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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显的若有若无的疏离。不会太远,也不会太近。其实这也不怪这些同事,豪门内部争斗,胜负未分之时,谁先表示出自己的态度,谁就有可能是炮灰。这个道理,久在职场的人,又有谁不懂呢那两个女同事一进入包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据了另外两个空座位,于是,江允庭身侧的位置就成了唯一的空位置。安安只好垂下头,默默的走到他的旁边坐下。心里默默的说,好吧,两个没义气的丫头,我低估了你们的敏锐性。菜是行政那边预先点好的,他们人到齐了就开始上菜了。先上的是六盘凉菜。江震庭提了第一杯酒,说了一些场面话,大家碰了杯就开始夹菜。安安也没有注意都是些什么菜,这种场合,吃饭也根本不是重点。于是她只是随着别人拿起筷子,别人夹什么菜,她也夹什么菜。她的筷子伸向其中一盘凉菜的时候,冷不防有一双筷子从旁边伸过来,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她的筷子。安安正吃惊,却见江允庭微微向她靠近了一点,眼睛没有看她,只是用轻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这个菜里面放了芥末,可能会有点辣。”芥末他说芥末安安的眼睛迅速瞪大,直直的看着他,周围的所有人,所有声音,都迅速模糊了,她看不见,也听不到。模糊的光影中,耳边只有他那句话,“这个菜里面放了芥末”她不怕辣,但是,就有这么巧,她芥末过敏。而这,从来就只有一个人知道。安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离开包间的。她低着头,贴着墙根走,越走越快,最后几乎跑了起来。墙的尽头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她推开门出去,迅速躲进了阳台的阴影里。然后,腿就软了,呼吸也开始费劲儿,她顺着墙角蹲下去,紧紧环抱住了自己,把脸埋在自己腿上,一会儿,传出很轻微的、压抑的哭声。安安不知道,有个人,就站在转角那里,听着她破碎的声音,仰起头靠在墙上,眼圈也渐渐红了。这样的一顿饭,无非是虚假的笑容,虚假的热情,觥筹交错间,讲究的是个过场,安安勉强撑着才把这个过场走了下来,心里是从没有过的疲惫和厌倦。侧过头看了看江允庭,似乎他的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疲惫。自从他说了那句话,他们整个晚上没有再说话,令安安觉得奇怪的是,她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注意着他。仿佛有什么东西,静悄悄的流淌在她心里,淡淡的,却带着改变一切的力量。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贺鸿轩的电话就适时的打了进来。安安看了看手机,站起身出去接电话。江允庭凝视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门后。他慢慢的垂下了睫毛,遮住了眼里所有的情绪。只有放在膝盖上的手,渐渐握成了拳。本来有些微红的脸色也一点点苍白起来。他沉浸在自己的心情里,不知道,旁边的一双眼睛,把他的情绪尽收眼底。那双眼睛先是疑惑的眨了眨,然后便带上了一些玩味的笑意。贺鸿轩在电话里说,他已经到了,在楼下,让她结束了直接下楼就可以了。安安回到包间,正好散席,她拿了自己的包就准备走。转身的时候,听到梁梦瑶说,“江总监,我今天也喝了酒,你方便送我回去吗”然后,江允庭淡淡的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安安摇头,好吧,看来梁小姐终于转移目标了。江允庭跟在她后面下了楼,看着女孩子走向路边停着的一辆红色路虎。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倚着车站着,有些距离,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看见当他看到她的时候,那一片阳光一样的笑容。他看着女孩上了车,看着男人探过身帮她系上安全带,看着她的目光淡淡扫过自己,停留了一秒钟,然后,车子启动,离开。江允庭把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缓缓低下头。