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 分节阅读 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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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8(1 / 1)

,却还被嫌弃水性杨花看着徽之冷冷的看着自己,康熙心里的愤怒却渐渐地平息了,他狠了几次心,奈何巴掌就是打不下去,在康熙的字典里面绝对没有不能打女人的字条,惹恼了皇帝,打都是轻的。可是对着徽之,康熙却发现自己没办法下手。康熙一下子把徽之按在炕上,开始粗暴的撕扯起来她的衣裳。不舍得打,就用别的方法来发泄自己的愤怒和不满吧。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丝绸破裂的声音,徽之觉得胸前一凉,接着眼前一黑,康熙已经翻身上来,狠狠地啃噬着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胸前细嫩的肌肤被锋利的牙齿刺穿了,徽之猛地激灵一下狠狠地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康熙:“你就是个疯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要把你心里的那个影子给挖出来”康熙没想到温顺的徽之会这样粗暴直接的拒绝自己,顿时愤怒淹没了理智。康熙只想用最原始本能的方法叫徽之从身体到精神忘掉那个讨厌而且危险的方承观。我是脖子以下分割线感觉脸上黏腻的头发被轻轻地拨开,徽之闭上眼转过头去不肯看一眼枕边人,康熙理智慢慢的回笼,发现自己干了一件特别愚蠢的事情,事与愿违,他不仅没有把徽之心里的影子给清理掉,还伤害了她。徽之的身上青青紫紫,不是指印就是咬痕,她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哭起来求着自己放开,可是自己呢,依旧是变本加厉的惩罚着她。康熙试探着伸出手想把徽之给拉进怀里,谁知徽之却像是下意识的哆嗦一下,本能的躲得更远。身体上的疼痛和疲惫和精神上的羞辱,徽之再也不想看见康熙,甚至不想和他共处一室,难道这些年康熙还是怀疑她吗什么嫉妒,不过是康熙给的荒淫找的借口罢了。他是皇帝,她还能怎么样即便知道了康熙抢夺大臣姬妾的事情,即便徽之明白自己以后无颜面对家人,可是她还是默默地忍受着。但是这个人还不知足他到底要怎么样难道要自己主动地把更多的美人双手捧上来徽之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胳膊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身体,她把自己的身体缩成在子宫里面胎儿的样子,希望能回到最初那个安全温暖的地方去。康熙无奈的在心里叹息一声,看样子他们都需要冷静下。眼下最要紧的不是徽之的情绪,而是康熙想到这里,掀开被子起身:“你累了。好好的歇着吧。朕回去了。”听着里面有声音,逸云和李德全忙着进来,康熙淡淡的看了一眼半垂下来的幔帐对着逸云吩咐:“叫太医来给你们主子娘娘请脉。”说着皇帝整理了衣裳,抬脚走了。徽之躺在床上,她一直蜷缩起来,抱着自己一动也不动,她什么也不想,就这样脑子放空,皇帝走了,徽之的心里最后一点的希望也没了。刚才那场混乱不堪的记忆她现在想起来只觉得羞辱。原来在康熙的心里她不过个他个人的宠物罢了,身为主人有任何理由来惩罚自己的宠物。“娘娘,娘娘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逸云听着里面没声音,她担心徽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不敢贸然掀开帐子,只能在外面焦急的呼唤着,徽之平静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没事,你叫人预备热水,我要洗澡。不要叫太医过来,你把伤药拿来就是了。”徽之稍微动了下身体,可能是长久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徽之稍微一动身上每块肌肉都酸疼的厉害。她咬着牙撑着坐起来,逸云已经拿着伤药掀开了帐子。见着徽之狼狈的样子,逸云也是一惊:“老天爷这是娘娘何苦呢,万岁爷要怎么就随着他吧。