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愿意用我的生命代你赴死。」他难以掩藏的深情,不自觉地脱口而出。「原来你你已经爱上我了,而我却竟然全没发觉」她感叹地道。「是的,早在比武大赛会上见你第一次面时,我就已经深深的被你吸引了。」「你」听到青英的告白,飞玲失措地楞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再加上进贡这一路来,你为受伤的我亲自守夜喂服汤药,如此种种的关心跟体贴,叫我这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怎麽不为你日夜思念、魂牵梦萦呢」他情不自禁地表白出他内心最深处的悸动。「啊」听到的情感愈深,她就愈是感到错愕。「我终於把我朝思暮想的情感一次痛快地说出,对不起一定让你吓到了。」他向飞玲道歉。「青英该道歉的人是我,都是我不好,竟然没有注意到你对我付出的感情。」她歉疚地自责。「你还是这麽会为别人着想,而我呢我却在这个时候还该死的说出这些话来令你困扰,我真是感到惭愧」「青英你快别这麽说,其实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像大哥一样,虽然我已经爱上廷逸了,但是我一直是以另一种亲情的爱来对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让我在此唤你一声大哥吧」飞玲走过去握住青英的双手,「青英大哥,感谢你对我的付出,可是我只能用兄妹之情来回报你。」「公主,你如此对青英,青英怎麽承受得起呢」「你当然承受得起青英大哥,这是队伍的令牌,请你收下。」飞玲从腰带中取出了一只令牌交付到青英的手中,「如果我没有回来,麻烦你替我好好的带领队伍进完贡,再回凤翔国。」「这」他犹豫了一会,「好吧我先收下了,但是如果你承认我是你的兄长,那麽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嗯」她自欺欺人的点头。*****时光飞逝,廷逸彻夜未眠,看着清晨的曙光透入帐蓬,他缓缓的掀开布帘,「去帮我叫倪护卫跟高队长过来」他对着门口的两名卫兵命令道。「是」片刻之後,倪泰跟高云两人匆匆地赶了过来。「王爷,清晨唤属下前来不知有何事情吩咐」他们知道王爷一定是为了飞玲公主的事情在忧心。「倪泰、高云,这是凤翔国的令牌跟协议书和我的令牌,你们先分别收下保管」他从衣襟取出了二个令牌跟一封信。「王爷,您怎麽把这麽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们」倪泰惊楞的问道。「是啊这令牌是您发号施令的信物,怎麽可以离身呢」高云也感到异常的惊讶。「你们不用多问了,如果我跟飞玲两天之内没有回来,你们就尽速回京,剩下该完成的事就由你们代劳了。」廷逸语重心长地道。「王爷您这是什麽意思」倪泰惊愕地问。「今天傍晚我会陪同飞玲一起到落风崖赴约。」「王爷您要亲自前往」高云和倪泰两人都露出了极为担心的神色。「是的我会尽我一切的力量去保护她。」他毅然决然地道。*****、风流王爷俏公主第九章赴火第九章金乌西坠,微风和煦的傍晚,两条看似阴森孤冷的人影,默默地伫立在万丈之高的落风崖处。「孤鹰,为什麽四王爷只要赤沙飞玲做交换再加上司马廷逸的命不是更好」段成不解地问道。「你懂什麽你以为他们跟你一样白痴吗要求的如果太过份,是会逼狗跳墙的,到时候他们如果放弃了交换,用剩馀的兵力攻打我们,那你我就死无葬生之地了。」他不屑地斥道。「那为什麽不换司马廷逸呢他应该比赤沙飞玲更不好对付才是,如果先杀死他,以後就可以轻松多了。」他又问。