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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俩相同的不悦杏眼,伸出指头戳向陈怡,“小丫头片子,学会告状了。”“哼,大舅舅说:怡儿年纪小打不过他们,只能先让他们嚣张一阵,等大舅舅回来收拾他们。”陈怡学着谢敖国的语气磕磕绊绊地转述原句。谢爱仙听闻此言,额头不由冒着虚汗,难怪倨傲的陈家人可以在他们两夫妻面前作死作活,而一旦陈怡在旁就硬生生地转为慈爱,原来原因就在这,谢敖国的身份像个不能逾越的障碍立在了陈家人面前,明摆着告诉他们,我谢敖国的亲人不是你想欺负就能欺负的。谢爱钗想法简单,为什么大哥就不能像溺爱陈怡一样对待她几分呢陈怡抬头奇怪地盯着沉默的谢家姐妹俩,想到饿肚子的谢敖国,赶紧催促谢爱仙,“娘,你赶紧杀鱼,这鱼是给大舅舅吃的,要烧好吃点。”不管刚才的谢爱仙有如何感激默默在身后保护他们的谢敖国,现在陈怡明晃晃的偏心让她转为嫉妒,“那娘呢”陈怡想了想,“我找爹再去抓一条。”说完,趁机跑出了厨房。谢爱钗眼瞅着陈怡如泥鳅般溜走,惊诧于她的聪慧。谢爱仙叹气地处理手上的鲫鱼,安慰自己还能在陈怡面前排第二,比自己的丈夫高上一阶。作者有话要说:本书中也许会有不少奇葩的家庭,但谢家是作者君心里的净土,绝不染指、父代女上门陶父的到来打破了谢家一家人团圆喜乐的气氛,谢爱钗第一个发现陶父,眼珠子一转便端着碗筷下桌走进谢敖国的房间,想去事先点明几句,免得自己大哥做个冤大头;谢爱仙故作镇定地关注强烈要求自己吃饭的陈怡,谢母不动声色地陪着几个大男人神色如常地接待了陶父,“大勇,吃过饭了吗,没吃的话,在我家吃一口。”陶父本想拒绝,打开天窗说亮话,可被谢爱仙适时打断,“陶大叔,先吃饭吧,我爹和我弟一天都没有吃饭了”谢爱仙的话让陶父意识到自己的鲁莽,随即表示待会再过来看望谢敖国。哪知陶父正跨过门槛,就被回到堂屋的谢爱钗喊住,“陶大叔,我大哥找你。”不情愿地回到饭桌上,谢爱钗郁闷地扒拉着饭菜,懊恼自己画蛇添足,多此一举。谢爱仙猜到了谢爱钗的吃力不讨好,忍着笑意帮谢爱钗夹了口菜,反问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是你一句话可以说动的”谢爱钗摇摇头,就是明白才更加烦闷,有时候强烈的责任心也不是好事。不管堂屋的几人怀着什么心思吃饭,陶父依言进了谢敖国的房间,入目的谢敖国不变的剑眉星目、精神抖擞,躺在床上也无法忽视他慑人的威压。“陶大叔,你坐。”谢敖国温声道,被子下的手不停地安抚休息的徐雪谚,或许是换了个新环境,即使疲倦也辗转无法入眠。陶父拖了把椅子放在谢敖国床边,语重心长地说道:“敖国,看你恢复得不错,我就放心了”陶父的吞吞吐吐,谢敖国看得分明,联想到今日陶籽雪的避而不见,他更是了然其中的变故。其实从贺雷的口中,谢敖国就猜到陶籽雪的处境,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抹黑,政治审查不会细到关心当事人的一举一动。“陶大叔,你有事可以直说,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本来不应该今天就找你说烦心事,可籽雪最近这段时间的状态实在令人担心,村里人的议论压得她喘不过气,我怕她会想不开”陶父说着心底隐藏的担虑。陶籽雪的性格谢敖国多多少少摸出了门路,“陶大叔,不如让我和籽雪谈谈”“这”陶父迟疑地望着神采奕奕的谢敖国,推算这事的可行性,考虑到他们是事件的主角,他还是冒险地答应。“籽雪的情绪很不稳定,敖国你多担待点,迟点我带她过来。”“陶大叔放心,我知道分寸”谢敖国的眼眸一闪而过的深重,凝视身边空无却实际存在的徐雪谚,心里的负罪感像一条锁链把自己拖向深渊。既然是你来到我身边,就与我一起坠入十八层地狱吧谢敖国唇边的笑带着狠绝。而一心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陶父没有看到谢敖国此刻的冷酷无情,如果陶父知道谢敖国已经放弃陶籽雪,他是否还会替女儿答应今晚的见面,可惜,他不知道。随后,陶父沉重地告别了谢家人,焦急地赶回家,把这个消息婉转地转告陶籽雪。