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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送回房内,又让人速去请大夫,安排好了一干事宜,邱落看向长孙琰:“敢问长孙庄主,盟主和梁公子追去的人,正是红烛夜行么”“是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就差不多快结束了。更何况宁慕和梁绍鸣一起去追贼,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池。长孙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你的房间在哪儿借我补补眠。”宁慕和梁绍鸣双双前去捉贼,自然不会无功而返。可是随他们回来的那个人,却是谁都不会想到的。居然是邱老城主他的下巴上还挂着蒙面巾,头发凌乱,双目无神,整个人显得苍老而疲惫。邱落看到他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父亲”“你觉得是他吗”宁慕从邱老城主背后走出来,“你觉得会是他吗”“不是父亲、那又是谁”邱落忽然明白了什么,愈发大惊失色。“你自己家的事,我们都不好插手。不过最近江湖上也太混乱,那个红烛夜行的下场,你是城主,你自己决断吧。”宁慕说罢,便和梁绍鸣一起带人离开。邱落在他们身后长揖不起:“多谢盟主手下留情”几人在天荒城又歇息了一天,次日出发回苏州。三人并辔而行。长孙琰昨日没有见到红烛夜行,心中的好奇如何都压不住:“到底是谁啊弦霜说是邱老城主,但是我觉得不是。”“是邱落、邱萝的孪生哥哥。”梁绍鸣提起此事,仍是唏嘘不已,“我们来时从不知晓,邱家还有这样的一位特殊存在。”“他多年前被阮鸠离所伤,神智迷乱,在大婚前夜完全疯掉,从此之后一直被软禁在天荒城内。他着实是一位武学奇才,若非如此,天荒城的城主怎会轮到邱落来做。”“我道邱老城主为何对邱落各种不满,原来还有这层隐秘。”长孙琰亦是感叹,“若非神志不清,如何会频频把即将大婚的女子带走”“幸好他并未做什么出格之事。”宁慕想想,也是有些后怕,“若这些女子真的都出了事,以他们的身份背景,十个天荒城都不够赔。”天气愈发寒冷,但几位都是自幼习武之人,自是不惧严寒。宁慕算了算时间:“距我们离家,得有一个月了吧”“对啊。”长孙琰笑眯眯地凑上去,“怎么,想你家纷纷了”“别胡说”宁慕凤目斜斜一瞟,“传出去不好。”“有什么不好的嘛。”梁绍鸣嘻嘻哈哈,“说起来,我们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长得只能算清秀吧,武功也很废,关键是十二坞出来的,你也敢让她拜宁世叔为师”“她比别的女子更真实。”宁慕说完才反应过来,一脚踢上梁绍鸣,“咦,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一行人打闹着到了晚上。弦霜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可是宁慕三人并无睡意,于是都凑在梁绍鸣的房内秉烛夜谈。宁慕此次北上,其实还怀揣着心事。一年前的风凌之和玄济方丈之事,自是阮鸠离做的没错,可是为何他要如此行事呢若说没有一丝原因,无论谁都是不相信的。因为这两件事的存在,天麓宫和少林寺一直不肯对宁慕俯首帖耳。但是要捉到魔教头子,单凭现在的自己谈何容易他一想到这事,就很是惆怅,不由自主地就问了出声。梁绍鸣和长孙琰都是他的至交好友,可是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帮不上忙的。阮鸠离为人阴险狠辣,在江湖上横行霸道多年已久,颇有他爹当年的风范。宁慕好生忧愁,这家伙在江湖上,就是他的心头大恨。一日不除,一日就睡不安稳。次日清晨,三人在客栈吃完了早饭,收拾片刻便带人上路。他们本想今日赶到济南府,却在半路被截住了。一位白衣姑娘,衣着单薄,静静地委顿在道路中央,长发铺了一地,黑白的强烈对比,更让人心生怜悯。弦霜上前查看,驱马绕了女子一圈儿,然后打马来报:“盟主,是个昏倒的姑娘”众:“”长孙琰看着宁慕真诚道:“阿慕,我觉得你在提高自身修为的同时,千万不要忘记对周边群众的培养”梁绍鸣比较厚道:“我去看看吧。”