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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望的瘫倒在那,一滴泪水落了下来,呆滞的看着子衿消失的地方。“娘娘”突然只听得一个声音插了进来道:“方才已有许多别处的宫人路过,似是还有长乐宫的。”“什么”只听郑昭仪微微一惊道。我微微抬起头,见是马莹莹在一旁小声道:“您是知道的,太后对赵飞燕似是很维护,若是一会传到太后那里,惊动了陛下,只怕又会让陛下和您之间生了嫌隙,如今您怀着龙裔,只有您和陛下和睦恩爱,日后腹中这未来的皇子也会有个好的前程啊,还是别为了个,有损了您。”听到此,我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看过去,只见郑昭仪紧蹙的眉头慢慢展开,然后不耐道:“罢了,叫王慎停手吧,打死个不足惜,别惊了本宫腹中的孩子。”说着便给疏影使了个眼色,疏影便领悟地下去了,然后便见王慎回来了,还有两个内侍架着满身是血的子衿,到了近前,便将子衿扔在了地上,我忙扑上去,顾不得麻木的双腿,哭着抱了子衿道:“子衿,你怎么样,怎么样你不要有事,你不要有事,知不知道。”子衿微弱的声音道:“奴婢奴婢没事,主主子安心。”梁长使和余少使也连忙上前来哭着。这时只听郑昭仪冷声道:“小安子虽是罚了,但终究是赵婕妤识人不清之错,因此你也得受罚,再者,子衿居然敢以下犯上,顶撞本宫,可见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皆因你这个主子自身不正,所以你更该罚,从今儿起,你便好好的把宫规给本宫抄上十遍,到时候呈给本宫,本宫说可以了,这惩罚才算结束,你可记住了”我强忍住心中的怒意,恭谨道:“臣妾谨遵娘娘旨意。”郑昭仪冷嗤一声,便坐上了轿輦,行到我们身边时,她突然道:“本宫一心想为腹中孩儿抄经祈福,愿他能福寿延绵,可奈何本宫怀着身孕,不易劳累,本宫听闻余少使的字极好,可能帮本宫抄写经书啊”余妹妹恭敬的欠身道:“嫔妾的福气。”只听郑昭仪慵懒的声音道:“本宫听闻只有在供奉着送子娘娘的神龛前抄写经书,抄写的经书才能沾些神佛的灵气,所以余少使便每日起早到本宫殿中的神龛前,独自抄写经书吧,到时候本宫会派专人服侍你,每日抄满定数,再回你自个儿宫里吧。”我眉头微蹙,供奉的殿中烟香缭绕,又没有供暖的物事,说是服侍,只怕是监视,郑昭仪这话中,分明是要余少使从早抄到晚,一般人如何受得了。心中虽难受,但我却知我若求情,只怕更会累及余少使,因此我只好默然看着余少使单薄的身子立在冷风中,温声道:“嫔妾知道了。”只见郑昭仪这才满意地点头,嘴角噙着一丝快意的笑,然后转头看也不看我们道:“回宫。”待郑昭仪的輦轿过去,一班宫人消失后,我方沉声道:“余妹妹,对不起,我没能帮你。”余少使微微一笑道:“我什么都知道,姐姐无需做什么,左不过是抄经罢了,没什么难的。”我看着她面上故作轻松,我却知她心中万般的苦涩。这时余少使急道:“这会子,该快送了子衿回去诊治才是。”我一听,连忙看向子衿,只见她微弱的紧,忙道:“快,快送子衿回去。”第四十二章 宫杀下几日之后的正午,抱琴替我梳妆,我侧首问道:“子衿如今怎么样了”抱琴温声道:“主子放心,用了温大人开的药后,姑姑好了些,只是这次下手太狠,姑姑得要几个月才能下得了g来。”听到此,我手中紧紧攥着雕花木梳平声道:“总有一日,我会为子衿讨回公道。”抱琴轻轻替我挽着发道:“这几日余主子也不好过,日日鸡鸣怕就起身去漪澜殿抄经,每到宫中下钥了才能回宫,奴婢见余主子脸色也苍白了许多。”我眉间一蹙,脑海中浮现了余少使柔弱的身子,便觉得心中闷闷的,我失神的看着那铜镜,沉声道:“不论是子衿,还是余少使,终究是因为我才会这般,是我连累了她们。”抱琴手中微微一滞,然后温声道:“主子,漪澜殿正是为了磨消您的斗志,才会这般下狠手,所以不论何时,您都不为之而动,否则,将来会有更多的人如子衿姑姑一般”听到此,我看向肃然的抱琴,过了许久,我转首沉然道:“你说的没错,我绝不会顺了她的意。”