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敖国适度的力道按摩中,陶籽雪神思渐开,慢慢陷入睡眠中。可惜,来送饭菜的谢爱钗打扰了这片宁静,推开门的谢爱钗见到揉抱的两人,下意识地转过身,焦急地说:“大哥,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娘让我给你们送点吃的,先垫垫腹”陶籽雪蓦然睁开眼,就看到背过身的谢爱钗,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的行为过于亲密。面对陶籽雪的挣扎,谢敖国轻易地放开,毕竟以后时间够长。“谢谢爱钗。”陶籽雪想起身接过托盘,被谢敖国拦阻。“放在这。”谢敖国指指身边的书桌,示意谢爱钗把饭菜端来。谢爱钗低头挪到书桌旁,“大哥大嫂,你们吃完再叫我啊”说完,就飞奔逃离。谢爱钗的识时务,令谢敖国满意,决定原谅她刚才的鲁莽。放过了谢爱钗,谢敖国将视线落在饭碗上,一看就是谢母有心,两碗饭菜,荤素搭配,满满当当,挑了一碗肥肉不多的递给陶籽雪,“把精肉吃了,肥肉给我。”“恩”陶籽雪感动地点头,只是吃过一二次饭,谢敖国却抓住了细节,“你也吃”谢敖国有意无意的纵容,让陶籽雪心满意足地在重生后吃了第一顿饱饭,也有了经历去应付接下来的敬酒。吃喜酒正式开始后,大家呼朋唤友地迅速组了一桌,早早开动。作者有话要说:停了几天后,彻底没有码字的动力,幸好挤出来了,gtt、敬酒的小心思军人的酒量在敬酒时提现得淋漓尽致,面对谢敖国大口干的架势,年轻人纷纷被激起斗志,加入了斗酒接力的行列,殊不知他们正中谢敖国下怀,而谢敖国的如意算盘也一箭双雕地缓了陶籽雪的窘境。“敖国,几年不见酒量大涨啊”村里同龄人赞叹道。谢敖国的酒量是被现实磨练,在军队野外作战,一口烈酒是冬日里最好的暖身法宝,一进入作战状态,时间不短,酒量自然而然就跟上。“大家吃好喝好”敬上一轮酒,谢敖国眼前的景色和人物出现晃影,勉强靠他人的搀扶战立。谢父一看这情形,连忙让谢敖业把谢敖国送进房间,由陶籽雪照顾。谢敖业艰难地把沉重的谢敖国拖进新房,不好意思地同陶籽雪道歉:“嫂子,都是我中用,让哥一个人顶酒”面对谢敖业的羞愧,陶籽雪好不容易隐忍住内心的暗喜,劝慰道:“敖业,我知道你尽力了,你先去吃点东西,然后睡个午觉。”谢敖业摇晃着自己不甚清醒的脑子,安静地点头,“嫂子,那哥就麻烦你了”“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陶籽雪严肃地回。送走了谢敖业,陶籽雪窃喜地端来热水替谢敖国擦洗,然后脱掉衣物,把人搬上床。“敖国,你多睡会,最好一觉睡到大天亮”陶籽雪愉悦地笑出声,却忘了刚才谢敖业把人拖进房间得艰辛,自然没有想到为什么一个小女子比大男人轻松地摆弄一个醉鬼。谢敖国睁眼望着如释重负的陶籽雪,清明的眼神中哪有方才的混浊。“谢敖国,你以后不能做勉强我的事,沉默就代表你同意了”陶籽雪自顾自地说,浑然未发觉谢敖国幽深的眼眸。“我什么时候答应了”谢敖国微笑询问。陶籽雪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退避三舍,“你怎么醒了”然后经过细致的观察,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你根本就没有喝醉,对不对”想到这个结果,陶籽雪就心痛地生气。“喝得有些上头,没到喝醉的地步。”谢敖国毫无隐瞒地解释。听到猜测结果与事实如出一辙,陶籽雪的怒火被当头一浇,懊恼地恨不得夺门而出。好似察觉到陶籽雪的退缩,谢敖国眼疾手快地把人拽到床上,“你到底在怕什么”陶籽雪下意识地摇头,“没怕什么啊”“嗯”谢敖国故意把尾音拖得幽长,给人一种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气势。陶籽雪被谢敖国的故意吓得羞红了脸,唯唯诺诺地回答:“听说第一次比较痛,我怕”谢敖国虽然心里猜到原因,但是还是被陶籽雪的语出惊人震惊,能成为陶籽雪的第一个男人,谢敖国由衷地感到幸福。“敖国,我还没做好准备”谢敖国轻柔地在陶籽雪的额头印下一吻,“我很高兴我们彼此的第一次都给了对方”谢敖国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满嘴的酒气,朝着陶籽雪地心灵深处攻击,仿佛酒不醉人人自醉地溃不成军。