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后面,入夜之后,我会找机会带你们去见太子。”公孙簪杀人如麻,走到这儿手心里也出了一层黏糊糊的湿汗,若是此事被陆蔚发现,以陆蔚的手段,他一定会被陆蔚做成人彘。二娘和那个叫“周影”的人点了点头。皇宫大内到处是侍卫,还要小心不被陆蔚的人发现,公孙簪需要先去布置一番。大阳宫内,玉体横陈,淫声不绝,随着入夜,武靖帝炽火愈发旺盛,但是环视这周遭的莺莺燕燕,他忽然索然无味起来。原来自从武靖帝不能人道,已经数年不曾选秀,那质量也随之下降,这些宫娥虽有“美人”之称,却比真正的“美人”差远了。不知为何,武靖帝虽然对这些“美人”不满,心头欲火却越来越旺,烛火之下,两只阴厉的眼睛都布上了一层红色,可惜周遭美人都在想法设法吸引武靖帝的注意,对于皇帝本身的变化却无一人注意。武靖帝身体内似有一团跳跃的火焰,烧得他只想用各种奇淫巧计满足自己。他让宫娥摆成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刺激自己,结果那根东西却越来越软了。这是怎么了武靖帝猛然心慌起来。宫娥们看到皇帝这样,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毕竟皇帝已经连续取乐了很长时间,这样下去,她们也担心不能承受。但武靖帝却不这么想,他怎么能不行了呢是不是会继续老下去他不想老,不想死,他不允许这样武靖帝浑然没有发现自己陷入了疯狂之中,他猛然抓住距离他最近的一名宫娥,强按着那宫娥跪在面前,一下把自己那不知沾了多少污物的东西塞到宫娥口中,逼迫那宫娥含着,一面向外面大喊:“传褚贵妃进来”这个时候,武靖帝记起褚陶的女儿是个绝色美人儿,当年刚进宫的时候,他也曾日日宠幸,在褚陶女儿的身上,他总是能得到更多的快乐。他拿出药瓶,把药瓶倒了个底朝上,见只剩三颗小金丹了,就一口气全吃了。武靖帝急匆匆地朝外吼了一声,高英情急之下竟没有听清,他推开殿门往里一看,被眼前一幕吓的心惊肉跳。武靖帝又粗吼了一声:“叫褚雪”高英隐隐觉得不安,但不敢忤逆皇帝,褚雪抬起头,武靖帝第一次叫的时候她就听见了。“进去好好伺候身上,说不定还有机会。”高英低声道。“谢公公。”褚雪低眉顺眼道。宫娥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武靖帝的疯狂行径让许多宫娥不由后退,当然除了原本离他很近的美人儿担忧太过明显的举动会引起皇帝的杀意。殿门开了一道缝,褚雪的出现在众宫娥意料之中,却又颇感意外,因为此时褚贵妃的装扮,着实跟贵妃不同。“圣上,褚贵妃来了。”高英在褚贵妃身后道。褚雪的手指摸着袖中的匕首,她现在距离武靖帝只有六丈远,但中间却有不少宫娥,不知道跑过去能不能一下刺死武靖帝不行,她必需一举成功。武靖帝喘着粗气看向殿门,在看到褚雪的时候眸子一紧,竟然一下挺立了起来。那被逼迫着跪在武靖帝垮下的宫娥险些没晕过去,头皮却薅掉一般剧痛起来,原来被武靖帝抓住当个器物一般使用起来。“去把贵妃的衣裳脱了”武靖帝命令道。褚雪这个样子刺激到他,他其实很想过去亲手撕烂褚雪的衣裳,但从下腹升起一阵他不能控制的激流,武靖帝隐约感觉精关到了,先泄了再说。皇帝下了命令,宫娥们走向褚雪,拉住了褚雪的手臂。什么贵妃褚家已经完了,褚雪进入这里,就跟她们一样。宫娥们嬉笑着围着褚雪,褚雪紧捏着袖子,后悔方才没有把握机会。“贵妃,请更衣。”见褚雪不肯配合,宫娥轻声劝道,这是比较温和的美人儿,厉害一点的已经开始撕扯起了褚雪的裙子。一个宫娥拽住了褚雪的袖子,褚雪看见武靖帝身子猛地往前一抖,一挥手把那宫娥掀翻在地。宫娥们发出惊呼,褚雪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匕首就朝武靖帝冲去。但,一声穿破殿宇的凄厉惨叫迎面而来。