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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侍卫首领打了手势,整个队伍静了下来。不到一会儿,那土匪队伍里出来一个瘦弱的小少年。那少年开口对着侍卫首领说道:“黑叔,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虎头啊”侍卫首领听着这名字有些耳熟,再看那小少年,依稀有当年那个小男孩的影子,也就认出来了,颇为激动:“小虎头,你真的是小虎头吗你怎会流落至此你娘呢”小虎头听了侍卫首领的一串问话,眼泪都流下来了:“当年和黑叔你分开之后,我和我娘回到家乡,结果遇上那狗官,不到一年我娘就病死了。”这边侍卫首领和那少年正激动着,鄂勒斋图和娜仁牧雅面面相觑。说好的激战到不死不休呢怎么转眼间就变成认亲大会了娜仁牧雅觉得好不容易有热闹看,又泡汤了。鄂勒斋图看着妹子脸上兴趣盎然的样子,板起脸:“既然无事,就回车上歇着,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娜仁牧雅撇撇嘴,上了车。她现在的人设是普通闺秀,可不是大草原上的郡主了。中原的女子真麻烦误会解除之后,侍卫首领就回来禀报。原来侍卫首领曾救过一对母子,还相处过一段时间。不知怎么的,当年的小虎头现在落草当了寇匪。看起来这虎头在那群土匪里还有点地位,两边应该不会火拼了。鄂勒斋图听完之后若有所思,就示意侍卫首领去和他们攀谈。他并不是惧怕争斗,只是怕麻烦罢了。如果他们还不识好歹的话,那就怪不得他了。鄂勒斋图眼中闪过一丝暗光,很快隐没不见。巧的是,土匪那边有军师打过底子之后,土匪头子也不想闹大,有这么个台阶下,当然欣然答应。两边人马看似很和谐很友好。在土匪们的虎视眈眈下,车马安全的渐行渐远。等到车队看不见影子后,寨子里有那性急的,撂了锄头镰刀什么的,大声嚷道:“当家的,就因为虎头的话,我们就放弃了这么大的一票了吗俺不服。”“你不服有什么用,你看看你长的啥样,那里面的人长的啥样那壮的,就你这小身板,顶的住吗再看看人家拿的是刀,箭,你拿的是啥,镰刀锄头。”军师上下打量了那挑事的汉子,轻蔑的“呵呵”了一声。那汉子被看得发怒,就要撂膀子上去揍他。那土匪头子呵斥了一声:“好了,别忘了我们的身份。”那汉子嘟囔着:“都到了这个份上,还能回头吗真是老糊涂了。”回到寨子之后,那土匪头子坐在大堂首座上,对虎头说:“你小子,快说,那行人有什么特殊的”虎头说:“在黑叔救下我们之后,有一天我偷偷听到什么王爷,郡主的字眼。后来我问黑叔,可能是我人小黑叔不在意,就告诉我说他是为很有权势的人家做护卫。我就猜黑叔的主家应该是像王爷这样的人物吧反正黑叔很厉害的,那行人肯定很厉害。”这什么逻辑那大块头厉害,这行人就厉害土匪头子有点想笑。旁边的军师倒是若有所思,并暗暗下了一个决定。或许这次真遇着贵人了。车厢里。娜仁牧雅支着头,说:“我总觉得那群土匪有点蹊跷。倒不像染过血的样子,而且那些人的反应也很奇怪。”鄂勒斋图头也不抬,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书:“再怎么奇怪,也和我们不相干,想那么多干吗你啊,就是爱操心。”对这个性格活泼的妹子,鄂勒斋图还有点想念以前冷冰冰的妹子。“哎呀,我不是无聊吗你还不给我出去跑马。”娜仁牧雅幽怨的看着鄂勒斋图。鄂勒斋图默默的用书挡着眼睛,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抵挡不住妹子的视线,只能眼不见了。他故作严厉的说:“是谁说一切都听我的,绝不违逆的现在那么点小诱惑的禁受不住,以后我还怎么放心带你出来”“行了,我不出去就是。”娜仁牧雅蒙头就倒下了。长途漫漫,她就睡觉吧鄂勒斋图看到妹妹这样,禁不住勾唇笑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中原内地,毕竟与塞外不同,谨慎一些也是好的。就这样,晃晃当当就到了安城。进城之后,他们就到了当地管事安排好的一处宅院中。“哥哥,我们怎么找小姑姑啊阿布肯定告诉你了吧”娜仁牧雅问到。鄂勒斋图慢悠悠的喝着茶,这么多天奔波,即使再怎么喜欢跑马,也厌倦了呀“找个人来问问就是,姑姑的夫家是当地很有名的人家。”