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智,她满头黑线,好像自己做了多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什么帮着徽之遮掩身世,遮掩的把别人的小妾肚子都给弄大了,这样她还要谢谢皇帝看着康熙哭的好像自己做了多少艰苦的事情,还不被人理解,徽之觉得自己的三观彻底的成了渣渣了。她才是那个应该哭的人好伐。“我觉得该哭应该是我我还要怎么样,都要亲自去照顾那个丫头了皇上这么一哭,我是真的没有活着的理由了。”徽之也想清楚了,她死了没用。事情不简单,多少年前的往事了,当初阿布鼐和瑚柱不算是权倾朝野,也是背景深厚,韩姨娘的事情肯定是很小心谨慎了。就这样还在多少年之后被挖出来,而且证据都被手拿把攥。这幕后的人一天挖不出来,就会有更大的危险出现。她死了,胤禩和小七胤祎还在。前头胤礽就是个例子,没了娘的孩子可怜。要说康熙知道真相之后的表现,徽之心里不感念他是不可能。毕竟,徽之的真实身世的实在是上不得台面,可是康熙还是一心一意的维护着徽之和胤禩。但是,康熙霸占了方承观丫头的事情,徽之还是心里不舒服,极其的不舒服本来一腔感激之情也都被顾杏儿怀孕的消息给冲淡了。听着徽之的话康熙的心情平复下来,伸着脖子叫徽之给他擦脸,康熙嘴角上带着笑意:“佛祖保佑,你可算是想明白了。朕的心都拿出来,你还嫌弃。”徽之沙哑着嗓子:“臣妾实在是无颜面对皇上了。以前我只隐约的知道我的生母是韩姨娘,却不知道她的身世这样。都是臣妾连累了皇上和孩子们。”说着徽之的眼泪又下来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其实韩姨娘的父亲也是冤枉,圈地本就是一大弊政,他能冒死劝谏才是忠臣。你别放在心上,朕想办法给你的外祖父翻案。你先喝点水,朕叫厨房给你煮了各式各样的细巧米粥来,你慢慢地吃一点。”康熙叫人拿了一杯温水进来,拿着勺子要喂她喝。徽之却是接过来一饮而尽,她算是想明白了,以前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她才不会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慢点喝,现在想明白了,也不算是白费了我的一番心思。”康熙嘴角含笑,越发的喜欢眼前这个坚强的小女人了。徽之却是撇撇嘴,哼一声:“我自然是想明白了,我死了不白白的便宜了那些妖精们”康熙知道徽之还为了顾杏儿的事情吃醋呢,虽然当初只想着恶心下方承观,要知道那个男人知道有人整天拿着个山寨货来yy自己的女人,都不会平心静气,一笑而过。何况是康熙,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一想着方承观肯定是每天对着那个和徽之仿佛的丫头,不知道怎么怀念着以前的日子呢。没准方承观还会把顾杏儿当成徽之想到这里康熙就失去了理智,做出来这个荒唐事。对失败者,康熙一向没同情心。敢觊觎朕的女人,就叫他连个山寨货都没有顺便给方承观戴上个货真价实的绿帽子,康熙心里的嫉妒和愤怒才能稍微平息点。但是这点小心思康熙是不会和徽之说的,皇帝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朕不是荒淫的昏君,你要知道这个顾杏儿是韩家的后人,而且她长得和你仿佛,朕担心有人会从她的身上做文章。不如放在宫里才安全些。”徽之对着康熙的节操底下之底已经是叹为观止了,能把自己如此无耻的行为包装的义正言辞,也就是皇帝才能做出来。“按着这么说,臣妾还要谢谢皇上了”徽之没吃东西,胃里空空,一阵阵的反酸水。“罢了,你什么时候成了醋坛子了。是当时朕被方承观气坏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皇家血统不能混淆,这个事情你不用插手,朕自然会料理的。”康熙伸手把徽之脸颊边上的碎发撂倒耳后,他温柔地望着徽之,可是却说出来叫人胆寒的话。徽之整个人懵了一下,康熙的意思是顾杏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方承观的作者有话要说:老康这事办的,是该表扬呢,还是该挨揍呢、第200章 机会陷阱看着徽之垂着眼不说话,康熙似笑非笑的说:“怎么你心疼了”徽之抬眼不满的翻个白眼:“皇上想到哪里去了我是想万一是皇上的骨血呢皇上预备着如何处置她。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小时候,一直纳闷韩姨娘为什么对姐姐和哥哥都很好,却唯独是对着我爱答不理。