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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避了过去。而宋衍那边,已经在黑暗中与人战在一起。叶纷看向那边,宋衍的武器居然就是那根拂尘,不过握着的方向与常人正好相反。白色的拂子绕在他的手腕上,他牢牢握住,出手极快,招招致命。不多时,与他战在一起的人就显得左右支绌,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可闻。这拂尘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刀剑碰撞并不能毁它分毫。打斗中不时有冷光闪过,叶纷看到了宋衍的面庞,他目光狠辣,薄唇紧抿,眉峰微扬,整个人居然有种恶狠狠的煞气。叶纷看得出神,不料背后风声凌厉,带着一道冷光,她本能地一躲,右肩还是中了一刀。她痛呼出声,那边宋衍随手甩出袖中暗器,击倒来人的同时狠狠给了自己的对手一记。来人和他同伙应声而倒,宋衍走到叶纷身边,伸手轻触她的右肩:“你刚才发什么呆”叶纷总不能说看他看入迷了吧于是就没有吱声。他在她的伤口周围微微碰了几下,她倒抽一口凉气:“哎哎哎哎疼”“真是看不出来啊。”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叶宋二人俱是一惊,“这个男娃娃,还挺能打的嘛”正是方才的老妪,她的声音沙哑而刺耳,为黑夜平添几分恐惧。伴随着话音,二人明显感觉到,周围有一群人正在逐渐逼近,浓浓的杀气将她包裹,恐惧袭上心头,她死死握住流云刃,紧张地屏住呼吸。她感觉到有人靠近他,反射性地一抬手,随即被来人压下:“是我。”“现在怎么办”叶纷紧张得声音都在颤抖。宋衍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没有关系,待会儿我顶住靠门那边的人,你觑到契机,就赶紧走”叶纷惊诧回头,他的面容隐藏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唯有一双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她觉得嗓子有些酸:“不行”“你必须走”宋衍一把抓住她,“你在这里,只会拖我的后腿”叶纷当然不同意,拼命摇头。“你听我说。”他的眸子炽热如火,手劲之大,攥得她手腕生疼,“虽然有很多人不知道,可是我清楚你的真实身份。你是门主的嫡亲外甥,是叶岱的女儿,你不要忘了你第一天来到黑白门,是谁和宁慕一起去取的证据你若死在此处,我活下来门主也必会取我性命;你若离开,我必定会活下来。我平日里最会算计,定不会让自己出事;你在这里,只会妨碍到我”他的声音犹自响在叶纷耳边,可是下一瞬他就混在了诸多杀手之中,刀剑碰撞,剑光甚至刺到了叶纷的眼睛。诸多黑衣杀手围攻他,他却丝毫不管,只是拼命拦住朝叶纷进攻的人。袭击者众多,他不出片刻就显出颓势,却还抽空回头看了叶纷一眼,看她站在原处,哑着嗓子大吼:“你快走啊”叶纷红了眼眶,咬了咬牙,跃到宋衍身边,仗剑架住了一个从后面攻击他的人:“我不走”她剑锋一转,朝来人刺去,那人猝不及防,被戳了个透心凉。鲜血奔涌而出,叶纷身在正面,被喷了个正着。温热的鲜血糊了叶纷一脸,她擦着擦着,突然想到了一句很不合时宜的话:我糊你一脸大姨妈她脑洞这么一开,自己有点反胃,手下的剑就失了准头。可是这种关头怎容她走神,不过略略一怔,拿剑的右臂就猛地一痛,她不顾疼痛反手一剑刺去,剑光如电袭向来人,那人也没想到她年纪轻轻身法居然如此迅捷,倒地的时候还圆睁着眼,一脸的不可置信。有了她的加入,宋衍的压力明显减弱,他对付着杀手时还在想,平时不着调的叶纷,居然还有这等本事地上七七八八倒了一片,他回身踹翻最后一个立着的人,然后抓起叶纷的手:“走”作者有话要说:、十四逗不知道是他们二人跑得太快,还是刚刚那群人因伤亡惨重没有追上来,二人一路跌跌撞撞,却还是出奇顺利地回到了黑白门。叶纷房中没有伤药,于是他们趁着夜色直接去了宋衍的房间。宋衍点了烛台,烛光亮起,叶纷借光检查自己受伤的右臂。来者下手颇狠,伤势狰狞、深可见骨。而宋衍的伤势也不容乐观,他的月白道袍已被鲜血染透,浑身鲜血淋漓。他把烛台搁在一边,去橱子里拿了金创药、酒和布,二人都是伤痕累累,而他却当先走到叶纷身边,以眼神示意她:“来。”叶纷指了指他身上的伤:“你这”宋衍不说话,反而横了她一眼。这眼神明显是让她乖乖合作的意思,叶纷伸出右臂,宋衍动作很利索,一边问着“疼么”,一边毫不客气地把蘸过酒的布擦在她的伤口处。“啊啊啊”叶纷痛极,放开嗓子喊了两声,就被宋衍捂住了嘴:“你喊这么大声,是想让门主发觉么”叶纷觉得疼得五脏六腑都蜷缩在了一起:“我真的疼啊。”她泪眼汪汪地看着宋衍,他不知怎么的心就一软:“好罢,我轻一些。”