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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找水。”乌月澜乖巧地点了点头,褚直亲了她一口才走。经过一夜,大家的水囊都空了。好在这会儿耶律隆和大月王的人都走远了,褚直见盐湖边上有煮盐的人,不听王甲王乙的劝阻,亲自下到湖边用重金让人同意分他些水。他的水囊刚刚装满,便见王甲指着对面湖岸。“爷,夫人、夫人被人带走了”数十铁骑沿着湖岸狂跑,马蹄荡起连天的白烟,在最前头一匹马上,耶律隆紧紧抱着一个人,那人披着的白色狐氅在空中飘荡。双方直线距离不算远,褚直认出正是乌月澜,她披的是他走的时候怕她冷专意留下的那件狐氅。也是昨晚上垫在下面的那件。王甲疾速吹了一声口哨,无人回应,除了褚直,他和王乙,旁的侍卫一定都中招了。“追给我追”褚直从麻木中清醒过来,怒极大吼。几骑奔来,王甲定睛一看竟是侍卫小刘等人。小刘等面带惊慌:“国公爷,方才王甲大哥叫我们去牵马,我们回去就看见兄弟们都昏死过去了,这是怎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褚直一把把小刘从马上拽下来,翻身上马朝那几十骑追去。“王乙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刘摔在地上,幸好地上都是结了一层盐霜的泥。“要出人命的大事”王乙也夺了一匹马,抽鞭离去。剩下三个人躺在地上,跟一干在此煮盐的人面面相觑。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耶律隆皱眉忍住不耐,抱紧了怀中的人。乌月澜上马的时候告诉他不要管后面的人,若非如此,他早就令银鹰卫放箭了。除了马蹄声,喊声也越来越清晰。甚至还有威胁再不停下,就要荡平大月族、辽国、青牛山之言。耶律隆忍无可忍,准备叫银鹰卫准备,就地放箭。乌月澜忽然出了一口气,对耶律隆道:“劳王爷先下马,让我回去跟他说几句。若他再不离去,就请王爷立即放箭。”四目相对,耶律隆看到她眼中强烈的隐忍,极快地下马,示意银鹰卫原地等着,将拉弓拉开,随时候命。褚直忽见乌月澜孤身折返,不由大喜。王甲王乙却觉不妙,乌月澜的表情,怎么也不像是前来和好的。但褚直已陷入魔疯之中,只觉得是方才的威胁管用了,她是个有仁心的人。他应该早点想到岳父岳母还有青牛山。第198章 绝情褚直快马迎上前去,在乌月澜马前勒着马微笑道:“牛儿,我知道你不会抛下我,跟我回去。”一句责备的话也没有,只要她跟他回去,要他的命都可以。乌月澜被他的笑震了一下,开口道:“我来是告诉你,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喜欢的是耶律隆,我要跟耶律隆在一起。”褚直盯着她,眼里俱是笑意:“那你不要岳父岳母,也不要大舅小舅了”乌月澜怔住。褚直忽地柔笑:“我是吓唬你的,只要你跟我回去,咱们还好好的”他话未说完,乌月澜眸子里射出怒火,冷冰冰道:“褚直,你以为你是谁杀这个杀那个,你杀的了吗一个靠卖身哄骗自己妻子赚取荣华富贵的人,你有什么本事不过是长了一张好脸,投生了一户好人家离了褚家,你算是什么东西”乌月澜指向褚直身后的王甲王乙:“就是你的侍卫也比你强太多,他们凭什么要保护你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窝囊废你褚直,一辈子堂堂正正做过什么事没有”乌月澜喊出了一直埋藏在心里的话,褚直真正让她伤心的是这也想要那也想要,要就要,却不肯堂堂正正的,处处用些阴私手段,根本不像个男人包括昨天晚上,他是怎么对待她的褚直怔在马上,没有想到她是这么看他的。王甲王乙听到乌月澜的话,连王乙也面色惨白,担忧地望向褚直。“可当初你是愿意嫁给我的”褚直像坠入了一口看不到边际的水塘,唯独抓到了这根稻草。