慢慢的回应着。在这一方面,他们都是彼此的启蒙老师,一起探索,一起放逐。当衣裳尽褪时,除了脖颈,莫宁身上竟然大大小小布满不少青紫,穆若脑袋一阵轰鸣,不少记忆片段飞过,昨晚那个辣手摧花的人不正是借酒发疯的她吗“你怎能任我胡来”“你喜欢就好。”穆若用手拂过那些青紫,“疼吗”莫宁的身体越发紧绷,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她清晰的闻到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不疼,你再放火,我就不能再保证,待会儿疼得是不是你啦”莫宁一只手抓住某只贪玩野猫的两只爪子,她不知道这样很磨人,很容易让人犯罪,他莫宁是忍耐力够好但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那可不一定,谁怕谁啊”穆若低头吻上某人上下颤动的喉结,她果然是最喜欢这儿,难怪这儿最是红肿。痛感中带着酥麻,冲散莫宁最后一丝理智,翻身把某只张牙舞爪的猫压在身下,“丫头,你自找的。”红鸾帐下,一晌贪欢。“少爷,您的吩咐已经办妥。”“药,她喝下了”莫熙成放下手中的高脚杯,粉红色的液体激起一片涟漪。“我们的人亲眼看着她喝下。”“他没怀疑”“他只问过侍者酒度数高不高侍者并不清楚酒已被做过手脚,回答的很是坦荡,他不会怀疑的。”“等他怀疑,也得几个月之后吧那时什么都晚了。”少年抚摸着手上的通体白色的玉佩,丫头,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我让你选择的时候,你选了不该选的。这玉佩有啥不好你选它,我把娘亲还给你,把整个莫家都送给你,可你为什么不要,不要我这个哥哥。为什么非得嫁给他,为什么是他。“皮特,要不要”“不要,留着。能查到他头上最好,明心艾不是比我们更有动机,留着他,让明家那个丫头顶罪岂不更好。”莫熙成将手上的羊脂白玉玉佩收进保险柜。他其实已不带它好多年,自从她那位名义上的傻娘亲,为他那个没用的父亲自寻短见,他就很不待见这个玉佩。花溪,她不是最爱他这个儿子吗怎么就一瓶安眠药把命给交代了,留个冰冷的玉佩算什么那个懦弱的男人,连几个绑匪都搞不定,还眼巴巴的等着老父亲去救,还亏他也姓莫,真是莫家百年第一笑话。每年他的忌日,要不是为了能见到莫宁,看着照片上那张脸,都不想去给他上香。莫熙成锁好密码,一脸冷漠的出门。农历新年除夕夜,家家户户忙着大扫除,贴春联。莫宁家,今日也格外忙碌。钟点工阿姨要回乡团聚,大扫除阿姨是做完了,可春联窗花这些还是得自己动手的,两人很早就起床,忙着装点门窗,不一会儿就大成。满目的红色,格外喜庆。相视而笑,这是他们的家;今日,他们的第一个除夕;明日,他们的第一个春节。春节自古就是个团圆的节日。一大早,莫爷爷,穆奶奶,穆若娘亲花曦女士,莫熙成像是约好似的,一个接一个,全来了。自容洺和纪凡搬出去,格外冷清的客厅一下子就热闹起来。这四人都有一项神技,搓得一手好麻将。莫宁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副麻将牌,那四人很快就其乐融融,仿佛相识多年。穆若端着果盘,半路被莫宁截下。面对她疑惑的眼神,莫宁悠悠地来了一句,“我顺路。”可他明明拿着一堆东西准备送厨房。他最近很奇怪,早上她要上梯子贴春联,他说太高,让她扶梯子;她要去扔垃圾,他说外面地滑,明明地上一丝水迹都没有。诸如此类无厘头的事情,近几日格外的多。为什么呢穆若想了半天,没想个所以然来。