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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视野一片模糊,她心有不甘地趴在了地上。断臂黑衣人立即拔刀,却被那欲报仇的黑衣人拦住,就在方才他忽然想到,耶律敏已死,耶律隆必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他们没法再回大辽,只能投靠元烈,杀了这贱人太便宜她了,不如把她走送给元烈,一来报仇,二来耶律敏本来也是要抓了这女人送给元烈,有了这个女人,元烈一定会收留他们。两人很快绑了乌月澜拖着她向前跑去,只见他们沿着山壁左拐右拐,似乎在寻找什么。没过多长时间,两人终于到了一处被树枝覆盖的山壁前。两人将乌月澜扔在地上,挪开树枝,里头像是两面山壁交界处,竟有蜿蜿蜒蜒一条路通向里面。这条路就是耶律敏事先发现,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过了这条路就安全了。两人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乌月澜,开头这段山路狭窄,乌月澜处于昏迷中,想带她过去还得先背着她。两人互递了一个眼神,那断臂之人便弯下腰来,他心里是有些不情愿的,本来就受了伤,可他现在绝对不是同伴的对手。断臂之人感觉同伴没有把乌月澜放好,他想扶好背上的乌月澜,动手时才感觉自己右臂没了,恨骂了一句,刚抬起左手,便听见自己脖子咔嚓一响,剧痛之下一声未出便断气了。乌月澜向地上滑去,却被一双莹白修长有力的手接住抱了起来。在乌月澜后面的地方,躺着另外一个黑衣人,已经被一剑穿心刺死了。“主人,有人来了,是耶律隆的人在追杀许多黑衣人”王乙从上方岩壁上跃下。接住乌月澜的人正是褚直。乌月澜同耶律隆离开后,王甲王乙便先设法解开了绳索,褚直所带侍卫都是精心挑选的高手,乌月深一行哪是他们的对手褚直当即逃了出来,追到此地。看着怀里的乌月澜,褚直一阵后怕,差一点就来晚了。他将怀中人抱紧道:“先将这两人尸体抛出去,我不想被那耶律隆发现”他不能把乌月澜交给耶律狗贼,耶律狗贼的账还需另算。“是。”王甲王乙立即将这两人尸体抛到显眼处,回来一看褚直已经抱着乌月澜进了山壁中,他想的是先藏在此处,等耶律隆走了之后再出来。王甲王乙跟着入内,其余人等仍用树枝将这道岩缝给掩盖起来,外面些许血迹也用土掩了,然后在四周隐蔽潜伏起来。不想耶律隆追着那批黑衣人绕到另外一面,并未靠近此处。且说褚直抱着乌月澜进了岩缝中的那条路,王甲王乙跟着进入,里面并不是一片黑,头顶两侧山壁靠在一起,中央却露着一线天。“主人,元烈与耶律敏勾结在一起,必是对大月族图谋不轨,可能还会威胁我大熙”王甲道。若是元烈和耶律敏得手瓜分大月族,辽太后即使对耶律敏不满,也不会舍弃到嘴的肥肉。到时候元烈若得辽国相助,必然会调转矛头对准大熙。“耶律敏虽然被夫人杀了,但他还有一个弟弟耶律善,他们兄弟二人都十分嫉恨耶律隆,这次耶律善也来了。”王甲又补充道。这三年来,褚直虽然躺在病床上,该做的事却也没少做,只是不为人知罢了。这是从乌月深处逃脱后,王甲收到的最新密报。这中间还掺合着辽国内部的权力斗争,若不是因为他是大熙人,他还真想助耶律敏一臂之力干翻那耶律隆。不过一转念想到耶律敏对乌月澜的所作所为,褚直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天冷了,辽国就应该灭亡。“这有一只小鞋”王乙发现了一只小女孩的鞋子。“看来那些人是从这儿把小公主带走的。”王乙沉思。“主人,要不要追上去”王甲问道。褚直沉默了,看向怀里抱着的依旧昏迷不醒的乌月澜。王甲王乙一直担心他抱不动,褚直却一直稳稳地抱着,一步也没落后。褚直很想摇醒乌月澜再问问她小公主是不是自己的女儿但这会儿他清醒了,觉得种种迹象来看都不太像。