乌月澜见他神情呆呆滞滞的,驱马上前一步,紧盯着他道:“我当初嫁给你只是为了不嫁给钱益,现在想想就算嫁给钱益也不会比嫁给你更坏了,左右钱益还能下蛋,你却是个不会下蛋的公鸡”褚直看着她黑黝黝的眼珠子一翻,那仇恨的目光像万千白亮的刀子一样刺中他的心房,剧痛闪电一般蹿向五脏六腑,她怎么能这么说“牛儿,我心里只有你为了你我愿意去死”他喃喃道,目中只剩下她。“你既然愿意为我去死,那就听我的话,去死吧”乌月澜一剑刺向褚直,褚直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幸亏王甲察觉不对及时出手,只听“咣”一声,乌月澜的长剑被王甲的剑撩开,堪堪擦着褚直左肋滑开,若是王甲慢一点,这一剑已经刺中褚直心脏。“夫人,您”王甲手在颤抖,“若您再对国公无礼,就不要怪小的了”王甲的第一任务是保护褚直。王乙也拔出长剑对准乌月澜。乌月澜冷哼一声,立即调转马头跑回去了。褚直呆呆地坐在马背上,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耶律隆见乌月澜跑了回来,大喜吩咐银鹰卫:“先不要收弓,待左贤王回来后你们断后”王甲王乙见乌月澜跑了,耶律隆的人弓箭还对着褚直,急忙一左一右夹住褚直:“主人,咱们先走”乌月澜不可能跟褚直回去了,她甚至还想杀褚直“不”褚直忽然嘶喊了一声,他胯下那匹马也跟着叫了起来,一个前冲摆脱了王甲王乙的钳制冲了出去。不好王甲王乙立即追去。乌月澜听见身后的动静,立即抽了一下马鞭。耶律隆举起手臂:“左贤王一到就放箭。”乌月澜的马儿刚冲过来,银鹰卫立即弓箭齐发。“主人”“爷”王甲王乙争相呼喊。褚直却没停下,迎着箭雨向前冲去。乌月澜勒转马头,双目睁大看着他不要命地向前冲。羽箭射入地面,因为土地松软饱含盐分,而冒出一阵烟雾,从远处看简直像夏日的暴雨击打在地上。“休得伤我大熙国公”“伤国公者死”王甲王乙一面挥开飞来的箭矢,一面大声吼叫。银鹰卫的弓箭手却没有迟疑,他们听令于耶律隆,耶律隆要褚直死,褚直就得死。没有人发现,耶律隆冷峻的目光在微微颤抖,那是一种“恐惧”。是的,“恐惧”,那一日在乌月澜门前同褚直打的那一架,他就有这种感觉。他是在拿命跟他斗他是大熙的国公,却全然不在乎那些。活脱脱把自己变成一个光脚的跟他斗杀不杀褚直他内心竟然动摇起来,方才他还压根没有将这个大熙的国公放在眼里。“顾二娘,我有话跟你说”褚直的声音从箭羽里传来,那声音早不复他平日的温润柔和,就像一匹受伤的狼在冬夜里嘶嚎。乌月澜如同木偶一般望着他在箭雨里狂奔,她不知道该不该抬起手阻止,阻止了又该如何“住手”眼见数支冷箭要射入褚直的身躯,王甲猛然从马背上跃起扑向褚直,那一声怒吼竟将方圆两丈内的箭矢都震偏了方向。一股气浪刮向银鹰卫的弓箭手,虽然没将他们如何,却让他们大惊失色。狮吼功手上放箭的动作不由一缓。王乙一个燕子斜穿立在马背上,用内力将声音遥遥送到乌月澜耳中:“那毒药我家国公只是想说几句话,莫非你羞于人知你的过往,担心被耶律狗贼抛弃”耶律隆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乌月澜,举手大喊:“停”褚直被王甲从马上带下来后身形飘摇,被两人夹在中央停在距离乌月澜三丈远处。王甲瞧出褚直是真的有话说,这个距离是他们能靠近最近,又能拼死护住褚直的最近距离。褚直一直望着乌月澜,乌月澜也木然地望着他。见褚直迟迟不开口,耶律隆怒道:“有什么话快说,否则勿怪本王放箭”耶律隆有些恼怒自己竟然会撤回命令。乌月澜眼珠动了动,等着褚直说话。褚直凄然一笑:“耶律隆你不要急,我说了这几句话就走,再也不会拦着”他连她的名字都说不出来,那就像在撕开的伤口上撒上一层热盐。索性不说了,只是望着乌月澜,唇角浮现一缕讥笑:“我是错了。我既无能,便不该妄想撑起褚家,为天下人做一点点事情;我不该贪图凤阳王那八万兵马,我也不该落入明柔郡主的陷阱。