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里的人都这么喜欢这个废柴,就连严肃的将军老爹都对他这么好明明自己小时候体能测试没达到第一名就会被揍个半死啊其实他才是捡来的吧qaq不过此刻却没人注意到江家老三的自怨自艾,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贺非的身上。因为他说了一句话:“那如果我实在和江少将处不来,以后能离婚吗”此话一出,江镇立马就愣住了,江夫人也吃惊地捂住了嘴巴。江镇罕见地结巴了:“你是,对老大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没有没有,”贺非连连摆手,生怕说错了什么话得罪了上将大人,“我只是觉得,以我的身份,实在有些配不上江少将。我们的生长环境都不一样,恐怕以后会产生诸多分歧。”江镇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看不上他儿子就行:“这没关系,我可以让老大改。”贺非:“”这是亲爹吗江城恺:“”贺非才是您的亲儿子吧江夫人也附和道:“是啊,你是个好孩子,就算生活习惯上有什么不同,我们也可以相互磨合。”江夫人一开口,贺非就无话可说了。他前世的妈妈初中就去世了,之后虽然父亲和哥哥对他疼爱有加,却始终无法弥补少年时期缺失的母爱。江夫人的出现一下子让他感受到了妈妈的亲切,不仅留恋,更不舍得伤害。所以江夫人一让他留下,他就心软了。更何况那张水晶卡,已经用了不少钱,贺非自认为不可能现在还出,更不敢拒绝。江夫人见贺非支支吾吾的模样,就知道他是同意了,脸色的笑容愈发灿烂:“那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商量一下婚礼的适宜了。”贺非江城恺失声道:“婚礼”江夫人被他们异口同声说得一愣,失笑道:“是啊,之前那次小恺都没出席,实在委屈了你,不能算数的。现在他恢复身份了,总要风风光光地再大办一次。”气死她姐姐。不过后面这句话是不能说出来的。贺非连连摆手:“不不不,不用了吧。”“用的用的,”江夫人亲昵地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拍,“我们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贺非拒绝不过,只能泪流满面地答应。只是江家人这么重视他的原因估计大部分都是因为贺擎天,如果哪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贺擎天的孩子,只是一个捡来的,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哦,以他们以前的关系,估计就算是收养的也会视如己出吧。相较之下,贺家人就实在显得太薄情了。尤其是方静,简直就是狠毒后妈的领袖人物。贺非想着,再过一个月就是他的十八周岁吞芽星历五百岁生日。当年贺擎天留下的两份产业都是寄放在贺擎安的名下代理,等到他成年后按照法律来说应该是要归还给他这个继承人的。贺非不清楚这两份产业究竟是什么,又已经被方静架空得差不多了,但到底也算是原主的东西,得拿回来。“那就这么说定了,婚礼就定在一个月之后,到时候准备应该也足够充分了。”啥啥啥贺非瞪大了眼睛。就他刚才发呆的几分钟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连婚礼时间都决定好了江夫人没察觉贺非的异样,继续笑道:“时间还早,小恺就带着小非上楼休息会儿吧,今天就别回学校了,你们两个好好交流交流。”江城恬立马接道:“那我也不回去了,我要在家睡觉。”江镇二话不说,一巴掌拍了上去:“睡睡睡,就知道睡,你除了睡和吃还会干什么”江城恬:“”贺非:“噗。”江城恬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走。江城悦笑笑,也跟了上去。江城恺看向贺非,询问道:“那我们上去单独聊聊”贺非用力点头,拉着江城恺就跑了。江夫人看着二人“相亲相爱”的背影,忍不住欣慰地笑了。上了二楼,贺非熟门熟路地把江少将带进了他的卧室,关门,上锁。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江城恺被看得后背发毛,忍不住道:“你有事要说。”