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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白璃从牙缝里迸出俩字。“那你要开始学习了。”卫霄把那蛋拿到手中、凑到眼前仔细观看。“卫霄兄想多了。”白璃冷笑:“无论如何这颗蛋也孵不出龙来的,因为这是一颗死蛋。”龙族感官敏锐,白璃察觉到这颗蛋里并没有任何生命波动。“什么”卫霄和朱峻同时痛心疾首地惊呼。卫霄赶紧用神识探查了下:的确是个死物。“这这这,我的琉璃小白龙,龙”他抱着蛋,脸贴在蛋壳上,不胜的哀伤:“还能拯救下不或者摊个蛋饼”朱峻的心痛又是另外一番滋味:“我的银子,银子”“不要灰心,总有一天会吃到的。”白璃安慰卫霄,又安慰朱峻:“继续找,本王和卫霄兄等得起。”可是看来这个打击对于卫霄过于沉重,之后的时间里他就一直抱着那只蛋颓着。一时环佩叮当,鳞光闪动,是珠珠回来了。她的脸上还有发怒的残红,可是神色已经恢复正常,她把自己掩饰的很好。白璃朝她笑笑,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珍珍在你府上一切可好啊本王近来着实有点想念她,请出来一见吧。”她对朱峻道。朱峻心里一惊:这妖蛟,死性不改,还惦记着珍珍“大王知道,珍珍一向体弱,这几日又染了时疫卧病在床,怕是不便拜见大王。”朱峻说着,把求助的目光投向珠珠。珠珠只管低头喝茶当没看见。“哦,是不便拜见,还是不想拜见呢”白璃似笑非笑道。“大王这话言重了,小人不胜惶恐”朱峻忙离了座位,伏地而拜:“自珍珍嫁于小人后,每日里为大王焚香祈祷安好,唯恨自己不能侍奉大王左右。实在是身染时疫这时疫还凶险的很,会传人如若传染给了大王,我与珍珍万死莫赎啊。”“啊,是吗,珍珍真是如此牵挂本王”白璃想着龙长天那色眯眯的样子,模仿着。“诚然如此,诚然如此。”朱峻表面驯服,但熟悉他的珠珠却注意到,他的唇抿的紧紧的,他开始惜字如金这是他情绪累积到了极点的表现。“这个我信”白璃得意洋洋道:“本王也听说了,珍珍是后悔嫁于你滴珍珍还是想入我龙宫滴朱峻你邦本王给珍珍带个话儿,本王也挂念着她滴本王是不会嫌弃她嫁过你滴”朱峻和珠珠听了都有点愣。珠珠想起片刻前珍珍跟自己说的那些混账话,突然很想大笑。纵然朱峻性子再圆滑,性子再好,身为人夫,听到这样的话也是按捺不住了。“大王说笑了。”他脸色沉了起来。“本王从不说笑,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希望珍珍也是如此。”白璃也敛了笑,冷冷道:“这话,你也给我带给珍珍。”朱峻气的额上青筋直蹦。而珠珠却疑惑了:他这话,怎么感觉就像是针对着刚才珍珍对自己说的那些混账话说的还是给自己找回场子的这没可能啊,他又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儿退一万步说,以他的性子,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对自己这般上心的。不说珍珍在这儿疑惑,单说宴席上其他宾客,见龙王和朱峻起了龃龉,忙一阵说笑给遮掩了过去。朱峻也迅速调整了情绪,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但是离席更衣之时,他唤来心腹,耳语许久。心腹领命而去。酒过数巡,白璃装作醉酒的样子歪倒在珠珠身上,就势看向墨将军,想示意他,可以开始了。可是墨将军的坐上空空如也。就在片刻之前,墨将军啃了一只蹄髈后,就感觉肠胃一个劲儿的往下坠。他赶紧离了席,门外揪了一个下人问:“茅房在哪里”朱府上的如厕之处也布置的华丽富贵。墨将军大解了一通,就觉得浑身舒畅,坐在马桶上懒怠动弹,懒着懒着,就睡着了。屋梁上跳下一个人来正是朱峻刚才交代过的心腹。他迅速地把墨将军浑身上下搜了一遍,搜出了一个小壶,他打开小壶闻闻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他疑惑地皱起了眉。