本来皇上就最在意娘娘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丫头,娘娘干什么白白的把自填进去。奴婢大概知道娘娘的心思,是担心老夫人和太太她们知道了会埋怨娘娘。其实娘娘大可不必这样。老太太和夫人都是明白事理的人,自然知道这个事情都是皇上的意思,与娘娘何干再者说了,虽然娘娘贵为皇贵妃,可是即便是娘娘身为正宫皇后,也不能忤逆皇上的意思。”逸云一边絮叨着,一边拿来件睡袍给徽之披上,把地上破碎的衣裳给收拾起来。徽之听着逸云的絮叨,心里一酸,就像是受委屈的孩子到家人跟前哭诉一样。她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看着徽之已经不是刚才痴痴傻傻,几乎失神,逸云心里舒口气。接着宽慰徽之:“若是老太太和夫人为了这个事情责备娘娘,那么娘娘也能看清了人心。当年要不是因为娘娘得宠还生了八阿哥,皇上也不会那样快就把老爷子给官复原职。这些年老爷子和娘娘的兄长仕途平顺,这里面固然有老爷子和娘娘的兄长办事认真,可是更有皇上看着娘娘的面子啊。宫里的嫔妃和外面的娘家都是互相扶持的。他们若是为了娘娘的妹子和娘娘犯生分,那就说明在他们的心里没把娘娘做家人。人心换人心。即便是亲人也不能这么糟践人不是。奴婢想娘娘在这里伤心抹泪的,不如把老太太和夫人给请进来,大家把话说清楚就好了。”逸云拿着梳子给徽之梳理着凌乱的长发。徽之苦笑一下:“我并不是全因为你说的那个原因,到底是我对不起春儿。要是当初”“当初时间回不去了。娘娘不是经常和我们说往日不可追,不要回头看吗。既然都发生了后悔也没用了。在这里唉声叹气,还不如想想今后呢。皇上看样子是真生气了,奴婢斗胆问一句,皇上是不是疑心娘娘”逸云怎么想都觉得事情蹊跷,康熙就算是再糊涂好色也不能做这样事情。当时皇帝处心积虑的夺取了方大人的妾室,还严令要瞒着徽之。可见皇上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光彩,还是顾忌着娘娘的。但是皇上竟然担着昏君的名声做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那个丫头长得好能解释的。逸云在徽之身边很久了,她忽然想起平常徽之提起来方承观总是和提起别人的请神明显不一样。娘娘和方大人是一起长大的,耳鬓厮磨,青梅竹马逸云不敢想下去了。这不是捅了康熙的肺管子吗看着逸云欲言又止,徽之叹口气,对着逸云说:“我问心无愧,奈何皇上却不肯放手,只怕我只有一死才能证明清白了。”逸云忙着捂住了徽之的嘴:“娘娘别浑说。”阿布鼐府上,肃之黑着脸回来,方氏正在打点针线活给丫头们,见着肃之带着一身的黑气进来,方氏忙着遣散了丫头们。她亲自给丈夫换了衣裳:“老爷的脸上阴天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这个妹妹真是”肃之气的狠狠一跺脚,抓起来桌子上的茶杯就要喝水。谁知却被烫了一下,肃之猛地把茶杯扔在地上,一声脆响,茶杯成了碎片。方氏吓了一跳:“是娘娘怎么了”丈夫是个温柔沉稳的性子,从来没这样烦躁过,方氏只听着肃之说妹妹,因为肃之说的是徽之,她整个人紧张起来。“不是娘娘,是春儿还有妹夫你是知道的,出了那样的事情,都是春儿自己糊涂,结果呢害的妹夫脸上无光,却什么也不敢表示。还得在人前装着没事人一样。娘娘怕是最难受的。我前天递上去请皇贵妃安的折子,皇上批下来说是皇贵妃身体不虞,病了结果今天春儿还和我抱怨起来,我没好,直接骂了她一顿。额娘和阿玛的身体也不好这个消息我要怎么说呢”肃之疲惫的捂住脸,今天刚下朝回来,肃之就在家门口遇见了回娘家的春儿。春儿和哥哥抱怨着这几天方承观越发的沉默了,眼看着人瘦得都成了一把骨头了。她是来和哥哥商量,是不是要轻太医给方承观看看。最好是能叫方进宫和徽之说说,请了太医院的刘胜芳给方承观瞧瞧。听着妹妹的话,肃之一股火气再也压不住,直接骂春儿不长脑子。骂方承观是没事找事肃之脾气上来也是很可怕的,春儿一个字不敢说,连娘家的门都没进,就哭着回去了。“也只能瞒着额娘了。虽然他是我堂哥,我也是生他的气做什么非要闹个幺蛾子出来。皇上记恨上了岂能轻易就放过了,我担心这只是刚开始。我们都是苦过来的,其实眼前的富贵再没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就担心皇上迁怒了娘娘和八爷你不是说正是节骨眼的时候”方氏愁眉苦脸,她道出肃之和整个觉禅氏最担心的事情。“老爷,快点,宫里来了个公公说皇上召见你呢和老爷子呢”家人匆忙来报,给肃之夫妻心头上更添上了一层乌云。莫非康熙连着他们也不放过“可告诉老爷那边了”肃之心神不定,不知道此去宫里是凶是吉。