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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8(1 / 1)

,有知道的,沉默不语,有不知道的,互相咬着耳朵。安安垂下头,自己主动说,“对不起大家,我这个单子现在还没定下来,拖了后腿,很抱歉。”梁梦瑶用鼻子哼了一声,嗤笑到“还没定下来可真会避重就轻,你怎么不说鸡飞蛋打了呢”那个满脸精明的李建也在旁边附和着,“是啊,恐怕这个单子是没戏了吧都把人得罪惨了,这个客户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还说这个单子呢。”这个人最近在追梁梦瑶,所以,他说这话安安也能预想到了。安安的脸慢慢涨红了,会议室里面冷气很足,她却觉得脸上烫的厉害。单子没签下来是事实,以后可能丢了这个客户也是事实。虽然她有理由,但是,这么多人,总不能解释说不是她得罪客户,而是客户要非礼她吧在很多人心里,女人被非礼,都是女人自己的问题,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所以,这种事,越解释越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清清淡淡的说,“现在开会是讨论目标怎么完成,是在开批判会吗同事之间,不把精力用在互相帮助上,反而讽刺挖苦,这就是咱们这个团队的风格吗”梁梦瑶顿住,有些吃惊的看着说话的男人。他的脸上毫无笑意,在梁梦瑶的印象中,江允庭来了这半个月,还是第一次说话这么严苛。通常,他都是对谁都很是温和的。就算是她偶尔的纠缠,他也是拒绝的温和而绅士。没想到,今天为了维护这个陈安安,他会这样板起脸来说话。祁宇一言不发,实际上整个过程中他都一言不发。说不上为什么,安安总觉得,江允庭来了以后,祁宇有些怪怪的。不过也正常,本来曾经有传闻,祁宇是要提总监的,而且似乎已经定了成了,没想到凭空就落下个江允庭。到手的晋升没了,任凭谁,心里都会不爽的。只是职场新人陈安安同学还不明白,职场上,位置之争,不是不爽这么简单的。江允庭既然这样说了,谁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个事儿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令安安没想到的是,江震庭的秘书打来电话,说总经理请她过去。“难道总经理要亲自批评我总经理怎么会知道呢,有人打了小报告”安安胡思乱想着,带着满心忐忑的去了江震庭的办公室。更出乎意料的事儿还在后面,安安没想到江震庭不但没有批评她,还问了那天晚上事情的前因后果,最后轻轻拍了拍安安的肩,很温和的说,“人没事就好,这样的客户,不做就不做。”安安当时就愣住了。江震庭看着她,微微笑了,语气竟然带着些宠溺,“怎么傻了,以为我是周扒皮吗行了,回去工作吧”安安几乎是飘回自己的办公室的,坐在办公桌前,她还在纳闷,怎么这些人都有点不太正常了呢比如江震庭,她来了两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和自己说过话啊。再比如江允庭,好吧,他们算是熟悉了一些,嗯,就算在她心里,他或多或少不太一样,可是上午他明显的维护她,这也挺奇怪吧作者有话要说:、喝断片了后来,不知道江允庭怎么和林军谈的,反正单子转给了那个美女媛媛,最后还是签下来了。安安有些沮丧,毕竟这个事情她跟了这么久,不但没有成单,反而惹了这么多麻烦。不过总算不用见到林军了,这件事情带来的愉悦使她迅速的忘记了单子落入别人口袋的郁闷。贺鸿轩打来电话,有个好消息,他那边的工作基本结束了,两天以后他就会回来。安安有些高兴,他一下子这么多天不在,其实也是有些不习惯的。虽然,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他,还是太孤单。晚上安安有个应酬,是她请刚刚签单的一个客户和他下面的人吃饭。因为考虑到这个客户后续可能有大宗的项目,江允庭也要参加这个饭局。饭局之所以叫饭局,就是因为,它压根就是个“局”饭不是重点,局才是。因为饭局上,安安要做三件事:第一,陪吃,点好菜,必须是高大上的,而且要合客户口味,安安还要在席间不停布菜,以体现热情和充分的尊重;第二,陪喝,劝酒、干杯,无所不用其极,酒是最能拉进距离的东西,喝得晕晕乎乎以后,陌生人都能成了亲兄弟。