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喘息和呻吟,光脑的投影幕上仍在持续播放着男女交叠在一起的淫乱画面奥卡斯后知后觉的诧异看向了声音不住传来的光脑画面。贺阳尴尬得不行,愣了半晌,回过神来连忙当机立断,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伸手就要下意识关闭这带有颜色的片子。虽然作为一个活了两辈子,心理早已成年,身体也即将成年的成年人,贺阳觉得自己看看这些东西也是蛮正常的。但他在潜意识里却仍是把奥卡斯当做了自己的长辈被长辈抓包了自己在偷偷看这种东西,贺阳还是蛮觉得尴尬的,一下子心虚得不行,那种心情就好像小学生被大人抓包了自己在做坏事一样。贺阳好不容易手忙脚乱,慌里慌张的把光脑上正在播放的东西给关了,谁知奥卡斯却一下子推着轮椅上了前,又一次把被贺阳弄掉的视频给放了出来黄片投影当即又一次呈现在了两人眼前。随着视频里的主角越叫越大声,白花花也交叠起伏动作得越来越夸张,奥卡斯的脸色也一下子阴了下来,直至变得铁青,看向贺阳的眼神怒不可遏极了,就好似跟自己辛苦保护的白洁雪地上被人凭空踩了个黑脚印似的。他本以为贺阳天真纯洁,懵懂不晓得人事熟料他竟会自己躲着偷偷在房间里自己看这些东西。“你这是在干些什么哪里来得污秽东西你还没有成年难道这种东西也是你这种年纪应该看得吗啊”奥卡斯看着暴露出来视频男主角赤裸在毫不遮掩暴露在两人眼前的性器官,气得简直都快吐血了。他自觉自己一直把贺阳保护得很好,就连想要对贺阳倾诉自己的爱意,在他面前说点带点荤色的话,每一回都得再三斟酌着小心来的,生怕把自己显得太过猥琐了吓到了不通人事的贺阳,谁想到贺阳他自己居然会在私下看这么淫秽的东西而且,看他一点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还指不定自己偷偷在私下看过多少回了贺阳只得苍白得解释:“就就是看个片嘛。”实际上,他真没觉得自己就做错了什么,但被奥卡斯拿这样的眼神看着,贺阳就是莫名其妙的觉得心虚“就是看个片嘛”奥卡斯加重语气重复了贺阳的话,感觉自己都要气得快吐血了:“这种片也是你能看得吗你知不知道你自己现在才多大这种东西也是你该碰的吗”奥卡斯的语气太过严厉,弄得贺阳差点没以为自己是犯了什么弥天大错而事实上,上辈子的时候,贺阳这个年纪跟不少女孩子滚床单被奥卡斯知道了,奥卡斯也没说过什么,更没跟现在似的这么大惊小怪了。这辈子的奥卡斯也不知道怎么了感觉就把他想象得跟圣子似的了。是以,弄得贺阳很是莫名其妙:“我知道啊,我十七,快十八了呀。”他这个年纪就是看个片儿又怎么地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贺阳私下问过叶臻,兰瑟,他们也都看啊,还一起分享资源来着“嗯嗯”“啊哈”视频里男女交错的呻吟喘息还在不住传来“说吧,这片子你都看过多少了除了,这个你还看过别的没有”奥卡斯听着只觉无比刺耳,被贺阳气得更是一口气梗在脖子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贺阳:“”奥卡斯瞪着他,气急败坏。贺阳本来还觉得心虚,但转念一想,又觉自己着实是没做错什么,便理直气壮了起来:“该看的都看过了呀。”奥卡斯都快被他活活气死了:“什么叫该看的都看过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你都是哪里来的究竟是谁把这种东西给你看的”“就是该看的都看过了嘛,叔叔你不要太大惊小怪,好不好我都这个年纪了,这种东西我要是再不知道,就不叫乖宝宝了,叫无知,就是往后被怪蜀黍骗了,都还不晓得怎么回事呢”贺阳理直气壮极了,一脸莫名其妙的看向了奥卡斯:“而且,我就不信,在你十七岁的时候,就没有看过类似的片子,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知道在奥卡斯的心目当中他的形象或许还很纯洁还很无知但实际上,他却是真的不纯洁不无知而且,这种不纯洁不无知,还是奥卡斯上辈子放纵造成的上辈子贺家人想要操纵他,可他的心却从未往贺家那一边站过,所以贺伟便想出了一招轨迹,那时候他和他的aha堂哥玩得挺好,贺伟便安排了他的那个aha堂哥灌醉了他,给他下了药设计他和好几个beta女性上了床,并拍了照片和视频留做证据威胁他,贺阳上辈子还为此忐忑了许久,受了贺家不少时间的摆布,把贺家私底下做了不少事,生怕奥卡斯知道了这事后来,奥卡斯察觉了不对劲,直接问到了他跟前,贺阳扛不住全招了,不停的认错,奥卡斯却全然不将这事放在心上,还笑着跟他说这根本不是事,让他不用害怕,只要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别染上脏病,保护好自己就好。