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使个术,毛团变成了一个红衣女子,趴在他臂弯昏昏沉睡这也是个美人,不过远不及她的夫君。这就是让白璃难过了一整天的赤月和夫人。但是白璃此时见到真人却只觉得的脸上烧的慌。卫云一阵猛摇,终于把赤月和摇醒了。“干什么,我还要睡。”她打着哈欠揉着眼睛,不胜的娇憨:“这是在哪里呃,水啊”她看清周围环境,大叫起来,并跳到了卫云身上:“你知道我讨厌水你就是故意的”“月和,现在不是闹的时候,你看这是谁”卫云扯下他妻子,让她看卫霄。赤月和看一看,又揉眼:“卫霄哥哥我没看错吧,你没死啊”“月和,这怎么说话呢。”卫云责备她一句,又跟卫霄道:“大哥你看,这就是你的侄子侄女们了。这是老大蓉蓉”他说着,犹豫了下指向一只小毛团。“爹爹我是多多。”被他指到的小毛团跳起一下反驳他爹。“哦哦,不小心看错了。这个是老大蓉蓉”“啾啾啾啾啾”又跳起一只小毛团,这只话都还说不好。“哦,你是小五儿萌萌。好,爹爹又搞错了,爹爹道歉,别叫了别叫了谁叫你们都长这么像”卫云显然对他的儿女们很是头疼:“总之老大蓉蓉。老二小小,小三多多,小四壮壮,小五儿萌萌,都在这儿了。宝贝们,这是你们的大伯父,叫大伯父。”“大伯父”毛团们很听话,他们奶声奶气的叫人当然其中还夹杂着小五的啾啾啾。“哦,乖。你是蓉蓉你是小小”卫霄边说着,边抱下最小的两个,又揉揉其他三个的头和他们那糊涂的爹不一样,卫霄上眼看看,马上就能分辨出哪个大哪个小。他一个都没叫错。毛团们马上喜欢上他了。“大伯父,大伯父抱我”“大伯父,大伯父你和二伯父一样的好吗”“大伯父,大伯父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呀”毛团们一个揪着他裤脚,两个扒着他衣袖,一个伸展稚嫩的翅膀歪歪扭扭飞上他肩膀,还有一个吭哧吭哧抱着他大腿往上爬。并叽叽喳喳和他说话。白璃看的好眼热。注意到白璃的目光,卫霄肩膀上的毛团歪头问他:“大伯父,这条龙龙闻起来好好吃,是给蓉蓉吃的吗”呃,这就不可爱了。白璃挪动两步,躲到卫霄身后。“不是。她不是吃的,你们要对她有礼貌,听到了吗”卫霄和蓉蓉说。“可是好香好香”蓉蓉在卫霄肩膀上蹦跳起来,并用小尖嘴啄卫霄的脸:“蓉蓉亲亲大伯父,大伯父给蓉蓉吃好不好”她啄的正是卫霄给白璃扇过的那半边脸。卫霄忍不住咧嘴吸了口气。“好了,听大伯父的话。都别闹了,下来。”卫云上手把毛团们从卫霄身上一一摘下,抱到自己怀中。赤月和也上前两步,仔细看看卫霄的脸:“咦,大哥,你这脸,看起来像是给谁扇了一巴掌哇,谁这么有能耐敢扇你啊”真是一位好直接好不矫揉造作的夫人。白璃闻言,把自己身子又缩了缩,恨不得缩到卫霄背后的阴影里。卫云虽说当人父人夫比较糊涂,可是在揣度他大哥心思上向来是精明机敏。当下赶忙撒手了毛团们来捂自己妻子的嘴:“就你眼睛好使哈,哈哈,大哥,你把我们叫来是为何事”“啊,倒也没什么事儿。”卫霄道:“就是想你了看看你。”他这里风轻云淡心不在焉,卫云却双手捂住心口一副激动地不能呼吸的样子:“大哥,大哥我也好想大哥大哥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怎也不给家里去个音信”卫霄却没有回答他这些问题的准备:“啊,现下看也看了,你们可以回去了。”他开口撵人。“啊,这就走”卫云知道自己绝无可能改变卫霄的决定,只是不死心:“那大哥你呢,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家吗”“我自有打算,你们回去吧。”卫霄笑笑道。卫云磨磨唧唧不想走:“可是孩子们刚见着你,他们都很喜欢你。是不是宝贝们想不想和大伯父在一起”“想的想的”小毛团们和他们父亲一心,你蹦我跳地簇拥到卫霄脚下,十只圆眼睛一齐发出亮晶晶的光投注在卫霄脸上。卫霄不为所动,白璃可是心都酥了:“他们大老远的过来一趟,怎这还没进屋你就撵人”卫霄扭头看她一眼:“因为我不高兴。”“谁惹你不高兴了大哥”卫霄那直爽的弟妹又不知死活地凑上来:“是这位龙姑娘吗呀,你们俩之间是怎么回事给介绍介绍呗”卫云眼见得他大哥眉尖一抖薄唇一抿:这是大哥极生气了的表现啊。