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便开始下去忙碌。小婷庆幸地低语,「这下子公主大概短时间之内不会有空找她算帐了」「倪泰你吩咐下去,叫士兵们用木头做成卅辆拖车,明天好让受伤的士兵乘坐。」廷逸命令道。「是」「青英,那我们先离开了」廷逸向青英说道。「不送了」**、风流王爷俏公主第五章英雄救美第五章次日廷逸和飞玲一行人在用完了早膳之後,为了争取时间便马上启程。廷逸命人用马拖车代步确实让所有的伤患减轻了不少痛苦,但山路的颠簸在所难免,所以在赶路的速度上,廷逸仍然是放慢了许多。「青英,山路颠簸,你的伤口会感到不舒服吗」山路崎岖不平,飞玲不放心的策马来到青英的车边问着。「不要紧,我撑得住。」青英回道。「那就好再撑个七、八天,到了祥天驿馆就可以舒服些了」廷逸突然加入了谈话的阵容,让他们吃了一惊。「是你啊」飞玲惊道。「青英见过王爷」青英有礼的问候。「唉你们公主都直呼我名字了,你怎麽还是这麽客套」廷逸笑说道。「青英是属下,问候王爷是应该的」「廷逸你就不用跟他再辩了,青英的脑子可是直得很,你再跟他说下去也不会有什麽太大的结果」飞玲拍拍青英的肩膀,甜甜的笑着。「公主您怎麽取笑起青英呢」飞玲如花绽放的笑颜和揶揄的口吻,让青英腼腆的脸红。看着青英脸红,飞玲张大眼睛直直问道:「是不是我又拍疼你了」「啊没有、没有。」青英收回了视线赧颜地摇头。「那你的脸怎麽红成这样难道你的烧还没有退完不成」飞玲着急的问道。「不是。」面对飞玲关心的追问,青英无言以对。唉这个小女人平常机伶得像精一样,怎麽这会儿又迟钝得很,眼明的廷逸在旁看得可是一清二楚。「飞玲如果你再逼问下去的话青英可能真的又病了。」他淡淡地说了这句话,便冷冷地策马离去,留下了一脸莫名的飞玲和更窘的青英。青英低下了头冥想廷逸最後所说的话,虽然他的口气温和平顺,还略带点揶揄之意,但似乎又不只是这样而己。廷逸可能连自己也没察觉到吧因为他有感觉到他的神情之中还渗杂了丝微不寻常的情愫。「难道你也沦陷了吗」青英有所感属的问向空气。*****「每天还没睡饱就起来赶路,已经七天了,赶了七天的山路连个村都没看见,到底要何时才会到祥天驿馆啊」日复一日的奔波,一向骄生惯养的尔丹已经开始受不了了。「就快到了,再忍耐一会吧」飞玲安抚着尔丹说道。「王姊,这一句话三天内你已经说了二十次了,没有其他比较新鲜的吗」尔丹抱怨道。「你不问,我就不用说了啊,谁叫你这三天来也问了我二十几次。」飞玲不耐烦地顶了回去。「人家真的很累嘛不是说七天就会到的吗都是骗人的」「因为受伤的士兵行动不方便,路又崎岖,如果马跑得太快的话,伤者会受不了的,你就再忍耐个几天好吗别忘了,青英也是伤患啊你要将心比心才对。」飞玲好言劝着尔丹。「哦,我知道了。」尔丹心虚地道。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求救的声音。「啊救命放开我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在求救倪泰你带着一小队人马跟我过去,飞玲这里就拜托你指挥了。」廷逸交付飞玲之後,马上带着倪泰直奔而去。「救命啊,不要靠近我」一名女子在山中四处窜躲,希望能逃出魔掌。「你不用叫了,这里是荒郊野岭的,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的。」一名身上披着兽衣的男人猛追着那名女子。「他妈的还真是会跑,看我的」话落那名大汉朝女子快准地扑了过去。「你再跑啊我看你怎麽跑」他打了女子一记强烈的耳光。「啊」女子疼痛的厥了过去。「老子终於可以爽了,哈哈哈」大汉得意的大笑,随手撕开了女子胸前的衣襟,「这个可是上等的货色,享受起来一定特别痛快。」「住手」急奔而来的廷逸跳下马喊道。「他妈的你是那来的王八蛋,竟敢破坏你老子的好事,看我怎麽宰了你。」大汉爬起身来破口大骂并抽出了大刀,猛力砍向廷逸。「哼就凭你这一手三角猫的功夫」廷逸从容地踹了他一脚,大汉便倒在地上滚着叫疼,倪泰随後带着士兵向前擒住了他。