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下载官网正妻作者:无名月色潇湘内容简介爹爹说:“女儿啊,嫁吧。只要你嫁给了他,你们俩个儿生出来的娃儿们一定是绝顶的俊美,天下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你想想,那会是什么情形天下间独一无二,美的冒泡儿的外孙,呵呵”是啊,做女子的,左右不过得嫁人,嫁一个长相英俊的总比那面丑的强。再说,他欠了她的情,日后总不会待她太差。如今,她已所求不多,安安稳稳的嫁了人,再生个爹口中美的冒泡的外孙,相夫教子,平平淡淡的过日子,这一生也就不再奢求什么了。只是,这小小的要求,却也不得她愿。她和爹都想错了,一个皮相好的男子,除了可以生出美的冒泡的孩子之外,还可以娶个十房二十房的小妾来风流快活。用他的话说,这样才不辱没了他那副天上少有,地上全无的俊美长相。爹啊,女儿不想要这正妻之名了,可不可以丢给别人啊第一章新喜“啊”“嗯啊”“啊爷”“慢点啊不行了嗯”炎炎盛夏,难得的夜凉如水。本应是一夜好眠,却总有这恼人的声音,如魔音穿脑,吵得人不得安宁。我躺在锦云阁的软榻上,耳朵里听着这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实在是无法安睡,索性起身披了件薄衣,信步出了房门。夏日的夜空,清朗纯净。柔和的月光,洒在一片碧波的荷塘里,泛出微微的涟漪。我侧坐在堤岸上,探出手伸进了水里,轻轻的搅动了一下映着满月的池水。沁凉的感觉,瞬时间从指尖儿传了上来。我舒服的舒了口气,闭了眼微扬着脸庞,迎着满月,嗅闻着空气里飘散出来的花香,心情平适中透着舒爽。“夫人好高的兴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赏花赏月的。莫不是怕长夜寂寞,无处消解不成”身后传来不咸不淡的讥讽,正如将将从耳边嗡嗡飞过的蚊子,破坏这一番景致,恼人的真想将他一掌拍死。“夫君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落地竟无半分声息,真是佩服的为妻五体投地。只是为妻不甚明白,夫君为何也大半夜不睡,跑来这里。莫不是屋中太过燥热,也和为妻一样出来纳凉”回头送上温婉的笑容,将一个贤妻的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这样的体恤,对于某人来说,却并不领情。我映着月色,看着我那皱起了眉头,俊美的无比妖异的丈夫。不仅第一百零一次的感叹,造孽啊,造孽一个男人可以美成这个样子,还要不要女人们活了当初,就是因为他俊美的皮相,才让爹爹一时鬼迷了心窍,提出了他要是想报恩,就娶她为妻的要求。爹爹跟她说:女儿啊,晏非这小子穷归穷,可咱们不怕。韩家有的是钱,爹会给你一笔封厚的嫁妆,让你下下辈子都用不完。所以,你不用为钱发愁。只要你嫁给了他,你们俩个儿生出来的娃儿们一定是绝顶的俊美,天下间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你想想,那会是什么情形天下间独一无二,美的冒泡儿的外孙,呵呵那时候,她还年纪小,心思单蠢,就这么被爹爹幻想出来的美景给骗嫁了。现在回想起来,都觉的那时候的她好幼,好天真。才会换得现在,时不时的喝些自已良方配制的药汤,刷刷泛青了的肠胃。为多年前的决定,做些无谓的弥补。人家都说女人美了是祸水,这男人又何尝不是呢做孽啊,做孽“夫人明知道不是,又何必多此一说想来是夫人气恼为夫娶了新妾,冷落了你,才会嫉妒的跑出来散心。为夫说的可对”瞅着他月光下似笑非笑,隐隐似有一丝期盼的俊脸,我的头开始隐隐做痛。无心跟他去辩解什么,必竟这样的冷落已经太多次了。