「司马廷逸的死并不会引起金宙皇朝跟凤翔国的冲突,但是赤沙飞玲可就不同了,如果凤翔国的公主死在金宙皇朝,那你想想看凤翔国王会作何感想」孤鹰邪邪地笑道。「既然事情牵扯重大,那司马廷逸有可能交出她吗」段成疑惑。「如果他不肯交出凤翔国的公主,就必须牺牲三百多条人命,您用脑子想想,从今以後还有谁会愿意为他效命呢」「真不愧是一石二鸟之计,令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阴险难怪司马行那老狐狸会看不起我,原来他的手下个个都是阴狠无比的角色,看来我要在此处立足,可比登天还难了,他开始冒着冷汗。「警觉一点,他们来了。」孤鹰看着远方数十条模糊的身影,逐渐地朝这而来,便提醒段成道。「是」*****「王爷、公主久违了」段成惺惺作态地向他们行礼。「段成你竟然还没死呀」飞玲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托公主鸿福,属下当然还幸在」。「哼」她不屑地斥喝。「这位想必就是顶顶大名的飞玲公主了」孤鹰打量着飞玲的容貌邪笑道:「嗯闻名不如见面,公主果然比传闻所说的还要清丽动人。」「癈话少说不是要我换解药吗那解药呢」飞玲不耐烦地骂道。「公主,您先别着急,解药就在这」孤鹰拿出了一个瓶子在手上把玩着。「我们怎麽知道你手中的解药是真的还是假的呢」廷逸开口问道。「是啊难道本公主的命不值钱到用来换假解药」「好那你们要怎麽来试解药的真假」孤鹰道。「不如先让段成服下毒药,再用你手中的解药给他吃,如果他好了的话,就能证明解药是真的了。」飞玲睨了段成一眼。「不错嘛人长得花容月貌,头脑到不简单」孤鹰邪笑着,「来段成,你把这瓶毒药喝了」「这」可恶竟然真的要我嚐试。「放心,我会给你吃解药的」他催促。「好好吧」他拿了毒药心不甘情不愿地喝下。阖眼间,他身体痛苦难当,直跪在地上哀求,「快,快给我解药」孤鹰从解药瓶中取出了一颗黑色药丸让他服下。「呵呵」半响之後,段成急促的呼吸声才慢慢的恢复正常。「怎麽样你们该相信了吧」孤鹰道。「好,可以了」「飞玲公主,那你是要自己走过来呢还是要我过去请你」「一手交人,一手换解药,否则免谈」廷逸不客气地道,预防万一,他不能失去飞玲,又丢了下属的性命。「很小心嘛好,那就劳烦王爷亲自送公主过来,我顺便把解药交给你。」他狡黠地笑道。廷逸静思了一下,开口答应,「好」「王爷,由属下去吧」一旁的倪泰作声。「不用了」他回绝。「廷逸动手吧」飞玲抬头凝视着廷逸,就算只能在多看他一眼而已,她也心满意足。「嗯」他假意地点上了飞玲的穴道,扶着她慢慢前进。飞玲先是震摄了一会後来才明白他的用意,但是可行吗她担心地问自己。「人已经带来了,药呢」廷逸冷冷地道。「不用急,在这」孤鹰把药慢慢地递出去。就在廷逸伸手取药时,「啊」孤鹰一掌推开了他。「你竟然食言」一旁的飞玲愤然大怒。「公主不也一样吗」孤鹰狞笑道,暗示她也不守规则。「可恶」飞玲怒腾腾地攻向孤鹰。孤鹰吹了个口哨,原本躲在草丛後的数十名蒙面人全都一拥而上地赶到断崖来。「原来你们早有预谋了」倪泰惊道。「是啊金宙皇朝的王爷跟凤翔国的公主,如果死亡,那两国的队伍就会溃散,到时候贡品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而战争就是你们最後的结果。」「可恶真是太卑鄙了」飞玲拔出了双剑刺向孤鹰。「喔美丽的公主生气了」他轻而易举地闪开,马上拔出剑还以颜色。两方人马在僵持片刻之後,廷逸的人马稍微占了上风。「没想到你一介女流,武功会这麽好」孤鹰觉得自己有点失算了。「你不知道的事还多呢」飞玲伶利的一步,移身到孤鹰的背後,双剑迅速抵住他的脖子。「哈哈哈真是失算,没想到我竟然会栽在一个女孩的手上」他自我嘲讽。「你现在才後悔,为时已晚了,快点交出你身上的解药」飞玲诋斥。