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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运皇帝一看就是个厉害精明的人,怎么会当着外邦国主的面,谈及结盟之事的重要时刻失神儿呢王,你会不会看错了”“他当然要失神了,因为有人死了吗。”纳兰鸿兹喝了一口热茶,漫不经心的道。“有人死了,谁死了”“一名浣衣局的宫女。”纳兰鸿兹再饮了一口道。“宫女”夜锦微扬了声音,说道:“一个宫女死了,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至于让一个皇帝心不在焉的吗我说,王,你是不是又饿了,没饮鲜血,头晕了”纳兰鸿兹瞅了瞅我,笑了笑,没搭理他。夜锦不明所以的也跟着看了看我,像是有些明白,又像是不明白。直道:“弄不懂你在说什么,不管了。只要结盟的事成了就行。那,我们什么时候起程回纥兰”“结盟之事已定,也没有必要再耽搁下去。明日辞了那大运的皇帝就走。”夜锦点了点头。明日就可以离开皇城了,我闻言暗自心喜。依照纳兰鸿兹所言,第二日一早,驿馆里的人马就开始收拾行装,准备车马。等到收拾了妥当,车马出了驿馆。大运皇帝的文武百官,已经出了宫门前来相送。我夹在那群白衣侍女当中,和她们一样披着黑衣的斗蓬,以白纱覆面。全身上下,只露出两只眼睛。这样严实的装束,我并不担心有谁会认出我来。率领百官送行的是恭王爷云天胤,云天炽并没有现身。可能是怕纳兰鸿兹不快,便解释道:“吾国主本欲亲来与纥兰王送行,无奈龙体抱恙,还望纥兰王海涵。”“恭王不必客气,既然汝国主身体不适,理当安卧静养。劳烦恭王转告汝国主,就说纳兰鸿兹多谢他多日来的热情款待,望他龙体早日安康。”云中胤依礼回了些客套话,众臣也纷纷与之相辞,直送出皇城之外。回想起上次我只身离开的情形,这一次,场面隆重得太多。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我的缘故。辞别了送行的百宫,车马人队上了路。刚刚走出了几里路,纳兰鸿兹就把我拽进了车里,迫不及待的让我换上了男子的装束。先前因为要瞒过众人的耳目,他才不得不让我换回了女装,夹在白衣侍女当中。这会儿,眼见已经安全了,他哪里还会再容许我再穿着女装。不过,这样一来倒也好了。换上男子装束,举止行动起来倒是十分的方便。看着我一身男子的装扮,纳兰鸿兹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几分赞许的目光。一路之上,他倒也十分的规矩,对我也礼数有加。我先前还在担心,他会不会突然魔性大发,扑上来咬我一口。毕竟,马车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一旦他饿起来,我可就小命危矣了。他好像也知道我在担心着,不时的还会冲我露出他那雪白的牙齿,阴森森的嘿嘿的笑上两声。一想到他满嘴的人血,我刚刚放稳了些的心,又寒了起来。就这样三番五次的,我被他吓得绷紧了心弦,连眼睛都不敢眯一下。他像是终于玩儿够了,哈哈一阵大笑,一把搂过我的脖子,压进他的胸前,好一番揉搓我的脑袋。我这才醒悟过来,他这是成心吓我,像逗弄一只小狗儿似的逗弄着我玩儿呢。我暗自气恼的牙根儿痒痒,冲着他露在外面的小臂,狠狠的咬了一口。他夸张的大叫了一声,捧着我的脸,欣喜的直嚷道:“小韩青,你是不是决定要跟我学那吸血大法了。我就知道你很有天赋。来来来,我先教你第一式。跟着我学,先”“啊”我要疯了,疯了。“小韩青,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痛啊让叔父给你看看”“叔叔父”我拍开他的大手,张口结舌的道。“当然是叔父了,你不叫我叔父叫什么”纳兰鸿兹理所当然的道:“哦,对了。我现在是王上了,你应该叫我叔王才对。小韩青,乖,叫一声来听听。”啊我疯了,这回是彻底的疯了。“怎么,不想叫啊不想叫,那也行。那那就换个亲切一些的,就叫兹兹亲亲,怎么样”我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用力呼吸。