大哥脾气出了名的好,以前唯有他们那不靠谱的老爹又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时,才会见大哥这样神情。而今,这条小龙倒是好本事,能这样招惹大哥而还活着卫云赞叹之余,却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涌上心头。“好了不要乱讲话了。”卫云把赤月和拖回身边:“那我们改日再来探望大哥吧。”“不要走不要走”毛团子们呼啦一下四散滚开,躲的躲抱大腿的抱大腿,卫云夫妇费了大半个时辰才归拢整齐,告别离去。离去之时,卫云掩面泪流,毛团子们扯嗓子哭嚎,大人孩子的手朝卫霄招了又招,让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至少白璃是看的眼酸酸的:“让他们多留会儿吗,多么可爱的孩子们啊。”她看看卫霄,小声嘀咕着。多留一会儿,那你的眼里还能看见我吗。卫霄冷哼一声,道:“你不是对我们金翅大鹏鸟深恶痛绝吗,要他们留下来何用哦,我也该识相点,这就告辞了。”、第53章白璃知道接下来是自己的表现时间了。那一巴掌,委实打的太重了,还是在那么多生灵面前打的,这就是最窝囊没用的男子也受不了啊,何况是身份贵重神通广大的他。啊,现在想想,自己昨天怎么就那么暴躁消沉,那并不是自己风格啊白璃心里埋怨自己。不过埋怨归埋怨,心里一丝欢欣喜悦却按都按不住,在通身上下轻快地打着转儿。因此她垂了眸敛了眉,极乖顺地抓住卫霄的衣袖轻轻的摇:“是我错了,花花,对不起,你,你不要走。”“不走做什么,反正在这里,随便一个杂碎的话都比我的话可信,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吗。”卫霄昂起头不看她。“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白璃也抬头看他脸色,那被打的半边脸就很触目惊心了:显然他没有运功疗伤也没有抹药,任由它红红赤赤的高高肿起。“是不是很疼”她伸手虚抚:“我给你抹药膏好不好”“不用了,这点皮肉之痛算的了什么。”卫霄的语气仍然很冷,言下之意就是他那颗心肝儿才给伤的厉害。自打认识以来,卫霄从没这么冷过她。白璃咬唇想了想,手下滑勾住他脖子,并把半边身子软绵绵贴上他胸膛:“我亲亲可会好些”卫霄依旧不屈地昂着头。白璃踮起脚,覆唇上去,先轻轻啜了一下他嘴角,再慢慢向上,细细密密一个吻接一个,到眼角再啜一下。他脸上的茸毛麻麻扫过她的舌,传递来他的味道。有点咸,又很甜,还带着男子气息,说不出来的好吃味道。白璃这尝了半天,脚踮的也有些麻了,嘴张的也有些累了。然而今日的卫霄,竟然如同入定的圣人一般,毫无反应。这道歉的亲亲毫无诚意,这点子蜻蜓点水够干什么的唯只这贴上来的小身板软软鼓鼓地磨蹭着好想抱住她的小腰,再含住她的小嘴,最好再撕掉她的衣服这是此时白璃眼中圣人一样的卫霄激烈的心理活动。白璃终于挫败地挪开了嘴。“花花”她下巴搁在卫霄肩上,微微喘息着,还带着点委屈,软软唤他。卫霄终于肯转眸看她一眼。“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你当就没事儿了我就这么贱吗”“我没有”白璃急急分辨。“哦,你是与众不同,你是闹完之后就生病,打定了主意我拿这样的你无可奈何是吧”卫霄不容她分说。“我真的没有这样想。花花,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呢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给你按摩好不好”白璃把脸埋在卫霄肩上:“只要你肯原谅我,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的。”然而今天的卫霄真的和往日不同,这都不肯答应:“想来是我之前的行止有差,让你误解了我,把我当成那等轻浮不可靠的人。看来我是要改改了。”“啊你这话是从何说起你一直很好啊。”白璃不明所以然。卫霄方待说话,却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他抽抽鼻子,眉宇间露出了了两分怠色。