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道,“先说一下,你到底是谁啊”“你过来就知道了,快啊。”“不去了,你不说,我就不去。”“我很想见你啊你怎么可以不来呢”“我想知道你的名字,你怎么可以不说呢”他逗笑道。“猪头妹”的语言充满了诱惑性,仿佛将诱惑你不得不去性犯罪似的。“你不来就算了,拜拜”猪头妹不好生气地道。“当然要去了。不要生气,我现在就过去,拜拜。”他又给女性朋友击败了。如果他获得情歌王子金帛的真传,他应该这么说:“当然要去了。不要生气,你先把屁股洗干净了,我现在就过去。拜拜,宝贝”可惜他连金帛的半点皮毛也学不到,也够可悲可叹的。难怪机会送上门,也只能和他擦肩而过他的确正如郑晴所说是情场上的大白痴啊太不解风情了生这种儿子,是父母的大不幸啊郑重和无为者从小学到初中一直是同班,俩人交往甚密,只差有同性恋的趋向。郑重初中一毕业就到外打工。他善于人情世故,很讨人喜欢。当小白脸是他的向往。虽然步入社会已经有一段时间,但是身体并没有无为者那般结实。他是个靓仔。讲究打扮,为本来风度翩翩的他更添了几分成熟感。郑重家是平房,四房一厅一厨,坐落在田间的小路上。他走了七分钟多的路才到郑重家。到了他家一看,才知道猪头妹是初三同学一年的林小曼。初中的时候,林小曼高挑、漂亮、可是学习上却是一塌糊涂,上了两年半的职专后就到外打工。初三一年,他和林小曼很少有话聊。初三上学期,他坐在小曼的前桌,小曼对她的同桌说:“乌龙村的人较高傲。”他认为她是在说他自己,于是不过一天的时间,他和仰慕小曼貌美的涂石头换了座位,那时石头正好坐在倒数第二桌位。想起这件事,他自认自己蠢得可以和愚公媲美了几年不见,林小曼不但脱去孩子般的稚气,而且长得更是妖娆,现在的她,浑身上下尽显青春活力,害得无为者禁不住感觉自己一下子又过了几个春节呢他仍像以前一样,傻傻的看着她而一声不吭。小曼笑了笑,说:“没见过女孩子吗怎么什么话也不说啊害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无为者红起了脸,说:“对不起啦。哦,郑重呢”他很不自然地问道。手禁不住微微发颤起来,显然是没有泡个妞的作品啊小曼说:“开摩托车送他爸妈去苑上车站搭车,说是他姐生了孩子,现在要去漳州看他姐呢”“三个人吗”“恩。哦,客厅里坐。”“好你和郑重”“恩,我和他走在一块。”她很平静地道,但脸上忍不住浮红。原来是朋友之“妻”啊他禁不住这么想。一男一女在一起,况且又不熟悉,而且对方是美女,对于他这种井底之蛙来讲,有点棘手的。俩人静坐在茶几两旁的交椅上,对视了一会,无为者道:“你找我想干什么”客厅里放有21寸彩电、方桌、供桌、神像、摩托车、八九把塑料凳子、有放电火锅的餐桌等等。客厅两边的房间是相通的。客厅墙壁刚粉刷过几天,现在又白又新,可以当新房子用了。“不是跟你说了吗想见你啊”“见我有什么好见的”他犯傻地问道。你都有老公了,他心里道。“实现我年轻时的愿望。”看来他是她实现愿望的棋子啊。“什么愿望”他想知道自己在哪方面被利用了,禁不住好奇地问。他偷偷地瞥了小曼一眼,看着打扮时尚的她,他感觉自己是真的过早向骨灰盒步近了。“和你好好地吃顿饭啊”“吃饭那也是愿望啊”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我是白痴学生行不行这有关系吗”他带着几分打趣的味道道。“不要装小孩了那样活着多累啊”“哦,”他道,“现在见到了,是不是特别失望了”得不到最值得珍惜,失去的最可贵,距离产生美感,现在她见到他了,看来非失望不可的,毕竟他不会哄人开心,不会迎合别人的心意,不会给别人钱花,他能给的,即是静静地听别人说话长相和口才成反比的。他实在是太不解风情了实在是太不懂女人心了太没勇气去跟美女说美女美女我爱你。“有一点点,但愿结果不会过分令人失望。”“这么说,你早就知道结果一定是令人失望的了”他庆幸郑重不在,否则听到小曼的话后,当老公的他非把醋当酒喝不可小曼的脸红扑扑的,面热桃花,甚是诱人不不得不去在她脸上咬上几口。