“废话,”贺非点头,“你真的打算和我共度余生”江城恺一愣,道:“不可以吗”贺非急了:“可是我们完全不了解对方说不定一相处就会吵架,甚至是打架”江城恺失笑道:“我不认为你打得过我,而且我也不会对你动手,这不是我的风格。”贺非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要谈一场轰轰烈烈恋爱的冲动吗”江城恺道:“没有。”贺非:“”“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江城恺摸了摸他的头,“暂时就先这样吧,如果过了两年你还不能接受我,到时候再离婚也不迟。”比他高大半个头很值得骄傲吗摸个屁,小心变秃子贺非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道:“这可是你说的。”他顿了顿,又道,“我还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江城恺诧异地挑眉:“什么事”贺非深吸一口气,道:“我想退学。”第31章 高级梦境卡“什么”江城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学校里有人欺负你吗”贺非摇头,道:“我只是单纯不想去军校上学。我本来就不是那块料,之前也是走后门进去的,进的还是文书专业,太坑爹了。我只是想认真地去做些事。”江城恺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的确,像贺非这样体质f的人且不说本就不会被军校招收,进去了之后也只不过是虚度光阴。于是他很干脆地就答应了。又问:“那你有什么心仪的学校”“我不想再上学了,”贺非道,前世考大学也不过是为了混个文凭,这个位面不看文凭,就更不用上学了,“我想找份工作。”江城恺脑海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筑梦师”贺非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还记得啊。没错,我就是想当筑梦师。”“那挺好的,”对于别人的理想,江城恺向来不置可否,“你钱够吗需不需要我给你”贺非一愣,道:“不用了,妈妈已经给了我一张水晶卡了。”江城恺也不坚持:“那行,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贺非道:“好。”语毕,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贺非和江城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了会儿,皆有些尴尬地别开了脸去。“咳,那什么,”贺非率先打破寂静,“退学的事情多久能办好”江城恺道:“你这个情况,大概三天内就可以办好。”贺非总觉得他这话听着有一种“你这个废柴学校不会太在意”的感觉。但到底是求人办事,贺非还是扯出了个笑脸道:“那就好,麻烦江少将了。”江城恺笑道:“不用这么生疏,我们互称名字就可以了。”贺非:“小恺”江城恺:“”贺非:“哈哈哈。”江城恺面无表情:“非非。”贺非:“”贺非:“我觉得还是叫江少将比较自然。”江城恺:“好主意,贺非。”又没话题了,贺非尴尬地环视了一下房间,目光突然停留在了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这张床他之前睡过一个礼拜,特别软,特别舒服,特别想赖床,可是如今江少将回来了“如果我们分房睡,妈妈会被气哭的吧”他问。“气哭倒不至于,”江城恺道,“不过的确会很伤心,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绝对不能同床睡”贺非斩钉截铁。“”“你睡床,我打地铺,很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家里有多余的被子和床垫吗”差点忘了肚子还有个小生命,万一和江少将同床共枕,一不小心被禽兽了呢体质s对上f毫无悬念好吗江城恺嘴角抽了抽,“你不用这样防着我吧,我自制力没你想象的那么差。”贺非郑重其事地摇头,“男人的下半身永远是靠不住的。”他随手指了指衣橱,“那里呢应该有备用的被子吧。”说着就过去拉橱门。江城恺跟在他身后,讶异道:“这房间之前你也住过吧,没看过吗”他明明记得那天派人去贺家拿贺非家当的时候,虽然不多,但还是有两个小箱子的。“我对男人的衣橱没兴趣。”贺非头也不回地道。