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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来,独自一人所承受的痛苦,越发的感到心疼。爹爹一生也就只有我这么一个亲生女儿,而名义上是韩府二小姐的韩嫣,那个小我七岁的妹妹,却不是爹爹的血脉。只是三娘和她那相好的私生女儿。韩嫣出生第二年,爹爹就告诉了我件事。却要我保守着这个秘密,不让第三个人知道。直到今时,三娘还一直以为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凭着母凭女贵的身份,牢牢的占据着韩府当家主母的地位。对于这一点,于我来说,却是无关紧要。爹爹在世时,我便对韩府里的事情,不太上心。自打爹爹去世之后,我便是更加的不去过问。谁有权,谁没权,谁主事,谁不主事。都是她们的事,我并不想去理会。如今,二娘病重,要我回去一趟。先且不论那事事非非,至少二娘对我还有一段养育之恩。身为韩府长女的我,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去看望的。也正好,这几日我有些恼心,正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散散心。主意打定,我便叫叶子去叫晏非,想跟他知会一声,说我回洛城一趟。不想,晏非不在府中。我就又等了一日,他仍旧没有回来。我心想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便唤来了赵总管,跟他简单交待了一下,要他等着晏非回来,告诉他一声。跟着,回了屋里收拾好了行礼。为了出门方便,我特意的换了身男装。瞅着镜子里的一身装束,俨然一位翩翩佳公子。叶子换好了一身仆从打扮,盯着我直道妙,妙。说,从来也不知道我穿男装,竟然是这么的合适。她又哪里知道,年少的我,经常是这样一身打扮出游。男子的言行举止,对于我来说,早已是驾轻就熟,丝毫也不见青涩。第十一章空房我虽出身富裕,却不同于一般大家闺秀那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常年活动在自已的阁楼上。每日所见的,除了家里人之外,也仅限于几位闺中密友。爹爹只有我这一位女儿,宠爱自然不必细说,对我亦是极其的宽容放任。少年时,我喜欢四处游历,增广见闻。每逢远行之时,爹爹总是拉着我的手,嘱咐再三。虽心中极为的担心,却从未加以阻拦。我曾不止一次的感念上苍,让我拥有这样一个好爹爹。他独特的宠爱方式,造就了今时的我。每念及此,便是无比的思念于他。叶子不同于我,没有这样易装出行的经历。一路上,又是兴奋又是感到新奇。叽叽喳喳的在我耳边说个不停。好在我们坐在马车里,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不然,依她噪舌的程度,不用看都知道是个姑娘家。为了避免她在人前露出马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趁着赶路的机会,我将一些容易被人看破和应该注意的地方,简单的说给她听。比如,不经意的跺脚、捂嘴偷笑,这样的小女儿家才有的娇态,一定要克制。还有说话时,要压低了声音。走路时,要昂首阔步。最后,我又教授了些,以前总结出来的又很是容易学会的小技巧。叶子是个聪明的丫头,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已经全部领悟并运用得当。我又考验了一番,还算可以。从外表举止上看,她俨然已经是个长相俊俏的小伙子了。对于我的这一番提点,叶子感到又是惊讶又是佩服。也难怪,自从我与晏非成了亲以后,便再也不曾出外远游过。不光是叶子,府里所有的人,包括晏非,都不知道我年少时的那段经历。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个端庄高雅的晏夫人而已。何曾想过,我策马扬鞭,畅游天下的豪行壮举追忆年少,轻狂豪气,微笑回首,已是一片风轻云淡品味着年少时记忆的淡淡的余香,乘着马车穿州过府,倒也别有一番趣味在心头。话说,这一日,我们行至德州境内。早上从客栈出发,还是好好的一个大晴天,突然的乌云密布起来。转眼间,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好在前面不远处就是镇子里了,小六子急甩了几鞭子,把马车赶进了镇子里。小六子是晏府里的一个车夫,十六岁的半大孩子。别看他年岁小,却已经是赶车的老把式了。这小子不仅车赶的好,脑子也转的快,是府里面有名的机灵鬼儿。小六子把车停进了一家客栈,我和叶子下了马车。进了客栈一问,才知道这家客栈客满了。没办法,我们又坐上车子,去找下一家客栈。这个镇子不大,客栈之间也靠的很近,没一会儿工夫,我们就又找了三家。很巧合的是,得到了同样的答复,客满。