某人早已送完果盘,端来一杯热牛奶,把她小心的搀扶到沙发上,让她好生坐着休息。“妈,您瞧。”眼尖的花曦女士,指着穆若那边,她从莫宁的小心翼翼,嗅到一股秘密的味道。“不会是”穆奶奶推了推老花镜。“看那情形,七不离八。”“孩子在喝牛奶,有什么好看的,老婆子,该你了,出牌啊这一局,我一定要翻盘。”莫爷爷看穆若在喝牛奶,挺正常的,催促穆奶奶出牌,从开局到现在,他已经输的心都凉了。“死老头,你要当曾祖父了”“什么,曾祖父”莫爷爷刷的站起,来了这么一句。“不好意思,刚没注意,自摸。”莫熙成将眼前的牌一翻。“啊自摸,死小子,我白养你这么多年。”莫爷爷就差要拿鞋跟抽莫熙成,他这局还等着翻盘呢“爷爷,你刚才说的啥”莫爷爷的气势,被穆若瞬间放大的脸压倒。“他胡牌,我正要抽他。”莫爷爷试图向三人求救,那三人很有默契的转过脸,假装洗牌。“前一句”“什么。”莫爷爷企图蒙混过关,看来这傻丫头自己也不清楚,他要是打乱莫宁什么计划,那死小子绝对会在五分钟之内,让他连着行李一起出发回美国。这大过年的,他一个白发老人,拖着行李,在机场待机,要不要太惨。“这句后面”“这本书。”我说的是这本书,莫老随意指着茶几上的一摞。穆若觉得他在撒谎,茶几上都是她的样稿,哪来的书“爷爷,是这张呢还是这个”她一张又一张的给莫老爷子翻着样稿。“哦年纪大了,眼花的厉害,原来是样稿啊我们家穆若真是才华横溢,样稿都跟书似的。”面对穆若的不依不饶,莫老决定死撑,他绝对不能让他的春节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度过。“怎么了”莫宁闻声赶来。“莫宁,爷爷说好长时间没有回老宅,甚是想念。”蛇打七寸,穆若决定直中要害。“莫宁,我一点都不想回老宅。真的,一点都不想。”莫老死死抓住莫宁的手臂,生怕他一个电话,他就真的要在太平洋上空过年了,好不容易才让老婆子回心转意,他得好好抓住这夕阳红的尾巴。莫宁夹在两人中间,一脸无奈。“曾祖父。”莫熙成淡漠的嗓音,犹如一声惊雷。“曾祖父,祖父,父亲,这才三代啊”穆若试图通过掰手指头,理清关系。“孩子,穆若,我们有孩子了。”莫宁抱住正在犯糊涂的某人。“孩子”“对,孩子。你的月经是不是已经很久没来了我的小迷糊。”莫宁宠溺地刮着她的鼻子。“在这里吗”穆若手轻抚小腹,平坦如初,这里竟然正住着她和他的孩子,生命真是奇妙。“恩。”莫宁小心地将手覆在她的手背。花曦一边将自己眼角的泪拂去,一边替身旁同样泪流满面的穆奶奶拭泪。十五年,弹指一挥间,走岔的他们终于再次相逢。穆若怀孕,众人皆喜极而泣,尤以莫爷爷和穆奶奶为甚。牌也不打了,坐在沙发上,不断拭泪,花曦女士苦劝良久,然效果甚微。莫宁和穆若的这个孩子,对他们的意义,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有那不断涌出的泪,才能表示他们的欢喜。“老婆子,莫家总算时来运转,喜事啊”莫老爷子是真高兴,近十来年,莫家虽屹立商界不倒,但早已是海上一叶孤舟,四处飘摇,随时都有沉没的危险。儿子被撕票;儿媳殉情;长孙自杀,虽万幸得以捡回一条性命,但也落下一身残疾;穆奶奶带着年幼的穆若离家出走,幸得她无意间捡回莫宁,他替她回到莫家,重振家族。这些年,莫老爷子每时每刻都紧绷着心中的弦,深怕一觉醒来,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只是黄粱一梦。如今,穆若和莫宁结婚,还有了孩子。他才相信,这幸福的日子是真实的。、旧疾复发年夜饭对于年夜饭的菜品,莫宁决定民主投票,最终火锅大获全胜。