现在,他为他的好奇心付出了尴尬的代价,心想要是知道是自己一个人来面对一个已经有男朋友的小曼,除非是以死相要挟,否则他是没有勇气和胆量在小曼面前丢人现眼的要是小曼和郑重的关心清白得像他的情感世界一样像张纸,或许情况并不会弄得像此时这般糟糕吧“不说这个了,好吗”她的脸恢复了常态,心里希望着接下来的交谈能像刚才她和他在电话里那样聊的轻松、自在、无拘无束。她搞不清楚了,为什么在别人面前她能聊得极为顺畅,可是在呆瓜无为者面前自己却什么都忘记说了,好像自己忽然间变成了傻子似的“好啊。那我们聊什么那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废话来应付小曼了。他放松了许多。虽如此,但他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讨得小曼的欢心,他太不擅长讨人欢心了。自己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便把说话的主动权让给小曼,俗话说“女士优先”,这个面子,他还是要给的。林小曼到餐桌下的啤酒箱里取出两瓶易拉罐的啤酒,拉起瓶嘴,递给无为者一瓶,然后又为自己开了一瓶啤酒。她喝了口啤酒,道:“有女朋友了吧不要跟我说还没有啊”无为者也喝了口啤酒,对着贴在墙壁上的偶像林志颖说:“还没有啊哦,郑重应该待你细心周到吧他成熟、稳重、人帅、有口才,又会讨人喜欢,你和他真是天生一对啊”的确是拍马屁不交税的作品。小曼感觉他在挖苦她自己,脸禁不住又红烧了起来。她气着一口气多喝了几口酒。她瞥了无为者一眼,良久后才道:“我们不谈他好吗谈到他,我会忍不住伤心的”她的情绪很是低落了。“怎么了,他是不是做了令你失望的事了”他很是关心地问。“或许是吧他和别的女孩子也有交往,有点暧昧的那种”“你不要多疑啊他人帅,口才好,讨人喜欢是很正常的事啊就像我们读初三年的时候,因为你长的较好看,我们班许多男生都喜欢把你的名字挂在嘴边啊”他依稀地记得,他上初三年的时候,林小曼的座号是38号,于是班里男生之间便有“no。38”的常用词。“那你有没有谈论我呢”小曼的情绪的轻松了许多。“没,”他道,过了一会,他又道,“我不习惯和别人在背后谈论你,但我会偷听别人是如何谈论你的。”“我当初要是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就好了现在好像什么都过去了吧”她叹了口气道。“我也是啊但一切都过去了,该忘的也得忘啊”说完这话的时候,他竟咬破了舌头,大概是受了孔子名言“己所不施,勿施于人”的无形影响惩罚吧这个时候,他又想起蔡表妹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过得还好吗恋爱了吗小曼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在想什么啊怎么了”他回过神来,方知道自己失态了,红了一下脸颊,道:“没,没什么”小曼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而后道:“都中午了,我们吃火锅吧”为了帮忙小曼实现她“年轻时的愿望”,他点头说好。餐桌上的电火锅旁边放有许多种火锅料、海鲜、蔬菜、鸡肉、鸭肉等食物。林小曼往火锅里倒进热开水,然后打开电火锅的按钮开始加热,接着往锅里放进一些肉丸子、肉棒、香菜、菜花、鱼、虾等等。餐桌上摆着两双筷子、两口碗、两个酒杯、两根汤匙,俩人像在过小两口的甜蜜生活似的,有说有笑的,好不快乐陌生人见了,难免不认为他们是一对小鸳鸯的第十三章 愚公移山2林小曼夹了一个鸡屁股给他,说:“我最爱吃鸡屁股了,但现在你在我面前,我把鸡屁股让给你。”“你要就给你我不习惯吃那个的。”他把鸡屁股夹进小曼的碗里。小曼又把屁股夹进他的碗里,霸道道:“我才不管哩反正我爱吃鸡屁股,我都让给你吃,你就必须吃鸡屁股”见小曼屁股长屁股短个没完,无为者不好意思的红起了脸,说:“好了,我吃就是了,真拿你没办法。老把屁股二字挂在嘴上,你羞不羞啊”他向着小曼笑了笑。