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我的牙尖不尖锐,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本来只是想给风仪莎一点“教训”的,只是尝到那样甜美的味道怎么能刹得住车呢秋天的气息微凉,混着彼此之间暖暖呼吸。风仪莎只觉得一阵阵清风扫过脖颈,酥麻麻的,像是一只爪子挠在心里。越霖不自觉收紧的搂着细腰的手,他能感受到她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心脏不规律的跳动,分不清是谁乱了心神,还是都沉醉在这个甜蜜腻人的吻里了。豆沙感觉自己被久别的风仪莎忽视了,用尾巴拼命地扫她的腿,只是没有人理它。作为一只从来没谈过恋爱的纯洁狗狗,它实在是不明白,两个人类抱在一起啃嘴巴有什么好玩的,难道嘴巴的味道比肉还好吗赵高本着一颗热忱的心,一定要将这个“喜讯”好好宣传宣传,大家分享一下队长的喜气。没看出来队长大人还会带头吃窝边草,居然还这么神速。郑谨言早从那次联谊就看出了端倪,虽然这段时间,他们没事总瞎起哄,但人家当事人没公开啊。看看现在队长居然当着赵高的面,就公然秀恩爱,简直不能忍。郑谨言狠狠一拍桌子,以示心底小小的不满。“谨言,你低调点,这么用力手不疼么。”罗绍拍了拍他的肩,这小子太凶残了,一掌下去自己的刚泡的茶都震出来了。“啧啧啧,队长真是真攻不露相,露相非真攻了啊。”卫逡最近两年一直受女朋友影响对耽美颇有研究,按他的推断,队长就该是一个强攻来着,怎么搞半天连嫂子都给他们找好了。“卫少,您敢不敢不要再宣传你那美好的b精神了”飞鹰里谁不知道卫逡没事跟着女朋友看了几本耽美小说以后,一闲着就推测队里谁跟谁有基情。郑谨言抹了把“眼泪”,说:“小冰冰,为什么我们的眼中常含泪水”梁冰紧接着回了一句:“因为卫少常给我们丢人。”“哈哈哈。”一瞬间,整个屋子的人捧腹大笑,一点都不给卫少留面子,他反正也不介意,枯燥的生活总是需要有人来调剂一下气氛的,不是吗风仪莎从门口经过,听他们笑得如此开心,忍不住退回去凑凑热闹。郑谨言那个眼尖啊,老远就看见风仪莎了,现在人家走近了,不正好给他个机会,好好揶揄一番嘛“小的们,嫂子来了,还不问好”风仪莎自动捕捉到“嫂子”两字,腾地一下脸就红了,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哪还有什么心思凑热闹啊,一溜烟跑得没影了。“嫂子,您慢点跑,别摔了。”郑谨言巴在门框上看着那快速消失的人影,喊道。这无疑就是一个扩音喇叭啊,不消半个钟头,整个战魂基本上传遍了风仪莎成了他们的“嫂子”,虽然有些同志还不知道风仪莎和越霖的事情,但是他们现在都知道风仪莎身上挂着俩大字“嫂子”“嫂子”方晓晓阴阳怪气地学着外面传闻的调调,搂着风仪莎的小蛮腰,道:“今日越哥哥不在,嫂子不如就从了我吧。”“呔,你个小畜生,竟敢和本大爷抢嫂子。”季璃一巴掌拍开方晓晓的手,不甘落后一把抱住风仪莎,绝对是女版的黎念,“嫂子,还是跟了我吧,我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银”段蓉捂着肚子笑得快抽搐了,有季璃和方晓晓调戏她,自己就看看好戏是再好不过了。风仪莎暗想,自己怎么就遇到这群逗货了,净拿她开玩笑,作为她们的老大,现在一点威严都木有了。风仪莎最近听得最多的就是“嫂子”“嫂子”,整个就感觉踏入了已婚妇女的行列,平时怎么没见着一帮帮大老爷们这么能讲呢。“嫂子,您来啦。”罗绍显然正跟越霖讨论着什么,被风仪莎气势汹汹地临门一脚硬生生打断了。不要叫我嫂子了嘛,老是您啊您的,都叫老了。风仪莎委屈地一瘪嘴,心里暗嚎。他无数次要求不要再喊她嫂子了,但是那群热情的男士们总是笑呵呵地回一句:嫂子,您不老。这感觉就像一拳打进棉花里,一点都不痛快。偏偏越霖那个混蛋,还背着罗绍,勾着嘴角用口型无声地叫了一句:“嫂子,你好”“队长你行行好吧,我要是回不去参加我大外甥的婚礼,我姐一定会扒我的皮,抽我的筋,喝我的血”事实上罗绍近乎撒娇的哀求真的是毫无美感,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这景色怎一个呕字了得。