思考了一下,他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倒了进去,又给墨将军放了回去,然后悄悄离开。不多时,墨将军悠悠醒转:“嗐,我怎么在这地儿睡着了”他赶紧提上裤子回了宴席。白璃看见他回来就是一个凌厉眼风:干什么去了,速速按计行来要怎么样来着墨将军抓耳挠腮:哦,想起来了。“嗯哼”他浮夸而僵硬地迈步上前:“大王喝多了,哎呀,临行之前斑夫人再三嘱咐小人,万不能让大王再醉酒了”“聒噪退下”白璃装作不耐烦的模样说。“求大王可怜小人,不然回去斑夫人定饶不了小人。小人随身带了醒酒玉浆,请大王饮一盏吧”墨将军说着掏出袖中的小壶掏左袖没找着,再掏右袖才掏到。咦,明明记得在左袖来着“那就奉上来吧。”白璃挥挥手:“卫霄兄也请用一盏吧。”卫霄仍然是没精打采的:“我没喝多少酒。”他说。珠珠已经接过小壶倒出了玉浆。液体如糖浆一般清澈绵长,并散发着扑鼻清香。卫霄凑过去抽抽鼻子:“不过喝一杯也无妨。”白璃先执盏而饮,她眼角余光紧盯着卫霄:他拿起了杯子,送到了嘴边这玉浆里白璃下了四海八荒排的上号的毒药断机。纵是大罗金仙也难逃性命当然,她是提前吃过解药的,并且她控制着饮入量,看着她喝了半天,实际上不过刚沾了沾唇。卫霄仰首一饮而尽。一切顺遂,天助我也。白璃嘴角微微翘起。“酒里有毒”卫霄终于有所察觉,他扔出自己手中的杯子,把白璃手中的杯子砸落。妖孽,受死吧白璃伸手抽分水针,然而却半途中止,转而捏住自己的太阳穴:这剧痛袭心是怎么回事这天旋地转是怎么回事唇上玉液的味道有异,糟糕出问题了玉浆中多了断机之外的东西满座宾客被卫霄这一句话吓得脸色灰败。朱峻也赶紧装出惊讶神色。实则他眉宇舒展,心里欢喜的不得了。还有一人也在装,那就是黑将军。接下来的台词是什么来着“嗯哼”他费劲想着台词、一字一字道:“没错,酒里有毒龙长天,你的死期到了”“你为非作歹,霸占大泽多年,如今,是报应的时候了本将军今日就要为民除害”黑将军还在按着剧本来,可是白璃知道自己是没法按原计划来了:为什么自己不过沾了沾唇就感觉这么难受,而那只金翅大鹏鸟,喝了整整一杯,却没有暴毙而亡、甚至状态看起来都没什么异样“卫霄兄,你感觉如何”白璃不死心地问。“呸呸呸,下毒也下个味道好点的啊,九息噬魂什么的。像断机黑裂这种恶心的东西真是对我的品味的侮辱”卫霄捂着肚子说:“不过肚子好痛,怕是吃坏了肚,哎哟哎哟”只是吃坏了肚白璃闻言急怒攻心,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而黑将军还在照本宣科、浮夸地演:“你的桩桩罪行罄竹难书,你看这在座的哪个不是恨死你了,诸位,你们说是么”被打击到的白璃也没心情让他再演下去了。她一爪子过去,黑将军的头就少了一半:“谁敢不服”“不敢不敢”所有人都匍匐在地,瑟瑟发抖。朱峻奇怪:怎么还真把黑将军给杀了,不是演戏吗哦,想来是龙长天是把自己给下的黑裂之毒误以为是黑将军真的谋反了。他嘴角浮起一丝笑:如此也好,就算今天棋差一招,没要了龙长天的命,折了他一只臂膀也不错。“回宫,回宫。”白璃挥袖离去。然而袖子被扯住:“哎哟哎哟,我难受的厉害,你得扶着我点,龙长天。”卫霄说着整个人倒在了白璃身上他还不忘抱着那只龙蛋。如此近距离的接触,金翅大鹏鸟的气息铺天盖地,白璃的每一寸肌肤都战栗起来。“快走啊。”卫霄还催他:“我好难受,我觉着必须得马上喝上一盏热腾腾的喝冰糖雪梨,不,银耳莲子羹还必须是元三嫂的银耳莲子羹虽然她已经死了三十年了,但我不管你去地府里找她,必得让我喝上她的莲子羹谁让我是被你害成这样的呢”白璃再次愤怒的眼前发黑。、第11章 定水尺一轻敌啊大意啊白璃自我反省着,并在心里,把那“戒急戒躁”念了一遍又一遍。感觉心里的毛刺儿平了个差不多,白璃轻吐一口气,睁开眼睛,嘴角勾起,融化了脸上冰霜:“世尊,我做的银耳莲子羹尝着如何”她转身,点头哈腰地问一边的卫霄。卫霄正半歪躺着,手捧一碗莲子羹吃的起劲儿,吃完了把碗一放把嘴一抹,这才有功夫搭理白璃。“不怎么样。元三嫂的莲子羹,暖透心亮透心,你做的,冷透心这还不算,还有乱七八糟的味道是害怕、憎恶、算计的味道。”