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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仪莎闪婚的消息也把各个队友震住了。郑谨言一向自诩是战魂最帅的兵哥哥,此时却乐颠乐颠地向越霖请教泡妹纸的高招,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弄得越霖哭笑不得。整个飞鹰突击队十月份兴致最高的事情就是,结束一天的训练项目之后,为越霖和风仪莎的幸福小窝商量装修风格。其实,他们就兴致勃勃地谈论着,而两位当事人一般都无视他们。“这里布置简单了一点,以后我们的家,你喜欢什么风格,咱们就弄什么风格的。”越霖吻了吻风仪莎的发心,这样的感觉真好,简简单单。风仪莎觉得他们能在一起就好,无论实在这个几十坪的宿舍,还是越霖口中他们的家,只要有他在身边,在哪都一样。幽幽的灯光暧、昧地拉长了两人的身影,微凉的风和树叶缠绵着沙沙作响,谁都舍不得破坏这份安稳的气氛。“谨言,你们围在越霖门口偷听什么呢”柔婉的女声将门外潜伏的人暴露了。越霖面色不善地打开房门,凌厉的目光将郑谨言等人统统杀死。这群小兔崽子竟敢来听他们的墙角,摆明了最近身上的皮又都松了,不好好操练操练,时间都荒废了。“既然你们这么闲,队长我就开恩一次。全体都有了,负重25公斤山地越野30公里,熄灯前回不来,晚上就跟山里的虎狼一起睡吧。”袁然很自觉地把自己归入到越霖所谓的全体里面去了,她好无辜啊,明明她只是奉命来送饺子的,为什么要被罚跑。“越霖,我是无辜的。我下午刚包了饺子,老莫说你们今天刚住过来,让我给你和仪莎送点来。”“嫂子,快进来。”风仪莎热情地迎过袁然,转身朝着那帮欠收拾的队友们大喝一声:“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等着留下来吃饺子啊”有个中队长老公就是好,没事欺负欺负那帮皮猴,都没人敢批评她。方晓晓对饺子万分垂涎的眼神风仪莎不是没看见,只是,谁叫他们贼性不改,老躲在暗处偷听来着。侦查课程上了可不是为了干这么猥琐的事情的,要是让他们侦查老师知道了,还不得气死。风仪莎夹起饺子往嘴里塞,虽然已经吃过晚饭了,可面对额外的供给,自然来者不拒。“嫂子,太好吃了,我都要把自己的舌头一起吞下去了。”风仪莎娇俏的笑脸和极度谄媚的赞美让袁然被认同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越霖宠溺地弹了一下风仪莎的额头,趁风仪莎失神,偷吃了原本要进仪莎肚子的饺子,引得佳人皱眉不满。“哈哈,那什么你们慢慢吃,我得回去哄俊超睡觉了。”袁然才不想做大灯泡看他俩打情骂俏呢,这新婚的人啊就是这么腻腻歪歪的。“我要吃白菜猪肉馅的,你喂我。”“喂什么喂,你没手吗,自己夹。”“不要,自己夹得不一样,我就要你喂我。”“贱人就是矫情。”“谁是贱人”“你。”“你说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我痒啦,我错了。”“叫声好听的,我就饶了你。”“队长啊哈哈哈哈老公”“再叫一遍。”“队长。”“不是,后面那两个字。”“老、老公”“哎,老婆。”一串串笑声充斥着这小小的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辗转飞扬。幸福就像充斥宇宙的空气一样氤氲着沸腾起来,几乎就要漫出去淹没整个世界。疯够了闹够了,夜也深了。风仪莎钻在越霖的怀里,手指轻轻地描着越霖的轮廓,沉睡的越霖没了在训练场上的凌厉,此时的他正是最最放松的状态。风仪莎自然懂得他此时毫无戒备,睡得那么安心自然,是对她的信任的最最好的肯定。起床号每天准点响起,虽然窗外太阳还未升起,早上的气温已经开始微微犯冷,但还是影响不了越霖的好心情,佳人在怀,温香暖玉,只愿以后每一天,都和此刻一样。“早安,老婆。”风仪莎打了个哈欠从被窝间钻了出来,哼唧了两声,又安静了。越霖趁机在她脸颊上成功偷香。昨晚看他睡得那么安心,风仪莎却激动地失眠了。现在风仪莎这眼皮死死地粘着睁不开来,一看就精神不济的样子,可某个人明显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快起床,赖床要迟到了,迟到可是要做200个俯卧撑的。”越霖把还在半梦半醒间神游的风仪莎一把拎起来,看对方丝毫没有想起床的意愿,无奈地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给她套上去。