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陶籽雪兴奋地扑倒谢敖国怀里,“我就知道,敖国最好了”“小心”谢敖国紧张地接住飞扑过来的陶籽雪。“老公会接住我的”陶籽雪笑。“姐夫,我也能参加吗”坐在小板凳上默默洗菜的陶子秋弱弱地问。谢敖国点头应允,把开心的陶籽雪揽坐到椅子上,自己进厨房做晚饭。这一夜因为谢敖国答应了陶籽雪的幻想,冲淡了离别带来的忧愁,他抱着她,睡得香甜。一大早,谢敖国就在军区几位领导的随行观战下,向贺雷前几天布置的假想战场挺进。这次对战演练分攻守方,贺雷带领的一方为守军,谢敖国带领的一方攻方,守军要誓死防卫大本营被敌军攻陷。“敖国,如果这次你输了,就要答应我三件事。”贺雷挑衅,他前段时间的付出可不是白费的。“好。”谢敖国扬了扬唇角自信的微笑。“你怎么答应得那么快”贺雷无力地伸出手指,为什么他莫名地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贺团,我们走吧。”与贺雷一对的营长拍拍他的肩,有种慷慨赴死、从容就义的大无畏精神。不管上头的将领存了什么心思,底下的士兵可卯足了劲,打算跟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决一高下,所有人兵分三路,分别往不同的方向扩展,所过之路都经过仔细清扫伪装。三个小时后,攻方出发,谢敖国观察了四周地面痕迹,沉思片刻,就把自己的部队拆分为四组,由谢敖国带领其中一对按兵不动,其它三对分三个方向追赶。、孕期生活4谢敖国带部队去参加野外实战演练已过去四天,陶籽雪只能独自一人去医院复查,这一次,医生告诉她,在她的肚中只听到二个心跳,否决了三胎的可能性,让她紧绷的情绪瞬间得到释放。“其它话我就不说了,有任何问题要记得上医院。”对于一个理论知识比从医多年的她还要丰富的病人,医生确定无须多言。“麻烦您了”陶籽雪感谢,自从谢敖国离开后,这是她目前为止得到的最好消息,当然她不知道后面有更大的惊喜。医生摆手,与付出相比,她得到了宝贵的知识。离开医院,陶籽雪竟然在回程的半路上看到了匆匆的谢敖国。“敖国,你怎么回来了”陶籽雪惊奇,不是为期七天的全封闭演练吗谢敖国手腕着大腹便便的陶籽雪,“演练提前结束。”陶籽雪通过谢敖国带笑的眼眉,仿佛看到了贺雷痛哭流涕的不甘心,她开始盘算晚饭后去贺家串门,“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啊”“看你不在家,今天又是产检的日子。”谢敖国把这个日子记得滚瓜烂熟,他本来可以全程陪伴,却不料临行前被军长点名,在其办公室进行了长达二小时的对话。陶籽雪感动地笑,想必谢敖国风尘仆仆地回到家,发现没人,就一刻不停地赶到医院。即使谢敖国保持良好的精气神,陶籽雪仍从细微处察觉到他的疲惫,“我们回去吧”在谢敖国的陪伴下,陶籽雪摇晃着笨重的身子,慢悠悠地踱回家。一进家门,陶籽雪就推着谢敖国回房休息,“敖国,你先休息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谢敖国轻柔地搀住使劲的陶籽雪,“今天走了不少路,你也去躺会”陶籽雪偷瞄谢敖国绯红的耳廓,掩笑地点头。如果以前有人告诉陶籽雪,她会乐意跟一个陌生人分享半边床铺,她一定会质疑对方的神经错乱,然而现在,她会因为谢敖国的不归而失眠,又因谢敖国的气息而安然入睡。两人一觉睡到陶子秋放学,做完作业,烧好饭菜。望着久闭不开的房门,陶子秋担心发生意外,附耳倾听,房间内毫无动静。“姐,吃饭了”陶子秋轻柔地敲门,然后惊讶地发现开门得是姐夫,“姐夫,你回来了”惊喜过后,三人方意识到晚饭只做了两人份。“姐夫,你先吃点,我马上去做。”陶子秋给谢敖国盛好饭。谢敖国拒绝,起身走近厨房,动作熟练地下了面条。“子秋,赶紧吃,谁让你姐夫回家不报备的。”陶籽雪冲陶子秋眨眨眼,“吃完了,咱们去贺家串门。”陶子秋猛地抬头,从陶籽雪轻快的语气中听到了风雨欲来的紧迫感,经过长时间的相处,他也发现了她的恶趣味,尤其是怀孕后,更是懒得掩藏自己的奸诈。“子秋,你什么表情,我们只是去串门。”