我为了这个还和她生气拌嘴。等着知道了她是我的亲生额娘,没等着我们说句话,韩姨娘却不在了。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家人”徽之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以前的种种。韩姨娘的音容笑貌如此清晰,一切就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那个顾杏儿是韩姨娘的家人,怕是那些年她一直在惦记着自己的家人吧。若是韩姨娘泉下有知,徽之不知道有朝一日和韩姨娘在地下想见,她要怎么和韩姨娘交代。“朕知道你心软,你放心,朕不会伤着她的性命的。不说那些烦心事了。”康熙搂着徽之,拍着她的后背。逸云端着刚熬好的粥和几样精巧的小菜进来,康熙看着徽之吃了一碗粥才彻底放心了。拿着手绢给徽之擦擦嘴角:“你的病也该好起来了,刘胜芳还在乾清宫跪着呢,罢了叫他们回去吧。胤禩怕是回不来了”听着康熙提起来胤禩,徽之顿时紧张起来,她一眨不眨的盯着康熙,紧张的问:“皇上,胤禩怎么了”“哼,这会想起来儿子了。朕叫胤禩不用急急忙忙的赶回来了,叫他先去热河打前站。你儿子好着呢修缮了盛京的宫殿和祖宗的陵寝,工程很是过的去。我看胤禩办事越发的沉稳老练有章法了。”康熙对着徽之夸奖起来胤禩的能干和沉稳,他知道如何转移开徽之的注意力。八阿哥不在京城,九阿哥也变的懒洋洋起来。今天一早上九阿哥先去衙门上点个卯,转了一圈。刑部的官员们见着九爷脸色不好,也不敢十分的聒噪他,只拿着些要紧的事情来请示。若是放在以前九阿哥肯定是看也不看,扔在一边去了。可是现在不同以往,眼看着八哥离着那个位子一步之遥,自己不能给八哥拖后腿。于是胤禟耐着性子三下五除二的批了公文:“你们要是有要紧的事情就到我府上去找我,也还有要紧的事情。”扔下一句轻飘飘的话,九阿哥就甩袖子跑了。那些官员互相对视了下,无奈的摊摊手。九爷还真是个洒脱的性子,不过谁叫人家会投胎,金枝玉叶,还是八爷最倚重的兄弟。自然是想来衙门就来,不想来就走了。不过九阿哥虽然看着玩世不恭,但是要真的办起事来可不含糊“九爷这急火火的是要去哪里吗莫非九爷又得了什么生财门路”一个官儿忍不住问身边的同僚。“我听说是皇贵妃凤体欠安,九爷一向是拿着皇贵妃做亲生额娘一样看,怕是九爷心里焦急,进宫请安去了。八爷临行之前肯定是托付九爷多照顾。”一个官员面带得色发布着消息。“听说皇上要再立皇后了我们是不是要一起上书请皇上立太子呢既然是正宫之位已定,就该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八爷以前远着自然是害怕被猜忌。现在皇贵妃名正言顺成了正宫娘娘,八爷名正言顺的是嫡子,怎么不能立为太子”一个官员很激动的提出来,现在是个机会,要抓住了。“别着急,皇上册封皇后的诏书还没下来,我们等着册立皇后之后再上书也不迟啊。别闹得和上次一样,反而是坏了事。”一个官员忙着阻止了莽撞的行为。就在大家都以为九阿哥是去宫里给皇贵妃请安,谁知九阿哥却是骑着马径自出了城。九阿哥只带着个亲随,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到了一座寺庙跟前。这个庙看起来年头很久了,附近都是山林,因此香火也不旺盛山门有点破败,看起来很是凋敝。九阿哥下了马对着跟着的常随说:“你在外面等着,爷进去看看。”说着九阿哥拾级而上,刚到了庙门口,虚掩的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小沙弥打两下九阿哥,双手合十念了声佛“施主,客人已经在后面等着了。”说着领着九阿哥进去了。等着九阿哥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晌午了,常随看着九阿哥的脸色凝重,也不敢问什么,只服侍着九阿哥上马一溜烟的向着京城跑去。很快主仆两个进了城,看着繁华的街道,常随小心翼翼的问:“爷怕是还没吃饭吧,不如去鸿宾楼先吃一点。这个时候回去,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九阿哥攥着缰绳,眼睛望着远处沉默了一会:“不吃了,我要进宫给额娘请安。”说着九阿哥狠狠地一甩鞭子,一溜烟的向着紫禁城飞奔而去。徽之正在宫里看着丫头们收拾行装,忽然间着胤禟进来,徽之笑道:“这个时候你怎么进来了皇上昨天还和我说你可算是懂事了,如今也能在衙门里面坐得住了。