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按你的话去做了,你可不能反悔啊”后面坐着的胖子亓说:“你多说了几句废话,并没有按我的要求去做,这样不算见你那么卖力,我们算扯平了。”看来,胖子亓的“梦幻西游”还是要玩的,至于“亓”姓,还是可以因为无为者那“画蛇添足”般的废话继续用下去的。无为者气得只差没有把五脏六腑吐出来现世,回首死死地盯这胖子亓看,他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胖子亓这种耍赖的狗。今天他真的是见识到了,哎,是不是该向上天烧香拜佛了以报答他刚才又开了眼界一事。经过昨晚大量酒精的洗礼,无为者的脑袋此时又发胀,疲惫的趴在课桌上,不久便迷糊地睡了过去。“老大,醒醒,该吃午饭了。”断梦拧着无为者的耳朵道。无为者支起身,打了个呵欠,“放学了。”他很慵懒地道。“早放学了,你看,教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梦玄笑着说。“你真有眼光,想泡楚娇,她真是名副其实的大美女啊”断梦淫笑着说。在他的眼里,楚娇“什么”都“大”的。“你放心,我和断梦一起向楚娇说了一箩筐的好话,保证你和楚娇将会成为一对人人羡慕的情侣。”梦玄笑道。“我很喜欢你,老大。”断梦装着人妖的声音道。无为者把自己和癞皮狗胖子亓打赌的事向老二梦玄、老三断梦说了一遍。听过后,梦玄说:“这是楚娇托我给你的纸条,你自己看――我和断梦先走了。”他把一张写着娟秀字迹的纸条给了无为者,然后和断梦先走了。临走前,断梦笑说:“努力去泡吧,老大”叫他去泡妞,还不如叫他去扫大街算了,那样他或许还能完成任务呢吃过晚饭,无为者便回宿舍。他有点沮丧,自己平静的生活已经被打乱了,以前玩游戏不需要用脑子去多想,而现在还要拨出时间来思想那些乱如麻的男女感情,唉,活着真辛苦啊一想到施圣贤在校吧挥霍光阴和生活费,无为者忍不住叹口气自认命途多舛。然后又想到胖子亓也在校吧,他气得肚子鼓鼓的,像只可怜的青蛙一般。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走到哪里,总会遭遇别人的耍这是什么世道啊楚娇的纸条写着:晚上七点半“月儿冷饮厅”见,不见不散。此时是下午五时五分,无为者躺在床上正思考着将怎样向楚娇解释他那荒谬的打赌游戏。虽说把楚娇泡到手是一件挺值得炫耀的事,但没有恋爱经历的他此时是无心和她发生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的时间就在他傻傻发呆的状态下匆匆地逝去了。今天是周五,晚上没有晚自修,就算有,去晚自修也是一种消磨光阴的方式。到七点十五分时,无为者像是赶鸭子上架,极难为的赴楚娇的约会。“月儿冷饮厅”就在校大门对面。冷饮厅的空间不是很大,生意一向很好,大概是泡妞的和被泡的人很多的缘故吧。爱情,真是万岁啊做为店老板,你应该是这么想的。无为者进了“月儿冷饮厅”,然后向里面的人打量了一番,一律都是陌生的面孔。无为者择了五号桌。这时,一个穿着黑牛仔套装的女孩走了过来,她便在五号桌边坐下。女孩后脑勺梳着两个辫子,长得清秀脱俗,俊美的下巴微微地向上翘,一副极富妩媚的惹人性幻想的样子。无为者怔怔地看了会儿,后说:“对不起,这里已经有人了。”女孩笑了笑,“等楚娇吧,我是代表她而来的。”她的笑容像她的样子一样美,很清纯得令人很想咬上一口。无为者惊诧了一会儿,心想早知道楚娇叫了“代表”,那么,自己也叫一个代表来算了,可是为时已晚了,后悔药的确是难买到啊。他润了润喉咙,很不自然地道,“她怎么了”女孩道,“你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向楚娇倾诉感情,你也真够有诚意的嘛我羡慕死了真恨自己不是楚娇。”无为者不好意思地刷红了脸,羞愧的那种,毕竟他的所作所为是出于打赌的。心想要是女孩知道他打赌的事,等等不知道有遭遇什么报复啊哎,自己真是命苦啊这时,服务生送来了无为者所要的柠檬汁和女孩所要的咖啡奶茶。