陶籽雪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强调。“待会我陪你们去。”作为帮凶,谢敖国理所当然地支持陶籽雪,竭尽所能地满足她的无理取闹,“慢慢吃”谢敖国一手一碗,把配料多的一碗放到陶籽雪面前。、军营生活3吃好晚饭,陶籽雪在谢敖国和陶子秋的左右搀扶下开始一天的遛弯,目的地是附近的贺家。贺家大门紧闭,陶子秋有礼有度的上前敲了敲房门。“我爹娘不在”贺家传出一声奶声奶气的回话。“童童啊,是雪姐姐呀,雪姐姐来给童童讲故事了”陶籽雪轻柔地诱哄道,你们越轨不想开门,我越好奇。在贺雷警觉事情有变却来不及阻止的情况下,童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了门,喜笑颜开地包住陶籽雪的双腿,“雪姐姐,还讲齐天大圣孙悟空的故事。”贺雷扶额长叹,他怎么会有这么呆萌的儿子,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贺团长,好久不见”陶籽雪自动自发地找了个可以掌控全局的好位置。“我们才四天”说到这个时间,贺雷脸臭地仿佛吞了苍蝇般。陶籽雪歪了歪头,仰视站在旁边的谢敖国,“恭喜贺团长提早回家团圆”“你们一家人来干嘛”贺雷没好气地询问。“来看童童啊”陶籽雪无辜地指指童童,“童童,过来,雪姐姐给你讲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故事”贺雷颤抖地伸出手,来回指向谢敖国和陶籽雪,“谢敖国,你这是泄露军事机密”陶籽雪奇怪地盯着情绪激动的贺雷,“什么泄露军事机密”原来这次野外模拟演练被贺雷寄予厚望,并且自作聪明地将固定指挥所变为移动指挥所,兵分三路迷惑敌人,却不料被谢敖国逐个击破,最后被守株待兔的敌人轻松伏击。事后,贺雷总结失败教训时问谢敖国: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谢敖国回答:一个军队指挥所建立的最大核心是首长的智慧,找到你就能取得最终胜利,与其被你带着跑,不如逼你自投罗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猜起点就是你的终点。贺雷颓废地转身,避开谢敖国自信地解释,依照谢敖国的打法,即使贺雷一开始没有原则把起点当成自己最后的保命符,谢敖国也会一步步推他入瓮。这就是所谓地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都显得渺小,因此无论贺雷如何精心设计,最终都会被谢敖国的野蛮打法出其不意地击溃。“谢敖国,你为什么改变打法”贺雷问出了心底最大的疑惑。“出奇制胜。”谢敖国幽幽地笑。在与陶籽雪的对话中,谢敖国听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y国将领分析z国与国军人的不同,前者是一人遇难,所有人奋起复仇,而后者是自顾不暇。如果说团结是战争胜利的必备因素,那么出其不意就是亮点。“是不是有我没猜到的信息啊”陶籽雪精光闪闪地打量谢敖国和贺雷,内心迫切地想了解八卦,却陡然被一句军事机密而击得心碎。此刻,贺雷恍然大悟,陶籽雪是在诳他话。“不好意思,军事机密不能外泄。”恢复冷静的贺雷知道刚直的谢敖国有自己的执拗,明白话语间的分界线,绝不越雷池半步。仿佛拿到了主动权,贺雷骄傲地说道。“哼,你不说我也猜的到,童童,我们今天讲偷鸡不成蚀把米”陶籽雪傲娇地招手。虽然陶籽雪讲得故事与现实有很大的出入,但是还是惊呆了贺雷,故事的主线竟契合了现实的尴尬。陶籽雪瞟了眼目瞪口呆的贺雷,心里不能知道事情经过的郁闷被挽救,嬉笑着挥手告别。作者有话要说:最终工作比较忙,好像又到了卡稿期,大家将就着看吧、孕期生活5回到家,陶籽雪抽时间检查了陶子秋的作业,解答今天课堂上陶子秋有不懂的知识点,并预习明天的功课,她试图用循序渐进的方法提高陶子秋因为前些年拉下的学业,让他能顺利跟上大家的学习进度。“子秋,懂了吗”讲到最后,陶籽雪细心地询问。也许一开始陶子秋会为了照顾陶籽雪的作息而故意不懂装懂,后来被陶籽雪教育,发现两人谈话的时间比学习花费的时间更长,他也就如实答复,“姐,懂了。”