谁知刚夸了你,你倒是又故态复萌了。”听着徽之揶揄自己,胤禟一笑,给徽之请安:“我想额娘了,就进来给额娘请安。那点子事情我认真办起来一会就完事了,何必整天在衙门里面泡着好好地人都给泡傻了。”胤禟脸上笑嘻嘻的,可是眼里却是一片阴沉。徽之明白胤禟是有事情和她说,于是徽之对着逸云做个眼色:“皇上昨天叫人送来些西洋来的东西,一张航海图很不错,你去书房看看。”说着徽之带着胤禟到了书房,逸云在外面守着,不叫人靠近。“额娘有一件事我反复想了,还是觉得和额娘商量下比较好。有一件天大的好事,就是不知道该不该接下来。还请额娘帮着拿个主意。”胤禟咬着嘴唇,一脸的犹豫不决。“什么事情,说出来额娘帮着你参详参详。”徽之以为胤禟又找到个生财之道和她商量呢。“一个户部的小吏,他说他掌握着百官的阴私,他说他愿意献给咱们,只要八哥登基之后不要为难他,保他一家平安富贵。我想八哥这些年小心翼翼的办差事,好容易才到了今天的地步。如今看起来咱们是胜券在握,但是有人还不死心,我想着要是能得到那个东西咱们就能安枕无忧了。”胤禟眼里闪着异样的光彩,盯着书案上的一个青瓷笔洗默默地出神。百官行述,徽之心里忽然一动,莫非这个人就是掌握着当年秘密的人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和胤禟来联系呢这到底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还是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这个人倒是好大的手笔,竟然能把百官的把柄抓在手上,还不叫人知道。对了,他是怎么找上你的他还说了什么”徽之眼神炯炯的盯着胤禟,九阿哥知道瞒不住徽之,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胤禟被康熙派去到吏部,忽然一天吏部的主事悄悄地到了九阿哥的府上,表示有个人要见九阿哥。九阿哥是个做精明的人,一下子就说中了主事的心病,大概是被自己革除了几个官员托了他来说情了。那个主事立刻表示自己没收钱,至少看着他可怜才过来帮着求情的,谁知胤禟根本不信,威逼利诱之下很快的主事的才说出了事实真相,他有个短处被人要挟着,现在人家拿着这个把柄出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来。胤禟听了这个话有些惊讶,想着吏部是主管天下官员考核升迁的地方,怎么还有人敢要挟吏部的官员呢胤禟于是同意见那个人一面。等着见了这个人胤禟才想起来这个人便是吏部一个刀笔吏任伯安。原来他在吏部当差几十年,每天做着不起眼的档案整理工作,实际上任伯安悄悄地整理了百官的档案,把里面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都整理出来。“这个奇怪,按着朝廷的制度官员犯罪自然是要查办的。怎么任伯安能收集了不少现任官员的劣迹既然是把柄,见不得人的东西,他一个在吏部的刀笔吏是怎么知道难道御史和那些官员的同僚都是摆设不成”这个事情不是任伯安一个人就能完成的,打个比方,一个官员有个错处,若是被发现了自然是按着朝廷的法度来问责。既然是走正式程序就不是了,任伯安是可以从档案上看见,但是也没了要挟的价值。若是那个错误被掩盖起来,在档案上是反应不出来的,试想下一个整天埋在故纸堆里面的人是怎么知道的“我明白额娘的意思,这个事情自然不能是他一个人完成的,我问过,他还有个兄弟是个商人,其实他们家是从商的,出钱给他捐个出身,在京城谋个差事。那个弟弟天南地北的经商,其实就是经营情报网,打听大地官员的私底下的事情。”胤禟有些为难的砸吧下嘴:“我听着任伯安话里的意思是,他可不想把鸡蛋都放在在一个篮子里面。若是咱们不答应。没准任伯安就要去别人了,我觉得他是想去找四哥我最担心的是他若是找到了十四按着十四的性子额娘,不如我们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胤禟做个手势,眼里闪过一丝狠厉。“任伯安的要求你不能答应,叫他去找四阿哥和十四去”徽之沉吟了下,她的话没说完,胤禟就坐不住了:“我知道额娘和八哥不喜欢旁门左道,可是也没必要把这个机会推出去,四哥和十四,他们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尤其是十四,我担心十四”“我想任伯安一个微末小吏竟然能掌握上百官员的把柄,他们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