酒店门口闪烁的灯光把他的身影勾勒的有些不可言说的孤单和寂寥。很久,他才慢慢笑了。嘴角,却泛起淡淡的苦涩。安安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再次见到那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人。那天,是贺丹的生日,她在一个ktv办生日arty。请的人有点多,包括了同学中关系好的,同事中关系近的,追求者中关系不错的,以及男友张蔚、闺蜜安安、堂哥贺鸿轩。一群认识不认识的人很快就熟了,大家唱着歌,喝着啤酒,划着拳,玩的挺嗨。贺鸿轩似乎成了男孩子们的偶像,好几个男孩为了耍帅,缠着贺鸿轩要和他学调酒。还别说,贺鸿轩调酒的样子,确实很帅。安安曾经逗他说是不是为了泡妞才学的调酒,贺鸿轩笑得阳光灿烂,说就这点隐私都被你发现了,你说你不对我负责行吗包厢里面呆久了,安安觉得有点闷,就想出来透透气。这个ktv他们来过几次,安安知道拐角那里就有个落地窗,她就向拐角走去。刚刚走到那里,正要转进去,就听到一男一女在那边吵架。确切的说,是女的在骂男的。她的声音有些尖锐,不难听出声音里的冰冷,“谢南星,我说过几次了,让你别来找我了。我和你没戏了,没戏你懂吗”男人的声音很低,如果忽略掉声音里的痛苦,其实他的声音很好听,“小昀,可是,我爱你。”女人的声音降下来一点,却还是冷冰冰的,“爱你爱我”她似乎轻轻笑了,“你拿什么爱我”“我的全部,我用我的全部爱你”安安觉得偷听别人说话不太好,她转身要走,无意之间,抬头看见天花板上拼接成某种花型的镜子。镜子折射的光线里,有两张自己的脸,穿着不同的衣服。安安呆住,然后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女人的声音有点耳熟,原来,有点像自己的声音。虽然语气不一样,但声音确实像。女人的笑声越发大了,笑了很久,才说,“我该说你幼稚还是傻啊,你有什么啊,就用你的全部”“小昀,我们都有工作,有能力靠自己的努力攒钱,买房子,结婚生子。我已经在努力了,我除了在翻译社工作,还在自己接翻译的活儿,我们很快就可以有自己的一切”女人打断了他,“懒得和你说了,告诉你,我,是一定要找个有钱人的。我不爱你,也不会爱你,你走吧。”然后女人走出来,男人在后面似乎想拉她的手,但是她回头看他,眼神满是鄙夷和不屑,于是男人的脸白了,手也慢慢的垂了下去。安安看着男人,有些难过。爱有的时候,果然能够让人变得更卑微。就像张爱玲说的,见到他,就低到尘埃里,但是能不能在尘埃里开出花来,却是未必。女人看见了安安的脸,愣了,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安安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她说,“你看,我们长得一模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我小时候,知道我有个姐姐,叫陈平平,她走丢了。”“我怀疑,你就是陈平平。”那个女人看着安安,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然后笑了,“小姐,你认错人了。长得像又怎么了我不叫什么陈平平,我叫刘昀,我也没有什么妹妹。”说着,她绕过安安,挺直了背,大步向外走去,高跟鞋敲击在大理石地面上,空旷而遥远。安安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她不明白,怎么可能会不是呢她们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啊那个男的也还站在那里,清清瘦瘦的一个人,说不上多好看,但是很干净,眼神清澈。他看着安安,看了很久才说,“长得真的很像”安安像是突然惊醒,她急切的拉住男人的袖子,“你认识她是不是她真的不叫陈平平吗”男的点点头,“对。不过,她这个名字,也是她十二岁的时候养父给取的,至于她以前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安安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只记得他告诉自己,刘昀小时候在孤儿院,12岁的时候被后来的养父领养,直到三年前养父去世。在那之前,她好像还被其他人家领养过。但是那家人后来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把她送回去了。