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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人,摆在自己的粉色公主床上,晚上总是抱着小黄人玩偶戴夫一起睡觉觉。哎,太太竟然思念女儿到了这种程度王妈心酸地想,这世界上最疼爱子女的只有父母。地上散落了陶瓷杯的几片碎片,茶几上面的玻璃茶壶杯上还有大半的白开车,显然是裴太太倒水喝的时候没拿稳瓷杯,于是就摔在了铺着大理石的地面上。“太太,”王妈先叫了一声朱清瓷,看到一向保养有道,貌美年轻的太太眼角忽然间苍老了好几岁,心里难过得想要哭,声音沙哑地说,“太太,我我回来了。”朱清瓷这下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王妈,神情仍旧恍恍惚惚,喃喃地叫了一声王妈。王妈立刻搂住了朱清瓷越发清瘦的身姿,拍了拍她的背脊,声音有些哽咽,“太太,你要是难受,就抱着王妈说哭吧。”她知道裴太太是一个孝顺的人,裴先生也是,两人的父母一个有高血压,一个有心脏病,发生这种事情,作为儿子∕女儿肯定会隐瞒下来,万一情绪受不住犯病了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尤其是裴老先生和裴老太太,裴家没有孙女,只有裴宝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向来是万般宠爱,要是知道这个宝贝疙瘩被人绑架了,年纪大的裴老先生十有会被激发得心脏病复发。这几天下来,先生和太太不仅精神高度紧张,还不能向身边的亲朋好友述说,万一消息传到老人的耳朵中只怕是越传越糟糕。所以他们啊,心里肯定苦啊。朱清瓷抱住了王妈,仿佛遇见了一个可以叙说的长辈,手忙脚乱地指着自已痛苦地说:“王妈,我的念念,我的女儿,她被绑架了,都怪我,真的都怪我,如果我每天上下学去接送她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都怪我”“不,太太这怎么能怪你,”王妈赶紧把责任推到了自已的身上,声音也逐渐地哽咽起来,“这怪我,怪我明明可以早点回来,却赖在了乡下没回来,要是我早回来了,念念被绑架这个事情就不会发生,都怪我”“是我这个当妈的错”“不,是我这个做保姆的没有尽到责任”“太太,”王妈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情绪处在崩溃的朱清瓷,摸了摸她散乱微湿的头发,“你哭吧,哭出来会好点,我在这里。”“我的念念”朱清瓷只要一想到宝贝女儿,就哭得泪水不止,这么多天下来,女儿什么消息都没有,她实在很煎熬,哪怕是绑匪来了个敲诈勒索的电话也可以让她高兴,起码她知道自已的女儿还是安全的活着。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这算什么情况敏感多想的朱清瓷只要一想到某些不好的情况,就整天整夜地发呆,不吃饭也不睡觉,就抱着女儿的玩偶坐在沙发中坐着发呆。即使她在裴兆的劝导下,去了警察局报案了,一颗心还是慌慌张张地。都已经过去4天了,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朱清瓷越想越觉得伤心难过,抱住王妈胖胖的身躯,呜呜呜地哭出了声音,似乎在发泄心中的哀伤,不满,愤怒,以及担忧,原本以为哭出来会好受一点,可是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了,眼泪鼻涕模糊在了脸上,仿佛痛苦的深渊一旦被打开了只会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更加痛苦的力量。王妈没说什么话,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说话就是对太太最好的安慰。朱清瓷哭了好久,直到她哭得嗓子干哑了,发不出一点声音,这才渐渐地缓和了情绪。