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诧程度就像听到无为者做了变性手术新闻。“高兴了吧,小子以后要好好对待紫晶老大给你创造机会。”他向五月担下了当媒婆一任务了。“恩,只要能追到紫晶,我什么都应你。”五月很认真,也很兴奋地道。说完,他禁不住佩服无为者,不过佩服归佩服,心想老天佑护他,不要让无为者和紫晶从“兄妹情”发展到“兄妹恋”。他心里道,但愿他们不是先“结拜”后“恋爱”。两人又聊了近五分钟的废话,就话别了。五月回宿舍继续做作业,而无为者回宿舍睡午觉。中午的时候,断梦和鹃子去逛市区,而梦玄和郑晴去冷饮厅约会。此时,天气暖烘烘的,太阳很是炽热,好像春天来了似的。梦玄喝了五瓶啤酒,仗着酒劲,把嘴凑向郑晴那充满诱惑的红唇。“啪”的一声,郑晴的巴掌落在他的右脸上。自己找的,可不要乱怪罪郑晴啊,如果他自认自己是男人的话。“吻一下不行吗人家断梦和鹃子正在开房呢”他很是气愤地道。他虎视眈眈地看着郑晴,有一种把她融化掉的强烈欲望。他不懂,和她恋爱这么久,虽说她没有吻他的义务,但她也不应该妨碍他吻他女友的权利啊郁闷,真郁闷啊他的心狼嗷了。恐怕是a片看多的缘故吧。“他们开房是他们的事,和我无关。”她也很生气了,脸红红的,像是在发烧感冒似的。旁边的情侣对子们都停止了情爱沟通,不约而同地把视线往梦玄、郑晴所在的五号桌望过来。“我不是傻瓜”梦玄欲言又止道。“你是不是傻瓜和我无关我们分手吧”“分手你是不是看上别的男生了”他很不甘心地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拜拜。”她站了起来。“你――”梦玄很失望地张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郑晴的左脸上出现了一个火辣辣的五指印。她的嘴角流出了血。梦玄别过脸去,没勇气看郑晴那一张气得通红的脸。他是知道的,他的一巴掌摔得太过分了。即使郑晴有一百颗心,也会为此而碎的。完了,都完了,我的泡妞计划一次性就这样完了,好失败好失败啊。他心里道。这个时候,他伤心的不是因为自己的失恋,而是因为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以前,只有他不要女人,没有女人不要他的“我们算扯平了拜拜。”她整理了一下散乱的秀发,而后悻悻地走出“月儿冷饮厅”。她心里发誓,“即使老天爷请我,也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我。除非”“除非”二字后的隐私话还没有接下去说,她就拔腿走了,一不回头地走了。梦玄付过账,跑出去追郑晴。他挡在她的面前,“郑晴,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没什么好说对不起的,我也打了你你让开”郑晴在梦玄面前绕道走了。“难道你忘了你说过的一句话吗,让我们慢慢地走向爱情的彼岸好吗你忘了吗”他很动情地道。虽然旁边有很多陌生男女学生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但他为了让郑晴原谅他的过错,他还是鼓足了勇气、厚着脸表达了自己那脆弱的心声。在前面的郑晴犹豫了几秒,回头说:“对不起,我可没说过。”话未说完,又拔腿走开了,她的倩影在他的眼里愈来愈模糊了,像一朵红玫瑰,在时间的冲刷下,慢慢地枯萎,慢慢地走向凋谢的冬季他把脑袋往草坪上立着的路灯杆柱上撞,但可恨撞不出郑晴对他的怜悯之情,也撞不出后悔药。一条不知死活的红毛狗朝他狂吠。在家里,他最喜欢干的事是逗一条叫大牛的大笨狗玩了,可是自从有了女友郑晴,什么事都显得微不足道。心绪崩溃的他毒辣地向红毛狗狠踢了一脚,“妈妈的逼,叫什么叫”红毛狗大概自知理亏吧,呻吟了几声,没有向他要未来的医疗赔偿费,就掉头跑了。