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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1 / 1)

起那日顾诗蕊在打钱益那一巴掌时对她的奇怪称呼“我的嫡姐”。小姜氏希望坐实她的身份,代替顾诗蕊嫁给钱益而姜氏却只希望她成为钱益的玩物那钱益为什么单单瞧上她了二娘甚至回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和钱益打过交道,包过在安国公府等等,她打过钱益二娘一下记起在顾兴泽的院子外面,遇到钱益,钱益看自己的眼神。当时只是觉得此人轻佻孟浪,狗改不了吃屎。现在想想,明明是认出了她是凶手。此事怕不会善了,一定还会有变化。二娘打算晚上去找顾如虎商议,可还未等天黑,顾如虎先差人送了封书信回来,说是要押送一批赈灾粮款去荥阳,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回来,叫家中勿念。现在八月,正是汛期,荥阳距离燕京不远,那边有条荥河,应是小灾,所以顾山夫妇并没有太过担心。二娘无人相商,只得作罢。反正经过上次的事,钱益不可能再公然进出侯府,且顾世飞亲自选了几个护院专意看护碧潇院,她只需整日坐在房中,只要不出去,钱益就不会有可乘之机,于是二娘静下心来与许氏作伴。此时如豹已经到了启蒙的年龄,府里原来请有先生教导顾诗华、顾诗蕊,因女学生年龄大了正要请辞,恰巧顾世飞安排如豹过去念书,张氏也把顾诗芸送去,遂又留下专心教导这两个小的,每日里由两位顾世飞选出的老实忠厚的随从接送如豹,读书之处就在前院,也算妥帖。转眼距离司琴和姚氏之死过去了五六日,姜氏花了百十两银子发送妥当,许氏见敛秋悲伤,又放了敛秋两天假。这天吃过午饭,二娘坐在门口看许氏描了一会儿鞋扇,因这鞋许氏想给二娘绣个鹦鹉摘桃,做的精致点,她一花功夫眼就乏,好不容易描画好了,瞌睡上来,自个儿回屋午睡,也叫二娘也房中睡去。二娘也打算躺会儿,抬头见敛秋神色紧张地走了过来。二娘见她想跟她说话的样子,往许氏屋里看了一眼,悄悄下了台阶,跟敛秋走到垂花门那儿。敛秋指甲把手背都给掐烂了:“司琴不是自己死的,她是被逼死的。”司琴死亡非二娘所愿,但也不是她能预料到的,人已经死了,二娘不太想纠结这些事儿,但见敛秋悲痛,只好听下去。敛秋自言:“她家里还有两个妹子,老夫人说都卖到勾栏去,这才含羞忍辱上了吊。就算送给钱益,也不一定会死,她模样生的好,总是一条出路”敛秋呜呜地哭了起来,感觉到二娘轻拍她手才止住了哭。敛秋擦了擦泪,正色道:“我跟她情同姐妹,她不跟说我也晓得她是怎么想的。她原来也是个心善的人,去年二爷相中她非要拉她做通房,她死活都不肯。要不是因为家里缺银子肯定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她既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那我就替她赎罪”二娘见她终于说到正题,忙投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杜妈妈底下的银瓶儿说今天老夫人去花月楼见钱益去了,老夫人带了元娘和二娘,还命杜妈妈把豹哥儿的课给停了”二娘恨不得拍自己一巴掌,怎么能让敛秋啰嗦了这么长时间“什么时候的事儿”敛秋没见过二娘满脸怒气,一时吓了一跳。二娘抓住她的肩膀又问了一遍:“老夫人什么时候走的”敛秋结巴道:“是、是半个时辰前。”都走了半个时辰了姜氏到底想干什么“你跟我来,你在我门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去,如果我娘醒了找我,你就说我在睡觉。”她娘这个时候睡觉,一般会睡一个时辰,快的话应该不会惊动她娘。敛秋不知为何,对上她的眼睛就不自觉地点头。二娘不再多言,进屋关门、插上门栓,从窗子翻了出去,跟敛秋打个了招呼就出去了。她是为了瞒着她娘,自然不需要从地道走。