兹兹还亲亲,还不如让他把我咬死算了。我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用力呼吸。“怎么,还不好听吗那就再换个更亲切一点儿的。”“叔王。”认命了。“咦,不用换了要知道这样,干吗不早些叫了。也省得我费着心思的去想了。小韩青,再叫声来听听。”“叔王。”相比第一声,这回倒是顺溜多了。纳兰鸿兹很高兴,捧起我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我瞅着他笑眯了眼,觉得他要是不吸人血,还是挺可爱的一个人。车队日行赶路,夜宿客栈,一路之上倒也无话。行进了莫约二十几日,便已经出了大运皇朝的东关。东关往前三十里,是大运皇朝和纥兰交界之域。此地原所居者混杂,又因处于两国交界,常年无人治理。以至于这里盗匪横行,良民百姓无法生活下去,要么退至关内,要么深入关外。经年日久,这里渐渐变得荒芜,人烟稀少。三十里的路程,两三个时辰便可以穿越。尽管如此,车队人马还是被责令提高了警惕,以防不测。护守车队人马行进的总护卫长,在刚一出关时,便请命了纳兰鸿兹,分出一小队人马,当做先锋,先前探路。大队的人马,尾随其后。这样一来,若是当真遇到了盗匪,小股人马,不用惊动后面,小队就可以解决。若是遇到稍大股的人马,小队无法消灭,后边的人也可以事先得了消息,提前做个准备,以便迎敌。这样的策略瞧着是挺不错,只可惜,事先的打算,总是与事实有所差别。事先的防备是没有错,果真是遇到了盗匪。只是,在数量上明显有些预料未及。当四面皆是窜出来的盗匪人马时,就连纳兰鸿兹都吓了一跳。嘴里直嘟嚷道:“真他娘的,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多盗匪了”后面的夜锦也下了马车,看着四下里的盗匪,凉凉的冲着纳兰鸿兹说:“我说王,这下你可要开心了。把他们全部都活捉了回去,就算你每日吸食一个,往后三五年,你都不用再犯愁找不到人了。”纳兰鸿兹瞅了瞅他们,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道:“夜锦,你说的还真是不错。”转回头,冲着那些护卫命令道:“你们都听着,这些盗匪,能不杀就不杀,捉一个活的,本王就赏他十两银子,都听见没有”“听见了。”那些名侍卫齐声呐喊,一个个跃跃欲试的模样,我看着心里直打鼓。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盗匪,一千多号人啊,就凭着他们百来号人,不被杀光就算不错了。还想想什么要捉活的,领赏钱这可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我这边正感慨着,两方的人马已经交上了手。第八十六章 血脈这一交战,我立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难怪纳兰鸿兹说的那么张狂,这些侍卫还真是都有两下子。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要不是顾及到尽可能捉活的,防碍住了他们的手脚,一盏茶的时间之内,就可以结束交战。这样一来,也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不到两千号的盗匪,被杀死了一大半儿,还有一少部分被吓跑的。而被活捉能有二三百号人。纳兰鸿兹下令众护卫,把这些被捉的盗匪用绳索绑起来,押着一起往回走。令我感到好奇的是,这些侍卫和那些白衣侍女们一样。对于他们的王纳兰鸿兹吸食人血之事,好像并不惊奇。先前夜锦当着众人的面,也说起了将这些盗匪捉住,当做纳兰鸿兹三五年的食粮时,也未见他们露出惊怪之色。按理说,无论是君王还是平民百姓,被人知道了他吸食人血,那还不被当成妖魔来看,不被捉起来烧死,也是人人喊打,令人惧怕的。而这些侍卫和侍女们,对待纳兰鸿兹的态度,除了对一个君王应有的尊敬之外,好像还多了些神邸似的膜拜。这让我想起前夜,那名被纳兰鸿兹叫进内室的侍女。她在明知道自己可能会有的遭遇情形之一下,并没有逃躲,更没有咒骂,而是像是个犯了过错的罪犯一样,跪下来哀求。