、敞开心扉陶家,陶父第一时间把谢敖国的意思转述给陶籽雪,听闻谢敖国要见她,她心里的恐惧瞬间爆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双手慌乱地挥舞,好像谢敖国就在眼前,凝睇不语,“我不要见他,不要见他,不要”“好,好,好,我们不见”陶父和陶子冬合力制住精神失控的陶籽雪。被限制动作的陶籽雪颓废地躺在床上,絮絮叨叨地呢喃,“我不要见他,都是因为他,大家才这么说我的,不是我的命格害他的,真的,爹,子冬,你们相信我,是他自己受伤的”陶子冬注视着失常的陶籽雪,心里的担忧加剧,“对,姐,军人哪有不受伤的。”“军人受伤是常有的事,那为什么大家都要说是我害的,我是个灾星”陶籽雪执着地问道。“那是他们胡说的,我们籽雪善良贤惠,谁不嫉妒我有个懂事的女儿”陶父尽量组织温和的语言。想到印证在他们身上的可怕的嫉妒,陶子冬把压抑在深处的心声相告,“爹,不如我们取消姐和敖国哥的婚约吧”陶父惊诧地望着语出惊人的陶子冬,“不可以,这样做反而会让别人变本加厉的说三道四,给你姐的压力反而更大”下意识地反驳陶子冬的提议,潜意识又反复飘过这句话。陶父的提醒让陶子冬醒悟,现在的状况变得棘手。“爹,他们是不是要我死”陶籽雪一开始因陶子冬的提议而欣喜,但陶父的一句话让短暂的喜悦被阴暗而笼罩,“可我不想死,爹,我还没报仇呢,你救救我”陶籽雪透露的报仇让陶父心惊,脑海中有什么讯息一闪而过,忙追问:“籽雪,报什么仇”陶籽雪惘然地望着紧张的陶父,“对,都是那个女人,是她害得我们一家人活得猪狗不如,她不是想嫁个好人家吗爹,你会有一个做军官的女婿,我要让她后悔离开我们,把我们受的屈辱加倍还给她”陶父这些年隐忍的眼泪被陶籽雪的失魂落魄而感染,痛心地捂住自己的满脸沟壑,“是爹对不起你们,是我没本事,害了你们啊”父女俩情绪的崩溃让陶子冬头痛欲裂,他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解开一家人淤积多年的心结,双手箍住疲软的陶籽雪拼命摇晃,陶子冬铿锵有力地说道:“姐,这个仇我来报,你只要幸福就可以了,无论你想怎么样,弟弟都支持你”陶父见着文弱的陶子冬变得气势磅礴,为人父的责任再次树起坚不可摧的壁垒,“籽雪,子冬,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她就跟我们没关系了,我们要过得好,不为任何人所以,爹不希望你们怀着仇恨生活。籽雪与敖国的婚约我今晚就去取消,所有的流言我们一家人一起承受,我陶大勇的儿女绝不会被这些小事打垮”说完,陶父拍了拍陶子冬的肩膀,鼓励地冲他们点了点头。“子冬在家照顾你姐姐,弄点米粥,打个蛋,我现在就去谢家跟他们说清楚。”这一次,陶父去谢家少了份纠结,每一步都走得踏踏实实。而谢家,谢敖国正等着陶籽雪的到来,好尽快解决这件事。、解除婚约好似猜到陶籽雪的有意躲避,谢家人没有惊讶只见到陶父,谢父上前与陶父客套,其他人偶尔插上一句,就是谁也不张口提及陶籽雪。主人家碍于情面不提,陶父只能硬着头皮挑明。“谢老哥,本来这事应该带着籽雪一起过来的,可是你们也知道她这段时间的精神不太好,因此这事就只能我一个人来跟你们商量了。”陶父抱歉地说。谢父心里盘旋的疑虑好像有了停靠的痕迹,“自家人不用介意,籽雪的情况我们也多多少少知道,有什么事你明说好了。”听到谢父亲切地形容两家人为自家人,陶父心虚地低了头,如果他不知道陶籽雪想要嫁给谢敖国的真实目的,或许他能留有几分底气,“谢老哥,你从小看着籽雪这丫头长大,她的心性你也知道一二,小时候她娘离开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这段时间,村里人的疯言疯语传入她耳中,打击得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说到这,陶父动容的神情感染了其他人。“籽雪这丫头不容易啊”谢父感叹道。“是我这个做爹的没用啊,所以以前我想给她下辈子找个好的依靠,敖国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有能力又有责任心,把籽雪叫给他,我放一百个心。”