虽然是牛车,但半个时辰也够走十多里地的了。现在只希望姜氏是带着人去了花月楼。花月楼,花月楼不是褚家的吗二娘健步如飞、挥汗如雨地赶往花月楼。想到上次被鲁老太君宴请,二娘觉得她到了花月楼就能找到姜氏,至少能查到姜氏的行踪。完全没想到她被花月楼的伙计赶了出来。“去去去,我们这儿不需要卖唱的,也不看看这儿是什么地方”二娘急的发蒙,她连个琴也没有哪里像个卖唱的了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裳,图凉快她穿的是件半旧不新的白绫衫子,外面随意套了件藕荷色褙子,一路跑过来,带了不少尘土,看起来不怎么讲究,难怪伙计用那种眼神看她。“你再好好看看我,上次你家老太君请我吃过饭,要不你找那个、那个”二娘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那掌柜的姓了。“我说姑娘,你到那边酒楼吧,他们那儿有卖唱的,你会不会唱都有人给银子”伙计盯着二娘脸说,谁家正经姑娘就这么抛头露面的出来,还长那么黑,不太好赚钱。二娘生气了,什么她会不会唱都有人给钱,把她当什么了她往前一跨,已经抓住了那伙计的手腕。伙计还没反应过来呢,胳膊就被二娘反拧在身后,半个身子都疼的压了下去。“带我进去”二娘道。“好好好,疼救命三爷救命”还敢反抗二娘后悔没有先封住他嘴,手上使力,只听咔嚓一声,那伙计嚎的泪都出来了。“住手”一道清润却有些力气不济的声音响起。二娘回头一看,立即松了那伙计。伙计恨不得爬过去抱住声音的主人的大腿,亏得他认识三爷不过很快他就哭不出来了,因为他听见三爷道“是你”真认识三爷,认识老太君啊褚直的牛车虽然刚到,但他闲着无聊,早就从车窗上看见有个人在行凶,没费什么功夫就认出了顾锅底儿。她现在出门连帷帽都不戴了。褚直盯着她两个汗湿的罗髻儿看了几眼,几绺头发粘在脑门子上,看着让人想伸手给拂开褚直立即醒了,他手痒了吗“来吃白食的”二娘本来要立即要求褚直带自己进去,看到褚直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蟒箭袖时莫名一怔,有钱就是好,还能嘴欠。不过她很快转回正事:“我弟弟被人带到你家的酒楼了,我需要立即进去找到他。”“哦带她进去。”褚直倒也干脆。先前把二娘赶出来的伙计有点傻眼了,反应过来想冲二娘做个请的手势,却惊恐地发现他的胳膊动不了了。二娘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缓缓摇了两圈猛地往上一提。“啪”一声,伙计的胳膊重新活动自如了。伙计快哭了,抬手道:“请,您请。”二娘大步进了花月楼,把褚直给抛在了后面。很快她就发现她用不着褚直的想法是不对的。花月楼太大了,依靠她一个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把所有的包厢都检查完毕,而且真这么干的话,她大约明天就能上燕京头条了。所以二娘从善如流地打了个响指:“带我去见你们三爷。”第29章 威逼利诱褚直就坐在在上次的云景苑的葡萄架下面,二娘怀疑他在专意等着她。不过她没闲情跟这位公子哥斗气,直接道:“我把你的东西还你,你帮我找人。”褚直四平八稳地坐在一张她上次没见过的花梨木博古纹大案后面,大案上放十数方宝砚,各色笔筒,里面插着的笔跟树林一样,左边却放了一堆柳枝儿。褚直前头搁着一个汝窑美人觚,正从那一堆柳枝儿里面挑拣出合意的往美人觚里面插。站在他后面那童子也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就那么几根柳枝儿,褚直已经换了十几种方式来摆放它们,好像他就有那种修养,不管别人怎么着急他都能不愠不火。二娘心想这观音娘娘这纨绔挺会折腾人的。似乎听到了她心里话,褚直摆放好了最后一根柳枝儿,冲二娘露齿一笑:“好。”他也没那么无聊找这丫头的麻烦,有辱斯文和身份,东西拿回来就好。二娘也冲他一笑:“三爷,东西今儿忘家里了,您先帮我,等我回去了就立即给您送来。”