“太太,我让张厨师给你做点你爱吃的点心,你吃一点好吗”王妈说。朱清瓷摇摇头,她不想说话,就呆呆地看着怀里的小黄人戴夫,猩红的眼睛又流出了泪水。王妈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无论怎么样,先做一些太太爱吃的点心再说吧。王妈想着,她走到玄关外面,掏出手机想起了给张厨师打了电话叫他过来做点心,但她号码拨通了却传来一阵忙音。“别打电话给张厨师了,他向先生辞职了。”秦叔将王妈拉在了一边的角落说。“为什么”“张厨师做菜的时候打碎了裴宝一只最爱的瓷碗,先生本来就情绪不佳,就冲张厨师发了一顿火,然后两个人发生了口角,所以张厨师辞职了。”秦叔解释了事情的原因。王妈擦了擦眼角,小声地骂着:“这种白眼狼就让他走吧,也不想想平时先生太太对我们多好,今天晚餐以后的一日三餐我煮给先生太太他们吃。”第十二章裴家是新兴豪门,人口简单,不像那些豪门世家,家里起码有十几个甚至二三十个佣人,总共也就四个佣人,用手指头数数就可以数出来。一个管家,管家是裴老先生坚持聘请过来的,帮助女主人处理一些日常的生活料理等,一个是厨师,一个司机,另外一个就是负责打扫卫生以及接送孩子的王妈。王妈转身就走到了厨房,先淘米,洗番薯,打算给朱清瓷做一道简单的番薯粥,先让她填填胃口。她打了鸡蛋,揉了面粉,往里面加了糖,牛奶,放到电饭煲里蒸了一个蛋糕,这是朱清瓷最喜欢的甜点之一,王妈始终没有忘记。很快,王妈将做好的番薯粥,蛋糕放在盘子里,将它端到朱清瓷的面前,柔声地劝着:“太太,你先喝点粥填填胃,等晚上了我去买一些你和先生爱吃的菜。”朱清瓷摇摇头表示不想吃。“太太,就算你不想吃,那也要吃下去,人是铁饭是钢。”王妈着急地念叨着。“我吃不下,我只要一想起我的念念可能在饿肚子,我就吃不下。”朱清瓷嘶哑着声音说,摇摇头。此时,提前下班的裴兆走到了玄关处,换了换鞋,随手将公文包一扔,就坐在了沙发中拿着手机发了一会儿呆。“我把那两个小子送到了哥哥家去了。”裴兆似乎想起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对着朱清瓷疲惫地说到。朱清瓷点点头,说了一声好。这样也好,他们这对夫妻现在满脑子里面想的就是被绑架的女儿,实在没有心思去照顾两个儿子。“先生,”王妈端着盘子走了几步,看到眼窝深陷,一脸疲惫的裴兆,就关心地说道:“你喝点番薯粥,养养胃。”“我不饿,王妈,谢谢你。”裴兆道完谢,就掏出手机,抚摸着屏幕中笑得灿烂的宝贝女儿,和朱清瓷背对着,自顾自地陷入了自我的世界中,谁都没有再开口讲一句话。忽然间裴兆瞥见了还未处理的瓷杯碎片,疑惑地又看了一眼,然后抬眼看了一下摆满了东西的茶几,找来找去还是找不到想找的瓷杯,于是他蹲下了身子,吓得王妈脸色发白,连连说道:“先生,你想干嘛,喔,这些碎片我马上收拾。”王妈顺手打了一下自已的脑袋,喃喃地念着“都怪你这个笨脑袋,居然忘记这种事情,该打啊。”“朱清瓷,”裴兆脸色一沉,冷冷地叫出了妻子的名字,“你怎么打碎了宝宝最喜欢的瓷杯。”处在神思恍惚的朱清瓷这才正眼看了一下地上的残片,忽然间想了起来这确实是女儿最喜欢的瓷杯,因为加了水杯子会变颜色,所以裴宝每次喝水的时候都用这个瓷杯喝水。“那宝宝的杯子为什么会出现茶几上,我明明记得把它放在了房间里。”朱清瓷反问裴兆,同样脸色一黑。裴兆语塞。他怎么会说因为实在想念女儿得紧,就拿着她用过的杯子发呆,以前宝宝每天起床都不爱喝水,后来他买了一对会变色的瓷杯后,宝宝因为好奇就会把白开水咕噜咕噜喝掉。看到这个瓷杯,他就会想起宝宝喝水可爱模样。“反正是你打碎了宝宝最爱的瓷杯”裴兆的智商明显跟以往不在一条线上,颇为幼稚地争吵。“是你把瓷杯放在茶几上,我才不小心打碎了,是你的错。”朱清瓷不甘示弱地反驳。“你的错”“是你的错”得不到女儿消息的夫妻俩情绪一直处在绷紧的状态,只有一有点什么事情,裴兆和朱清瓷就会吵得不可开交,相互都不低头,火药味道十足。拿着扫把和垃圾桶赶过来的王妈一看到吵得满脸通红的夫妻俩,连忙劝架:“先生,太太,不要吵了。”“闭嘴”裴兆和朱清瓷两个人异口同声地朝着王妈喊道,又忙不迭地你一句我一句地争吵了起来。