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清洛哥啊,你这么厉害,哪里就没用了。”董平一听林媛媛自怨自艾的话,急忙安慰,最开始还有点紧张,后来越说越顺。“真的吗我真的不是最没用的”林媛媛停下哭泣,不好意思的问道。“当然”董平拍着胸脯保证。“呵呵,那就好,我好怕自己给大家拖后腿。”有了董平的安慰,林媛媛的情绪也渐渐稳定了。林甜甜抖着身上的鸡皮疙瘩,无语看着前方两个陷入热恋之人的肉麻对话,默默地走了,只等着找个机会好好逼供林媛媛。哼哼这么大个事儿,竟然瞒得死死的等林甜甜回到家,竟然没有见到林清洛,疑惑一问,竟然是徐昌智把他叫走了。咦他们两个怎么回事背着自己竟然在背后有什么交集林甜甜感到莫名其妙。等回到家,林甜甜看着林清洛嘴角掩藏不住的奸诈笑容,迫不及待地跑上去逼问:“大哥,你老实交代,你和徐大哥背着我在干什么”哪知林清洛一听林甜甜的话,脸色立马一沉,“甜甜,你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吗多大个孩子了,以后别和徐昌智走太近,他不是好人”“啊大哥,你什么意思”林甜甜被林清洛说得愣住了,眨巴眨巴着眼睛表达自己的疑惑。“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和徐昌智有不少接触。”林清洛不理卖萌的林甜甜,怒道。“哎呀大哥,你误会了,我和徐大哥等等,大哥,你不是在吃醋吧哈哈,我懂我懂,有恋妹情结的人都这样。哎呀别瞪我,别瞪我,哈哈”林甜甜像发现了林清洛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急忙跑出去给林莉莉等人分享。林清洛微笑着看着林甜甜跑出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傻甜甜,这么容易就被糊弄过去了,完全忘记了逼供林清洛的事情。镇上一间秀雅舒适的女子闺房内。“娘,你让爹去帮帮清洛哥哥吧,我不相信他是那样的人,他这一辈子不能就这样被毁了啊娘”一个身穿淡蓝色衣裙的年轻姑娘依偎在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妇人怀中,扭着身子撒桥。“菲菲,别任性。”妇人拍着怀中的女子,微微皱眉。“娘,爹不是最喜欢清洛哥哥吗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爹爹不是常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吗。你们在清洛哥哥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放弃他,和那些追逐利益的小人有什么区别”蓝衣姑娘对自己娘的反应很不满,微微撅着嘴巴抱怨。“放肆”突然,门外传来一声严肃的呵斥。“爹。”蓝衣女子猛然一惊,急忙从自己娘怀里站起来,默默垂首,小心的喊道。“哼还记得有你爹啊,我看你是被那小子迷昏了头”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青色衣服,一脸严肃的中年男子,摸着自己的胡子,正一脸不满的抱怨。“爹,是你自己说的你对人无情,人对你薄意。”蓝衣女子又忍不住回了一句。那妇人见自己相公眉毛倒竖,又想开口,急忙拉住蓝衣女子,“菲菲你爹也教过你不爱其亲而爱他人者,谓之悖德不敬其亲而敬他人者,谓之悖理。你爹明明是吃醋了,你还在那里火上浇油,看你爹爹还把那东西给你不。”明明最开始还是在义正言辞的教导女儿,最后一句又忍不住调侃总爱装严父的相公。“啊爹爹,爹爹,我知道你最好了,清洛哥哥是谁我不认识,我最喜欢爹爹了”蓝衣女子反应也快,瞬间明白自己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时候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的。“哼”中年男子淡定的走进屋坐下,不理在一旁撒娇打诨的女儿。蓝衣女子见自己爹油盐不进,只得把头转向自己娘的方向,扮可怜求帮助。“相公,够了,不然等会儿菲菲埋怨你,你别又生气。”妇人无奈一笑,对着中年男子开口。“刷”的一声,中年男子从怀里拿出一封书信,不甘的递给蓝衣女子。蓝衣女子看见书信,如获至宝,喜得急忙从自己爹手里拿过来,然后盯着自己爹娘,双眼猛眨。妇人嗔怒的瞪了她一眼,才拉着自己相公出门了。