“不好了,老爷子忽然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了”阿布鼐那边的家人慌张的跑来报信,肃之只觉得心里一沉,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身上的冷汗都出来了。莫非皇上知道了那件事时间太久了 ,久的当事人都忘记了,要知道韩姨娘她的身世是先皇钦定的逆犯家属、第198章 精神折磨方承观正跪在乾清宫坚硬平整的地面上,今天也不知道是皇帝有意的,还是那些小太监给疏忽了,方承观跪的位子上连个垫子都没有,金砖的地面硬如铁,平似镜,规上一会膝盖真的受不住。可是皇帝才不会管你的膝盖受不受得了,康熙正拿着本奏折慢条斯理的翻看着。方承观的心里开始打鼓了,事到如今他已经是做好了最坏打算,其实那天从轿子里面下来个面目全非的顾杏儿,方承观心里害怕和恐惧压倒了一切。他担心是不是皇帝发现了什么,正在家里人的都惊讶莫名的时候,方承观却是第一个冷静下来,他妥善的安顿了那个顾杏儿,嘱咐家人一个字也不能泄露出去。这些日子他被担忧和恐惧折磨着,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方承观对着生死已经是看淡了。现在方承观最担心的不要连累伤害了徽之和胤禩。这些年来她太不容易了,若是因为自己,害的他们母子前功尽弃,甚至掉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方承观不敢想下去了。即便是自己死了也不能挽回了。膝盖慢慢地变得麻木和僵硬,身体上的疼痛丝毫不能减轻内心的焦虑。就在这个时候李德全进来,他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方承观,上前压低声音对着皇帝说:“皇上,承恩公府上传来消息说阿布鼐重病忽然昏厥了,现在皇贵妃的兄长已经到了。皇上要不要见”康熙故意瞄一眼跪在下面的方承观:“你大声些说,怎么阿布鼐前些日子不是还说身体不错,朕可是亲眼看见了。怎么就忽然重病了怕是他也得了什么心病吧。”康熙嘴角上露出个嘲讽的微笑,瞥一眼底下面如死灰的方承观。李德全看着方承观的脸色,豆大的汗珠已经从额头山一点点的滑落下来,想着肃之在殿外那副凄惶的样子,李德全有些不忍心:“这个,承恩公要是病倒了,只怕是皇贵妃心里伤心。她现在还病着,皇上为了叫皇贵妃安心,还是叫太医过去看看。”李德全看着康熙的脸色,搬出来徽之打动皇帝。果然康熙垂下眼皮微不可闻的叹口气:“朕的心都要碎了,既然如此叫太医去尽力医治。你亲自跑一趟看看阿布鼐到底是怎么个情景。你和他说,以前的事情朕也不追究了,看在八阿哥和皇贵妃的面子上,叫他好好地活着。”李德全忙着答应一声退了出去,一会肃之也进来了,看见跪在地上的妹夫,肃之愣了下,心里更加忐忑不安。康熙好像是没看出来肃之的异样,只是嘴角含笑,态度温和的说:“都是一家人起来说话吧,你们给朕的大舅哥搬个椅子来。”皇帝是开玩笑,可是肃之却是诚惶诚恐,一个劲的说不敢。到底小太监还是搬了个鼓凳来,肃之谢了皇帝,斜着身子坐下来,康熙好像方承观不存在一样,和肃之的聊起来家常。肃之一肚子的心思,也只能打点精神,小心的应对。康熙先是问了阿布鼐的病情,肃之有些迟疑,找个很冠冕堂皇的理由:“家父是上了年岁了,加上以前劳累太过,请了几位医生来看都说是身体衰弱,要好好地养着。”康熙点点头:“你妹子也不是个结实的身子,当年她在辛者库里面确实可怜。其实说起来你们兄妹有什么过错,也要被牵连,一夜之间从天上掉到了地下。世界上的事情看起来是毫无关系,殊不知有因必有果。身为长辈不能洁身自好总是会招致灾祸连累了子孙们。”听着康熙语气不对,肃之忙着站起来,跪下来对着康熙恭敬的磕个头:“皇上的教诲奴才记住了。祖父和家父已经改过了。”皇帝别是要重新翻旧账吧“起来吧,朕不是说了吗,你和你妹子都是被家里的长辈给无端的牵连了。好了以前的事情不说了,阿布鼐若是真的明白自己的错处也是他的造化了。你妹子这些年来在朕身边服侍尽心,她诞育的八阿哥很好,太后和朕说皇贵妃担得起中宫之位。朕也是这个意思。今天召你们父子来,朕就是想说这个事情的。谁知阿布鼐还偏生病了,真是个没福气的人。也罢了,长兄如父,这个话朕和你说也是一样的。”康熙脸一变,扔出来的大馅饼把肃之和方承观都给砸晕了。肃之只觉得耳朵嗡的一声,身子摇晃了几下差点跌倒。看着肃之有些要乱了方寸,一个小太监赶紧扶住了肃之的胳膊,在他耳边低声的提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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