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嫁给厨子以后> 分节阅读 114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114(1 / 1)

“长澜,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有时候会做一些梦。开始我没有注意,后来我发现,那些梦都成真了。比如我梦见罗氏在我的饭菜里下药,梦见褚渊、褚寒给父亲准备的寿礼、梦见云和太子我知道这太过离奇,所以我从来不敢跟人说,我怕别人会把我当成妖孽,你会信我吗”这是褚直能想到的最好的说辞了。光是声音就能让人耳朵怀孕了,温热的唇还干着侵略耳朵的勾当,每一个字都凭借本能录入大脑,大脑却在明辨分析的功能上死机了。二娘觉得他还怕被人说是妖孽他本身就是妖孽“好了,我信。”两世残存的理智终于挽救了擦枪走火的趋势,可嘴上这么说了,耳朵还眷恋着嘴唇的温度,恨不得他再贴近一些。她真是患了器官失调症了。幸好褚直达到目的就撤退了,悄悄往下拽了拽衣裳,勾引顾二娘一向是一件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儿。可明明他比她长的美,他不服再不服,他的小指也要勾住她的小指,感觉她不但没有甩开,反而和他一样勾紧了时,他唇角不由微微翘起。蠢样儿二娘心想,觉得自己智商都被他拉低了,竟然纵容了这么幼稚的举动。“二娘,你就那么信我”褚直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说呢要说褚直是有第六感的异人,二娘怎么看都不像,但褚直能解释,能想出这么一个有“科技含量”的理由,她觉得他是用了心的。“那你有没有梦见过我”二娘冲褚直挤了挤眼,她觉得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重要。本来期盼着一个暖人心扉的回答,不想得到的比想象的还多,褚直从上到下都麻硬了,出其不意地蹦到了二娘的身上。是真的蹦,二娘都不敢相信,她竟然被这狗东西按在了扎死人的野草丛里。现在是打野战的时间吗这货是泰迪变的吧可她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他湿漉漉的舌头给堵住了,这劲儿猛的好像身子下面的野草也不是那么扎人了。“二娘,我要跟你生儿子”褚直一通亲吻后激动道。如果他不是骑在她腰上,不是手按在她的馒头上,不是她伸手从他嘴上揪下自己的胡子,这一切想必感觉会更好。褚直看看她手上捏着的半条胡子,又看看她嘴上还剩的半条胡子,忍不住笑趴在她身上,他就说,感觉嘴上多了什么。她扮成男人他也能下嘴,二娘觉得褚直狂起来还真是可怕。“好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波斯猫泰迪混血妖兽可以放过她的老腰了。燕京西郊挨着寒山有不少山庄,这些山庄多是燕京权贵建造的避暑之地,此时天寒地冻,人迹罕至,顶多有几个守门打扫的人,是最合适的藏身之所。褚家也有一座,可却去不得。褚直指路,二娘把他背到了沈齐山的沈园里。所以收弟子什么的,一定要看清楚人品两人不知道城里现在什么情况,但太子出行的风声已经走漏,文王也险些遇难,少不了一番盘查,还是先藏起来,待打听到准确消息再回去。二娘引褚直出来的时候,襄王暗箭已发,王甲没能跟上,也断了联系。不过二娘觉得以王甲的身手,应该能全身而退,梅山倒是令人担忧。至于留在城里的诸人,肯定会非常忧心,不过,这时候她也顾不上其他人了。是夜,二娘和褚直两人在沈园一间偏僻的屋子里烤兔子。兔子是二娘现抓的,虽然盐巴调料俱无,不过兔子够肥,烤起来油光油亮的,看着很馋人。白天不敢生火,两人从逃出来就没吃过东西,二娘等褚直吃了大半只后,才借着氛围把杨天秀查到的消息告诉了褚直。“菜谱有一本,宝藏是子虚乌有的。”