而最早她是怎么去的孤儿院,她自己也不记得了,至于名字,更是不知道了。安安越发觉得,她就是自己的姐姐陈平平,于是,她好说歹说,和这个男人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如果,这世界上自己还有一个亲人,至少,活的没有那么孤单吧作者有话要说:允庭好忧桑、像的让人想哭那天安安再回到包间以后,就有些恍惚。包间里大家还在唱歌,有人起哄要安安和贺鸿轩合唱,贺丹嬉笑着说,“安安是我嫂子,你们说唱就唱啊。”有个叫小哨子的男孩子,贺丹初中的同桌,正好坐在贺鸿轩身侧。他用肩膀碰了碰贺鸿轩的肩膀,“贺哥,唱一个呗,你可别说不会,贺丹都跟我们吹你无所不能呢。”贺鸿轩笑,“你听她的,她吹牛呢。”然后转头看安安,“唱吗”安安定了定神,轻笑,贴近他耳朵,“你真会唱歌不会把狼招来吧,这里离动物园可没有几站路。”男人侧头看她,“原来你一直以为我不会啊,那我必须为自己正名,你男朋友我,的确还算是会唱歌的。”后来两人一商量,选了一首在我生命中的每一天,一来,两人都会唱,二来,在贺丹的生日唱也合适,对安安来说,也算是感谢贺丹这个朋友在自己生命中的陪伴。大屏幕上,大鼻子的成龙笑容温暖的看着苏慧伦,而屏幕下,高大英俊的贺鸿轩微微侧头,眼含笑意看向自己身边的女孩。女孩也微笑着看着他,轻声开口,“看时光飞逝,我祈祷明天,每个小小梦想能够慢慢实现”她的声音轻柔婉转,有溪水的欢悦;他的声音清冽干净,带着阳光的气息,合唱的时候,下面有人喊“,年度最美和声”贺丹扑过去捂住那人的嘴,“闭嘴,听歌呢。”歌尽,贺鸿轩揽住安安的肩,在她的脸颊上落下轻轻一吻,一触即离。安安垂下眸,忍住心头翻滚的关于另一个人和另一首歌的思绪,露出一个清浅的笑容。晚上贺鸿轩送她回家,安安就把遇到刘昀的事情告诉了他。贺鸿轩看着她的眼睛,“安安,你想确定她是不是你的姐姐,只需要找到她,说服她做dna检测就可以确定。这个不需要担心,那么,你现在是在担心什么呢”安安垂头,“我不知道,一方面,我希望能找到我姐姐,但是另一方面,鸿轩,我对她感觉不好。”“我听到他们说话,我对她感觉很不好。我怕我找回的姐姐,是我无法真心喜欢的样子。”他听了静了静,然后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安安,别想那么多了,如果你不去找她,你以后也不会安心。但是如果她不是你喜欢的样子,以后少一些联系就是了。你不是还有我和丹丹呢么”安安点点头,还是有些不开心。那种感觉真的不好,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一个人说着那样现实而绝情的话,就像自己在说一样,很违和。自从被指定了负责林军所在医院的项目以后,安安就要不时的和林军见面。一般情况下,她都去他的办公室,有时候谈采购数量、价格、交货及付款周期,有时候送药品的各项资料,样品,以及合同。林军对她算不上很热情,也不算多冷淡,反正就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安安觉得,这样正好。她受不了他的热情,就像受不了眼镜蛇围着你转圈圈;她也暂时不希望他太冷淡,因为她还需要从他那里拿单子,所以不得不应酬他。这就是现实,你不能给所有你不喜欢的人脸色看,除非你爸爸是比尔,还得姓盖茨。工作两年,安安已经渐渐学会了堆上虚假的笑容,忍耐让自己觉得恶心的人,有时候,还要送上一点廉价的奉承。她倒是无所谓,就像贺丹说的,这个社会,谁不是这样呢真心真意只给那些对自己真心相待的人就够了,其他的人,顺情说话好足矣。贺丹的上司是个胖女人,她某天穿了一条花裤子,整个人显得肥胖而滑腻,贺丹却还是昧着良心说“就要穿的这样鲜亮,多好看啊”虽然事后她和安安说的时候,自己被恶心的差点吐了。而安安自己也一样,同事生了小孩,带着照片给大家看。孩子皮肤黑,眼睛小,头上没有几根毛,让你找不出半点地方可夸。可是按照规矩,看了照片总不好一声不吭的,所以她还不是硬挤出来一句,“这孩子长得真大。”尽管自己都觉得说的太假,好歹是说了一点应景儿的话。可是对于林军,她怎么也奉承不来。就连笑容,也是强挤出来的。也许,挤得太刻意了,她自己也觉得很难看,难看的不敢照镜子。所以,林军有一回说,“陈安安,你搞清楚,现在我是甲方,学会笑的好看点对你有好处。”他当时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磨着指甲,这话说的慢悠悠的,透着丝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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