褚雪和方才被褚雪吓到的宫娥一块看到了这辈子永远也忘不掉的可怕画面。那个被武靖帝强行按住下身的宫娥满脸是血,肩膀上、胸前双乳、胳膊她嘴里的血最多,血好像是从她嘴里流出来的。但宫娥们很快发现,不是那宫娥吐血了,而是武靖帝。他的下体正在对着她的脸喷血。“啊啊啊”宫娥们被这可怕的一幕吓的连声尖叫起来。褚雪眼珠左右动了动,她看见高英快步从外面冲进来,悄悄把匕首往袖中缩了缩。高英进来看到这一幕魂差点飞了,顾不上喝止宫娥,大声叫道:“请太医,快去请太医”高英嘶声喊了几声,见无人回应才想起来武靖帝为了淫乐,把所有人都撵到外面去了,刚才他也把高亮赶走了。高英哆哆嗦嗦地放下了武靖帝,自己跑出去找太医了。武靖帝躺在地上,下半身都在血泊之中,褚雪小心走过去,见他还如失去控制一般,细流不止,唯有眼睛还在睁着,望着她。褚雪左右看了看,不知何时,宫娥们都跑完了,整个大殿只剩下她和武靖帝。殿门开着,一阵夜风灌进来,武靖帝的喘息声忽然大了。他还活着高英去请太医了,她不能让他活着褚雪看见自己脚边掉着不知谁的一团衣物,捡起来在手上团成一团,然后蹲在地上死命捂住了武靖帝的口鼻。第140章 篡位武靖帝渐渐一动不动了,褚雪这才感觉到手背上全是黏糊糊的鼻涕和眼泪,那是她闷死狗皇帝时因为害怕弄不死他而不能控制流出来的。狗皇帝是死了,褚雪伸手在他鼻息上探了探,没一点气了。殿门半敞着,不知是不是天地万物也感觉到了一代枭雄生命的终结,冷风一阵接一阵的灌进来。褚雪站起来理了理衣裳,鬓间的花朵,裙子上粘了武靖帝一些血迹,她弯腰用匕首把那肮脏的地方割掉了。“爹、娘,我终于报仇了”褚雪对着空中轻声道,然后举起匕首对准心窝刺了下去。只是匕首尚未触及心窝,褚雪右手虎口猛然一阵剧痛,吃痛之下,“砰”一声,那匕首自她手中坠落。褚雪吃惊地望着忽然出现的司马良,司马良浓眉紧皱,带着一股肃杀之气。这是皇帝御前最忠心的侍卫,皇帝的侍卫赶来了褚雪预料到自己被抓住后的命运,扑到地上去捡匕首,司马良一步上前,匕首到了司马良手里“求你给我一个痛快”褚雪急道,她以前觉得这个侍卫对自己是有一些同情之心的。“不。”司马良拒绝了。褚雪感觉到司马良一双铁掌扭住了自己,情急之下咬住自己的舌头,可以司马良似乎颇有经验,两根手指强硬地塞入褚雪口中,褚雪无恙,司马良虎口登时流出血来。这司马良是要百般折磨她了,褚雪鱼死网破地瞪着司马良。手骨快被褚雪咬断了,司马良却似没有感觉到疼痛,一双眼睛迅速向外扫了一下,隐隐的听到了一片纷乱的脚步声。“得罪了,娘娘。”司马良说完,一把抱起了褚雪向大殿后方快速跑去,他直接跑到武靖帝的卧房,跳上武靖帝的龙床,在床头角落里摸了摸,便听床后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瞬间武靖帝的床后出现了一条密道。司马良抱着褚雪就跳了进去。褚雪不知所措,但在求生欲望的支持下抓紧了司马良。隔着一层衣衫,她能感觉到司马良衣衫下鼓涨结实的肌肉,这个人有着一把捏死她的可怕力量,他想做什么“娘娘,出口在万寿山后头挨近宫墙的地方,现在外面一定已经乱了,一时半会儿搜不到这里,我趁乱把你送出宫墙,娘娘你自己要找个地方藏起来。”司马良边跑边说。褚雪眼中一片震惊。司马良凝视了她一眼,似乎不敢再多看似的,继续抱着褚雪疾跑。眼见到了尽头,司马良把褚雪放下:“娘娘,你在此稍等,我上去看看。”司马良不待褚雪回应就向出口冲去,不过猛然回头盯住褚雪:“娘娘万万不可再求死。”褚雪脑中一片纷乱,于本能中轻轻点了点头。得到褚雪的首肯,司马良立即出去了。这片刻等待的时间,褚雪好像历经了一生一世。好在,司马良终于回来了。“娘娘,你快些走吧。”司马良把褚雪放下。他本来只需从宫墙上把褚雪续下去,却没忍住亲自把她背了下来。双脚一沾上宫外的土地,褚雪本能远离了司马良几步。“娘娘”司马良一扬手,褚雪受惊的鹿一样咚咚咚向黑暗的远处跑了。