陶父抬头张望了在座的其他人,“可惜,我低估了那件事的影响,即使过了十几年,大家照样翻旧账,这一个多月以来发生的事让我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如果以后有一天籽雪因为外面的胡说八道被压垮最后一根稻草,给敖国带来不好的影响,这是你我都不愿看到的,我想,我们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两人的关系”谢父皱眉审视着陶父,虽然一家人曾忧虑过陶籽雪软弱的性格承担不起军嫂的重任,但是他们不曾考虑过退婚,不仅是因为两家的情分,更是谢敖国强烈的责任心。“不知陶大叔的意思是什么”就在众人沉默寡言时,一直在房内等候的谢敖国依稀地听到了堂屋里面的对话,决定起身自行解决。首先回过神的谢母心惊肉跳地相扶着谢敖国落座,然后数落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娘,我没事,我们先把这事解决掉。”谢敖国先安慰谢母,接着确定接下来的议题。陶父对上谢敖国坚毅的眼神时有些许的闪躲,让谢敖国确定事情并非他所讲的简单,不过,现在的进度显然符合他的预期,所以他并不揭穿。“我想先取消你和籽雪的婚约”陶父觉得自己在谢敖国面前无所遁形。“好。”废话不多说,谢敖国一字落音。谢敖国出乎意料之外的表态震撼了谢家一屋子人,谢母吃惊地伸处手背探了下他的额头温度,“没发烧啊”相对于别人的震惊,谢家姐妹俩一致地松了口气,谢爱钗兴奋地拉着谢敖国的手,“大哥,我支持你,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谢爱钗的言论让谢敖国哭笑不得,“小小年纪的,不准再学这些没内涵的诗句。”虽然谢爱钗得到了谢敖国的警告,但是她的好心情丝毫未受影响。“敖国,你想好了”谢父复杂地盯着不悲不喜的谢敖国。谢敖国点头,此事正合心意,何乐而不为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徐雪谚与陶籽雪正式见面、陶籽雪出事对于谢敖国的爽快答应,最感到不真切的人要属陶父,他自认为对谢敖国的为人了若指掌,因此打好了满腹的草稿和全副精力攻克,奈何谢敖国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双方确定了一个伤害最低的方案。俩家人为了双方前途声誉等多方面考虑,决定解除婚约一事全程低调,对外先称婚期因谢敖国的身体状况无限期推迟,力求让人们在时间流逝中淡忘。神游天外地回到陶家,陶父心急地将好消息告诉了陶籽雪和陶子冬。本该同陶子冬一样开心的陶籽雪失神片刻后,憔悴的眼眸中竟燃起了愤怒的火焰,“爹,谢敖国是一口答应的吗”陶父点点头,时刻关注陶籽雪的一举一动。得到肯定的答案,陶籽雪气愤地掀开被窝,连件棉衣都不披地快步冲出屋子,动作一气呵成。待陶父反应过来时,陶籽雪已跑出家门,陶子冬机警尾随其后。意气用事地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暴涨的脾气有了冷冻的趋势,陶籽雪的脚步越来越慢,然后开始漫无目的地闲逛。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去质问谢敖国为什么答应陶父的退婚,可是,在明白谢敖国的毫无留恋,她内心的不甘冲破了懦弱,激励她不顾一切地想前去对峙。陶子冬默默地跟在陶籽雪身后守护,心里暗究她行为背后的含义。不知不觉中,陶籽雪来到了后山,夜幕下的后山笼罩着一层恐惧的神秘,夜风瑟瑟地刮着覆盖白雪的枝桠,飒飒地好似有人穿梭其中。回过神的陶籽雪害怕地环抱住自己的双臂,胆怯地抬起步子急忙地欲离开,而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一脚跨出刚好踩上一颗石头,整个人顺势向右倒去,不巧得是她右边是个斜坡,一系列的变故快得身后跟随的陶子冬反应不及,无能为力地眼见她滚下斜坡。“姐,你不要怕,我去找爹救你”陶子冬慌乱地脱下身上的棉衣扔给陶籽雪,“你先把棉衣穿上,我马上回来,你不要怕啊”“子冬,我怕”陶籽雪头痛欲裂地呢喃,“不要走,不要留我一个人”随着陶子冬踉跄地离开,陶籽雪也陷入昏迷。迷迷糊糊中,陶籽雪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叫着自己,“快醒过来,穿上大衣,你的家人会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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