所以,要长远的合作,必须保证客户喝好,喝到位;第三,送红包,2000元的购物卡,不算什么,也不是用来打通什么关节的,只是个心意。但送这个,安安很不擅长,非常不擅长。以前祁宇带着她,送红包什么的大多数是祁宇去做。自从江允庭来了,祁宇和她也好像疏远了,安安隐隐觉得,似乎祁宇和江允庭不是一个队伍的。而她,也许因为江允庭来的那天发生的那个英雄救美的事儿,早就莫名其妙的被视为站到了江允庭的队伍里。尤其是后来江允庭对她的维护,更是坐实了别人的这种猜想。唉,职场上,哪个公司都有站队这回事,就算是外企,只要人是中国人,就不能免俗。因为这个红包的事儿,安安从一开始入席,就没有别的心思,光是想着怎么合适的把它送出去,如果人家拒绝,她该怎么办所以,敬酒的时候就忘了策略一点,一个不小心,喝的就有点多了。江允庭开始的时候,似乎拦了她一下,自己亲自端起杯子去和客户喝。怎奈她心里有事,没注意到,还是按程序把该敬的酒敬完了。今天客户那边来了4个人,三男一女。男的自是不用说了,都是“酒精考验”的饭局老兵了。而那个女的,弱弱小小的,安安开始根本没有把她放在心上,以为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吧。没想到,真喝上了才知道,她才是真正的高手。安安记得初中时候自己迷恋武侠小说,武侠小说里面有三种人属于高手中的高手,一般不要去招惹。第一种是病书生,看着病怏怏的,好像马上要断气一样,其实身怀绝技,一般人不是他的对手;第二种是老人或者小孩,看着很普通,一副良民的温顺样子,其实也是深藏不露,很有可能在你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时候吃了大亏;还有一种就是女人,美丽的或者柔弱的女人,这种才是最狠的,通常能够杀人于无形。今天,她就遇到了这样一个女人,喝死人于面不改色之间。可是,一旦喝上了,真的就不容易停下来了,推杯换盏的时候,你总不能说,“今天到这,打住,等我缓缓再来。”于是,尽管江允庭帮她分担了不少的注意力和酒精,安安还是不可避免的多了。她强撑着有限的一点清明,趁着那个姓吴的科长去洗手间的功夫跟了出去,等在洗手间门口。要送卡了,她手心出汗,就想着,万一人家就是不收,她该怎么办呢真拿回去肯定不行,那又该怎么说呢正想着,吴科长出来了。看见她,他笑了,带着一点了然,“陈小姐,你这是”安安也笑了,和他并肩往包间走,手里攥着卡,递到他手边,“这次的合同,辛苦吴科长了,公司这边很感谢,一点心意,还希望吴科长不要嫌弃呢”她说的很顺溜,笑颜如花,眼睛凝视着他的眼睛,很真诚,很恳切,又显得很自然。其实安安心里很紧张,这句台词,她听祁宇说过,自己又在家练了很多遍,这才能把语言和表情配合到位。一边说着,她一边担心着,就怕人家拒绝。没想到,人家很自然的接了过去,连客套一下都省略了。只是笑笑的说,“陈小姐太客气了,这是双赢的事情嘛。贵公司的产品,我们一向是放心的。”安安心里的石头这才算落了地。早知道这样,何必这一晚上紧张的乱七八糟的呢其实江允庭在来之前就和她说了,既然这是惯例,就不会有问题,额度又不大,给过去就是了。本来他还说,她实在担心,他给也行。可是考虑到他的级别,给这个价码的红包他出手,就显得不好了。所以安安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早晚也要有腐化堕落的那一天,既然躲不过,就迎头冲上去吧。准备买单的时候,安安已经彻底喝断片儿了。还是江允庭替她去结账的,用他们招待客户的会员卡。她糊里糊涂的送走了客户,然后就觉得头晕目眩,好像到处都是小星星在眨眼睛。安安靠在酒店大门上,喃喃的说,“以舟,我头晕。”迷糊中,有个人扶住了她的胳膊,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安安,还好吗我送你回家。”她点头,根本站不住,整个世界都是旋转的,就像小时候聂以舟带她去做的旋转木马。开豪车的坏处就是,代驾公司基本拒接。擦了刮了,赔不起,人家只有不做你的生意。江允庭只好半扶半抱着她,站在路边打车。安安低声嘀咕着,“以舟,这个旋转木马怎么老转个不停呢我想下去了。”江允庭似乎轻声笑了,声音带着酒后的小性感,“快了,等下就停了,我带你下去。”安安抬头,在昏黄的路灯下醉眼朦胧的看着男人的侧脸,确实帅,完美的轮廓,完美的五官,完美的身材,可是,的的确确是陌生的啊。