「嗯这个姑娘很眼熟」廷逸尽量想帮那名昏迷不醒的女子拉整齐胸前残破不堪的衣服,虽然如此,但春光依旧难掩,他索性将她从地面上抱起。「王爷您见过的青楼名妓何其多,女人长得类似的不少,有点相似也并不稀奇啊」倪泰幽默地道,眼睛顺便打量一下女子的面貌,看看她是否是长得国色天香,让王爷又着迷了。「咦真的很面善。」怪了自己一向很洁身自爱,甚少出入那种风花雪月的场所,怎麽会有眼熟的姑娘呢「她是紫烟」廷逸有印象了。「啊对了,她是醉香楼的歌姬,有来过十三王府。」倪泰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会觉得很眼熟了,「那她怎麽会在这里出现呢」他疑惑道。「唉这就不得而知了。」廷逸见了紫烟这般不幸的遭遇,不禁感慨的摇头叹道。「廷逸,我们来了。」飞玲带着进贡的队伍已经赶来跟廷逸会合。「放开我」肇事的大汉拚命的挣扎,「狗屁再不放开我,我就把你们都杀光」「他是谁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了」听到大汉的叫骂声,不清楚情况的飞玲跳下马,好奇的问道。「哎啊,又来一个更标致的大美人了,乖,如果你让我爽一爽,老子我快乐的话,就不跟你们计较刚才发生的事了。」大汉一付垂涎的模样叫道,使劲的挣脱出士兵们的捉绑,直直冲向飞玲想要捉住她。飞玲被这突来的情况吓了一跳,急忙地闪开。「快,快去保护公主」倪泰对着士兵们大吼,自己也冲了过去。「原来是公主啊这个名号真是让我听了更加的兴奋我玩了怎麽多女人就是还没玩过公主呢」大汉一把抢住了就近的飞玲,使士兵们不敢轻举妄动。「做什麽,快放开我」飞玲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很显然的,这个抓住她的男人,应该不是什麽好东西。「放开你别傻了,你现在可是老子的救身符和待会让老子我消火的良药。」大汉这麽一说,手便勒住了飞玲的脖子叫道:「你们想要她活命的话,就通通给我滚开」「你们都退开──」倪泰胆心飞玲公主的安危,命令道。「可恶,混帐的东西」飞玲不甘心被胁持为人质,试图挣脱魔掌,没想到此人的力气极大,锁得她都快窒息了。「呼」飞玲喘了一大口气,心想既然蛮力比不上他,那就用智力取胜,「喂我快不能呼吸了,如果你勒死了我,你的计划就全泡汤了。」飞玲利诱道。「啊」大汉吓了一跳,手臂急忙松开些。飞玲伺机而动,右脚朝顶上一踢,过肩击中大汉的头部,随即马上使劲地蹬在他的右脚背上。「哎啊」大汉疼痛地松开了飞玲,猛揉头和脚,「他妈的臭婆娘,原来你还会武功,你敢跟我玩,老子就给你一点颜色瞧瞧」说着他扑向了飞玲要攻击她。「你尽管放马过来,难道本公主会怕你这只蛮牛不成」飞玲这次学乖了,特意跟他保持一段距离,以免又重蹈覆辙,毕竟肉搏战对她的体力来讲,一定比较吃亏。此时抱着紫烟的廷逸眉心一皱,「倪泰接着紫烟」他迅速地将紫烟转给倪泰,然後像是一阵风似的刮到了飞玲的身前为她挡招,「该死的东西」廷逸表情变得森冷阴沉,出手既快又狠,不出三招,那名大汉就已经重伤倒地。飞玲看了一脸茫然地楞在原地。「你没事吧」廷逸转过身,温柔地看着飞玲。「啊我没没事。」飞玲结结巴巴地回答,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失去了能力自保,需要让廷逸来救她。「没事就好。」看着飞玲惊愕的表情,廷逸柔柔地笑道,看来她对情感的事,真的是很迟钝。唉,难道她还没看出来他会如此反应过度完全是因为在乎她的关系。当然了最震惊的没过於倪泰跟高云了,因为他们第一次看到了王爷变得如此冲动,哦,不应该说是愈来愈失常了片刻,气氛渐渐恢复了正常──「王爷这个混帐要怎麽处治」高云抓着奄奄一息的大汉问道。「就把他留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吧。」廷逸回答道。「王爷不把他押回判决吗」高云讶异。