“有不懂的要问老师,如果问了老师还不懂,就留着回家问我。”陶子秋点点头,收拾书包准备睡觉。“子秋,睡之前陪姐吃点宵夜。”陶籽雪起身拉起陶子秋,手心里细长的手臂让人揪心,希望接下来的营养补充能消褪前期严重营养不良造成的后果。谢敖国端着三碗面放到饭桌,然后把加了蛋的二碗分别放到陶籽雪和陶子秋跟前。惶恐地盯着自己面前特意加了蛋的面,陶子秋连连推却,“姐夫,我晚饭吃饱了,这蛋你吃”陶籽雪瞥了眼不公平的三碗面,心头暖暖之中不免对这个社会的贫瘠赶到辛酸,“敖国,以后你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医生说你要吃点好的,子秋在长身体,厨房只有二个蛋,我明天会让后勤多待点鸡蛋回来。”谢敖国摸摸陶子秋的头。“那我跟你一人一半吧。”陶籽雪笑,这种分食的举动让人莫名的愉悦。正当陶籽雪要分蛋时,谢敖国的碗里已经多了大半的鸡蛋,陶子秋允着筷子拘谨地偷瞄着夫妻俩。谢敖国夹起碗里的鸡蛋,与陶子秋的做了调换,“好好吃饭。”一家之主的一声令下,瞬间平息了饭桌上的暗潮涌动,三个人各怀心事地低眉吃面。吃好夜宵,洗好碗筷,一家人各回各房。躺在床上,窝在谢敖国的怀里,陶籽雪突发奇想地问他,“敖国,我们是不是该给宝宝取名字了”谢敖国抚着活跃的肚子,“要准备一男一女,两个名字。”“梦里是对龙凤胎”陶籽雪好奇地问谢敖国前段时间常做的梦,“他们可不可爱”“他们很懂事。”在梦里,谢敖国只能通过发型分辨双胞胎的性别,至于相貌,无论他怎么接近,都一片模糊。“宝宝,你们只要健健康康的,爸爸妈妈就很开心了哦”陶籽雪期待地捧着自己硕大的肚子,却不知,在将来,她自己推翻了自己的期许。除了还未出生的孩子,谢敖国和陶籽雪聊了很多,通过今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故事,陶籽雪跟谢敖国说了不少她前世的事。前世,徐雪谚是个默默无名的小写手,一面顶着生活的压力打工赚钱,一面抱着美好的憧憬努力码字,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等待命定的真命天子,直到自己青春不在,人生虚度。待看清前途渺茫,就学会了为自己而活,赚点小钱,旅游购物一样不落,活得潇洒却拮据谢敖国凝视着月光映照下陶籽雪恬静的睡颜,心里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军营生活4野外实战演练过后,谢敖国根据此次演练反馈的问题做了细致的训练规划,把底下的士兵压榨得每日都倒头就睡,精疲力竭。虽然每日的训练强度加大至饱和状态,但是士兵们都无怨无悔,当他们被死亡后见证谢敖国的料事如神,他们的崇拜如江水般滔滔不绝。这一天,谢敖国提早结束训练,给士兵们一个缓冲的休息时间。贺雷屁颠屁颠地跟着谢敖国进了办公室,吞吞吐吐地望向谢敖国。“什么事”谢敖国皱眉问道。“敖国,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水”贺雷抢过谢敖国的水杯。谢敖国抓住贺雷的手臂,再次询问,“什么事”“敖国,听说这段时间子秋进步特别快,弟妹真是厉害”贺雷搓着手,慢慢地组织语言。谢敖国抬头瞟了眼谄媚的贺雷,听明白了他话语背后要引申的意思。眼看谢敖国聪明地不接话,贺雷无奈地直接开口,“童童马上就要上学了,我想请弟妹帮忙教下童童,就”谢敖国放下写字的笔,依照他与贺雷的情义,陶籽雪对童童的喜爱,这事不难答应,但现实是陶籽雪预产期临近,这段时间家里草木皆兵,不宜产生任何负担。“敖国,你也知道童童不聪明,如果他不笨鸟先飞,怎么跟上别人的学习进度”贺雷愁眉苦脸地说,“我和孟佳只希望童童在学校不会被同学鄙视,能学点知识,不要向我们是文盲就好。”面对贺雷的哀兵政策,谢敖国无奈地敲了敲桌子,“说好了吗”“最后一句,弟妹生产总要做月子,你家长辈都在老家,孟佳空着能搭把手,你让弟妹有空的时候教下童童就行。”贺雷快速地说。贺雷的提醒让谢敖国想起了一件事,上个月家里寄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