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会比较忙,即使晚了点,能日更的一定日更、婚礼后续谢敖国深情地望着此刻迷糊的陶籽雪,脑海中犹如影片剪辑般一帧一片段,从一开始虚无本体的相识到转生后的一见如故,命中注定。陶籽雪起先还关注谢敖国灼热的视线,随着被窝柔软的陷入,意识渐渐涣散。伴着陶籽雪的入睡,谢敖国压制的醉意也逐渐上头,把人拥入怀里后闭眼小憩。感觉到一个温暖源,陶籽雪不由自主地向他靠近。怀里嘻嘻索索的蠕动,让警觉的谢敖国马上睁开了眼,好笑地把人抱得更紧。就在两人温馨入睡后,谢陶俩家忙碌地收拾碗筷,送还别人家,待一切事情落定,已夕阳西下。谢母留陶家人吃饭,陶父不再推迟,谢江花帮忙打下手。“爱钗,去叫你大哥,大嫂,二哥吃饭”灶间,谢母喊着屋外休息的谢爱钗。谢爱钗瞅了瞅谢父和陶家人,无奈地起身,希望大哥被怪罪她一而再地打扰。“大哥,娘让你们起床吃饭了”在喊醒谢敖业后,谢爱钗踌躇地踱到谢敖国房门外,犹豫了许久才放声传达。其实在谢爱钗唤谢敖业时,谢敖国就醒了,可陶籽雪睡得正香,他不忍心烦扰。秉持着多一分钟和少一分钟的区别,谢敖国就等待谢爱钗的声音响起,唤醒沉睡中的睡美人。陶籽雪吃饱睡足后,沉迷的思绪立马回神。“我们马上过来”谢敖国适时地回复了在房门外等待的谢爱钗。得到满意回复的谢爱钗蹦蹦跳跳地跑进灶间,向谢母禀告。“好,那你去把碗筷摆好。”谢母继续指挥。等谢敖国领着陶籽雪出来时,饭桌上摆满了中午得剩菜,谢父和陶父对饮畅聊。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谢敖国和陶籽雪目送谢江花和陶子冬架着喝醉的陶父回家,直到人影消失才进屋想帮忙收拾碗筷,然而被谢母赶着回屋培养感情。陶籽雪被谢母的直白羞得通红了脸,脚步飞快地回到房间。谢敖国叹气地瞄了眼满怀期待的谢母,“娘,籽雪脸皮薄,说话委婉点。”谢母指指自己,不解自己说的话有何问题。没有继续跟谢母解释,谢敖国紧接着回了房,房间内,陶籽雪呆愣地盯着窗外。“娘没有其它意思,你别多想。”谢敖国坐到陶籽雪身边。陶籽雪惊恐地瞪着谢敖国,如果不是谢敖国想多了,为什么要特意解释“好了,我们来聊聊天”为了缓解陶籽雪的紧张,谢敖国主动提议。谢敖国的提议正合陶籽雪心意,“敖国,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不知道”被自己口水噎住的谢敖国粗声回答。“什么叫不知道”陶籽雪不满意地别过头。陶籽雪的别扭,引起了谢敖国诉说心声的动力,“具体时间不知道,在你还是个灵魂我就发现自己突然离不开一个未知的生物,那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喜欢,后来通过侦探发现对方是个有独立意识的女人后才确定”“你怎么知道我是个女人,也许是男人呢”陶籽雪好奇地问道。这个猜测,谢敖国曾想到,可惜,一旦脑中闪过这种念头,就好似误吞了一只苍蝇,只冒酸水,“如果是男的,我会对他进行严格的魔鬼训练,让他求生不易,求死不能。”陶籽雪的记忆深处愕然隐现一句话:如果你是个男的,我会让你爹娘后悔把你生到这个世上、洞房花烛夜已修改原来让陶籽雪疑惑的一句话出自于谢敖国的恼羞成怒,她是该庆幸自己的灵魂未被转换性别,不用接受谢敖国的打击报复,还是改奇妙缘分的妙不可言,生死一刻的一眼,就一见钟情。谢敖国眼角抽搐地盯着陶籽雪幸灾乐祸的表情,后悔自己如实相告。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活动已经映现在面部表情上,陶籽雪沉浸在思绪中浮想联翩。爱情是不管时间对错,人物真假,只要有缘就可以发展成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而婚姻是需要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在漫长人生中细水长流,相遇,相知,相守。