自从褚直几次遇到二娘都会失态后,他有了经验,这次成功展示了风度,眼角展开,和煦道:“不好,送客。”二娘对这纨绔真没脾气,他跟个精美花瓶似的一碰就碎了,根本打不得。二娘想了想语重心长道:“褚三爷,佛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换今生一次擦肩而过,你想想你得扭断多少脖子才能让我连救了你两次对于这样的缘分,你不应该重视、珍惜、帮助我,以便让你活的更好,死而无憾吗”褚直看着她用爪子把他瓶里的柳枝儿弄的乱七八糟,忍住头疼:“我没听过那句话。不想,你往后退退,你真臭。”二娘扔掉手上的柳枝儿站了起来,被他一说,身上的汗味好像明显了些,亏她刚才还觉得这纨绔就是讲究,身上不知用了什么香,这马上就被人嫌弃了,真该教教他怎么说话。“你不帮我是吧”褚直骇了一跳,立即想到她打人不眨眼的凶样,把美人觚握在了手里,目光躲闪道:“你再不去找,人就走了。”二娘深吸了一口气,朝褚直走去。褚直本能抱起美人觚,可他还没砸下去,二娘已经越过他奔到了栏杆边上。噼里啪啦一阵响,头顶上的葡萄架塌了下来。鸡飞狗跳、案翻人仰,等褚直头上沾着葡萄叶被秦冬儿扶起来,二娘已经拉着葡萄藤从云景苑跳到下面去了。云景苑下面就是钱胡大街,酒楼的房子都建得高,云景苑是在二楼楼顶,两层楼有近四丈高,秦冬儿不相信刚才那姑娘就这么跳下去了。褚直扫了一眼袍摆上沾的一大片青葡萄污渍,跑到栏杆边上往下看去,老葡萄藤可怜兮兮地坠在半空,零碎散落的葡萄叶子就跟谁的叹气一样。底下根本不见了顾锅底儿,褚直往远处一瞧,那把裙子卷起来系在腰上追着一辆马车狂奔的人不是顾锅底儿是谁“下去看看。”褚直后知后觉发现栏杆挡住了自己,改从另外一边往楼下跑去。秦冬儿都顾不上拦住这位爷。但等褚直到了花月楼下面,早就看不见二娘了。他着急跟上去看看,叫秦冬儿快去赶车,不巧花月楼后面出入车马的道口被一辆马车给堵了。褚直急起来是神情愈发冷峻,把秦冬儿急出了一头汗,猛地看见花月楼外面停着一排小轿,惊喜叫道:“爷,轿子,乘轿子”轿子这玩意儿都是女子坐的,褚直脸黑了黑,但怕一会儿就追不上了,勉为其难地进了轿子。秦冬儿立即高喊:“跑,跑起来”轿夫也都是花月楼的,见三爷着急赶路,立即甩起膀子扛起轿子飞快地跑了起来。褚直也不是没坐过轿子,只是这次的轿子比骑马还颠,没多久头就砰地一声撞到了轿子上,好在他是在轿子里,没人瞧见他咬牙,只听他道“再给我跑快点儿”轿夫为了讨好他恨不得长四条腿。里面褚直扒紧了轿子上的小窗子,一面吸气,一面往前找二娘。不想,二娘没看见,他倒瞅见了一个熟人。不过那熟人也跟褚直一个方向专心赶路,褚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由着轿夫把自己抬过去了。结果没想到不大一会儿,那人赶了上来,在后面喊:“叔叔,是你吗”褚直使了个眼色,秦冬儿立即催促轿夫再快点儿。可两个轿夫一口气跑到这儿,腿也有些使不上力气,没多大会儿那人就追了上来,隔着轿帘问秦冬儿:“里头坐的是三叔吗”秦冬儿见他要去掀轿帘,只得冲里头道:“三爷,程喻喻大爷给您请安来了”程喻听见里面坐的是褚直,不由暗笑,他可没有程瑾那份儿闲情,不过是忽然瞅见褚直这个病秧子赶着投胎一样跑那么快,实在是好奇,一时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反正顺道,不如看个明白。程喻心细如发,褚直那一脚他还替程瑾记着呢。不过以这位爷的性子,估计不会搭理他。冷不防轿帘揭开,露出一张眉目清冷的脸来,黑漆漆的眼眸看着程喻,程喻顿时感觉一大团冰雪迎面飞来。“世子侄儿,你去哪”语调不紧不慢,仔细听还带着一丝悠闲,跟热火朝天向前奔跑的轿夫感觉完全不一样,却诡异的十分协调。“前头有个朋友”程喻不自觉地答了,说到这儿才发现自己顺着褚直就说了下去。难怪程瑾会看上此人,也幸亏此人天生病弱,他若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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