王妈看得心酸地低下头,她在裴家做了10年的保姆,裴兆和朱清瓷一向恩恩爱爱,从不吵嘴,就算吵嘴了,也是裴兆做小低伏状态,主动认错。“先生,夫人,”忽然间秦叔兴奋地高喊着裴兆和朱清瓷,“警察小姐来了”原本争吵不休的夫妻立刻闭了嘴巴,倏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神情急切地看着从玄关处走来一个英姿飒爽的女警花,死气沉沉的眼睛霎那间亮了起来。“裴先生,裴太太”“是不是裴宝有消息了”夫妻俩一起着急地询问。女警花看到曾经的偶像出现了眼前,立刻抓住了朱清瓷的手,秒变迷妹想要索要合照签名,但此时聪明的大脑强烈得制止了她接下来要施行地愚蠢行为,她故意咳了咳,缓和了情绪后,瞥见了茶几上一口未动的番薯粥以及蛋糕,就说:“裴太太,你先吃点东西吧,我是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是不是我们家的孩子找到了”朱清瓷神经激动地反握住女警花的手,同样裴兆也露出了多日来展现的微笑,他喃喃着“有消息就好”。“你先吃完东西,我再告诉你,”女警花顿了顿说,“裴先生也是。”裴兆和朱清瓷迫不及待地端起了番薯粥,抓着蛋糕往嘴里使劲地塞,狼吞虎咽的样子有些让人心酸。“裴先生,裴太太,”女警花的声音有些沉重,“我们找到了裴宝,目前她人正在送往医院的救护车上。”“她,她的后脑勺受伤了需要缝针。”女警花补充了一句。蓉城的市中心马路中,一辆“乌拉乌拉”直叫的救护车飞驰在柏油路上,按最快的速度开着,旁边,前后,尾随着几辆同样呼啸着声音的警车,仿佛在为这辆救护车保护开道。救护车中,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开始有条不紊的检查两个受伤的孩子,期间,裴念念醒来过一次,看到了四周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几个晃荡着白色身影。“医生,这个小姑娘睁开眼睛了”正在裴念念手上插针的护士小姐,头一瞥,朝着医生小声的喊道。裴念念的视线还是模糊的,不过,她看到了躺在身边的容禀,顿时舒了一口气,“小姑娘,不要害怕,叔叔先给你的伤口清洗下。”医生拿着棉球,酒精,打算先给这小姑娘清洗下伤口,然后再缝针。另外那个小男孩的情况就相对来说比较威胁了,子弹打中了他的右腿,需要马上送到医院做手术取出子弹。医生忽然间发现了有一股轻微的力量阻挡这他的步伐,他疑惑地低下头一看,只见了一只小手拉着他的衣角。裴念念努力地想要看清楚对方的人影,然而脑袋受的伤仍旧模糊了她了思维,她很想很想这个时候睡过去,可是不行,她需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情。“小朋友,你别害怕,叔叔保证不会弄疼你,放开叔叔的衣服好吗”医生以为裴念念是害怕疼才拉住了他的衣角,于是很耐心地说道。裴念念艰难地摇摇头,费了好大的力,才断断续续地说道:“小哥哥,先救小哥哥腿。”终于说出心中所惦念的裴念念,体力透支地彻底晕了过去。另外一个一直在给容禀处理枪伤的女医生听了后,戴着胶皮手套拿着镊子的手微微地顿了一下,她倒是听说过这起绑架案件,闹得虽然不是满城都知道,但总是有小道消息的流出,毕竟纸保不住火。接到公安局打过来的电话时,恰好是她跟另外一个医生值班,于是就被委派了过来。警察们抬着担架上车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了躺在上面的容禀,知道这孩子非富即贵的身份后,更加小心翼翼地对待着。女医生心里明白,过不了多久,正在去高校讲课的院长,或者有几个去市外开会的专家们这此时正在马不蹄停地赶到医院里。“医生,你看,”身边的护士小声地拉着女医生的袖口说,“这两个孩子的手相互抓着对方的衣角,我试了好大的劲,还是没有拉开。”女医生垂下了眼睑,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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