那么,为什么会给自己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人喝醉了,其实脑子还是有些清醒的,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会做些平时不会做的傻事,或是语无伦次的说些平时不会说的傻话。比如,傻乎乎的问面前的男人,“江允庭,为什么我觉得你特别熟悉啊难道真的像小说里说的,我上辈子认识你”江允庭一面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把她往里面塞,一面温柔的笑着说,“也许呢,上辈子的事儿,谁知道。”安安斜靠在后排座位上,头抵着窗子看着外面快速闪过的一家家店铺。不知不觉就模糊了双眼,也许酒精让人的精神特别放松吧,所以,有些情绪就变成了无法控制的眼泪。江允庭听着女孩子在后排轻声的自言自语,“以舟,你看看,刚刚两年零26天而已,这条街上就和以前不一样了。你知道吗,以前我们一起来的那家韩国餐厅已经搬走了,你如果再来,就找不到了。”他觉得眼睛有些酸胀,心里也是酸涩难忍,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一些自己都觉得不够磊落的想法。比如,希望她和她的男朋友分手。比如,希望她爱上这个叫江允庭的人。比如,希望如果聂以舟能够被取代,只能是江允庭取代他。没等到地方,安安就已经在后排座椅上睡着了,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江允庭付了车费,打开后车门,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出来。安安很瘦,很轻。尖尖的小下巴,让人心疼。她蜷缩着身体,把头靠在他的怀里,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脆弱无助。她没有醒,只是咕哝了一句,“以舟,好困。”就把脸往他怀里埋了进去,继续睡着。江允庭抱着她,小心翼翼的爬上楼梯,从她的包里翻出钥匙,开门进屋。屋子里很黑,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他侧过身体,避免她的头撞在墙上,小心的摸到墙上的开关把灯打开。一双蓝色的大拖鞋和一双粉色的小拖鞋整齐的摆放在一起,粉色的已经有些旧了,蓝色的却还是挺新的。江允庭的睫毛微微颤动,盯着拖鞋看了好几秒钟,这才换上鞋,抱着她进了她的卧室。床还是在那个位置,他把安安轻轻放在床上,拉起被子盖好,没有开灯。正要直起身,却发现她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江允庭拽了拽衣服,安安似乎感觉到手心的东西在被抽离,她轻轻抽泣起来,“以舟,别走,以舟,我想你。”江允庭的身体僵住,隔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在床边坐下,用手指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很轻,很温柔。他抹去,她就又流出来。什么时候,她的眼泪都多的不像话。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她倒真是水做的。安安还在不停的说着“别走。”江允庭直直的看着她,慢慢弯下腰,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我不走了,安安,这次真的不走了。”安安好像终于放下心来,抓着他衣角的手慢慢松开,呼吸也绵长起来,最后终于进入了梦乡。江允庭站起来,在黑暗中看着这个房间。从半开着的窗到窗台上那几盆开的蓬勃的小花,从床头柜到梳妆台上桃木做的旧梳子。最后,他看见了墙上的照片。江允庭走过去,站在照片前,凝视了很久,最后抬起手轻轻的抚过,微微笑了笑,笑得眼圈都有些红。开门走出去,犹豫了一下,他轻轻推开了对面的房门。那是聂以舟和陈安安两个人的书房。他的书桌和她的书桌面对着摆放着。借着星星有限的微光,他依稀看到一张书桌上放着几张写过字的宣纸,还有两本纪实文学。而对面那张桌子上,是几本她过去常看的言情小说。江允庭没有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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