褚直眉头皱起,前世他很清楚,菜谱是花月楼的象征,他也出手抢过菜谱,当然是为了保住自己的东西,可现在想想,菜谱或许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也不一定,否则这些传言哪里来,褚陶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赶他走“我觉得你父亲可能另有隐情,你不去问问他还有,这件事我感觉没那么简单,你还记得当初掳走七娘的那个人吗后来一直没有找到,但我感觉他就潜伏在国公府里。”二娘还记得当日诈罗氏的话,罗氏说她安排了好几个人把毒下在褚直的饭食里,而褚直的毒却是从胎里带的,根本不需要再重复下毒;重要的是罗氏始终没有承认她对王媛下过毒。会不会有第二个人潜伏在国公府里,时刻监视着褚直,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褚直盯着跳跃的火苗,不管褚陶有什么隐情,有一件事他是没有办法原谅的。既然那么爱他的母亲,这些年又为何一个接一个的往府里抬女人还有罗氏,褚渊只比他小了两岁,就是在他母亲死的那一年出生的。这就是说在他母亲还活着的时候,褚陶就跟罗氏睡到了一起褚直目中透出的寒光吓了二娘一跳,正待碰他,褚直眼一眨,恢复了平静:“二娘,让你跟着我吃苦了。没有他,我也一样可以。”二娘想听的肯定不是这个回答,不过他不愿意,她也不想逼他,拍了拍他手:“那你别多想了,我们青牛村随时欢迎你。”一下跳到青牛村,褚直眼角忍不住跳了跳,时间越久,他发现她一本正经下的不正经越多,但每一次都那么贴心窝子。伸手抓住顾二娘的胳膊,褚直不客气地搭在了自己肩上,天这么冷,他就窝在她怀里好了,谁叫她热的跟个小太阳似的。轮到顾二娘傻眼了,这厮真是把脸当抹布用了。二娘原想着他们要在沈园藏上几天,结果第三天,谢蕴和司马瑶就找来了。不止二娘感觉出乎意料,出乎意料的还有谢蕴和司马瑶,原以为小师弟会不修边幅,落魄成一个野人,他们都准备好了嘲笑,结果人家不但神清气爽地保持着玉树临风之态,看他们的眼神还带着一种嫌弃,脸上明显挂着被打扰的不耐。笑话,他现在已经抱上了云和的大腿,身边还有顾二娘一条大腿,两条又粗又壮的腿把他夹在中间,外面怎么闹翻天关他什么事儿褚直坐着不动,二娘只好招呼两人。她胡子掉了,脸也洗干净了,身上还穿着那日的衣裳,谢蕴和司马瑶再无理由认错。还真是弟媳。此时褚直在两人心里的地位已经掉到连渣也不如的地步,不过都加倍长在了顾二娘身上。早上打了两只野鸡,从山间的溪水里捉了七八条鱼,二娘都架在火上,一面翻烤一面请谢蕴和司马瑶品尝从山上挖的山药,当然是已经烤熟的,此外竟然还有猕猴酒。很多年前的夏天,谢蕴和司马瑶陪同老师在此间避暑的时候,曾从上山采药的农夫手里购买过这种酒,乃是山间野果坠落到一处石洞,洞中有道天然石槽,野果在其中自然发酵成果酒,可惜那石洞却被一群猕猴占领,所以就算知道里面有猕猴酒也弄不出来。谢蕴匝了一口,感觉比记忆中的味道还好,不由问:“这可是山上采的猕猴酒”二娘尚未答话,褚直就哼了一声:“你们也知道猕猴酒这酒是二娘从猴洞里采的,其间艰辛不提,单是回来就滤了十几遍,加了山泉调和,是给我准备的,可惜都被你们两个糟蹋了。”别的也就罢了,二娘舀这些酒的时候,竟让他假扮成母猴儿,他们知道这酒有多珍贵吗难怪这家伙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谢蕴和司马瑶一饮而尽,褚直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也彻底灰飞烟灭了,还是弟媳好,两人喝完立即把手里的碗递给二娘。二娘笑着给他们把碗添满:“两位先生慢些,里面还有。不知两位先生带来了什么好消息”谢蕴和司马瑶对视了一眼,怪不得一跟弟媳有关,小师弟就一付护食的模样。两人不卖关子了。“是老师算准了你们在这里,让我们来接你们。太子前日脱围之后就去拜访了老师。文王回去之后,并没有觐见圣上。兰玉会之火只是一场普通的火灾。”寥寥几句,每一句都别有深意。褚直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有想到云和竟然去找了老师。谢蕴本想为难一下褚直,但吃了人家媳妇烤的山药和鱼,又喝了人家的酒,就不急他了:“老师说,既然找上了,应该是个有眼光的。他年龄大了,不怕什么。”褚直眼盯着手上的鱼,老师多年前就离开了朝堂,文王和襄王都曾多次上门,本来归隐的老师忽然改变了主意,固然有太子本身的作用,怕也是为了他。