贺阳见奥卡斯根本不在意这件事,当时年轻又糊涂,尝过性的滋味便一下子沦陷了进去,无法自拔度过了他人生当中相当荒淫放荡的一段日子,和各种各样各种类型贴上来的放得开的beta女孩上床,一夜情,n,3,有许多炮友都是后来碰上了他也根本不记得人家的除了,没跟男的没跟aha上过床,贺阳可以说自己在床上是什么样的事都尝试过了。而这,也是后来皇室婚姻法庭宣判他和奥卡斯婚姻无效剥夺他皇后身份的最大依据之一,他从没和奥卡斯上过床,却和太多的其他人上过床,这些都是有证据的。而奥卡斯在和叶臻结婚之前,却从未和一个oga上过床,可以说是洁身自好到了极点,也就是因为这样当时的舆论才会一边倒的偏向奥卡斯那边。“我我不一样,你是个oga,你知道吗”奥卡斯一句话噎得不上不下,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好端端悉心养着的孩子,就变作了现在这样。贺阳想也不想:“oga怎么了我不也是男的嘛,再说了,又不止我一个人看,我们班上还有好多oga同学都看,还一起分享资源呢,甚至有好多都还是女的呢”性对男性生物与生俱来的就有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会喜欢,会好奇,实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奥卡斯直接被他一句话噎在了当场,这才一下子正视起了自己眼前十七岁,身高将近一米七八的少年,真正的认识了他原来真的,已经快要成年了,该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奥卡斯看着他是既无奈又感慨无奈的是贺阳的叛逆,而感慨的则是贺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根本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长到这么大,要成人了。感慨完了,他又觉得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他本来还在愁着,不知道怎么跟渐渐长大的贺阳解释自己要和他圆房共度发情期的事,贺阳之前实在是太过懵懂,也太过天真了,奥卡斯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向他张口,觉得自己无论怎么说,对于一个自己亲手带大,又什么都不懂的少年做出那种事都太过猥琐了而现在,不用他解释,贺阳自己就懂了,倒也挺好他过段时间跟贺阳开口,倒也方便了。奥卡斯定定看着贺阳,过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自家孩子思想不再纯洁,早已什么都知道了的事实,深吸了口气,才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听说,今天你们学校有人跟你告白了”“是,但我拒绝他了。”贺阳知道奥卡斯安排了人暗中跟着自己,所以也并不意外奥卡斯的消息灵通。奥卡斯差点没被贺阳气得七窍生烟:“我当然知道你拒绝了他,你也当然应该拒绝他。”贺阳可是奥卡斯的皇后啊,他不拒绝到底是还想怎样,奥卡斯颇有一种家长遭遇了叛逆期少年的错觉,觉得贺阳每说一句话,都能将他气得更狠他却又偏偏拿他没有办法。“我想问的是你拒绝他的理由,什么叫做你不喜欢aha,也不喜欢男人,就算将来你必须得跟aha在一起,也宁可选择aha女性你给我解释解释。”