火锅也算是中华美食发展史上的一匹黑马。现如今,不仅国人爱吃,许多外国人也对它情有独钟。莫家虽移居海外百年有余,但口味一直很汉化。莫家的孩子自小就练习使用筷子,识汉字。拿莫老爷子常说的,不管人在哪儿我们始终都是炎黄子孙,不能忘记根在哪里。无论是解放前的战争时期,还是新中国成立后的和平年代,莫家人,始终对国内的教育、医疗、科技,以他们的方式在默默进行支持。孙大娘夫妇一大早就送来两条鲜活的黑鱼,说是野生的,特滋补。莫宁把两条鱼给收拾好,做了底锅,奶油色的浓鱼汤,热气袅袅四散。家人们围坐在一起,涮着各自钟爱的食物。“莫宁,你前段时间出车祸,康复的咋样我和老婆子当时在太平洋的一个孤岛上,与外界通信不便,没能赶回来。”莫老爷子关切的问莫宁的恢复情况。“没大碍,只是一场意外。不是一直有专人保护您们的安全吗怎么会失联。”莫宁疑惑的看向莫熙成。就算他出车祸,莫氏各部门的运行也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何况他不是立即赶回莫家坐镇,怎么会和爷爷失去联系。“爷爷的具体的位置,我是清楚的。你出事的具体原因不详,他们在那儿反而安全。通信恢复后,我第一时间就把他们接回来了。”莫熙成解答莫宁的疑问。“你自小就生活在莫家,我相信你会比我更爱莫家,是吧哥哥。”莫宁用公筷夹了些涮好的羊肉给莫熙成。谁也没有在意他们之间流过的不同寻常的气流。穆若最近很容易犯困,莫宁早早的送她上楼休息,莫熙成望着他们消失在楼梯转角的背影,一缕不甘从眼角很快流逝不见。待穆若睡熟,莫宁下来陪几位长辈看春晚,准备一起守岁。莫爷爷给大家派发早已准备好的红包,莫宁和莫熙成均收到三个大大的红包,老爷子满脸笑容的拍着两个孙子的肩膀,“都给我加把劲啊”意思不言而喻。谁知经他这么一拍,原本坐的好好的莫熙成突然弯腰,手捂着胸口,脸色比白纸还要惨白。莫宁眼疾手快,托住他下滑的身体,穆奶奶找来他随身带的药,喂他服下。以往他发病,只需服下药,很快就会有所缓解,但今天的情况显然更为严重。莫熙成的头发早已被冷汗浸湿,浑身就跟从水里刚捞上来,他咬着牙,一哼不哼。莫宁怕他咬伤自己,把手放入他嘴里。他见是他的手,反而没再那么发狠地咬牙,只是暗自狠狠蜷起手指,试图用那里的疼痛,刺激自己保持清醒。救护车很快就呼啸而至,随车还有莫熙成上海的主治医生。崔医生检查后,说莫熙成是心脏病复发,需要马上手术。让家族中跟莫熙成血型相同的人一起前往医院抽血。“rh阴性a型,熊猫血。”穆奶奶说出莫熙成的血型。她和老头子均不是。“穆若不是”莫宁摇头。“我也不是。”花曦女士很遗憾,她也帮不上忙。她和姐姐花溪,名字虽然相似,但不是亲姐妹,她只是花家的养女,没有血缘关系。崔医生说血库里rh阴性a型所剩不多,就怕手术不够用,莫宁说他来想办法。他电话人力资源部邱部长,请她查下,集团员工有没有谁的血型也是熊猫血,可以救个急;然后试图联系临近城市的血库中心,看能不能紧急调用一些熊猫血。几人在手术室门口急的直打转,护士已经出来两次,问有没有一样血型的家属来献血,里面的情况想来很是凶险。穆奶奶一直在抹眼泪,“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美国家族医院倒是有备用血,可他这病来的急,专机运送也无法及时送达。”花女士劝慰穆奶奶,让老人家不要过于担忧,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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