“哈哈,师弟,你这酒不喝我就喝了。”司马蕴趁褚直沉思抢走了他的酒,对着谢蕴一挤眼:“你受伤了,少喝点。”二娘才想起谢蕴受了箭伤,本不该饮酒,她不由看向谢蕴,谢蕴却冲她摆了摆手:“老师总算还有些名气,太子私自出宫这件事就揭过去了。文王自己压下了这件事,宫里不会再追究了。现在抓的人已经放了出去。”襄王想一箭双雕,让文王和太子先斗起来。太子和文王不管以前如何,这一次都默契地选择了不让襄王得逞。也是太子无事,假如太子这次死了,文王很难能择出来。反过来说,假如文王死了,太子妥妥被废。都说襄王有勇无谋,这次也着实令人刮目相看啊。“我们查到的是:文王有意跟镇国公结亲,襄王得到这个消息后就下手了。”说到底襄王忌惮的是文王跟镇国公府联合。原先褚陶的时候,镇国公府不跟任何一家有来往,严密的跟铁桶一样。现在镇国公换人了,有些人自然觉得寻到了机会,而有人的被人抢了一步,得不到就毁掉。不过褚渊只有一个镇国公的虚名,势力远不如褚陶,为什么襄王对褚渊的忌惮更甚于褚陶“当然是那宝藏的传闻。”褚直淡淡开口。“的确,小师弟,你家到底有什么宝贝”谢蕴和司马瑶兴趣也相当浓厚。褚直摇了摇头。要是有什么宝藏的话,奶奶一定会告诉他,但奶奶从来没说过。谢蕴和司马瑶的格局毕竟不是一两件宝贝能限制住的,若与财无关,能惊动天下的就是权谋了。不过褚直也不知情,到底什么情况就不好判断了。“我看你还是有必要回一趟镇国公府。”司马瑶给出建议,这件事的关键之处就在褚陶。褚直未知可否,其实还是一个不愿。二娘给两位先生倒上酒,暂时先将这件事情放下。与此同时,稻香村的密室里,褚陶的眉毛拧在一起:“还是找不到人二娘呢二娘也不见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小的搜遍了兰玉会附近,还有石桥坊,那边也在找,都没有回音。”褚陶一阵晕眩,幸好扶住了桌子,他闭了闭眼:“你下去吧,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赶出国公府还是不够,应该赶出京城褚陶坐在桌子后面,看着书架后面的墙打开,黑衣人从密道走了。书架刚刚复原,他忽然听到铃声。褚陶立即步出密室,身后也有一道墙合上,原来外面是他的书房。外面响起十姨娘的声音:“老爷,四爷来了。”在褚陶面前,十姨娘现在不称呼褚陶国公,也不称呼褚渊国公。褚陶:“叫他进来。”褚渊进来,见褚陶正对着一局残棋思索。“父亲。”“渊儿,你来的正好,来,陪父亲下一局。”他跟褚渊下过很多局,却从来没有跟自己最爱的儿子下过一次。褚渊陪着褚陶下了两局,第一局输了四子,第二局竟然输了七子。“怎么回事你遇到什么难题了”褚陶皱眉。褚渊沉默了一会儿,暗中迂回试探还不如直接问褚陶,褚陶是他父亲,不是吗“儿子心神不宁是因为九娘的婚事,文王许九娘侧妃之位,可在儿子看来,少了一个字就是妾,儿子不愿意九娘做妾。”褚渊一口气说完,凝视着褚陶。褚陶点点头:“其实你为难的是站在哪一边。”“我们褚家向来不站队,这正是我们能够传这么多代的原因,从大熙开国,同时被分封的王公,到现在只剩下我们一家了。渊儿,为父的心愿不是我们褚家能有多威风,而是我们褚家人能够好好的活着。”褚渊心里发怔,褚陶很少跟他这样谈心。“所以我从来没有为你谋取一官半职,你放弃萌补我也很高兴。”是这样吗父亲并不希望他能发扬光大褚家的门楣所以哪个儿子继承这个爵位,甚至是弱一些儿子,也无所谓褚渊的心在下沉,他还想到了自己的脚疾。对面年轻人眼底浓重的孺慕之情完全落入褚陶的眼里,虽然早就知道有这一日,他也做足了准备,心底还是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无论他再不愿意,褚渊,也是他的孩子。不过,想到褚直,这一丝颤动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今天这一切非他所愿,他别无选择,为了保住直儿,交出他的命都可以,不要说一个褚渊了。“如果是凭着你自己的能力,我想就算是圣上也无话可说。”褚陶鼓励地一笑,双手拍在褚渊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