白璃赶紧伸手试试他额头:“呀,你在发热,是染上风寒了吧,快进屋躺下休息,我给你做姜汤。”“岂敢,你的闺房,身为正人君子之流自然不应踏足。”卫霄容色端正,连那身姿也端正的不得了:“我还是回我的洞府了。”“可是你的洞府已经被毁了呀。好了,跟我置气也要顾惜自己身体呀。”白璃劝他。“不不不,此时此刻,我真心没有和你置气的意思。”卫霄道:“我只是再多多给你空间和时间,让你了解真正的我,”“我了解的呀,了解的透透的”白璃争辩。“你若真的了解我,就不会去信那些闲杂人等的闲言碎语。”卫霄打断她的话。话题又转还到起初,白璃沮丧的低声嘀咕:“说到底你就是不肯原谅我。”“还不明白吗,要我原谅你,就先改掉这个不信我的毛病。”卫霄说,并又想起一事:“也得把这身娇体弱改了。嗯,我们一起改好了。”“啊什么意思”白璃不解。“明天开始,我教你修炼。一早来找我。”卫霄撂下这么一句,拨开她离去。“喂,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白璃朝着他背影喊。她实在想不明白,卫霄怎么突然想起教她修炼这么一出。在宫殿门后偷看了半天的珠珠这才出来,游到白璃身边。“他去哪里呢他有哪里可去呢”白璃焦急地和珠珠说。“天大地大,男子汉大丈夫哪里不可去。”珠珠笑她:“怎么样,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吧”白璃捂脸不说话了。这一天白璃也没过安稳。到了晚上,她跃出水面看看,天空彤云密布,北风铺天盖地,温度极低。像是要下雪的样子。四下张望,她能感知到卫霄的气息,但是看不到他人在哪里。白璃想起卫霄走的时候身上衣衫那么单薄那还是龙长天的旧衣。白璃虽然有洁癖,但又极节俭。在她看来东西只要洁净就是可用的。因此龙长天的衣服很多都到了卫霄身上,倒是一件新衣没给卫霄添置过。此时此刻,思及此,白璃突然感觉好惭愧。她潜回龙宫,找到珠珠:“我想给他做一件衣服。”“哟,不错不错嘛,认错态度相当不错。”珠珠很支持她:“那要我帮你吗找布裁剪”“呃”白璃扑闪着眼睛:“你知道我们龙族雌性不以针线见长好吧我从没做过针线你要从头教我。”“啊这样啊,不过大王你这么聪慧,这点小事肯定难不倒你的。”珠珠对她家大王很有信心。裁剪这些基本功,白璃上手是挺快的。不过她对自己要求太高了,上来就想捡着那复杂的款式做,自然不成。做了拆拆了做,折腾了了大半宿也没做出来。最后只好无奈改变计划,删繁就简做了一件披风。最后一个线头咬断之时天光已大亮。白璃也顾不得休息,抱上披风就往外跑。“千万记得要好好说话,好好说话哈”珠珠殷切嘱咐她。昨夜大泽周边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就落下来了。雪量不小,触目所及一片银装素裹。寻觅着卫霄的气息,白璃寻到了大泽西方岸边的一处破旧茅草屋。从屋顶茅草的情况判断,这屋子总有三四年没住人了。屋子是全部木制的,有不少地方给虫蚁咬蛀了,风一吹,到处都咯吱咯吱地响。屋子外面本有一圈土筑矮墙,现在已经差不离全坍塌掉了,只剩下一个摇摇晃晃的破门还立着。卫霄就站在这破门前搓手顿足翘首张望,等看到她身影,赶忙昂了头背了手挺直了腰背一派风轻云淡模样。等她来到面前才微微一转眸看她:“你来啦。”“嗯嗯。”白璃细细打量他:“你昨晚休息的可好你身上的衣服倒洁净,是没有睡过吗还是脱了衣服睡的那这里有被褥吗我知道你从不带乾坤袋的”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啰嗦。说着她还伸手想试试卫霄额头温度,被卫霄侧身躲过了:“注意你的举止今儿你是来跟我修行的,便该以师礼事我。”看他那严正神色,白璃不禁挑了挑眉:好吧,你要怎么玩我都陪你。“好好,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她屈膝一礼,并举起手中披风:“徒儿特亲手缝制披风一件以为拜师礼,手艺粗鄙,还请师父赏面儿收下。”卫霄正打起全部精神让身体不要在寒风中颤抖,闻言甚是喜悦。“这拜师礼倒是简薄,罢了,左右我又不挑你什么。”他依旧端着,伸手取过那絮了棉、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