陶籽雪认为自己前世孤独终身的根本是没有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所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一世,陶籽雪睁开眼能看清的唯一一个人就是谢敖国,仿佛雏鸟般,不知不觉间,把原先脑中模糊地择偶标准一套套在他身上抽离定性,有种不枉此生的荣幸。“在想什么”谢敖国乐意陶籽雪淡忘洞房花烛夜的紧张感,可不希望被人彻底无视。“敖国,我想我爸我妈了,想让他们看看你,让他们放心”陶籽雪红着眼,“如果有来世,你去找我好不好”“如果有来世,我一定找到你”谢敖国不知道就是这句话,让相处两大洲的人飞越千里,兜兜转转一辈子。“我会等你来找我”陶籽雪扑入谢敖国怀里,隐藏自己因某些原因而提起亲人的脆弱。陶籽雪难得的脆弱融化了谢敖国强硬的内心,他静静地抱着陶籽雪躺在床上,即使内心有一丝违和感,也不作他想。安静地窝在谢敖国怀里,陶籽雪眼珠子提溜一转,内心的负重感因奸计得逞而消退半分,爸妈,我不是故意拿你们开话的,实在是不知从何说起。虽然作为他人的妻子应该尽责,但是内心的羞涩令人不敢越轨。谢敖国盯着陶籽雪的头顶,绅士地给予她时间。时间在陶籽雪正襟危躺、谢敖国岿然不动的情形下缓缓流逝,月上半空,皎洁皓亮,照在万籁俱寂的乡村,清明一片。“敖国,你睡了吗”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陶籽雪浑身不舒坦。谢敖国依旧闭着眼,好像他已经入睡。“睡着了吗”陶籽雪奇怪,“怎么不脱衣服睡呢”谢敖国借着陶籽雪的挣扎,适时地躺平,自然地放开陶籽雪。陶籽雪撑起半个身子,瞥了眼谢敖国,试探地又推了推,“敖国,醒醒,脱了衣服再睡。”谢敖国不动声色,想看陶籽雪下一步动作。陶籽雪坐起身,皱眉打量着和衣而躺的谢敖国,依照他机警的反应能力,不可能在她的打扰下还安睡如怡,只是不清楚他装睡的原因,这一点让她的行动变得束手束脚,想动手解谢敖国的衣衫,又怕后续的事情如她脑海臆想得火爆。装睡的谢敖国可以感受到陶籽雪的犹豫,内心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谢敖国,我知道你没睡,快点起来脱了衣服”天使和恶魔的争辩以恶魔的蛊惑胜利告终,陶籽雪决定由着谢敖国以空气为被,“那我先睡了啊”说着,陶籽雪转过身,脱了薄棉袄和西裤,穿着贴身的长衣长裤准备睡觉。谢敖国用余光瞅了眼背过身的陶籽雪,好笑地问:“妻子不应该伺候丈夫脱衣吗”陶籽雪快速地躲进被窝,“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睡。”“是吗”谢敖国发挥军队练就的速度,飞快地脱了衣物,然后扬起被子钻进被窝。闭着眼斜躺在床上的陶籽雪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力向他袭来,微微地睁开一条缝,就瞄见一身棕桐肤色的谢敖国正扬着得意的笑容。“谢敖国,你做什么”陶籽雪压低声音。“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作者有话要说:大致意思没变,写不了太露骨的,大家都将就着看吧、回娘家在陶籽雪昏迷的前一刻,她哀怨地瞥了眼身强体壮的谢敖国,完全了解人们为什么会惧怕黑夜里闪着绿光的野狼。陶籽雪不知道就是因为这魅惑的一瞟彻底击溃了谢敖国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另她事后万分懊悔。望着精疲力尽昏睡的陶籽雪,谢敖国心疼地处理事后。“雪谚,如果走来世,你一定等我去找你”睡觉前,谢敖国郑重地对陶籽雪说道。入睡的陶籽雪感受到温暖的港湾,蠕动着钻入谢敖国的怀抱,谢敖国轻柔地替她掖好被角,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第二天,睡到自然醒的陶籽雪本想慵懒地伸个懒腰,却被全身地酸痛惊吓,脑子有片刻的短路。“谢敖国,你别让我看到”陶籽雪涨红着脸,羞赧地握紧拳头。锻炼完身体的谢敖国刚推门就听见自己妻子的狠话,“看到我,你想怎么样”抬眸对视神清气爽的谢敖国,浑身不自在的陶籽雪生气地抓起一旁的枕头就往外丢,可惜错估了自身状况,枕头堪堪掉落在地。“身体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