“嫂子,你倒是帮我说句话啊”风仪莎瞬间感受到了躺枪的感觉,还有说了不要再叫嫂子了“老罗头,你大外甥都结婚了,你儿子怎么连个细胞都没看见”风仪莎一向喜欢将毒舌进行到底,尤其是针对左耳进右耳出的人。“我想,只要你答应,假期结束十个月后我们有个小侄子可以玩,我想我们越队长是很乐意放你回家的。”“也是啊,罗绍,好歹你枪法不错,这个条件你可以好好考虑。”越霖转着笔,如果忽略他脸上的贼兮兮的笑,还是挺一本正经的。“鸡贼的一对。”老罗头麦色的两颊升起一抹小红晕,看看,还没扯证呢,就一副妇唱夫随的样子,以后还了得很鸡贼嘛越霖自我感觉还可以吧,也就无视了了罗绍愤愤的表情,喝了口清水,再平淡不过地说道:“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好。”罗绍咬着牙,丢给他们一个字。心想,我不就三十二岁还没孩子嘛,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拿我寻开心,看我不生一个出来气死你们。到时候你们的小孩就该管我儿子叫哥哥了,哼。自从见了风仪莎以后,豆沙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像现在一样,风仪莎和越霖两个人牵着它溜达,隔壁虎子它们都没有这待遇,想到它们羡慕的小眼神,心里那满足感和虚荣感急剧膨胀。作者有话要说:、第九章 演习1“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同志们辛苦了。”“为人民服务”风仪莎第一次见到蒋凯本人是在训练场上,脸绷得就像要把眼角的皱纹一起绷平了,即使看着那么严肃,风仪莎还是知道他其实特别和蔼。“仪莎,这可是我第一次在战魂见到正旅级别的啊。看着也就四十不满的样子,快来掐我一把,是不是真的。”段蓉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偷偷凑到风仪莎耳旁,轻声说。风仪莎笑而不语,段蓉这副强调,一看就是被方晓晓带的。蒋凯早年威名在外,风仪莎曾经在风厉扬休假的时候,喜欢缠着他听他讲部队的故事,听得最多的就是蒋凯的丰功伟绩以及,咳,他的桃色新闻。“越霖啊,这不国庆要到了嘛,上头寻思着要你们今年和特战旅的那帮秃孙子搞一场。”蒋凯一脸殷切地看着越霖,就怕他甩脸子不干。“旅长,您老都发话了,你说我们下面还能尥蹶子不成”军事演习嘛就像大姨妈一样,固定时间都要来那么一次,况且十月份嘛,庆祝庆祝国庆,也是惯例了。蒋凯之所以重视这场演习,特地找他过来谈谈,无非就是因为人家是特战旅的。蒋凯一听,笑得眼角的鱼尾纹藏都藏不住,咧着嘴叮嘱道:“你说我吧,也没啥大的要求,打得那老王面上挂不住就成。”得,旅长。谁不知道老王是你当年的情敌,两人一见面就掐架,现在摆明了就是借着我们给你那老情敌下绊子,你倒说得轻巧。有些话,越霖就只能自己腹诽,要是说出来,估计得被蒋凯拆得就剩骨头了。嘴上只能附和着:“小的们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给您丢份儿。”一面还摆着恭送皇上的架势。蒋凯可不就等他这句话嘛,见他这副架势,也不多留。突然想到什么,回头说:“听说你和鸢尾小队的小姑娘谈恋爱啦,啧啧,你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吃窝边草了”也不等越霖回应,就大步离开了。“刚刚都看见了吧,蒋旅长亲自过来下达命令,国庆跟特战旅搞场演习,代号七杀。都争气点,别到时候输了,别说旅长和大队长了,连我都丢不起这人。明白了吗”“明白”“说什么呢,大声点,听不见。”“明白。”越霖的耳膜震了两下,满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跪安,训练去了。“仪莎,你家队长真傲娇。”季璃一脚飞去,被风仪莎挥手挡掉,满脸乐呵呵的笑。