他仰天长叹,此时想起了亡国之君李煜的诗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心想他和郑晴的感情应该不会像几缕轻烟一样,一吹就散吧郑晴很后悔自己扇了梦玄一巴掌。此时,她除了怪自己,根本不怨任何人。四人房的宿舍里静静的,只有她一个人,门关着,她伏在书桌电脑桌上失声痛哭起来。她的个人看法:梦玄是个好男生,成绩差得一塌糊涂在这里就不能用来评价一个人的好坏了,但是,她现在和他交往,是为了彻底忘却无为者在她脑海里的存在。在还没有忘却他之前,梦玄的每一个非分请求都会让她反感、气愤的。这几天,她慢慢的淡忘了无为者在她脑海里存在的形象,可恨他耐不住性冲动,做出了令她反感的事,且反手打了她一巴掌,想在这里,她的泪珠子禁不住又夺眶而出。她像是再次给无为者伤害到似的,心痛得恨不能跳进汨罗江和屈原平分粽子去。如果他能耐住这一次性冲动,别说吻,就是贞操,她也能像别的女生那样给得起的第四章 爱不了 就放弃吧一笑而过断梦对今天的所见所闻极不满意。今天,他的目标是告别处男之身。他逼,处男之身虽然告别了,但现在男欢女爱过后带给他的更多的是心痛。不是因为老二丧失了雄风,而是因为老二丧失了对鹃子的性需求。本来他除了想让自己成为真正的男人外,也想让鹃子在他的英明指导下成为真正的女人。谁知道,二人的身体纠缠过后,鹃子连一滴血珠子也没生产出来。这一次性体验证明,刚才的努力只使他一方告别处子之身,而鹃子在这之前早已告别处子之身。他自认蒙受了天大的欺骗,好像听到了毛泽东老人家说过,“2005年11月29日这天,中国将进入共产主义社会。”女人真的很贱,越贱越容易让男人搞到手,他想。鹃子真的很贱,难怪我能在三星期左右的时间把她搞上床,他想。其实一夜情这种事也不算什么了,在这个社会。此时,他看了一眼在一旁酣睡的鹃子,气得满眼尽露凶光,如若胆小怕事的小孩见了,难免会被吓成白痴的。他想起了郑晴,想起和她在一起小打小闹的场面,心里禁不住又涌起淡淡的思念。他把赤裸裸的上身靠着床首,然后点了根烟,郁闷地抽了起来。他夹着烟蒂的右手,禁不住发抖。靠,这就是我所要的性生活吗他自问道。一根烟还未抽完,全身赤裸裸的他下床穿好了衣裤,戴上了梦玄送给他的羊毛套帽,又穿上乔丹牌运动鞋,系好鞋带,站起身打开客房的旋转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请他和鹃子再来一次,他会垂头丧气地道:“我已经没有那个力气和雅兴了。”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他一个人先从旅馆回到泉州a学院。一路上除了气愤,就是气愤。好像他遭遇恐龙女孩的强暴似的。回到a学院后,去晚自修的教室叫上梦玄,然后二人去小餐馆斗酒。一路上,梦玄先把他的伤心事告诉给他知道,没想到他极赞成郑晴把梦玄打了一巴掌的事,“打的好打的好”,尽讲风凉话,梦玄心里抱怨道。梦玄很是郁闷,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我被打了巴掌他还说好。他妈妈的,他还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断梦吗他摸了一下他的前额,并没感觉到什么异常,“靠,你妈的,为什么说打的好打的好”“她打你,正好证明了她是极清纯的如果是妓女,什么吻,即使你天天操她,她不但不生气,而且爱你还来不及呢”他很有体会似的道。断梦似乎颇有感触,后又补充道,“一个这么清纯的女孩子,以前一定极有规矩的身体一定是干净的。”梦玄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什么,“哦,今天和鹃子到市区风流了一天,有什么收获啊”冷风习习,秋夜气爽。“收获是证明鹃子老早已不是处女了。”