越霖此刻不由得怀疑,自己这是讨了个老婆,还是养了个女儿作者有话要说:、第十八章 家有悍妻整整一个早上季璃她们玩味的眼神就没有离开过风仪莎,终于忍无可忍,风仪莎侧身飞踢把季璃逼迫得后退几步。“老大,要不要这么狠我好担心我以后的干儿子。”季璃的眼神在风仪莎的肚子上打着转,好像要透过肚子直视她那还不存在的“干儿子”。段蓉从后方一把勒住季璃的脖子,当干妈这么愉快的事,哪能让给季璃这不着四六的女汉子。“凭什么就是你干儿子了明明是我的,谁都不准跟我抢啊,谁抢我跟谁急啊。”方晓晓想着自己要是参与争斗,一定会被那两只联合起来围剿的。她只能在一旁憋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风仪莎,波光盈盈的大眼珠子想风仪莎发着讯息:老大,我打不过她们。但是你一定不能让我的干儿子落入这帮女贼手里,我们俩认识时间最长了,你一定不会忍心我失望的,放心我会给我干儿子买很多好吃吃的。老大短暂的休息时间,被这群女人的争夺干儿子的战争填充得满满的。风仪莎只能在心里默念,儿子,你老娘是不会把你交到这群女人手里的。但是转念一想,哪来的儿子果然跟这群逗货混久了,被她们闹多了,脑子也不灵光了,该不会方晓晓脑子不好使的病传染给她了吧。郑谨言和梁冰两人串通一气,联合着作了好久,又软磨硬泡莫老大一起请来施压,越霖才同意晚上宴请飞鹰的队员。至于由头嘛,他们一致称之为“庆贺越队长和风仪莎的新婚”,说到底,还不是大家还不是想在这枯燥的日子里乐呵乐呵,顺道狠狠宰他一笔,把这些年越霖施与的压迫一起报回来。战魂的食堂不比外面那些黑心大饭店,上桌的菜哪里有浅浅一碟的道理,哪个菜不是一大盆一大盆得摆上桌。炊事班的班长又是个豪爽的东北汉子,一听是为了庆祝越队长新婚,愣是每桌又给免费加了俩菜。莫远忠难得这么高兴,更是拿出了自己私藏好些年的茅台助兴,底下那群猴子看见好酒都疯了。“好些年没这么闹过了,小的们,今晚使劲吃使劲喝,别给你们中队长省钱嗷。”风仪莎和越霖相视一笑,这莫大队长显然喝高了,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袁然不好意思地看了眼那对新婚夫妻,使劲扯扯自家喝得云里雾里的男人,可这哪里管用啊,袁然心下一火,狠狠拧了他一把。越霖瞅了瞅被袁然狠拧一把,痛得呲牙咧嘴,忙哄老婆的莫远忠,笑道:“老婆,咱莫大队长平日里在我们面前作威作福,居然还是个妻管严。”“你是要向莫老大看齐嘛”风仪莎调笑道,浅啜了一口饮料。“放心,我是一定不会拦着你跟他讨教讨教经验的。”“怎么着我都得在这方面青出于蓝吧,向他讨教岂不是局限了我的发展方向。”“你就使劲贫吧。”嬉笑声、吵闹声久久地盘旋在战魂的上空,直到夜深了才消失殆尽。“越霖,你下次再敢喝这么多,我就把你扔到豆沙的狗窝里面去。”风仪莎拖着烂醉如泥的越霖,跌跌撞撞回到宿舍。被酒精刺激到没有意识的男人完全听不到风仪莎的指责,长臂一揽,搂着柔软的身躯沉沉地睡去。风仪莎被禁锢在这坚实宽厚的怀抱中,即使周身弥漫的都是浓浓的酒精味,可还是抑制不住由心底发出的安心。也许是酒精刺激得胃不舒服,越霖即使在梦里还是紧蹙着眉头,好在宿舍一应俱全。风仪莎泡了杯浓浓的蜂蜜水,将越霖的头托起,细心地喂他,缓和胃部的异感。“仪莎我很爱你,真的。”风仪莎细心地帮他掖好被子,嘴角忍不住绽开了最美的弧度。“笨蛋,你说过了,我记着呢。”夜,安静地就像时间静止了,若不是能听到秒针轻声转动,若不是听到彼此紧贴的心脏的跳动,若不是听得到彼此微乱的呼吸。这样的静谧,最是让人没有睡意,和越霖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就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涌现。宿醉是件很让人头疼的事,越霖揉着太阳穴低声咒骂昨晚拼命灌他酒的几个混小子。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冷了,空气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粥香。越霖一头扎进浴室,将身上残留一整晚的黏腻感洗净。“仪莎,帮我拿件衣服。”只能说酒醒人未醒,洗澡不带衣服这种事照理来说不应该会出现在越霖身上。风仪莎轻叩浴室的门,却见越霖光着麦色上身直剌剌得暴露在风仪莎的视线里。虽然常年在部队里,这种现象并不鲜见,但是当对象成了越霖,脸上粉粉的小红晕就怎么都散不去。