王甲王乙不问还好,一问他盯着她沉睡的脸蹿上了一股火,问道:“你们觉得像我的吗”像我的啥王甲王乙两人同时转开眼睛,老实说,觉得不像,又怕说了,褚直发怒。“说实话。”褚直道,大有他俩不说实话就拉出去砍了的意思。王乙咳了咳:“像不像我也看不出来,就是那小女娃的头发好像是卷的,您跟夫人可都是直的啊”听王乙这么一说,王甲也想起来了:“对,还有她一哭就叽哩哇啦的全是大月话,夫人是大熙人,怎么会不教她说大熙话”对,王甲的话比王乙的还有道理“你俩去前面看看,有发现不要打草惊蛇,立即回来。”既然不是自己的孩子,那就没必要太过费心,不过考虑到乌月澜,总要有所表示。王甲王乙回头看了一眼,想到有许多侍卫守在那入口之处,他们往前探查,也无大碍,便离开褚直向前走去。等两人走了,褚直也抱着乌月澜往前走了一段,这一线天太过狭窄,看着前头似乎有个稍微宽敞的地方,也好将乌月澜放下胳膊都酸了。褚直向前走了一段,视野陡然开阔,原来那一线天到这儿就完了,前头却是一条黑乎乎的山洞,并无岔路,想来王甲王乙是进这山洞里去了。此处地形倒是复杂,褚直心想,抱着乌月澜小心坐下,先取出一条帕子将她脸上血迹擦净了,然后四处检查她身上有无伤处。其实方才已经检查了一遍,褚直却还不放心。这一遍检查完毕,见确实没有伤口,只是手腕处有些淤青,才放下心来。一旦没了紧张,褚直见怎么晃她碰她都没有动静,先抿了抿嘴,然后慢慢凑到她嘴边。开始还小心着,后来就是恣意索取了。这些日子,他离她那么近,却总是觉得离她又远了。尤其是那可恶的耶律狗贼想到那一晚他看见的,褚直重重在她下唇上咬了一口。松开她一看,都有些破皮的嫣红了,又心疼不已,复又温柔含住。王甲王乙没想那山洞极深,顺路走出两里余地,终见亮光,但外面是茫茫草原,空无一人。于是顺原路返回,回来时正看见褚直紧抱着乌月澜亲吻不停,一只手还伸进了乌月澜的衣襟里。两人等了一刻钟,王甲实在忍不住了,轻轻咳了一声。褚直这才停下,狠狠瞪了两人一眼。王甲是有话要说:“主人,夫人是中了迷药。虽然没有解药,但所有迷药都能用水解。您喂夫人喝些水试试。”褚直没有吭声,眼珠动了动,乌月澜醒了可就不会这么听话了,可她不醒“把水囊拿来,你们出去站远点”褚直道。两人依言留下水囊,去一线天下头等着了。褚直拿了水囊,却并未立即喂乌月澜喝水,手指灵活地解开乌月澜前襟,埋首许久才噙了一口水渡给乌月澜。喂了乌月澜这口水后,他又突然记起一事,先将乌月澜扶起坐好,一面用身子撑着她,一面从腰上解下汗巾子,把乌月澜的两只手给绑起来了。这样,不至于他还没解释,她就打上来了。褚直这才放心喂她水。乌月澜昏昏沉沉中觉得一股凉意顺胸而下,本能张开嘴,每当这个时候,那凉意却又停了。好在如此几次之后,凉意总算未断,但这时肚脐下三寸丹田却升起一团烈火似的,除了那点凉意,别处碰一碰,都觉得难受的很。碰一碰乌月澜忽然反应过来,有人,有人在摸她。她没有死,她还活着。乌月澜勉强睁开眼睛。褚直早看到她睫毛在动,立即又噙了一口水渡给她。这口水乌月澜呛了起来,呛的极为难受,却也呛的能看清面前的人了。她本能就要挥拳,却立即察觉双臂重若千金,压根抬不起来。褚直见她眼往下瞄就知其意,忙按在她手上:“你中了迷药,手脚无力是自然的。我怕你强行发力,伤了自己,所以才将你缚住,等你好些了,我再解开。来,你再喝些水”说着就大大喝了一口噙着喂她。乌月澜急忙转头,可那仅是她的想法,实际上她脖子跟生锈的门轴子一样,转的比蜗牛都慢。没能避过去,被强迫咽了一口水。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舌头压着她的舌根时,她还诡异地觉得十分舒适。待离开时,怅然若失。“头怎么这么烫还有,脸”褚直发现了乌月澜的异常,就这一会儿,她脸红的跟喝醉了一样。乌月澜也察觉到了,她竟不自觉地动了动腿,似乎这样可以减轻那种感觉,结果反倒更难受了。她喝的那一口酒里,不但有强效迷药,还有强效催情药物。第196章 怂包牌解药〔捉个虫乌月澜知晓元烈与耶律敏联手对付大月族一定会设法除掉她,却不知耶律敏为何如此卑鄙。