嫉妒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早已经不知道被丢进荷花池的池塘底,被阵年的淤泥糊死多久了。“夫君,良宵苦短,你还是回去吧,别让新人等的太久。”头痛的不耐,让我再一次体现贤妻的本色,温言的催促。晏非不语,转头盯着被我搅乱了一池平静的池塘。月光和泛起的波纹映衬着他看似平静的美脸,隐隐凝结了一股沉怒之气。我为他的莫名情绪纳闷不已,走到他的身边,仰着头,避开他一身健美平滑的胸肌,温言道:“夫君,你赤着身子,站久了当心着凉,还是回去吧。”我的话音刚落,跟着一道娇柔的声音响起:“爷,您出来也不加件衣服,要是受了凉可怎么才好”美艳的人儿沿着青砖小路走了过来。是晏非新纳的小妾,秦楚。对于晏非众多的妾们,我大多记不全她们的姓名。之所以对她还有些印象,那是归结于她名子的独特。就如同她的出身一样,让人无法忽略。“原来,姐姐也在这里纳凉啊这大夏天的就是难过,总是热的人睡不好。”如果你没有叫的那么大声,我会睡的很好。我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静静的看着她从胳臂上拿上薄衣,体贴的为晏非披上。任由她鲜红的指甲和葱白似的玉手吸引去了视线,跟着转到晏非健美的胸膛上,由上至下带着几分挑逗的轻轻滑过。耳朵根儿里,听着她娇媚入骨的轻唤:“呀,爷,你的身上好暖啊,真舒服。”做势一张脸也贴了上去。晏非轻嗯了声,似乎很是享受一般,轻眯了眼,有意无意的扫了我一眼。在我平静的目光下,低头狠狠的亲了一下秦楚的嘤唇,惹得她一声娇嗔的轻呼。如此郎有情妾有意的戏码,显然不适合我这个外人在场。轻笑了记,转身退去。这一夜,秦楚那酥媚入骨的叫声,叫叫停停,一直持续到天微明。值得一提的是,如此勤劳辛苦的吟唱,竟然一直保持着最初的高亢,没有一丝的嘶哑和顿滞。真真是不能不让人打从心窝子里感到佩服。真不愧是怡情楼的头牌,的确是有本事的。经过一夜不能成眠的折磨,我的老友偏头痛,再一次造访了。为了它的到来,我破例的准备了两尺半掌宽的白布,系于额头,以表敬意。叶子见我实在难受,便说:“夫人,我听说京城里来了位莫大夫,都说他医术高超,不如我陪您到他那里去瞧瞧”叶子是我的丫环,知道我被这顽疾折腾的够呛。所以,平日里就多了个心思,听得哪里有名医,就会回来告诉我。这几年,也看过一些大夫,有名气的没名气的,不下十来个。个个都说是只能医,没办法根治。说句实话,我也不太抱什么希望,本想说算了,转念又一想,这天下间能人有的是,说不准他也就能治了呢。我也实在是被这头痛闹的没办法了,就算一丁点儿的可能,也想试试。“也好,那就去吧。”治不好,也全当是散散心,赏赏景好。叶子一见我点了头,赶忙下去吩咐准备马车。一柱香的时间后,我和她坐着马车出了晏府。京城里,向来热闹。尤其是前门外的朱雀大街,熙熙攘攘的,总是人流不断。我这头痛一犯上来,尤为听不得吵闹。叶子也知道我这毛病,吩咐车丁捡了条稍静一些的小巷走。这条小巷,离前门大街能有三四条巷子远,走动的人很少。从这里穿插过去,虽然有些绕远儿,却也远不了太多的路。我正觉着选择这条路是明智之举的时候,车外却响起了一声惊恐而急切的吆喝声:“闪开,快闪开,马惊了”车厢里的我和叶子,闻声掀起车帘,正好瞧见迎面不足数米有一匹惊马,直直朝着我们这边奔来。还不及我们脑海里有所反应,狂奔的惊马已至近前,眼看着便要连人带车的一起撞翻,就在这千斤一发之际,马停了。惊魂稍定的我,看看左右,搜寻一下可有书中所述的某位身手奇高,长相英俊的青年侠士。可是,看了半天,连个侠士影都没瞅着。倒是叶子被我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夫人,你在看什么”“青年侠士。”我顺嘴的嘟嚷出来。“夫人,您说什么”叶子还想追问下去,被我搪塞过去。开玩笑,怎么也不能让她发现我心里想什么不是。