“那你的东西都放在哪里”“喏,”贺非一指衣橱边上,“也没几件衣服,我就没动,反正之后马上就去学校了。”江城恺一阵无语。这明显就是没打算把自己当做江家人啊。江少将的衣橱没有贺非想象中那么冷硬,反而更多了几分亲和气息。衣橱里除了两套军装之外,基本上都是休闲服,款式繁多,设计精美,乍一看还以为误入了富家大少爷的卧室。不过这个形容也没说错,江少将的确是将军世家的大少爷,母亲还是公主。哪里像他,生母不明,生父早逝不,说不定那还不是他的生父。贺非忍不住唏嘘。江城恺道:“这都是妈妈给我挑的,我平时都待在军部,不怎么穿。”“你应该多穿穿的,”贺非脱口而出,“这么帅,不当衣架子简直白瞎了这张脸。”江城恺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你觉得我帅啊”“”贺非干咳一声,自恋道,“是啊,不过比起我还差了点。”“的确。”江城恺表示赞同。他从江夫人那里见过贺非的照片,那脸,那身段,说是妖孽也不为过,可惜这副助视助听器几乎挡住了他全部的优点。话说,联邦的助视助听器什么时候这么繁琐了贺非在衣橱里翻了两下,发现除了衣服就是衣服。拉开下面的抽屉,成排的内裤就映入了他的眼帘。贺非:“”他红着脸推上抽屉,站起转身,又差点撞上江少将的胸口。他没好气地把人推开两步,道:“离我这么近做什么,你房间里怎么一条多余的被子也没有啊”“因为用不着啊,”江城恺耸肩,“其实我觉得你不用这么介意,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放心。”“你也说了是暂时啊,谁知道是暂一天还是暂一小时,我总得保护一下自己的贞操吧。”江城恺哭笑不得:“你就非得把我当成禽兽吗我可不记得我有对你做过什么。”“”的确是没有。贺非勉为其难:“那行吧。”江城恺笑着摇了摇头。“不行了我觉得还是好奇怪,”贺非一把推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江少将,烦躁道,“为什么我们非要孤男寡男共处一室,太尴尬了,说话奇怪,不说话更奇怪。”江城恺笑着道:“那你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贺非鼓着脸,忽然把手往口袋里一插,一手摸出了只毛球,一手摸出了筑梦境卡,他把毛球往床上一扔,把卡片递给了江城恺,“少将你帮我看看,这卡能不能用”江城恺一愣,接过卡,道:“这是梦境卡”贺非点头:“对。”“买的”“我做的。”“”江城恺大吃一惊:“你做的”“”贺非翻了个白眼,“干嘛,小看我哦。”江城恺道:“你什么时候做的”贺非道:“就是测试精神力那天晚上,你和我视频完之后。”心情特别烦躁才做的。江城恺沉吟道:“明天我带你去专卖里看看吧,家里没有测试的工具。”贺非道:“好,那就麻烦你了。”江城恺道:“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贺非道:“好的,恺恺。”“”江城恺瞠目结舌,“这是什么见鬼的称呼”太恶心了贺非强忍住笑:“不是你说别客气的嘛,恺恺”“”江城恺道,“你还是客气点吧。”贺非终于没忍住,笑得趴在了床尾,整个人都在颤抖。江城恺绷了绷脸,也没绷住,微微弯起了嘴角。小毛球在床上滚了滚,一路滚到了贺非的头顶,啄了啄他的头发,“啾”的一声,张开了短短的小翅膀,特别萌。江城恺说道:“这是你的伴灵吧。”贺非笑声一顿,僵硬地道:“啊你说什么呀,这就是我的一个小宠物,叫奥斯特洛夫斯基。”听到自己的名字,毛球骄傲地“啾”了一声。江城恺道:“你不用这么紧张,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说出去的。况且你会隐藏身份,也不一定就是我说的那个原因,说不准是因为你的父亲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相信贺上校的为人。”贺非把脸埋在被子里,没说话。江城恺顿了顿,没忍住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道:“放心吧,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保你安全。”贺非呼吸一顿,半晌才抬起头来:“你确定”“我确定,”江城恺正色道,“以我军人的名义起誓。”“”贺非却还是有些闷闷不乐。他其实是在害怕。害怕江家人对他的友善和温暖不过是镜花水月,害怕他们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