弦霜听到这里,也知道自己做错事了,低着头默默地蹭到宁慕身边。宁慕看了他一眼,被他这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搞得啼笑皆非:“怎么委屈着你啦”弦霜不说话,哀哀怨怨地瞟了他一眼。长孙琰恰好看到他的表情,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出来。梁绍鸣翻身下马,走到女子身边,伸手把她脸上的碎发拨开。他怔住了。乌发、白衫铺在地上,她静静地沉睡其中,一张令人惊心动魄的姣好面庞不施脂粉,却更显容色天成。肌肤白皙如雪,居然有一种如梦如幻的光泽在她的周身流动。长孙琰笑了弦霜一阵,看到梁绍鸣保持着那一个姿势不动,有些担心地上前几步:“绍鸣”梁绍鸣纹丝不动,片刻之后,他倾身抱起女子,看也不看众人,转身就走。“等等。”长孙琰觉得奇怪,正要追过去,宁慕凤目一闪,伸手拦住了他,“他中蛊了。”“蛊”宁慕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始科普:“这是苗疆的蛊女,特点就是容色倾城,周身有浮光流动,是苗疆蛊术的一大进步。蛊女听命于把她制造出来的人,而被蛊女迷惑的男子听命于蛊女。蛊女极为珍贵,一个蛊女一生只能让一个男子为她倾倒,也依存于这个男子,男子死,蛊女亡。”“男死女亡”长孙琰吓了一跳,“难道要让蛊女死掉,只能杀死绍鸣吗”“”宁慕以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直接让蛊女死了不就好了吗”“对哦”长孙琰一拍脑门,“阿慕你真聪明”宁慕:“”空中飘了些许小小的雪花,梁绍鸣把怀中的女子珍而重之地裹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警惕地回头,看到来人吁了口气:“阿慕,快请大夫来瞧瞧她,怎么浑身冰冷呢”浑身冰凉再一次证实了宁慕的判断。“绍鸣,千剑宗内有神医姜如意,你何不把这位姑娘带回千剑宗医治呢”话音未落,梁绍鸣怀中的女子,缓缓睁开了她的双目。眼睫像是蝶翼一般微微颤动,眼波如水一般清澈动人。她朱唇轻启:“我这是在哪里”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会有两更:3」但是第二更应该会很晚、七逗梁绍鸣爱怜地望着她,语声轻柔:“你在非常安全的地方。”宁慕看着他这个样子,十分苦恼: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蛊女,其实是为了他准备的。哪成想梁绍鸣着了道。盟主这种出头鸟,惹上的仇家着实不少啊他一面为自己的悲惨命运而唏嘘不已,一面耐着性子劝说梁绍鸣:“这个姑娘体质娇弱,事不宜迟,要速速医治啊”“疲于赶路是否会让她身体更虚弱啊”“不会的。”长孙琰看他现如今什么事都以这个女子为先,也是很担忧,“我们买一辆马车,布置得舒舒服服的就好了。”“我要在里面陪她”“好好好。”宁慕连声答应。随从去寻找马车,长孙琰拉他到一边低声讨论:“这样不行啊,突然间就性情大变了,我们回去怎么跟梁世叔交待”“现在还是好的呢。”宁慕也是十分忧愁,“若等那女子开始挑唆绍鸣,他能做出什么事还不一定呢”“那我们在路上杀了她吧”“你看他现在寸步不离的模样,会给我们这机会吗”二人面面相觑,却仍想不到好法子,最后只得无奈叹气。“先弄回苏州再说吧。”派人送给梁绍鸣和蛊女的饭里下了一点点药,二人一路在马车内昏昏欲睡。宁慕和长孙琰也不敢停留,毕竟蛊女从前只是在传说之中,真正的战斗力谁也没见过,还在早早回到自己的地盘比较安心。他们连夜赶路,次日傍晚终于到了千剑宗。宁白钦、梁辰、长孙月白都等在外面。宁慕传书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几人心里都有了底。梁辰掀开马车的帘子,啪得一耳光打在梁绍鸣脸上。梁绍鸣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看到梁辰之后大喜道:“父亲我给你领回来一个儿媳妇”梁辰:“”梁辰喝道:“逆子快点滚下来”“父亲小点声儿”梁绍鸣当先去捂女子的耳朵,居然回头瞪了梁辰一眼,“不要吵醒她。”在场的人都无奈了。宁白钦沉声道:“阿辰,你先让绍鸣下来。”梁绍鸣附身把仍在昏睡中的蛊女抱下来,脸上的怜惜谁也瞒不住。