一大早,风仪莎只见停机坪上老兵们自顾自地擦枪整理装备,新进战魂的除了风仪莎她们四个,还有三个男兵,他们兴奋地眼睛都放光了,知情者了解他们是要去演习了,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老婆生了呢。原是一旧带一新的,越霖先前冒着被大队长拆骨吃肉的危险给罗绍调了假,原本跟罗绍的方晓晓就在越霖无比嫌弃的目光之下,终于荣归队长旗下了。按她的话说,咱队长乃天兵神将,又有老大护体,经得起吾等小民抱大腿求“bao养”。直升机上完全没有凝重的气氛,有了四个女孩子之后,叽叽喳喳的,一扫当年的冷清。高空伞降,越霖潇洒利落地跃出舱门,落地。方晓晓惊叹道:“队长太帅了,仪莎,你真有福气啊。”话还没说完就被风仪莎一脚踹了下去,短促的一声尖叫之后,就没声了,方晓晓此刻一定是在腹诽自家老大,女人啊女人,你的名字叫醋坛子。飞鹰安全到达地面后,趁着离演习开始还有一段时间,越霖谈着地图勾勾画画,布置作战方针和策略,紧皱的眉头连熨斗恐怕都熨不平。说实话,特战旅长期处于一级备战状态,又是满员上阵,战魂虽然兵力以及装备都不错,要赢他们,难说。况且今年又多了四个女兵,是福是祸还说不定。“各自就位,放开了手去干,不要给他们留面子。即使不幸被围剿了,记住身为战魂的人,誓死不做俘虏。都明白了嘛”话不长,但是掷地有声。身为飞鹰的人,铁血、不屈越霖将飞鹰最精锐的战士们分出两个突击小队深入打击红军内部根据地,前方战事紧急,后方又着了火,乱其心志。风仪莎三人交叉掩护在密林里穿行,自从进了战魂,她总觉得好像就是进入了树林的死循环里了。抬头满眼郁郁葱葱的树,放眼望去,还是绿油油的一片,就像船员每天放眼望去都是整片整片的海一样,风仪莎心里就是闷闷的很不舒服。他们不分昼夜地行军,配给的压缩饼干摩擦着喉咙,索然无味,在这个时候,食物和水都是极其宝贵的,一旦将身上的食物吃完,面临的就将是无休止的饥饿,直到演习结束。夜里,树林里的虫子肆虐,风仪莎眉心一点红,瘙痒难耐。看着睡得正香的方晓晓磕着枪杆子,全然不顾虫子的叮咬,正和周公大打三百回合。而越霖,虽然眼睛紧闭,可保持着最标准的姿势,仿佛一风吹草动,一秒钟之间就可以发出攻击。风仪莎回忆着那年惨败的军演,那时越霖是不是也像这样等待着她们入网汽车的引擎声正在慢慢向他们逼近,正如风仪莎所想的,越霖几乎是一瞬间清醒,这个男人,就算是睡眠时间依旧保持着高度警觉的状态,她该庆幸自己找了个在战场上犹如神祗一样的男人嘛越霖和风仪莎相视,也不说话,默契。没有惊醒睡梦中的方晓晓,两人又技术地在路中间铺设路障。当红军给营地送物资的运输车出现在视线里的时候,他们不由感慨,命好就是没办法。“靠,什么情况啊”副驾驶上的人早已睡死,驾驶员无奈只能自己下车清理路障。方晓晓显然是被那大嗓门吼醒的。三人悄无声息、麻利地爬进车的后仓,随着整车的蔬菜肉食一路颠簸。他们不知道目的地是红军的那个营队,不知对方实力如何,三人心中都悬了口秤。当运输车骤停的一刹那,他们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发动攻势。“哎,我说,你都睡了一路了,赶紧起来卸货。”“哎呦,我这不是实在太困了嘛。”两人各自搬了一筐蔬菜,轻声说着什么,然后远去。越霖带着手下两个女兵相互掩护下了车,一组巡逻的士兵浩浩荡荡出现,他们迅速寻找掩体,装上消声器的枪,给他们来了个挨个点到,知道一缕缕蓝烟升起,才现了身。突然“牺牲”了的战士显然很恼火,张嘴就想大骂,却被方晓晓用车上顺来的西红柿塞了满嘴。“同志,请遵守演习规则,你们现在是死人。”即使再不满,也只能埋在心里,毕竟都是有原则的人。方晓晓不放心他们,挨个将他们劈晕。三个人扛着大枪在整个营地一顿扫射,许多战士在睡梦中就被震醒了,可是已经徒劳,身上升起的蓝烟昭示着自己已经“牺牲”,不得不乖乖撕下袖章,退出演习。红军的整个装甲步兵团,就在那么短短十几分钟之内被灭了门。风仪莎意犹未尽的是,步兵团团长正热火朝天地与他的几个得力助手谈论战斗策略时,被一枪爆头的惊恐和不可思议。所有自以为不得了的战略,完全没有用武之地。作者有话要说:、第九章 演习2越霖和风仪莎她们制造步兵团“灭门惨案”之后不出一个钟头,在另一个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