待梳妆毕,我便去了书房,对抱琴道:“替我研磨吧,还有一点,宫规就抄完了,到时候你拿了送到漪澜殿去。”抱琴微微垂首,便来替我小心的研磨。直到夕阳西下时,才终于抄完了那许多,只觉得手臂也麻木了。我起身问道:“陛下今儿去灞上检阅,可知什么时候回来”子衿垂首道:“得是要到明早。”我点了点头,有些疲倦道:“我有些乏了。”抱琴上来扶着我道:“奴婢扶您去休息。”我点了点头,便回了寝殿,难得的安然入睡。“叮叮铛铛铛。”我不耐地睁开了眼睛,听着嘈杂的声音,生出一丝异样的烦躁道:“来人,来人。”这时便见抱琴急忙进了来。见着起身的我,面色有些为难道,但还是温婉一笑道:“主子怎么醒了”我蹙眉,微微有些愠怒道:“外面是什么声音”抱琴脸上越发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默不作声的站在那。瞧着她的异样,我略有些明白了,然后平复心情的淡然道:“是不是漪澜殿的”抱琴这才抬头看了我,然后低声道:“是漪澜殿的王慎带了非常室的几个内侍来,说前儿咱们宫里说了有些殿的屋瓦有些松了,原本此事是小安子负责,如今小安子不在,郑昭仪便命王慎带了人来修理。”“呵”我轻笑一声,然后道:“所以他们就拿着鸡毛当令箭,来本宫这里拆房揭瓦么”抱琴微微垂首。我起身道:“走,既然昭仪娘娘这般抬爱,我理应出去看看。”“是”抱琴垂首扶了我出去。一出了殿门,便见着眼前满是飞扬的尘土,房上簌簌地掉落着渣石。我宫里的人都一脸忿然的看着这一幕,但还是极尽隐忍着。待我看向王慎,只见他颐指气使,指挥着那一帮子谄媚的内侍,得意的样子,俨然是御前的人一般。我瞧着一地的灰土渣石,然后扶着抱琴的手昂首走过去。冷声道:“王公公好大的气派,本宫扫眼瞧去,还以为是御前当差的呢。”这时王慎才看到我,然后泰然的走过来,只微微一躬身道:“哎哟,是婕妤主子啊。奴才给您请安了。”说着是请安,可他神色却是倨傲的很。“放肆”身侧的抱琴怒斥道:“王公公就是这么跟主子请安的吗”我面上淡笑,并未有什么异样,王慎见我没发话,便更是得意了些。眼皮抬也不抬道:“奴才这几日不知怎地,闪着了腰,也只能这般请安了,昭仪娘娘也准了奴才这般,想来,婕妤娘娘您不会有什么异议吧”我抬眼看向王慎,他脸上的表情俨然是我不敢有丝毫的异议,我请笑了一声,然后道:“昭仪娘娘都允了,你是昭仪娘娘的人,本宫又能有什么异议呢”王慎一听,更是神气了许多,而抱琴在一旁忿然道:“主子。”王慎转身,挺着腰板儿,扯着嗓子道:“都愣着干什么,快些好好给婕妤娘娘修,做的不好了,回去昭仪娘娘面前有你们的好。”那些内侍一听,连忙哈腰笑道:“是是,公公您就请好吧。”说着那瓦上的动静更大,一股子灰尘扑面而来。只见王慎抬眼瞟了我一下,然后对着那帮内侍道:“瞧你们那害怕的样儿,到底是个卑贱的身份,在我家昭仪娘娘面前,算个什么,我呸。”说着他便往地上啐了一口,脸上得意的愈发。听到王慎含沙射影的瞥着我说的话,我紧紧攥着手,只觉得全身有些颤抖。这时突然见司棋冲上去道:“王慎,你个狗仗人势的,我跟你拼了。”我连忙让抱琴拉住司棋,谁知王慎身边的两个内侍架住了司棋。突然,“啪”的一声,四周寂静了,我看向司棋,只见她极为脸上早已肿起,愣在那,而王慎还仰着手,一脸得意的嗤笑道:“一个小小的贱婢,也敢跟本公公斗。”听得周围几个内侍的嘲笑声,只见司棋隐忍着满是屈辱的泪道:“王慎,你个狗仗人势的狗奴才,我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说着便要挣扎上去。只见王慎收了笑,便要扬手下去,我上前一把抓住王慎欲扇下的手,这一刻,只觉得恨极了这个狗奴才,第一次,我的心中满是充斥着一个字:杀。