那女子一下车,宁白钦等人就知道宁慕所言非虚。宁白钦语声沉稳:“绍鸣,把这个女子交给我,我会请姜神医为她医治。”他伸手过去,梁绍鸣却像受惊了一般跳的远远得:“你走开不要碰她”“孽子怎么跟宁世叔说话的”梁辰怒道。梁绍鸣却是寸步不让:“你们都离我远点”他声音尖锐,眼睛微微发红,头发凌乱,与之前对比,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你先抱她进来吧,姜神医已经在等着了。”实在无法,长孙月白只得出面调和,他不会武功,给人的印象也一直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说话温柔醇厚,梁绍鸣居然听进去了,抱着女子越过众人,朝千剑宗内走去。姜如意把完脉,提着药箱来到外间众人等候的地方,第一句话就是:“蛊女已经把蛊种到梁公子体内。”梁辰大惊失色:“劳烦神医,请问这蛊要如何取出”“说要取出也容易。”姜如意不急不慢地写着药方,“令郎自己主动把蛊女杀了就是了。”“那他以后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吗”“这个就说不准了,因为我们毕竟都不知道蛊女的主人到底意欲何为,为今之计,只有把梁公子和蛊女一日十二个时辰好好照顾起来。”宁白钦明白姜如意的意思是软禁了,但是梁绍鸣是其父一直当接班人培养的,武功比起宁慕只好不差,如何能看得住他心知梁绍鸣这次算是替宁慕挡了一劫,自然要做出些表示:“我来照顾他。绍鸣就在千剑宗养病,我会亲自守着他。”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梁辰也不跟宁白钦客气:“麻烦白钦了。”“哪里的话。”宁慕和长孙琰相携而出,长出一口气。这一阵在外奔波,着实把几人累得不轻。宁慕看了看长孙琰:“我其实宁愿被下蛊的是你。”长孙琰赞同地点点头。皓月山庄世代铸剑却不习武,若是长孙琰被下蛊,看管起来要容易得多。“只希望绍鸣能拿出他练武时的那般坚韧,努力克服这一关。”他俩这一阵着实累着了,天荒城之事在前,梁绍鸣之事紧随,许久没有睡个安稳觉了。他俩连饭也不吃,和衣倒在宁慕的床榻上,帘子一放,睡了个天昏地暗。长孙月白十分心疼,自家儿子不会武功,纵然知道这一路宁慕肯定会多有照顾,可是还是不放心。跟过来一看,就见两个未及弱冠的少年躺在一起,睡得沉沉。他看向宁白钦:“白钦,他妈成天担心他行走江湖会出什么意外,年纪还这么小,咱们是不是把孩子逼得太紧了”“这江湖如此残酷,你打得赢怪物,就能收到礼物。”宁白钦自然也是心疼的,宁慕自幼丧母,他是把他疼进了心坎里。“倘若有天,你我遇到意外,他们不至于沦为他人鱼肉,我们就知足了。”二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一番大快朵颐之后,宁慕表示要去看望叶纷,长孙琰随即表示出了莫大的好奇心。叶纷本说闭关一年,奈何她的资质过人,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在里面快憋疯了,宁白钦也半推半就地放她出来。二人先去了校场,彼时正午时分,校场太阳高悬,空无一人。宁慕随手拽住一个路过的弟子询问,那弟子年纪尚小,行动间还是满满的稚气:“楼师姐和沈师姐在流香水榭比武呢大师兄要不要去看”宁慕随众人一同前去。流香水榭外围有一圈梅花,彼时早冬阳光正好,梅花芬芳,有一个身着青衫的姑娘在花下舞剑,微卷的花瓣时有飘落,她身姿灵动,群袂和长发在空中飘扬,连空气都变得清甜。在千剑宗待了两年,原来初见时的青涩少女已经成长起来。她舞完几式,收了剑向众人一揖:“我先抛个砖引个玉,下面欢迎沈鹿师姐”沈鹿还是一袭大红如火的衣裙,提着一柄长剑,朝叶纷走去,步履间自有一种独特的飒爽英姿:“师妹,别扯那些没用的,你在关禁闭快一年了,武功应该只增不减,就说敢还是不敢吧”“敢啊”以叶纷的性子,怎会害怕约战。她眸光一转,居然看到了人群边缘的宁慕,她微微一笑,轻盈窈窕地朝他走去。她走到一半,步伐越来越慢等等,他身边除了长孙琰,还有一个妹子是怎么回事作者有话要说:、八逗捉虫宁慕看着那个少女朝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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