而这时,那害的我们大惊失色的惊马,喷了个重重的响鼻。歪着马脑袋,一副无比好奇的模样瞅着我们。那姿势,那表情,像极了一个正在思考着的人。这样的马还真是头一回见到,好生有趣,不知道它的主人会是什么样的人我正想着,由马冲过来的方向,走过来一名男子。还未完全看清楚他的模样,就听见他清晰的责怪的训斥声:“小黑,你喝多了酒,又开始顽皮,下次可不许你这样了。”小黑喝多酒顽皮哈什么跟什么呀真是有什么样的马,就有什么样的主人。“让两位小姐受惊了,我替小黑向两位赔不是了。”我见他还未近前,便深深鞠躬道歉,倒也还算是个懂得理数的人。也就不太计较他对身份上的错认,和颜道:“不过是场虚惊,不碍事的。公子的马,倒还真是有趣的紧。”“小姐说的是,我这马啊”一提到自已的马,马的主人,好像很是兴奋,猛然抬头。我不期然的与他的眼眸对个正着,微微颌首,算是示意。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惊艳的神色。这样的眼神,我并不陌生。从小到大,我见到的太多。拥有一副好皮相,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太值的在意的事情。淡淡一笑,放下车帘,不再对这一人一马有所关注。马车再次驱行,一场突如其来的惊险,告一段落。望着远去的马车,黑马一声知促的嘶叫,马眼里似有不舍。马的主人一直呆呆的望着,好久好久才找回声音:“小黑,太美了,是不是”“嗯哼”黑马似懂人言的重重点着马首。“你说,这么美的美人儿,要是不被我玉面郎君采了,是不是太可惜了”“嗯哼”嘿嘿第二章闹亲一天里,已经过了大半个上午。京城的前门大街上,一支将近百来人的嫁娶迎亲队伍,闹哄哄的停在了莫为医馆门前。堵住了南来北往通行的车马。我和叶子到达的时候,前面的车马已经有些拥堵,隔着四五丈远,马车就再也行进不得。被迫的下了马车,叶子扶着我,寻着空当儿,慢慢的往前推进。忍着阵阵头痛,一边看着周遭穿着喜服的男男女女,一边好奇着他们停在这里的目地。一向小道消息颇为灵通的叶子,瞅着前面的某处位置,轻咦了声:“咦,那不是富府小姐吗她今天不是成亲吗,怎么没盖盖头啊”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正瞧见一身大红嫁衣的新娘子,站在医馆门前,手里捏着丝帕一角,低声啜泣。媒婆和两名贴身丫环,站在她身边,一脸焦急的在劝说着什么。叶子见我看的是一头雾水,小声的跟我解释了一番。原来,这位成亲当日跑到医馆门前,掀了盖头低泣的新娘子,正是京城里第一首富富察泰的三千金富小雅。而她所要嫁的丈夫,正是当朝右督御史的二位公子王光佐。说起此人,我倒也不觉陌生。这都要拜我那一身风流骨夫君所赐,京城里三分之二的官宦子弟,都与他有过来往。这其中,尤其以这王光佐和当朝刘太师独子刘棋之最为亲密。这些人凑在一起,大多没有什么好事。不是偷香窃玉,便是风流快活。但凡是与女色沾上边儿的,就算再卑鄙龌龊,他们也能干的出来。先时,我见不过眼了,还会出声说上两句。而这两年,我见的多了,却是问也懒的问上一声。看这眼前,想是这富家千金,怕已经听说了她所嫁的实非良人。这才在成亲的前一刻,想哀求仰慕之人,能出面解了这门亲事。据叶子说,这位富小姐,平日里就极其爱慕莫大夫。时常有事无事的来医馆溜达,只是这位莫大夫,虽然医术颇精,却是个性情极冷之人。面对京城第一富户千金的大胆追求,从不加以辞色。不光如此,等到后来,连面也不愿再露了。只是可怜了这位富小雅,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而回。这样却犹未死心,成亲当日,不顾颜面的当街哀求。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