鄂勒斋图招来一个院中当值的下仆,问道:“你说说城里沈江沈家吧”“您是说沈家的当家的吧。哎哟,那您可来的不巧。”那老仆说道。“怎么说”“这沈江沈老爷也是有名的慈善之人,但前些天去世了。可怜那么个人啊,走商之后在外地不幸去世,听说连尸首都没找到,只能立个衣冠冢呢”“那沈夫人必定很伤心了。”鄂勒斋图叹口气。那老铺仆突然挤眉弄眼起来,神色猥琐的说:“哪能啊那沈夫人可真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相公才刚刚过世呢,她就和别人私通,还被别人抓个正着。难为当年沈老爷不顾她的身份娶进门,不知道是在哪的野女人,竟然这么好运的进了沈家的门。”鄂勒斋图听着很不舒服,但还是忍着不舒服确认了一下:“那沈夫人可是姓博,叫宜然的。”“这夫人的名字哪是我们这样的人物可以知道的只知确实姓博的,这姓儿也忒奇怪,所以小的才记得。”老仆见新主任人面色不渝,很有眼色的就退下了。“这博宜然就是小姑姑的化名了”娜仁牧雅心中已经确定了。“只是我不信小姑姑能做出这样的事。”“我也不信,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小姑姑,那时再问一下就知道了。只是我深恨沈江,他算个什么东西,勾引了小姑姑,让小姑姑受世人耻笑。小姑姑何等尊贵之人,竟让人欺负至此。要是阿布知道了,不得气死。”鄂勒斋图从管事的口中就知道小姑姑可能在他们眼中是无媒苟合,不守妇道的孤女。沈江倒是成全了他情深不许的名声。娜仁牧雅见哥哥愤然的样子,不觉莞尔。“哥哥,等我们见到小姑姑,然后再把她带回去不就好了。反正阿布能让我们来找她,肯定是挂念小姑姑的。”鄂勒斋图看着妹妹小脸蛋,郑重的说:“阿雅以后可不能学小姑姑,让哥哥伤心。你看,这下场就是这样,门当户对才是最好的,知道吗”娜仁牧雅连忙应了,生怕哥哥又要长篇大论,她可受不住。“我知道了,以后肯定听哥哥的,哥哥不点头,我绝对不嫁。”娜仁牧雅保证道。鄂勒斋图满意的笑了。娜仁牧雅见哥哥被安抚住了,松了一口气。城门口,从京城来的一行人也风尘仆仆的到了。第三十九章城门口,从京城来的一行人也风尘仆仆的到了。打头的是一位年轻的公子和一个少年。他们身着锦服,气质斐然,一看就是哪个世家大族出来的少爷,让人心折。年长一点的身着白色长袍,外罩宝蓝色外裳,用一块蓝田玉压袍。一双凤眼微微一挑就是风情,可惜眉眼的主人端庄持重,生生压下了那抹艳色,变的温和稳重。小一点的少年身着紫色长袍,白白净净,眉眼清秀,看起来就是个乖巧的小少爷。守城官兵也是有眼色的,自然没耍什么手段就让他们过去了。那紫衣少年对那蓝衣青年说道:“二哥,父亲不是让你查连州知府,你来这安城干什么”那蓝衣青年神色不变,敲了少年的头一下:“还是那么急躁,你要相信二哥,山人自有妙计。”那少年被敲了一下,懊恼的揉了一下头:“好吧那我可先说明,我只是来玩的,二哥你可不能让我去做那些烦人的公务啊母妃可是说了,她只是拜托你来照看我,可没有让你限制我的行为啊”“我限制你了吗不过是让你处理些小事罢了。你还给我捅出篓子,我那还敢要求你做事呀还有,忘记出门在玩外我怎么跟你说的吗不要再叫错了。”青年告诫的看了少年一眼。“那不叫这个,难道还要叫姨娘吗”少年嘟囔着,总觉得这样叫如果被那些个位人知道,会死的很惨德姨娘惠姨娘荣姨娘那画面太美,他不敢想他们早就遣人前来打点好庶务,因此一行人进了一座宅院安定下来。宅子牌匾上写着“罗府”两个黑底金色的大字。这原本是一处官家府邸,占地广,风格大气,处处显露出一股别样的古朴。罗二爷觉着十分满意。他拥有了另一份记忆,早就不是以前的他了。以前这种府邸,到底不如家里面的精致富丽堂皇,他是看都看不上眼的。现在倒是觉着还不错了。罗十爷则是个好玩乐的主儿,对于居住环境要求不高。管事的看着这两位爷面色并无不满,心里也松了口气。再说娜仁牧雅这边,因从管事口中听到这位小姑姑处境不好,自然是发动人手去找了。跑腿的打听到自从那沈夫人被赶出家门之后,别无去处,幸亏她与城外的朝云观的观主交好,就投奔她去了。沈家现在正为继承权的事闹得不可开交,也就无心去追究这位原来的当家夫人了。听到这消息,鄂勒斋图心中松了口气,幸亏这小姑姑还算清醒,知道给自己寻一个去处,好让自己去找她。娜仁牧雅听了,自然也想去。但是鄂勒斋图担心她的容貌,太容易出事了。虽然妹妹武力值很高,但作为哥哥的还是担心她的安全。