等走了一会儿,妇人才开口:“又打开看过了清洛说什么了真的不用我们帮忙”“哼谁稀罕看似得,不知道”中年男子不屑地冷笑一声。妇人气得乐了,“你这人怎么还和三岁小孩似得。”说完,也不再理他,自己快走几步,离他远点,免得气着自己,有些人还不知道。如果林甜甜知道了这些场景,一定会感叹:怎么自己一天内会见到两次奸情可惜,她并不知道这个林清洛迫不及待写信解释的人是谁。、三十二章 魏海宁中解元“先生,古人有云:尊师传道授业解惑,从师酸辛苦辣以为浮尘云烟,学生对师教诲之大恩,定当铭记于心。特以此酒,致以谢意。若学生果真幸而高中,定当常念师恩、常忆师恩。”魏海宁起身微躬着身子,对着坐在主位之人举杯,只见他一身红色锦衣,脚着一双暗黑厚底金靴,头戴紫金冠。整一个高中状元,骑马游街的张扬打扮。“恩,只希望你听之、记之、勉之。”主位之人淡然开口后,缓缓饮尽杯中酒。“是”魏海宁听到先生的话,嘴角一僵,咬着牙回了一声,急忙把酒杯拿近以挡住眼底快遮掩不住的嫉恨。他知道先生这是在告诫自己,把他的教导放进心里。先生曾说自己,心思不正、心浮气躁。不过魏海宁并不把它放在心上,他总认为这是先生偏爱林清洛而对自己的偏见。不过,如今林清洛已毁,自己又有秘密武器,乡试魁首还不手到擒来此处正是清远书斋院主赵圣德为各位参加乡试学生的辞行宴,屋中各人心思各异,也就没有发现屋外某个角落正藏着一个粉衫女子,她正一脸愤恨地盯着屋中那个招摇的红色身影,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暗骂:“不要脸的锦毛鸡要是清洛哥哥在这里,哪儿还有你得意的时候哼穿得这么招摇,小心被抓进小倌馆啊”说完,立马捂住嘴巴,两只眼珠滴溜溜的转,左右摆头观察四周,发现空无一人,才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气。幸好要是被爹爹听见自己说这样的话,一定会被戒尺打手板,罚抄女戒一想想那痛苦的滋味,粉衫女子,也就是赵菲菲就暗呼幸运也不敢再偷看,急忙弓着身子跑开了,却没有发现赵圣德似有若无的往她逃跑的方向瞥了一眼。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申时三刻,酒宴就结束了。魏海宁虽然心里仍有不忿,但只要幻想着自己身中乡试魁首,甚至以后高中状元,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手捧钦点圣诏,脚跨金鞍红鬃马,前呼后拥,旗鼓开路的气派景象,心中就充满了喜悦。刚回到家,就有小厮上前来禀报:“少爷,李桃花前来求见,她已经在外等了几个时辰了。”“李桃花她来干什么本少爷现在没空见她”魏海宁不以为意,已经毫无用处的一条狗而已,却不知狗急跳墙的威力也是会让常人始料未及的。“少爷,她”小厮吞吞吐吐,并未下去。“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滚”魏海宁一转身,见那小厮还在那里,一脸不满的呵斥道。“少少爷,李桃花说她说,她说要是少爷不见她的话,她就把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四处宣扬那个孩子其实是少爷你的,林清洛只是被你陷害的。”小厮一脸惊恐的复述着。“砰”魏海宁随手把桌子上的茶杯摔了一个,恶狠狠地开口:“好地狱无门你偏要来闯本想放你一马,既然如此你先下去,白志”接着向外喊了一声。“是”那小厮如释重负,急忙往外走。“少爷有何吩咐”接着进来一个青衣小厮。“你这样这样”魏海宁对着青衣小厮吩咐道。“是”青衣小厮答道,然后出门去了。“小哥,大少爷回来了吗他什么时候见我啊”李桃花在门外焦急地左右走着,见先前向魏海宁禀报那个小厮出来了,急忙上去询问。“滚滚滚也不看看这是哪里,我们少爷马上要去参加乡试了,哪有时间见你,真是的,害得我被少爷斥责。以后这样的人就不用通报了”那个小厮一脸怒气的驱赶着李桃花,又转过身去叮嘱看门的侍卫。“小哥,等等,你给少爷说了我让你转达的话了吗少爷就不怕我把事情宣扬得世人皆知吗”见魏海宁这样绝情,李桃花忍不住再次威胁。“哼就你这个穷酸样,谁会理你何况还是一个妇德尽失,名声败坏的人”那个小厮不屑地讽刺道,说完,不再理睬一脸无助的李桃花,径直走了。李桃花被小厮绝情的话打击了。她如今一身灰蓝色朴素衣衫,头罩深蓝色头巾,原来的温婉娇俏气质全无。是的,虽然她成功陷害林清洛,但是她身为女子,同样名声被败坏,全家已经无脸在小河村生活,现在只能先藏身于县里某个小巷。本来希望魏海宁能够守诺,让她能够顺利嫁给林清洛。