他又叹了口气道。梦玄随着想起了郑晴,心想,倘若她老早已不是处女,但是只要她是爱我的,我是不会介意的况且她又不是妓女。“那么说,这几天看的a片和吃的雄激素都白搭了吗”他打趣道。“哦,不说我了,”他又叹了口气,“郑晴是个好女孩,你真的要放弃你的追求吗”他擦擦手掌,呵呵气。“谁说我要放弃你小子别趁火打劫啊”梦玄笑道。“话先说好了,只要你一放弃,我就马上展开我的猎艳行动。”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小打小闹的走着。两人似乎驾着时间机器回到了天真无邪、快乐无忧的童年。从小餐馆出来时,两人醉醺醺的,相依为靠地肩并肩走着。走到校门口,看门的保安挡住去路,“学校规定,醉酒的学生不能入校。”在梦玄眼里,看门的保安比他家的那条叫大牛的狗还不如,他从牛仔裤里掏出钱包,取了张百元钞票放在保安的手心上,“我们没醉啊。”保安张望了一下四处,笑着说:“说的也是,是我看花了眼走吧。”看来,有钱不但能使鬼推磨,而且也能使保安多一点怜悯的善心第二天早上,梦玄醒来就给郑晴发了个短信,“郑晴,你现在心情好多了吗昨天是我不对,酒喝多了天天快乐梦玄留言。”庆幸杜康不在世,否则知道梦玄把所有的错都往他身上推,他一定会上法庭告梦玄毁谤他的名誉的。郑晴看过短信后,口中道,“混蛋,一大清早的发什么鬼短信,还要不要让人睡觉。”好姐妹鹃子代骂道,“哪个不知死活的,死了全家的色鬼又来骚扰我的晴儿了。”郑晴心里道,“鹃子,你才死了全家呢祝梦玄全家万寿无疆,寿与天齐”口是心非的郑晴道,“好了,不骂了,我们继续睡觉。”上午,郑晴和鹃子吃过早饭后便一起去了教室。那时断梦和梦玄都不在。郑晴拿起英语教科书就背起了单词。鹃子不见断梦,此时有点心烦意乱。想起她和断梦昨夜的肌肤相侵,又想起断梦的不辞而别,她禁不住一阵失落,心里骂道,“断梦你把本姑娘占有了,讨过便宜后就不理人家你妈的,你还是人吗”外面的天空是晴朗的,但鹃子的心情却是黯然的,她搞不懂,为什么风流的断梦此时对她不闻不问呢,连个手机短信都不给。她失神地望着窗户外的光明世界,活像一座“望夫石”似的。到上第一节课的前十分钟时,梦玄出现了,他手中抱着一束红玫瑰花。这束花有十朵红玫瑰,花了一百块人民币买的。梦玄打的去市区一家花店时店主未开门营业,因为此时不是营业时间,为了惩罚梦玄妨碍家人休息的权利,店老板把每枝花的价格提了一倍,由原来的一支五元变成一支十元。为了讨得郑晴欢心的梦玄被蒙在骨里,欣然付钱选了十支看起来较新鲜的玫瑰花便离开了。店老板收过钱,笑眯眯地说:“欢迎天天光临”恨不能改口说:“我们结拜怎样你家好有钱啊。”店老板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仿佛一位猎艳高手正在心满意足地触摸一位拥有光滑肌肤的处女一般,其神态人见人惧,令人反胃。梦玄厚着脸把花捧到郑晴面前,饱含深情地道:“送给你的。”郑晴看到花后眼睛一亮,自欺欺人道,“谁要你的花啊”他在还没有追求郑晴以前,女朋友是不停地换,但自从碰到郑晴后,就像生物学上所说的酶,具有专一性他道,“这束花有几朵,你算一下好吗”靠,藏什么玄机了郑晴仔细看了一遍,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十朵啊”他又问道,“爱字有几画,你算一下好吗”郑晴用右食指在左手掌心上一边写着“爱”字一边算字的笔画,然后红了一下脸,“你白痴啦你自己不会算吗”郑晴的样子很羞涩,就像一朵粉红色的荷花,如果她真是一朵粉红色的荷花,就会令人爱不释手的。无为者见了,难免要伤心的。梦玄见郑晴有意刁难自己,但见她和他聊话的口吻并不含排斥的趋向,他那颗忐忑不安的心便松弛了许多,“爱字有十笔画,花也有十朵你收下好吗”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