这原因也简单,除却耶律敏生性放荡凶残外,耶律敏捉她原就是要送给元烈。元烈数次在乌月澜手上吃了败仗,还告诫耶律敏要格外戒备乌月澜。耶律敏从未与乌月澜交过手,大为不服。面上听从元烈,暗里却派人潜入海珠城打探乌月澜底细,正巧遇上褚直与耶律隆大打出手。这可叫耶律敏捡了个现成的便宜,他时刻留意着褚直的动静,发现褚直偷走小公主后立即想出一条毒计:威胁张少池,利用张少池做奸细用一口假箱子换走装有小公主的真箱子,将乌月澜引到盐湖。到了盐湖后,果然如耶律敏所料,耶律隆与乌月澜兵分两路。乌月澜只知萧品效忠耶律隆,却不知萧品还有一个孪生兄弟萧夜。那萧夜与萧品生的一模一样,谁能分得清楚,再说也根本想不到。萧夜扮成萧品诱乌月澜进入陷阱,耶律敏耶律敏亲自上阵扮成耶律隆。乌月澜先见萧夜受伤,本能以为耶律隆陷入包围,过去一看正与她设想的吻合,加上“耶律隆”受伤,两人急忙奔逃,这般追杀之中,谁会怀疑身边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人即使如此,耶律敏也没大意,他先是自己喝了那酒,才诱骗乌月澜喝。这条连环毒计,不但考虑周密,连乌月澜的行事风格、性情特点都算计进去,可谓巧绝、毒尽。耶律敏这一系列计划筹谋已久,也算殚精极虑,深觉不让乌月澜受尽折磨就对不起自己这番心血,再加上欲向西夏王展示自己的手段,耶律敏在往那酒中下迷药的时候就同时下了烈性春药,乌月澜终究是一个女人,征服女人自然要用这最原始的手段。且看女人知道自己被元烈骑烂了是什么表情耶律敏心思不谓不巧,不谓不毒,他唯一漏算的是乌月澜有那番意志力和强横武力,导致他一刀丧命,可乌月澜也的的确确上了他这么一个大当,好在也杀了耶律敏,没有被掳走,反而落在了褚直手里。褚直同她说话之际,虽极担心,但一碰她,她那反应就有火花燎到皮肤一样,再看她双眸虽饱含怒火,却堪比春水,贝齿紧咬下唇,浑身轻轻颤抖,就跟往日在经历疾风暴雨时的模样差不多,福至心灵地想到了。褚直皱眉,若是中了春药自然好说,就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莫要耽搁了。当即朝外面喊道“王甲,你来。”乌月澜想开口拦他已经晚了,她此刻虽然难耐,却也分得清楚,不想叫人瞧见她这样。这时候王甲已经进来了,见乌月澜满面通红,呼吸不稳,心里先咯噔了一下,欲把脉时忽然看见乌月澜双手被绑在身前。褚直:他忙上前解了,将乌月澜抱在怀里轻柔她手腕,王甲则先从眼皮看起,最后按在乌月澜脉搏上:“主人,夫人这是中了性子极烈的春药了,与那迷药揉和在一起。水可以解迷药,却加速春药的发作。”都怪他考虑不周,只想到夫人中的是迷药。“可有法子解了”褚直问,虽然他在,可这荒野阴森之地再则,并不想让她醒来时不情不愿的。王甲:“北辽这些地方有一种赤蛇,性极淫,不分时节团成一团在地穴内交配。我怀疑夫人所中的春药就是用这种赤蛇做成的,这种春药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解药,除非主人,还是叫王乙进来看看,这方面他比我在行。”王甲话说的不全,褚直也听明白了。这时,乌月澜本身是坐在他腿上的,硬变成了转过来抱着他脖子,头搭在他肩上,热气一阵阵地吹在他脖子上,褚直下腹蹿起一缕热气。王乙没个正形,他不大想让王乙瞧见乌月澜这样子,才只叫了王甲。褚直垂下眼睛,把乌月澜扭正,对王甲道:“你叫他进来。”好在这一会儿乌月澜似乎还能保持几分清醒,王乙进来时神态还算端正,翻了乌月澜眼皮就忍不住捂嘴偷笑,被褚直冷冷扫了一眼后不敢笑了,往后站了站小声道:“主人,您不就是解药么”这日思夜想的,送到嘴边了,还犹豫什么“出去。”褚直冷道。王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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