打从刚才一入镇子,我便瞧了瞧。这个叫四通的小镇,并不是十分的繁华,街上林立的商铺也不多。这样的小镇,充其量也只算是中等的富庶。也许,连中等都算不上。而这样的小镇,过往的客商也不会是很多,因何连一家普普通通的客栈都会客满我不仅感到有些好奇,一问之下这才知道。小镇里近些时日,突然的从四面八方涌来了大批的客商。而且个个来头都不小,出手也都很阔绰,先后将这里的客栈全数包了下来。我一听,这才了然。只是,清楚归清楚。外面正下着大雨,而且瞧架势也没有像停的意思。我只好好言和这最后一家客栈的掌柜的相说,看看他能不能再想办法腾出两间客房来。客栈掌柜先是说没有,一听我说可以多加些房钱,这才面有难色,有些迟疑的开口,说:“要说这房吗,还真是空着两间没有住人。只是,不知道那位包下客栈的大爷肯不肯让给三位住。”我一听这话,知道还有余地,赶忙从包袱里掏出一绽银子,塞进他手里,让他帮我们去后院问问。客栈掌柜嘴里直说道,那位大爷不太好说话。看在我们三人实在是没地方可去,这才帮忙过去说说看。我直跟他言谢,叶子和小六在一旁有些看不惯他那副嘴脸,气不过的想要说他两句,被我摁了下来。现在这种情形,是有房的是大爷,要是跟他置气,那就只能在外面挨大雨浇了。我怕他们俩个多嘴会坏事,让他们俩留在客堂里,跟在客栈掌柜身后,去了后院儿。我站在廊檐下,拧了拧湿透的衣襟,拨开被雨水粘在脸上的头发,透过泼下来的雨帘望着那掌柜上了楼,敲了敲右首第一间房的房门。稍停,估计房里传来了应声,掌柜的推开了房门,抬腿迈了进去。又等了一会儿,正对着廊下的那扇窗户从里面被人推开了。掌柜的身影先闪了出来,指了指廊檐下的我,嘴里冲着屋子里面似乎在说些什么。跟着,掌柜的身形往旁边侧了侧,窗户里又闪出半截身形来。雨帘里,我看的并不是十分的真切,只能看出他并未束着发,略微卷着的发,张扬的披在肩膀上。隐隐约约的,也可以看见那人脸的轮廓,应该有副不算差的长相吧。冲着他,我示好的笑了笑。试图让他大发善心的把房间让给我。窗子里的身影,并没有对我的示好而有所回应,转身回到了屋子里。我有些失望的以为,他不会同意把房间让出来。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办的时候,客栈掌柜从屋子里出来,走下了楼。撑着油纸伞的高瘦身形,轻快的走回了廊檐下。带着几分喜悦的冲我说:“公子还算运气不错,那位大爷同意让你们住下那两间空房了。”我感到有些异外的惊喜,跟他道了声谢,同他一起往回走。不经意间的瞅了眼湿透粘满泥水的衣摆,私自以为,多半是我的狼狈引起了那位客商的同情心。原来,狼狈也谓常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在这样的雨天里,换来了两间舒适的卧房。第十二章客商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足足下了两个多时辰,直到黄昏时分方才稍减了些雨势。我和叶子、小六子,吃罢了晚饭,早早的回房休息了。叶子可能是因为淋了雨,受了些寒气,回到屋子里就闷不吭声的一头倒在了床上。到了半夜,便开始发起热,呓语不断。我守在床前,用冷水浸过的布巾,更换着不断的为她敷在额头上。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我叫起了小六子,让他去镇上请大夫。大夫来看过了叶子,开出了药方,小六子照着方子抓回了药。我拿了些散碎银子,给了客栈的店小二,让他到后厨房把药煎好送过来。叶子喝了汤药,迷迷糊糊睡着了。小六子过来问我,还要不要照着原计划起程赶路。原本是打算在这里只住下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便要离开。只是,叶子病成这个样子,显然是没办法起程了。而现在最关键的问题还不是这个,昨天住进客房的时候,客栈掌柜便做了交待,说跟那位客商说好了,我们只能住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要腾出客房。当时,我也认为我们不会留太久,也就一口答应下来。谁曾想,人算不如天算,这雨是停了,叶子却病倒了。没办法,我只得找到那客栈掌柜的,再次央求他去跟那位客商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多让我们住两天。这次,客栈掌柜明显没有昨天那么好说话了。大概是听说叶子病了,生怕她会给客栈带来晦气似的,任我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吐口。我见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了,索性不再与他废话。硬着头皮,自已去找那位客商商量。站在他的客房门外,我反复的将要说的话,默默的再次从头自尾捋顺了一遍,这才抬起手,叩击他的房门。