「好,解药在这」他拿出了解药抛向断崖,飞玲在讶然之际,不假思索地抽身飞去抢住药瓶,当她回过神时,她的双脚已经腾空在断崖之外,「倪泰接着」她赶紧将药瓶丢给离她最近的倪泰。「公主」倪泰被飞玲的举动吓了一跳。「放心」飞玲勉强地用轻功想飞回断崖之上,不料孤鹰却对进退维谷的飞玲发出了狠狠地一掌。「啊」中掌的飞玲整个人失去动力和知觉,急速地往悬崖下而坠。「飞玲」廷逸见之马上跟着跳下断崖,运功直追飞玲落崖的速度,转眼间他成功的抱住了飞玲,但是他自己却也深陷绝境之中。「完了以这种速度掉到了山下,我跟飞玲都会粉身碎骨的」他左手揽住飞玲将她牢牢固定,右手从腰间抽取佩剑。「只好孤注一掷了」他低头看着下方,「还有七丈」等到他们距离地面只剩下十多尺时。「嘿」廷逸运起全身功力将剑往崖壁狠狠刺入,刹时他紧抱着飞玲,终於稳住直坠的身体。「呼脱险了」他大吐了一口气,不过只用一只手抓着剑,他仍有摇摇欲坠之感,「幸好只有十几尺」他拔起壁上的剑,用轻功顺势而降,平安地将飞玲抱至山谷。「飞玲飞玲」他轻轻地拍着她的脸颊唤着,半晌後他见飞玲没有动静。天色又逐渐昏暗,他四处张望了一会,发现前方有一处山洞。「没办法了,天已黑,飞玲又受伤,只好暂时先在山洞里过夜了。」他抱着飞玲往山洞走去。到了洞口时,廷逸先将飞玲放在洞外,然後他便四处去搜集一些枯树枝,准备钻木取火。等到洞里被火照得明亮之时,他才安心地将飞玲抱入山洞之中。「飞玲飞玲」他再次想唤醒她,结果却发现了她的脸色有异样,而且全身还冒着不寻常的冷汗。「她在完全没有防备抵挡之下,中了孤鹰猛烈的掌气,一定伤得很重。」他握着她的手试脉膊。「果然不出我所料飞玲的瘀血积在右肩不散,而阻碍到血脉正常的流通,因此才会导致她气血不畅而昏迷不醒。」廷逸思考了一会,叹道:「这里是荒郊野外,不可能有治疗瘀伤的药,看来如今只有放血一途了。」他把飞玲抱近了火堆的旁边,让她半躺地靠在岩石之上,一旁熠熠的火光投射在他俊美英挺的脸上,显得有几分的沉重。他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拉下飞玲的腰带,在退去她淡蓝色的外衣之後,第二件轻薄的里衣外,隐隐约约还可看见她贴身的肚兜。尽管一切是多麽地令人目眩神迷,他依然还是小心异异地将摭住她右肩的衣服缓缓拉开,尽可能的去避免触碰到她凝脂的肌肤。飞玲肩上的瘀血非常严重,整片右肩都肿成了青紫相参的瘀伤。「为了抢救解药,真是苦了你了」廷逸看到飞玲的伤势,顿时心如刀割,他从腰带上取出了三支银针过火,强忍着万般的心疼和不拾,他将银针在她右肩的瘀青处扎了数十个小孔为她放血。、风流王爷俏公主第九章意动片刻之後--飞玲肩上的瘀血仍然没有排放的迹象,「瘀血已经凝固,糟了」廷逸着急地抓住了飞玲的肩膀匆匆吻去,一口口地吸吮出她肩上的瘀血。「呼」吸清了飞玲肩上的瘀血,廷逸大松一口气,「幸好及时发现,要不然飞玲的右手可能会废掉。」他掀开了自己的衣摆,从衬衣上撕下了一块长布为飞玲包扎。就在此时,原本昏迷的飞玲突然慢慢地清醒,「啊我的肩膀好痛」「飞玲你醒了」廷逸喜出望外地叫着她。「嗯我的右肩很疼」她全身酸疼,特别是右肩更痛。「你中了孤鹰的一掌,受伤不轻,千万不要乱动」他赶紧提醒她。「是吗那解药呢尔丹他们中毒治好了吗」她着急地问。「你先别激动,解药落在倪泰的手中,中毒的人应该已经得救了。」「真的,那我要去见尔丹」她要求。「飞玲我们现在人在断崖的下面,一时之间恐怕无法见到他们。」「我们在断崖的下面」飞玲惊讶了一会开口问道:「难道我被孤鹰一掌打下断崖」她开始有点印象了。「嗯」廷逸点头。「那你怎麽也在这莫非你也被打下来了」「不是我跳下断崖是为了要救你」「跳崖救我」她吓了一跳,「如果你也死了,那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