“哦,楚娇说她现在不想谈男友你失望了吗”女孩含笑着道。楚娇谈不谈恋爱关我什么屁事无为者心里道。但为了向上午我很喜欢你五个字负责任,他和尚念经般道,“恩。”女孩啧了一下嘴皮子,“哼哼,你别演戏了你很令我失望啊你根本无心追楚娇,否则也用不着当着众人的面示爱我说的对吧”女孩又诡谲地笑了笑,无为者甚是心虚。惨了,什么都知道了,等等是不是要用指甲抓我的脸啊。“你们都知道了。”无为者有点无地自容了。心想死就死,能死在美女的牛仔裤下,值得啊。他开始有点视死如归了。女孩摇摇头,“我小皮是猜到的,但楚娇仍瞒在骨里希望你不要以为开开玩笑就算了,你应该是一个敢负责任的男生等等楚娇来了,你怎么说我都不插嘴,只希望你说所说的话都是负责任的话楚娇是个脆弱的高个子女孩,受不了有摧残性的谎言。”女孩小皮打了个手机给楚娇,不过五分钟,楚娇也来了。她今晚穿了条适身的红色长裙,头发不打束,而是秀发披散,秀气的脸上多了几分妩媚又多了一个惹人性幻想的美人胚子。他的心有点狼嗷了。那晚,无为者为他上午的事向楚娇道歉,但没有请求她的原谅。通情达理的楚娇笑了笑,说她并不介意无为者所犯的过错,前提是他帮忙演一场戏给某个大二的男生看那个大二的男生是校篮球队的队长。他自认高大威猛,篮球技术无人能敌,恐怕nba的人他也看不上眼吧。他经常抄别人的情书扔给楚娇品读。楚娇看不惯学长那副长相大脑袋,小眼睛,苍白的脸,夸张的大嘴,一句话,“丑不是他的错,出来吓楚娇可就是他的不对。”除了抄肉麻的情书给楚娇品读外,学长另一种泡妞方法则是天天给楚娇打骚扰电话。楚娇越是拒绝,他追得越狠,都是“得不到的才珍贵”一话惹出来的缘故吧见学长哥哥如此痴情,楚娇学妹为此无奈、不知所措了。于是,为了躲开大二学长的纠缠,楚娇要求无为者暂时扮演她男朋友角色,他的样子会让学长哥哥知道“原来俺的长相一直在给学院抹黑啊”。无为者一口应下,反正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况且女主角又是个大美女:什么都“大”的美女,想到这里,他禁不住露出了奸诈的微笑,好像他已经吃了楚娇的豆腐似的。又况且不需要像室友李世平电话王子那样为了和大二的学姐促进感情而一到晚上熄灯时才打那“说些鸡毛蒜皮的事的电话”他和无为者两人的床铺连着。躺在床上的李世平是一边富有感情地打电话一边轻微地踢着床架感觉上就像发泄情欲时情不自禁的动作。为了把戏演得煞有介事似的,课余时间,楚娇和他连续一周的朝夕相伴。因为这样,断梦与梦玄没少过向他要烟抽。楚娇为了不让无为者一味地“自我牺牲”,就掏钱向断梦和梦玄行贿,这时,两个家伙就“大嫂长大嫂短”地乱叫个不停,害得楚娇红扑着瓜子脸。无为者也只好无奈的苦笑着。但心里也有点乐了,心想要是楚娇真的他老婆,哎,不能扯那么远,应该说是女朋友,如果是那样,那么11月11日“光棍节”自己就不寂寞了哎呀,还是不要痴心妄想的好。想到自己那乡下男孩的背景,蕉农之子弟的背景,他为此告诫自己,我能给开门就不错,至于当她男朋友的话,想都别想。大二学长知道楚娇的“事”后,情绪极为低落,但他的情书,骚扰电话仍是不曾中断。无为者为此甚是感动,但一见到楚娇对他寄予希冀的眼神,他又有勇气黑下心、厚着脸继续扮演着“同性相残”的角色。在美女面前,男人才知道斗争原来是那么重要啊哎呀,为女人而战,男人个个是英雄,战到最后,必会产生狗熊的不论怎么讲,在这场决斗中,最后的胜利者仍是女人因为从开始到最后,男人为了她们,一直像禽兽般地活着像禽兽般争得你死我活。第二章 吃亏的人校吧,校外的街道上,运动场的跑道上,“月儿冷饮厅”里经常出没楚娇和无为者的身影。因为“戏”是为楚娇而演的,于是在一起所花的oney大多是楚娇掏的,毕竟,她有的是钱。看在oney的份上,无为者对楚娇是百依百顺的况且对美女不温柔一点,以后找对象应该会成问题的。有几次,无为者心中竟然燃起了对楚娇“非礼”的念头,楚娇那饱含秋水般的眼眸也怔怔地望着他,像是没有了魂魄似的。