“快去把衣服穿好。”风仪莎把衣服往越霖手里一塞,使劲把他往浴室里推。可是对方不想让她得逞,痞笑着调笑道:“害羞什么不知老婆大人对我的身材还满意么”风仪莎突然想逃离这里,却被反手钳制。越霖的双手撑在浴室门上,将风仪莎桎梏在自己的胸前,一点一点逼近。无声的暧、昧流转迷离,也不知是谁先乱了呼吸的节奏。“咳咳。”风仪莎红着脸推开越霖,一下逃窜出好远。“准备吃早饭了。”越霖摸了摸鼻子,无奈地叹道:“不要让我等太久。”这句话的意思风仪莎自然是懂的,可是还是嘻嘻哈哈假装没听清。越霖最终还是无福消受风仪莎的做的早饭,一大早就被莫远忠召见,也不知谈什么事去了。风仪莎简单喝了点粥,就马不停蹄地跑到训练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郑谨言那帮兔崽子。敢给她的男人灌酒,小伙子是嫌活得太久了“嫂子,昨晚就老罗头和卫逡灌得最猛,不带你这么欺负我的。”郑谨言“抹着眼泪”控诉人世不公,被她揍成这副熊样,还不能还手,岂不是被鸢尾的姑娘们看笑话嘛。风仪莎霸气地一叉腰,怒喝一声:“老娘都记着呢,谁都逃不了。”赵高背后一阵寒意窜起,还好他没劝队长喝酒,要是昨晚跟着那群猴孙子来这么一茬,估计是要被风仪莎一顿狠削了。斜眼看了看四处逃窜的梁冰等人,暗暗地祈祷他们自求多福。“小高子,你这样冷眼旁观是很不道德的行为,还不给我去遛豆沙”风仪莎拉高了声线,一个眼刀飞向赵高,后者惹不起她,撒开蹄子就跑。越霖隔着老远就看见风仪莎手刃自己的手下,莫远忠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肩头:“家有悍妻啊。”“自得其乐。”越霖只用了四个字阐述了自己的心境。圣人云: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莫远忠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下的爱将,一步步踏上自己“妻管严”的后尘。风仪莎这个女孩子各方面都很优秀,就连旅长也赞不绝口,配越霖倒是天生一对。就是不知道其他几个光棍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解决个人问题,鸢尾不还有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了嘛,这群猴孩子也不知道向中队长学习吃吃窝边草什么的。这当大队长不仅平时得在纪律上管束着他们,还得为他们的终身大事操心,真是伤透了脑细胞,要是自己什么时候早衰了,一定要他们好好地写检查。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九章 看不见你的笑,我怎么睡得着越霖在莫老大殷切的期望之下,踏上了后备干部培训的“征程”。人能在三十天内养成一个习惯,而习惯在不经意间被打破的心情,怎么说呢,难以言喻。当风仪莎晚上面对空空的宿舍时,竟会感到不由的心慌。当风仪莎顶着浓重的黑眼圈,第n1次戳上早就面目全非的花卷时,方晓晓实在看不下去了,非常好心地接收了那只千疮百孔的小花卷,“老大,队长才走一天,你这相思病怎么严重到这般境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三年没见着队长了。”风仪莎瞪了方晓晓一眼,怒斥道:“你这是又欠削了。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噎不死你。”段蓉他们瞧见晓晓吃瘪,很自觉地噤了声。老大现在明摆着一副怨妇相,落到她手里哪还有什么好果子吃果断分分钟找出你的痛脚然后就是一顿狠削。早上的训练项目是20公里竞速负重越野,刚回来,季璃累得像条狗一样,恨不得瘫在地上,从此与大地母亲永不分离。却在“梁公公”的传唤下,还得小跑着拜见大队长。“季璃,大队长翻你绿头牌了,还不赶紧马不停蹄屁颠屁颠跑过去接受圣上隆恩。”段蓉瞅瞅季璃,再瞅瞅梁冰,转头问风仪莎:“老大,梁公公这样传话真的好嘛确定不会被袁然嫂子拉出去施行炮烙之刑”“逗货,你以为嫂子是妲己嘛,小心被莫老大知道,削死你。”方晓晓翘着兰花指,戳上段蓉的太阳穴。“季璃,12岁成为门萨俱乐部会员,16岁被q大破格录取,计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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