想到此,我心下越发恨意,冷冷的眼神射向王慎,心中的阵阵杀意只恨不得撕碎了他,从他的眼中,我逐渐看到了从惊诧到躲闪直至最后的恐惧,我能够感觉到他的身子在颤抖,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主子”抱琴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这时我回了神,然后松开手,冷声一字一句吐道:“王慎好,很好。记住,你是第一个让本宫想碎尸万段的人。”王慎一个激灵,忙吓得跪在那求饶道:“婕妤娘娘饶命,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不敢”我冷声笑了起来,然后俯身看着他,仿若闲聊一般喃喃道:“晚了”说完我使了全身的力,一个耳光掼过去,只把他打的摔倒在地。看着他躺在那抖索着,好像一堆腐肉一般,不禁心生厌恶,我一步一步踱步走向他,每靠近他一步,他就极力想往后缩。我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不带一丝温度道:“来人,拖下去杖责三十,让人看看,狗仗人势的狗奴才,在主子面前嚣张,是什么下场。”“是。”李朝恩一得令,满是快意的走过来,眼中皆是狠意的命人拖走了王慎,无视王慎的哭号,我只走过去看着司棋,轻轻抚着她的脸道:“怎么样”司棋委屈的扑过来,在我怀中哭着,我只好轻轻的轻抚她的背安慰。待她好些后,我转身看向那几个早已从房上下来的内侍,然后冷声道:“怎么你们可还要学刚才那不知好歹的狗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只见他们抖索着道。我冷声笑道:“那到底该如何修理,你们该是明白了吧”“明白,明白明白。”他们脸色发白的不停磕头道。不想再看她们,我转身扶了抱琴往殿中走,到殿门口时,我对抱琴道:“将方才的事一丝不落的回了皇后娘娘去。”抱琴领悟地垂首道:“奴婢明白。”第四十三章 私刑上待到了晚上,我喝着茶与司棋她们闲话着,这时抱琴走了进来,脸上有些为难的看着我。我心中有些了悟的问道:“可是昭仪娘娘不满意我罚抄的宫规”抱琴有些失意的点点头道:“是。”我缓缓起身道:“替我研磨,这会子闲着也是闲着,重新抄就是。”“主子,郑昭仪分明是难为您,您何必还抄呢”司棋有些愤愤道。我淡淡道:“如今她居上,我居下,此时不是正面冲突的时候,若只是抄几张宫规便能平息的事,又何必去闹出许多事来,忍一时风平浪静,终有一天我们会把一切讨回来,但至少,不是现在。”说完我便去了书房。不知抄了多久,只觉得眼前都有些花了,便放了笔靠在椅背上稍作休息,抱琴忙来替我捏着肩,一时间,有些昏然欲睡。忽然,外面传来了吵闹声,还没等我问是什么事,便见梁长使哭着跑了进来,一看到我,便立刻冲过来哭倒在我面前。瞧着她发髻松散,满面泪痕,眼中满是惊吓与恐惧,只颤颤巍巍跪在我脚下哭道:“娘娘,快救救余少使,快救救余少使吧。”我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怎么呢快起来说话。”待我扶起她,她抓住我的手哭道:“方才我去找余少使说话,谁知等了许久未见回来,只当她又被留着抄经还有些时辰,便准备回宫,碰巧刚出门便碰到有个面生的小宫女急匆匆跑了过来,告诉我们余少使抄经时,昭仪娘娘供奉的那尊送子观音不知怎么打碎了,昭仪娘娘盛怒,正对余少使用私刑。”“什么”我只觉得脑中一懵,一种彻骨的寒意渐渐逼近我。此事只怕是凶多吉少。想到此我连忙道:“我去看看。”梁长使连忙上前跟着我,我转头看向梁长使道:“此事你不要管,只我一人去就好,若是平安最好。若是也不会多牵连了你。”梁长使哭着道:“我如何能眼看娘娘一人去那危险的地方”我看向她郑重道:“若我们有事,至少还有你可以置身事外想个法子,不要白白多累及一个人,这时本宫的旨意。”说完我转身就走。待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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