房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我又敲了三下。这回,屋里面才算有了回应。“谁呀”有些慵懒的男音传出来。我清了清喉咙,报上了身份。一下子,屋子里又没了动静。好一会儿,才听见里面有沙沙类似穿衣服的声音,跟着有人朝着门口走过来。我退后了两步,静等着里面的人走出来。客栈有些年久,陈年的木板发出吱丫的声响,房门从里面被打开。我一直紧盯着开启的门隙,慢慢拉开的距离将里面人的身形显现出来。第一眼,我望进了一双蓝色而深遂的眼眸。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见到异样的珠色,年少里游历四方,偶尔会遇到异域来的人。他们那异样的头发和珠色,让我新奇了好一阵子。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天下之大,非我所能想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大运皇朝百姓一般的长相。尽管我多少有些见识,却是从未见到过这样一双蓝眸。那是纯纯粹粹的蓝,清澈的宛如一泓幽潭,清晰的可以看见人在里面的倒影。这样美丽的一双眸子,让我的内心小小的震撼了一下。也许是我太过专注的欣常这一双眼眸的美丽,没能及时的掩饰好我的情绪,让对方感到有些不悦,轻眯起了他那双蓝的异常美丽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吗”我为刚才的无礼注目而感到有些羞赧,轻咳了声以掩盖我的失神。友善的扯出一记微笑,抱拳打了声招呼。想着怎么开口,说明我的来意。对方似乎不太习惯站在门口谈话,侧身让我进了屋子。屋子里还算宽敞,桌椅齐全。我捡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有意识的背过身子,避开他换下睡衣的动作。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捞起件外衫套在身上,前胸的扣子也没有系,就这么敞着怀儿,坐到了我的对面。我避无可避的一抬头就看见他结实平滑的胸膛,还有他那头散披在肩上的卷发,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张力和难以言喻的魅力。我尽量保持着身姿,努力不让自已的视线越过他的脸部以下。简明扼要的说明了我的来意,希望能得到他的帮助。并且言明,只要叶子稍有起色,我们便可以将房间腾出来。他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只是眉眼一挑,问我他这么做,能够得到什么好处。我极尽好言的相说,希望他能够看在同为客旅行人的份儿上,帮上一把。并且开出了多付银两的条件。他扯着薄唇笑了笑,说道:“我纳兰鸿兹什么没有,就是银子比较多。你那点钱,还是省省吧。”我保持在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神情一肃,问道:“那么,纳兰公子怎么样才肯让我们继续住下去呢”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些看明白了。这个自称是纳兰鸿兹的商人,多半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身份。我自活了二十又四年,还没有见到过有哪个商人嫌自已钱多呢。哪个不是挣了还想挣,有了还想更有。就如同农夫种地,樵夫砍柴一样,各行有各行的特征。见利不图,那也就不叫商人了。这个纳兰鸿兹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先且不必去讲。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会提出他的要求,做为我们继续住下去的条件。不然的话,他就不会让我进了屋子。在门口时,当我表明身份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拒绝我了。我想明白的这些,便静了下来。奈着性子,等着他提出条件来。纳兰鸿兹独自倒了杯温荼,端着荼杯走到窗前,慢慢喝了一口,转身对我说道:“你们想要继续住也可以,只要付够了房钱。”“你不是说,不要银子吗”我被他反反复复的说词,弄的很是恼心。刚才还直说自已钱多的很,这会儿又吵操着要房钱,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呀纳兰鸿兹赤着双脚,跺着步子走了回来,咧开一口雪白的牙齿,有些阴森的一笑:“我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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