他眸子一转,盯住了白璃:“你做羹的时候,在想什么呢”这只鸟儿,原来尝的不是味道,是人心“世尊英明,我刚做这羹的时候,的确是因为刚宴席上的事儿气着、盘算着。”白璃此刻心平气和,所以能够沉着应对。“哦,是这样啊。”卫霄点点头,看样子是接受了她这解释。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让白璃心沉了沉:“想算计人结果叫人反算计了,是我也得气。”“世尊这话是什么意思”白璃镇定地问。卫霄打个饱嗝伸个懒腰:“你是让那条黑鱼演戏试探姓朱的没错吧也不看看那黑鱼演技那么差瞒得了谁啊。结果让人将计就计真给下了毒。你这个蠢材是以为是那黑鱼真谋反了,所以把他给杀了吧我看却未必是他。那个花花肠子不知道多少转的姓朱的更可能些。不过下的毒有两种,应是两股人马所为。另一股人马是谁,你自己琢磨下吧。”这祸害的招子是真的亮。白璃心中暗惊,同时也庆幸:幸好他没看穿这最要紧的一环危险啊,太莽撞了就听卫霄又说:“其实我也有在想,那第二种毒是不是你自己下的,为的是对付我。”白璃的心终于又控制不住,开始加速了。金翅大鹏鸟那炽烈的目光笼罩着她,她感觉全身的温度在蹭蹭上窜。“不过又一想,你离了我就是个死啊,你再怎么蠢也不至于看不清这一点嘛。”卫霄话锋一转,把身子整个瘫下去:“所以这个可能性应该不存在。你说是吧龙长天。”白璃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是是是”她一叠声道:“小蛟对世尊的忠心苍天可鉴哪小蛟若有一丝异心,天打五雷轰小蛟”“好了好了,别啰嗦了。”卫霄揉着肚子说:“我肚子可还疼着,哎哟,原本只是肚子疼,喝了你那冷心冷肺的羹,现在怎么浑身都不舒服了,哎哟哎哟更要怪你了,就说你跑一趟地府吗你偷懒不肯”“这这这,小蛟,小蛟给世尊按摩一番可好”性命攸关,白璃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小蛟虽是蠢钝,手上的按摩功夫倒是跟凡人好好学过的。”“哦,那就来试试吧。”卫霄翻身背对他。不见了那炽烈目光,他就是一副颓废萎靡、没有骨头的样儿。白璃是以前为了伺候自家长辈学了一手上好的按摩功夫。自打那两位老人先后离世,她总也有上百年没施展过了,好歹并没有生分。她坐到卫霄身边,先给卫霄头上按了按这头乱发实在是碍事又碍眼白璃忍不住,拿出随身带着的梳子,给他梳理起来。卫霄觉着有点别扭:一个雄的,给按摩下没什么,给梳头算是怎么回事、他还抹发油他扭头要叫停,一看白璃已经梳通了一小半。那些头发在身边金灿灿、软蓬蓬地卷着,顺滑可爱他人形的头发是卷的,他倒是很喜欢的,就是不好梳。看白璃给梳的又快又好,一点儿都没扯疼,卫霄很满意。“反正又没旁人看见,雄的就雄的吧。”他想。梳完头,接着按摩。按完头上按背上,卫霄就觉出好来了:“不错不错,这力道对干嘛隔着衣服啊,帮我把衣服脱了。”白璃身为西海龙族,虽不属王族一脉,也算是身份高贵,何曾如此低声下气地服侍过人并且白璃骨头软,自家长辈也都疼她不太肯让她施展。如今倒是全便宜这鸟儿了。白璃暗暗把嘴里的龙齿磨了磨。她轻轻揉揉手腕,把卫霄上身衣衫褪下。之前虽也看过这祸害没穿衣服的样子,到底没好细看。如今这一褪定睛一看,白璃小吃了一惊。这是一具精干的男性躯干。清瘦而修长,但是极其强健。和那精致的外表、软溜无骨的仪态完全对应不起来。让白璃吃惊的是,那躯干之上,巨大虬结的伤痕密密麻麻,新的累旧的。看伤痕的样子,估计没结疤的时候见骨头都是轻的。“磨蹭什么呢,快点呀。”卫霄催促。“是是。”白璃心里盘算着,道:“小的是被世尊这满身的英雄气概给镇住了。”她本想引出卫霄的话头来,然而卫霄只轻笑了一声,没接茬。许是金翅大鹏鸟的特性,卫霄一身骨头硬得出奇。加上疤痕粗糙,白璃按的极费劲。好几次觉着自己的骨头要给按骨折了,靠着技巧才避开了。卫霄隐约有些觉察:“我说龙长天,你这骨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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