这些种种行径,都让我感到疑惑。纳兰鸿兹说过,那些纥兰人并没有反对他这个陌生人来做他们的王。他说,只要我到了纥兰,自然也就了解了这是为什么纥兰国的王都叫明月城,距离大运皇朝东关大约有五百里。出了两国交界之地,大队车马又行了七八天,方才到了明白城。这一路上行经的纥兰国的一些镇郡,但凡有认出王驾的纥兰百姓,无不是延路叩拜。直到车队渐远,犹不肯起身。我亲眼所见,这些纥兰百姓,对他们的王,是何等敬重,一如神邸。对于一个吸食人血的妖魔而言,这样的礼遇,简直就是不可想像。纥兰的百姓,他们是否知道,他们所膜拜敬重的王,曾是个人人喊打,欲除之而后快的妖魔若是他们被蒙在鼓里,或许还可以说得通。只是,看这些侍卫和侍女们的表现,明明就是已经一清二楚的模样。难道,这纳兰鸿兹也似晏非一般,会使些惑盅人心的摄魂之术只是,这全纥兰的百姓,加起来,也足有数千万之众。他便是累死了,也掌控不了这么许多人啊这纳兰鸿兹,对我来说,就是一团解不开的迷。车队人马还未入都城,纥兰的官员便已经事先得了消息,老早便迎出了城门。临行近前,车马停了下来。纳兰鸿兹从马车里走出来,那些官员便齐齐的躬身齐呼:“恭迎我纥兰伟大的王回都城。”一些带着面具的假面人出来,跳了一段看似祈福的舞。跟着,一个祭师模样的人,手里端着一个瓷碗,走了过来。我以为,那只碗里盛着美酒,为的是于他们伟大的王,洗去一身长途归来的风尘。只是作为一种异域的迎接礼数。哪曾想,那祭师伸出手指,在那只碗里沾了几滴,弹向空中。这个举动倒是没有什么特别,一如很多地方的礼敬。说的是,祭师沾进碗里的手指,弹出来的时候,是红色的。这让我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一件事。正像我猜测的那样,当那祭师将碗递给纳兰鸿兹的时候,站在他身后侧的我,清楚的看到了那只碗里,盛着的并非是什么清澈淳香的美酒,而是鲜红鲜红的一碗人血。那股腥气,我闻过一遍,就已经记忆深刻。那祭师口中道:“恭请我纥兰伟大的王,饮下这一碗万恶之人的鲜血。祈我纥兰,国运昌隆。百姓,永世安康。”那些官员连同我身边的那些侍卫、侍女们,也跟着齐声呼道:“祈我纥兰,国运昌隆。百姓,永世安康。”跟着,尽数跪倒在地,对着纳兰鸿兹俯体参拜。纳兰鸿兹接下血碗,向上微微扬了扬,以示敬天。跟着,脑袋一仰,一口气便把那碗鲜血,喝了个干净。那祭师接过空碗,高呼了一声:“纥兰王,万岁”那些跪在地上的人,也纷纷爬了起来,高呼:“纥兰王,纥兰王”护拥着车马人队入了城。纥兰的国都与大运皇朝的京城相比,少了那么点淡漠的繁华,却多了些浓浓的暖意,那是属于平民百姓,对于他们的王的无尚崇敬和拥护爱戴。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陌生人,竟然拥有了如此崇高的地位,这让我难以想像。正像纳兰鸿兹所说的那样,我在进入明月城的第二天,便知道了这,究竟是为什么纥兰王朝建朝距今已经三百多年,历经九位帝王,纳兰鸿兹正好是第十位。相传,在一百多年以前,第六位纥兰王在位时,一连三年大旱,庄稼几乎颗粒无收。国库囤粮,已经用尽,饿死的百姓,尸横遍野。盗匪更是横行无忌,趁机杀人放火,抢掠奸淫。又过了一年,若是这一年仍旧如此,举国上下,怕是都不能免于被饿死被杀死的噩运。便在那里,出现了一人。此人黑发蓝眸,并不似纥兰子民,他所到之处,尽杀盗匪恶人,吸食血肉。初时,人人畏惧,视之如妖魔,慌慌不可终日。后来,当时的大祭师,奏请了纥兰王,开坛请了神明,从那里得到了启示。借他之口,说出了神明的告诫,说此人是上天派下来,兴助纥兰国的贵人。专门吸食恶人之血,保纥兰国繁盛之人。当时的百姓,将信将疑。不久后,天降大雨,干旱的土地,终于得救了。这一年,五谷丰收。纥兰的百姓,也因此对大祭师的话,深信不疑。将这位黑发蓝眸的贵人,当神邸一样的膜拜。当时的纥兰王颁下旨意,要纥兰的百姓,世世代代铭记这位兴助国运的贵人的恩德。还专门为他立了神像,长年香火供奉。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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