小曼脸上的红色又浓了些,快成了天下独一无二的红颜知己。她踩了一下他的拖鞋上的脚,带着几分娇气,几分媚气、几分怒气道:“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怎么像别的男孩子一样讨厌啊看看你脸上的表情,像是天蓬元帅发春时的样子,讨厌死了”她一说完话,又在他的脚上补上一脚。随着,他想起了喜欢踩他的脚的郑晴。他啊的一声,说:“小曼,我的脚又没有犯错,你干吗踩我的脚真是个疯丫头啊”小曼又给倒满了啤酒,后说:“不踩你的脚,那我打你的脸行吗”她笑了笑说。“好吧,你尽情踩吧,以后我找郑重算帐就是了”他不说还好,刚一说完话,小曼又狠踩了他一脚,抱怨道:“你不要说他好不好”“他是你男朋友,我不说他,难道要我说路上逛街的阿猫阿狗吗”话未说完,他一口气把一杯子的酒给喝个精光。像个酒鬼似的。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有点发晕了,慢慢的变得沉重起来。林小曼用左手背摩擦着鼻尖,笑说:“大白痴你吃你的,耻笑我干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啊哼,满嘴胡说八道,难怪女孩子都被你吓跑了”她撅起了嘴来,撒娇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害得无为者好想好想能得到她的爱。她脸上的妩媚气息又增加了几分。仗着酒意,他真想在她的嘴上狠咬一口,可恨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更可恨的是她是他好哥们郑重的女人呢他开始抱怨起酒来了,认为酒正把他的神志给麻痹了,同时也把他的情欲给悄悄的唤醒了。为了防止酒后乱性的事情发生,他不想再沾一滴酒了。他站了起身,出了客厅,此时膀胱胀得快赶上大气球,不去天井边的卫生间解决一下排泄尿液的问题,他会怀疑自己的泌尿系统是不是出现问题了“去哪”小曼问。他答道:“卫生间啊。”他出卫生间的时候,前额上头发有些是湿湿的,样子很是可爱。看到他的傻样,小曼禁不住一阵心动。回了客厅,他便坐在茶几边的交椅上,仰靠着椅背,微闭着眼睛休息了起来。小曼关掉了电火锅,收除一下餐桌上的碗碟杯箸汤匙盘盆及别的其它。她收除好后,出了客厅,过了五六分钟才回厅里,而后在茶几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那时候,无为者正打起了盹。“大白痴,醒醒。醒醒,大白痴”她用左手推推无为者的右肩膀。无为者睁开眼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说:“怎么了我醒着呢想说什么就说吧。哦,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没有睡着啊,我听着呢,你说吧。”“你进郑重的房里困一会吧,这样比靠着要舒服啊”“好。”他道。郑重的卧室和客厅隔着一间房,是厨房的对面。卧室两面的木制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的,连只蟑螂也爬不进来的。小曼在郑重家睡的房间是客厅的隔壁,也是郑重卧室的隔壁。他站了起来,两脚不稳地朝郑重的卧室走去。小曼怕他摔倒,便上去扶他。当把他扶上床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郑重打来的。小曼和郑重说了几句,便把她的手机递给正脱着粉红色风衣的无为者,她说:“郑重说有话和你聊呢”他把风衣扔到一张圆桌上,上身只剩下一件黑色无袖t恤。他接过手机,道:“郑重吗你在你姐那里,什么明天才回来,哦。你小子很厉害啊,把小曼追到手。不够朋友的,怎么以前你没有告诉我你和小曼在交往哦,午饭在你家里吃了个特饱,现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