她该不会对自己也有感觉吧不可能的,我不能自恋的,只有瞎了眼的傻女孩才喜欢我的,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看上我呢哎,不自恋了。一阵唧唧喳喳的鸟叫声打散了他心中的欲望所聚成的阴霾,他无地自容地道,“,我哦,我先走了。”他拔腿跑了,把楚娇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扔在校外的一条平静的街道上。楚娇抿了抿嘴,心里百感交集,既兴奋又失望。兴奋的是无为者把嘴凑过去的时候她的心好像身体一般置在柔和的毛毯里似的,心里好像有所期盼什么似的;失望的是这种感觉立马以无为者的抽身离开而胎死腹中。她望了一下灿烂的夕阳,叹了口气,“我是不是犯傻了”此时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秋天过了,冬天即在眼前。在和楚娇的交往中,无为者演着“吃亏人”的角色,虽然网络游戏“梦幻西游”没有在练级中,但能和楚娇“逢场作戏”其实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精神的享受。以前无为者很少和女生套近乎,但自从成了大二学长的“情敌”以后,朝夕有楚娇相伴左右,精神世界出奇的好,想起电话王子李世平和大二学姐电子商务专业每次没完没了的电话聊天,他怀疑自己该不会也患上了“聊天僻”了,不过庆幸他和楚娇的沟通并没有给中国的电信局带来多少好处他和楚娇还从没有用电话沟通过呢无为者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西下的夕阳,他的鼻孔禁不住发起了酸来,和楚娇逢场作戏的日子里,他的精神世界是一天比一天充实,有时候却忘却他只是在演一场戏来欺骗大二学长的眼睛。楚娇是个温驯的女孩,也很会体贴人,更重要的是她那一双饱含秋水般的眼眸似乎有着星空般的深情,每次分别时,她都会表现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好像情侣分别似的。他不停的告诫他自已,这只是逢场作戏啊,况且他对楚娇的背景也不甚理解,只知道她是郑晴的同班同学,譬如她喜欢什么花,喜欢吃什么菜,喜欢穿什么服饰,更可笑的是他连楚娇的生辰八字也不知道。在运动场的跑道上,无为者忽然停住了脚,“楚娇,现在应该可以找那个大二的学长了吧”他认为他应该尽早帮楚娇把大二学长支开,否则在继续下去要是“真唱假戏”了,到时候的后果将不堪设想。他很清楚地知道他的现状是一事无成,即使楚娇心甘情愿和他混日子,他也没有勇气去接受她的情和爱的“现在,太早了点吧”楚娇轻轻地擦了一下额上的香汗。“可以了,你就约他出来吧晚上七点半月儿冷饮厅见。”无为者说完,仰望了一下有点阴沉的天空,“我们去吃饭吧,今晚我买单,你可不能抢着付钱啊。”楚娇点点头,噘了一下嘴皮子,“好啊”去了二号食堂,择了个僻静的位子,无为者一个人走去打饭菜汤,楚娇则在位子上望着他那熟悉的身影很熟悉也很陌生。她心里禁不住一阵失落。饭菜汤打好后,两人很安静地吃着喝着。此时食堂里人影稀少,静得有点出奇。“怎么了”过了会儿,无为者道。“没什么”楚娇用右手背擦了一下前额。“哦。”他奉行“沉默是金”话,埋头苦闷地嚼着口中的米饭。吃了三分饱的时候,楚娇放下汤匙,立身用右手碰了一下无为者的左手背,“我吃饱了。先走了拜拜。”无为者抬头望了一下她,“哦”了一声,又埋下自认是卑微的脑袋,毫无感觉地吞食着口中的米饭。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真的有点舍不得她的。但不让她走,自己有什么理由留住她呢这顿晚饭,他吃了近三十分钟,感觉时间过得很漫长、很漫长,其艰难程度超过中国未解放前的“万里长征”,似乎过了几万光年似的。无为者洗过澡,换了身衣服,此时刚好七点整。他对着镜子梳一下刚洗过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