“让白芷姐姐帮我画个妆就好了嘛保证变的跟以前不一样。”娜仁牧雅拽着鄂勒斋图的袖子撒娇。鄂勒斋图看向一边的白芷。白芷面带微笑:“大爷放心吧,奴婢保证让你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小姐。”鄂勒斋图对沉稳的白芷还是很信任的,就同意给娜仁牧雅一个机会。他等了快有一个时辰了,都有点烦躁了,娜仁牧雅款款出来了。还没长成的少女就像朝间荷露一般,有一种清丽逼人的美。穿着香妃色的上裳,嫩绿的裙子,微微走动间,就好似莲绽初蕊,在水面上摇曳一圈圈细纹。鄂勒斋图打量了一下,眉毛修过,弱化了眉间的英气,再加上这身打扮,整个人与原来大不相同。只是娜仁牧雅自己不满意,这个满脸柔弱的人是谁呀从来不知道只是稍微变了一下妆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虽然还是美丽,但掩盖了娜仁牧雅那身上那种揉杂的神秘气质,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美人罢了。鄂勒斋图大为满意,相信白芷果然没错。到了朝云观,拜访了观主之后,一个小尼姑引着兄妹俩向着客院走去。走近客院,就听得里面有声响。那小尼姑多哆嗦嗦就说道:“两位客人,这就是了,我先告退了。”说完,就快速的走了。看着那快速溜走的背影,兄妹两面面相觑。鄂勒斋图上前敲了敲门。然后里面动静就没有了。过了好一会儿,大门打开。兄妹俩看见开门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穿着素绫袄子,外罩一件掐牙月背心,下面是绿色的裙子。那妇人头上一支釵环也无,当真是素净到了极点。“你们找谁”那妇人问道。鄂勒斋图回道:“我们是来找沈夫人的。您可否代我们通传一声。”“先进来吧”那妇人打量了娜仁牧雅二人,让开身子请他们进来。娜仁牧雅看见院子中的石桌上放着一条鞭子,旁边还有被打碎的石桌凳子。想来刚刚听到的声响就是院子里有人在练武了。娜仁牧雅见这妇人一副主人的做派,心里了然,恐怕这就是沈夫人,小姑姑了。鄂勒斋图先开口说道:“我们是沈夫人的亲戚,从塞外过来的。”他见这妇人一脸打量,怕她以为自己是不怀好意的人,因此解释一番。那妇人听了原本的打量变成了肯定,神色激动起来。鄂勒斋图此时好似明白了一点,还没细想,就惨遭埋胸。那妇人搂过鄂勒斋图眼泪不住的往下淌。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必定此人就是沈夫人了。鄂勒斋图一个成年的大小伙子被这样对待,脸红的不行,连忙往外挣脱,谁知竟一下子不能成功。娜仁牧雅看见哥哥如此可怜,连忙上前说:“想必您就是沈夫人了吧惹得您伤心,是我们小辈的不是,理应让哥哥给您赔不是。”然后娜仁牧雅就上前想把哥哥和博宜然分开。结果,一试也不能成功。娜仁牧雅不信邪了,想她天生神力,在力气上未逢敌手,这可勾起她的好奇心了。不知不觉,娜仁牧雅已和博宜然手上过了几招。终究是博宜然这些年疏于练习,落了下风。博宜然看着娜仁牧雅眼中满是赞赏,娜仁牧雅则惊叹于博宜然竟能把她的招式一一化解,这是遇到了高手了。鄂勒斋图在旁边揉了揉脸,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惺惺相惜,心有戚戚然。突然同情起自己和阿布了,都有这么一个画风不同的妹妹。那想必桌子上的鞭子是小姑姑的了,但那小尼姑一脸惊恐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鄂勒斋图突然不想知道真相了qaq众人又重新坐定,娜仁牧雅挨着博宜然坐,两人亲亲密密的说着话。“哥哥一向是极疼我的。当年那样,哥哥还保着我。只是我羞愧难当,一直不敢和哥哥联系。没想到,哥哥会派你们来看我,我真是,真是”博宜然想起过去种种,虽然不悔嫁了沈江,但内心不无煎熬。毕竟,当年父亲的葬礼她都没有参加,那是疼她如珠宝的父亲啊还有哥哥,当年放了她,如今她去一封信,又让侄子侄女来看她,这让她怎样不动容。娜仁牧雅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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