奥卡斯咬牙切齿,难道贺阳就忘了他是已经结了婚的人吗他们的婚姻在贺阳眼里就不作数吗贺阳不想跟他虚以为蛇了,直接开门见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我不喜欢aha,也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孩子,就算将来我非得跟aha在一起,我也宁愿选择aha女性”奥卡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而且,我还不喜欢年纪比我大的”贺阳想了想又补上了一句,他不想和奥卡斯把关系发展成那样,所以,有些事还是尽早挑破得好。第58章奥卡斯怒极反笑,手紧紧握在轮椅的把手上,力道大得险些要把轮椅把手捏断:“你不喜欢aha,也不喜欢男人,还不喜欢比自己年纪大的”贺阳要不要直接对他说,他就是不喜欢他呢“是”贺阳看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但毕竟长痛还是不如短痛。奥卡斯连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但却仍在压抑着自己的脾气不对贺阳发火,只眸光阴沉着问:“怎么你觉得我的年纪很老吗”作为一个拥有五百岁寿命的aha,他才不到一百岁,自然算不得老的但他却扎扎实实大了贺阳二十岁。他又有一条腿是废了的,所以在发觉自己喜欢贺阳以后,奥卡斯在很多时候面对贺阳的时候,实际上却都是自卑的“叔叔还不到一百岁,正值一个aha最好的年纪,又怎么会算得上老呢”贺阳定定看着他,直言不讳。他不知道奥卡斯为何会发出这样的疑问,但却仍是老老实实回答了他。可还不待奥卡斯抒下一口气贺阳便复又追加了句:“叔叔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厉害最无所不能的叔叔,是我唯一的亲人家人,我会一辈子敬重叔叔的。”但除了叔叔,贺阳却没法再给他其他的身份了他知道奥卡斯的意思,但却不想应承他。他上辈子病态的执着了奥卡斯一世,一直对他存有病态的占有欲无法自拔,这辈子好不容易强迫了自己扭转了些许这病态又古怪的情绪,对奥卡斯的感情逐渐走向正常的轨迹,贺阳不想,也不允许自己再走回那个可怕的怪圈里那感觉实在是令他精疲力竭,太累太累了。所以,这辈子就算是奥卡斯想要妄图改变他们之间这种微妙而又平衡的正常关系,贺阳也不想允许了奥卡斯叔叔,就只能也只应该是他的叔叔。“我永远是你最厉害最无所不能的叔叔,是你唯一的亲人家人,你会一辈子敬重我的说得好,说得真好”奥卡斯被他气到了极致,拍手称快,望着贺阳的眼珠子里都开始不住得冒红血丝了,额头上的青筋也开始陆续暴起。贺阳知道他身上流有疯子世家,亚沙曼家族的疯狂血液也知道这些症状是奥卡斯情绪陷入极端,转不过弯来的先兆,当即觉得自己可能做得太过了,还可以做得更婉转点。张了张嘴,贺阳正想说点什么。奥卡斯却已先一步,恼羞成怒的转动轮椅离开了贺阳的房间,只给贺阳留下了一个背影,他知道自己的精神状况要不正常了,他不想伤害贺阳,也不想让贺阳看到他如此丑陋的一面,所以选择了在自己还控制得了自己的先一步离开,去自己纾解自己的情绪。作为一个长辈,他从不想在贺阳面前表现得不成熟不理智,不想把过多的负面情绪带给贺阳。让贺阳为此承担压力。贺阳定定看着奥卡斯的背影,心情复杂极了,但踌躇了许久,却仍是没有选择追上去,渐行渐远是他和奥卡斯必然的结局。就这样吧,挺好。奥卡斯回到自己的寝殿,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瓶药来,他眼底的红血丝和额角暴起的青筋此时已经很严重了,他想也不想飞快拧开药瓶盖子,连水都来不及倒,就直接倒出了一大把药来生生咽了下去。“陛下”他的随身女官凯瑟琳见状连忙给他递上了一杯水,生怕他噎着。皇帝接过水喝了一大口,脸上的狰狞之色才稍稍缓和了些,过了好一会,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眼底的红血丝才消了下去。凯瑟琳担忧地看着他:“怎么着,陛下您这是又跟皇后置气了吗”奥卡斯的母系家族,叫做亚沙曼家族,昔年曾与顾家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