司马良眸子一沉,后退两步之后疾速向宫墙跑去,足尖在墙上一点,干净利索地翻进了宫墙。这三丈高的宫墙,难得住江洋大盗,却难不住他这个御前第一侍卫。司马良翻入宫墙,略一沉思,若是他从万寿山这里返回大阳宫,一是耽误时间,二是说不定会被谁发现,所以他仍从密道而行。此时,大阳宫里已经像司马良预料的一样乱成一团。陆蔚第一个赶到,这等关键时刻既不见公孙簪,也没见司马良。陆蔚虽然杀人如麻,可毕竟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只觉手心冰凉,慌乱不知所措。但他毕竟有些头脑,心想若是此时乱了起来,自己必定首当其冲,正待吩咐下去严守大阳宫,擅闯者杀无赦,忽见司马良从殿门一角闪入。“火速封闭大阳宫,派人去请严相和朱总指挥使。”司马良早料到陆蔚要质问他去哪了,抢在陆蔚前头道。陆蔚经他一提醒明白过来,皇帝驾崩,必有储君上位,他能守住这个摊子,将来就是大功一件。至于哪个储君,只有严亭和朱照知道。“好,司马良,你与我一起守住这大阳宫,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陆蔚决定不去找公孙簪了,他本来就看不上公孙簪,司马良无论哪方面都比公孙簪可靠多了。“是,大人。”司马良从善如流道。他对能得到什么好处并不在意,反正他在意的人已经送出去了。公孙簪在哪大熙皇宫内设有皇城司狱,用来关押犯错的妃子、宫人,太子从昨夜被抓就一直呆在皇城司狱里。进了皇城司狱,除了得到皇帝特赦,基本上不可能放出来了。所以云和从昨夜进去到现在已经不停止地受了一天一夜的酷刑了。周文轩以五十万巨金收买公孙簪,加上舌灿如莲挑拨公孙簪和陆蔚,终于说动公孙簪网开一面,同意周文轩的小儿子“周牛”和侍从“周影”进来看望太子。此时,皇城司狱的牢门缓慢打开,周牛和周影假扮大内侍卫,跟随公孙簪进了皇城司狱。陆蔚和公孙簪负责审讯云和太子,狱卒还道公孙大人半夜来了兴致要提审云和,没有怀疑就开了牢门。经过三道牢门后,二娘和周影才进入了充满腐烂和血腥之气,两侧都是关押着犯人的牢房。二娘抬眼看去,昏暗的烛火下,她看到的都是披头散发蜷缩在地上的犯人,分辨不出哪个是云和。“周影”却是跟着公孙簪快步朝前走去,一直走到最后的一间囚室。里头那个人虽然蓬头污面,全身都是黑色的污血,却仍尽力维持着“坐”姿,正是云和。“大人,又要提审太子爷啊”在云和的牢房外面,还守着四个狱卒。看见公孙簪,都讨好地围了上来。“大人,我们连夜赶制了这个绞架,您看。”狱卒讨好道。所有人都知道公孙簪喜欢酷刑,他们为了讨好公孙簪,特意制作了这个绞架,即能让云和尝到被绞的痛苦,又不至于一下就把云和绞死。二娘扫了一眼那布满锯齿的绞架,上前道:“大人,这次审讯就让我们来吧。”公孙簪想到那五十万金,对四个狱卒道:“你们先出去,我有机密要事审讯太子。”四人躬身退出牢房。“周影”扑到精钢所制的栏杆上,低声喊道:“太子,太子”从公孙簪几人进来,云和眼皮抬也没抬,此时感觉到异常,抬眼眼见“周影”时微微一怔。虽然见到太子了,但公孙瓒没有拿出钥匙,一直在旁边冷眼监视着。二娘走到公孙簪旁边,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递给公孙簪:“公孙大人,这是泰祥钱庄的十万两金票,求大人开恩,让我们跟太子说两句话。”公孙簪瞧了一眼二娘手上的银票,接了过去:“那好,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们快些。”既然已经到这里了,反正是说几句话,只要不开牢笼,他又在外面,这两人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公孙簪出去了,二娘和“周影”对视一眼,二娘快步走到牢门处守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