但是,李桃花也不是傻子,自从林清洛被惩罚后,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嫁给林清洛了。毕竟,没有哪户人家会娶一个让自己前程尽毁的人回去。本来,已经走投无路的她这次来是准备想办法,看能不能嫁进魏家,毕竟自己肚子里还有着他魏家的种呢虽然她不喜欢魏海宁,但魏家毕竟是县令,魏海宁以后还有可能高中状元呢,自己就算是个妾,如果肚子争气,魏家的长孙还有可能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呢这样一想,又为何不可呢可是,这一切都只是李桃花的幻想,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连魏海宁的面都没有见到无功而返的李桃花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她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一脸绝望的父亲,对自己颇多怨言的母亲和时常冷嘲热讽的弟弟。双眼迷离,双腿机械的运动着,漫无目的的向前移动着身躯。突然,李桃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破风的声音,急忙回过神来往后看去,刚好惊险的躲过一把大刀,但脸颊似乎被刀刃擦过,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脸颊蔓延开来。“啊救命啊救命啊”李桃花这才发现自己不知怎么已经走到城外的偏僻小道上,四周蔓木丛生,但人烟稀少。见到有人持刀向自己砍来,只得心存侥幸的大声呼救。那个持刀砍向李桃花的人见一击未中,她还大声呼救,虽然此处无人经过,但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只想着快刀斩乱麻,免得再生事端。他再次举起刀砍向李桃花,李桃花吓得双眼一闭,奋力向前奔跑,不知方向的在乱草丛生的树林里奔波,那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还没有李桃花这个弱女子来得容易。追逐了一会儿,那人彻底失去了耐心,直接一把砍刀飞过去用刀柄砸晕了前方的李桃花。奇怪的是,那人在砸晕李桃花后,并未要她性命,而是走上前去一脸不屑地提着她,一个起势,快速运功向某处奔去,轻盈平稳得放佛那个在树丛中跑得跌跌撞撞的人不是他。戌时三刻,魏海宁的房间内。“少爷,事情解决了。”白志向魏海宁回禀道。“恩,下去领赏吧。”魏海宁答应了一声,也没再理这件事,本来李桃花在他眼里就不算什么,不过是看她不自量力想威胁自己才派人取了她性命。“是”白志应了一声后,就出去了。三日后,魏海宁在县令一家满怀希望的目光中满腹自信的进了考场,在进场前,和县令两眼飞快对视了一下,同样的得意之色飞快闪过两父子的眼底。而奇怪的是,这样莫名诡异的气氛,也同样存在于在场的某些考生身上。一个月后,乡试揭榜。报喜之人敲锣打鼓,喜气洋洋的向着县令府衙蜂拥而去,都想拿这个捷报喜钱,而早有心理准备的县令一脸喜气,手一挥,大肆赏赐,喜得报喜之人频频谄媚议论:公子真是文曲星下凡啊,未来何愁那状元之位啊虽是明显的谄媚之言,但县令竟然坦然接受,仿佛魏海宁已经是状元之身,而不是乡试解元。五日后,从府城回来的魏海宁颇有衣锦还乡之感,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又是高中解元,自然要大肆庆祝一番,与众百姓分享自己的喜悦。身着绸衣锦缎,头戴白玉金冠,脚穿暗红黑靴,身下一匹健硕黑马,脖子上也挂着红绸,一群侍卫威风八面,在前开路,魏海宁坐在马上志得意满,一脸喜气,绕城游街。百姓熙熙攘攘的围在街道两旁,茶楼饭馆更是挤满人,楼上雅座包房里更是有不少闺阁小姐,头戴帷帽,压抑着内心的羞涩,把自己的芬芳手绢,秀雅荷包,纷纷向魏海宁丢去。魏海宁也是来之不拒,还一脸邪魅笑容,双眼泛着桃花向各处望去,更让各位姑娘心脏砰砰直跳,不时从半掩的窗户里传来阵阵娇笑。魏海宁见此,满意的哈哈大笑,继续催马向前。魏海宁更是备上重礼,来到清远书斋,向赵圣德感谢师恩,众人皆夸:此子重情,知感恩。此番行为,只换来某粉衣女子不屑地一声嘟嚷:小人得志魏海宁也特意备上礼物文房四宝,送给林清洛,美名其曰:同窗友谊要维护我考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