我无能,才会分不清那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才会让你遭受那么多痛苦,以至于远离故土,流落在外。但我最无能的是,不该妄想做你可以倚靠的臂膀,让你以我为荣我诚然错了,这才是我最大的错,我以为你是在意我的,眷恋着我,需要我的,你是有心的。但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你根本就没有心”你若有心,便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便不会将给予他的东西悉数收走,便不会不顾他的死活,不听他的辩解,也不遵守与他的诺言,他做的任何事都打动不了你,都弥补不了你。你对待他,还不如一个陌生人褚直在心里道,他已经没有力气说出来。他泪眼模糊,知道她这么绝情的对待他完全只是一个原因,那就是她根本没爱过他。为什么呢他忽然想起她的话,她说“你一辈子堂堂正正做过什么没有”是的,她瞧不起他,她那么厉害,哪需要什么男人他再努力也是她的累赘,他一旦犯一个小小的错误就会被她无情地舍弃,她心里只有自己的尺度,没有爱的包容与怜惜乌月澜石像一般站着,浑然不觉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把手背掐的血肉模糊。耶律隆自诩什么情形没有见过,见褚直神情恍惚,却说出这样一番泣血之言,心中唯有恐惧,他余光一扫,见乌月澜痴痴呆呆的站在一旁,把手背抠的血肉模糊情知不妙,正待挡住乌月澜。褚直却忽然仰天长笑:“好,你说我从未堂堂正正做一件事,我今日便去做一件事给你瞧瞧别人虽然负我,我却不愿负我心”他那笑声中透露着疯狂。乌月澜身子往前一倾,耶律隆早有防备,闪电般出手将她抓住揽在怀里:“澜儿,我们走”恰此时,褚直说完便向后倒去,王甲王乙连忙扶住他,见他牙关紧闭,依然昏死过去,怒道:“左贤王,你可满意了吧”虽极悲愤,王甲王乙却知不能留在此地,趁乌月澜同那耶律隆还处在震惊之中,一左一右夹住褚直狂奔后退。等耶律隆反应过来时,三人已出了射程,上马逃远了。“澜儿,我们走”耶律隆恨声道,却觉怀中一沉,低头一看,乌月澜双目紧闭,已然昏了过去。因有大月王的人前来接应,耶律隆自然不好将乌月澜带回自己住处,只好交与跟随乌月深一同前来的蒙日,护送乌月澜回了海珠城。那厢,西夏王元烈已经派人给大月王送来羊皮信,上书若想换回小公主,需一万头牛羊。乌月澜被蒙日送回住处,大月王关心乌月澜身体,派大巫前来探视乌月澜,并为乌月澜疗伤。大月族有自己的图腾、祭祀活动,如果说大月王是大月族权利的实际控制者,大巫则是精神领袖,大巫通常精通医术,不过有些方法在乌月澜看来纯粹是“神叨”了,比如跳舞治病这样的。不过大巫来的时候,乌月澜对其仍是极其敬重,一是大巫是个年龄很老的老太太了,二毕竟是好意。大巫见她已经醒来了,也很欣慰,绕着乌月澜的卧房口中念念有词地转了一圈,像是驱邪一样还洒了些水。洒完嘱咐了几句就告辞离去了。大巫走后,乌月澜叫人抬水进来沐浴。坐进浴桶没多久,她就抱着身子哭了起来。她沐浴的时候向来不喜人服侍,妮娜和丹丹都在外头,她哭的又极压抑,是以没人听到。半个时辰后,乌月澜洗完澡,除了眼睛有些肿,别的地方都瞧不出来什么,还和以前一样。她收拾妥当,就去了大月王处。第199章 预兆乌月深等尚未离开,见寒风夜色里,乌月澜头发紧紧挽在脑后,只用一根淡青色的玉簪别着,披着一件石青色的氅衣。和乌月澜同等年岁的姑娘是绝对不会选择这样颜色的,但在乌月澜身上,非但没有老气,她极白的皮肤和黑沉沉的眼睛好像让那单调老气的石青色活了起来,而那颜色又衬得她更白,眼睛更黑,唇更娇艳。整个人在夜风里触目惊心的美。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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