「唉粮食都快不够了,带着他无疑是一种浪费食物,如果你想要带他走,那就把你的饭给他吃好了」廷逸欷歔道。「我看还是留他在这里比较好。」高云识相地决择。「没事的话,就快启程吧要不然再迟个几天,大夥就没饭吃了。」廷逸催促道。「王爷那紫烟怎麽办」倪泰手上还抱着昏迷未醒的紫烟。「你就抱着她一同骑马不就成了」廷逸置身於事外连头也不回的说道。「王爷」倒楣的倪泰只好逆来顺受了。、风流王爷俏公主第五章二美「天快黑了,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落脚吧」廷逸停下了马,命令道。「王爷此处地方狭隘枝叶又繁密,如果要扎营的话,帐篷可能无法撑开。」高云禀报。廷逸端详了一下四周说道:「确实如此,但天色已晚,此处前後的地况大致上差异并不大,我们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今晚不用搭帐篷,就派士兵们轮流守夜,大家就将就一点吧」「是属下这就去办。」「王爷紫烟姑娘她还没醒,总不能叫我一直抱着她吧」一脸苦恼的倪泰抱着紫烟抗议道。「有美人在怀还那麽多意见,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廷逸挖苦地笑着。「这个美人也不知道是谁先招惹的」倪泰无辜地念道。「你有意见吗」廷逸恐吓的眼神看向倪泰。「没有,没有,小的怎麽敢有意见」倪泰唯唯诺诺地回话。「那就好,先把她安置在树下,然後再去请吴大夫过来帮她诊断。」廷逸命令道。「遵命。」倪泰有气无力的把紫烟放在树下。「听说她叫紫烟是吗」飞玲手里拿了一包东西向这里缓缓地走了过来。「是啊公主。」倪泰见到飞玲精力马上变了充沛起来。「咳你还不快下去做事。」廷逸清咳了一声提醒倪泰。「呃,是。」被催促的倪泰赶紧飞快的离开。飞玲看着紫烟身上破碎的衣服惋惜地道:「我带了一件衣服过来,希望能帮上一点忙。」她将衣服交给了廷逸,转身准备离去。「飞玲」廷逸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叫住了飞玲。「什麽事」飞玲回过身。「可不可以请你帮她换上衣服」廷逸开口留人,其实不过是希望她能够再多留一会。「嗯。」飞玲点头答应。「那我先回避一下,等会再过来。」廷逸迈开了步伐暂时回避。片刻之後,廷逸又归来。「紫烟姑娘的衣服已经换好了。」飞玲站起身说道。「多谢你的帮忙,要不然我们都是大男人的,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呢」廷逸试着想打破这种沈静的气氛。「那里,只是小事一桩。」没想到飞玲的回答却是冷冷淡淡。「王爷,吴大夫过来了。」倪泰吆喝道,便带着吴文忠前来。「吴先生那紫烟就麻烦你了。」廷逸客气地说道。「好的,来,让老夫看看」吴文忠仔细地诊断紫烟的脉膊,再观察她的气色。「吴先生如何」廷逸寻问。「王爷请放心,她只是受到了轻微的惊吓,老夫开点压惊的药给她煎水服下就没事了,还有这个是消肿的药,帮她涂在脸上,她的脸颊的红肿就会退去。」吴文忠拈拈胡须怡然地说道。廷逸接过了消肿的药後吩咐:「倪泰你送吴大夫回去,待会顺便去煎药再拿过来。」「是。」天啊他一时之间好像变成了丫环似的,整天的工作几乎都跟女人有关。「我来帮她敷药吧。」飞玲伸出了手向廷逸取药。「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他把药递给了飞玲。「不麻烦,听说你们是旧识」飞玲蹲下来轻轻地把药涂在紫烟的脸上。「也不算是什麽旧识,一个多月前在宴会上曾经见过面。」他轻描淡写的带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遮掩些什麽。「这麽花容月貌,弱不禁风的女子竟然有人舍得伤害她,唉真是世风日下,正道衰微。」飞玲看着紫烟美艳的娇颜上印着红红的巴掌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