等到叶纷手臂和肩膀上的伤口都处理完毕,她看着宋衍满身的伤就纠结了:我是帮他呢还是不帮呢而宋衍明显没有她的这种顾虑:“我背上有一道伤,我看不见,你来帮我吧。”说罢,他就把带血的道袍脱了下来,露出血迹斑斑的里衣;然后他准备脱里衣叶纷凌乱了:宋衍你这种“我们熟到可以让我看你裸体”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啊她这个念头不过在脑海中一转,那边宋衍就脱了个精光。她刚回神就看个正着,他背对着她,后背的肌肤在微微摇晃的烛光中显得细腻非常,她却没有欣赏的心思了。那一道伤口从他的左肩斜划至腰际,大片的皮肉外翻,正在汩汩流血,看起来异常狰狞,足见当时战况的凶险。叶纷不敢去想,如果她真的离开了,结局会是怎样宋衍好歹是宋妙手的儿子么,医术虽不及他爹精湛,可是还是比赤脚大夫之流好了许多。他把背后的伤口交给了叶纷,自己就开始着手收拾手臂和腿上的伤。他动作异常熟练,当叶纷还在哆哆嗦嗦为他上药的时候,他就把自己其余部分的伤处理完毕了。他一回头,看见叶纷拿着药瓶,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把药粉抖在伤处,扑哧一声笑出来:“小楼,你只有此刻才体现出了温良恭俭让的美德啊”血腥味扑面而来,叶纷忍着微微欲呕的感觉,抬头瞪了他一眼:“不要说风凉话”宋衍看她比自己还要紧张,于是也不再逗她:“我不怕疼,你快点,若是到了天亮,门主必会发现。”叶纷看了看手中药瓶,咬了咬牙,紧闭双眼手一倾斜,等着预料之中的惨叫。谁知她等了片刻,周围仍然寂静无声,她睁开眼睛,就撞进了宋衍含笑的眸子中,他正笑眯眯地欣赏着她的窘状:“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这笑容太温柔,叶纷揉了揉眼睛,看药差不多都撒在了伤处,就拿了一根布条,从宋衍的胳膊下面绕过去,仔细裹上他的伤口。待这一切收拾妥当,叶纷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今日你好好休息吧,义父要有什么事情安排你,都交给我。”她举步正待踏出房门,却又不放心,回头叮嘱道:“好好养着,不许乱动啊”宋衍笑着摆摆手。天渐渐亮了。宋衍起身立在窗棂边,看着叶纷的背影渐渐模糊,然后望着远处地平线上的红日一跃而起。阳光铺洒人间任何罅隙,晨光大胜,为所有的亭台楼阁铺上一层金色照耀得黑白门不似红尘俗世。他眉梢一动,察觉到有人靠近。果然不出片刻,弟子小悄敲了敲门,他出声道:“进。”小悄推门而入,看见立在那里的宋衍,俯身拜道:“香主,楼主派我来问,计划可有不妥”宋衍抚了抚左肩处她打的一个结:“自然没有。”小悄大惊失色,起身走到宋衍身边:“香主,你受伤了”“这点小伤,还是值得的。”宋衍微微一笑,看似温润如玉的脸庞居然带了丝丝邪气,“你刚刚在外面,看到她往哪儿去了么”小悄恭敬道:“她往自己的住处去了。”“她其实挺好的。”宋衍叹了一声,“唉,若不是她和宁慕关系好,楼主也犯不着盯上她。”小悄低头答是。“你去禀报楼主一声,我这边差不多得手了。”他摸了摸自己手上腿上的伤,“幸好赌对了,她若当时真的离开,我也无可奈何。”“自然是香主您技高一筹。”“我都快被刺成个血筛子了,再不得手,我自裁去见我爹就行了”宋衍拍了拍小悄的肩,“以后不用去干那些事了,咱们静观事变就行。以后你我还是好好地待在黑白门,等待安排。下去吧。”叶纷回到卧房,脱下了带血的衣裙,环顾四周,想找个地方藏起来。然后她就凌乱了:她的卧房里只有一床一塌一堆书,她要把这血衣藏哪儿去啊她看着天光越来越亮,楼朝隐没多久就会来,当机立断,在屋后的空地上刨了个坑,把衣服埋了。叶纷回到房中,拿起床脚处侍女为她换新的衣裳换上。楼朝隐虽对她严格,可是对她的生活用度真的是毫无顾忌地奢侈。一身烟粉色缀墨染梅花的敞口袖对襟长裙,束腰松紧适宜,穿在身上极为舒适,也无需担心行动不便。她换好了干净的裙子,拖着半残的身躯去找楼朝隐。她把时间掐得正好,楼朝隐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厅内喝茶。叶纷走过去见礼:“义父。”楼朝隐听脚步声音便知道她来了,他犹自眯着眼,口中问道:“八卦代数”叶纷迅速回答:“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楼朝隐点点头,抛出下一个问题:“八卦旺衰”“乾、兑旺于秋,衰于冬;震、巽旺于春,衰于夏;坤、艮旺于四季,衰于秋;离旺于夏,衰于四季;坎旺于冬,衰于春。”她对答如流,楼朝隐满意地睁开眼睛:“小楼,近日是不是挑灯夜战了”叶纷欲哭无泪,她哪里是挑灯夜战,她是日日无眠啊楼朝隐满意之后,示意她继续学习,可是叶纷没动,她怀揣着的是另一件事:“义父,小楼想代替宋副门主,着手管理门派事务。”“嗯”楼朝隐诧异地看向她,却看到她的右臂以一种不正常的姿势歪斜着。楼朝隐何等人物,叶纷这点小伎俩怎会瞒得过他。他放下手中茶杯,走到叶纷身边,注视她半晌,突然伸手握住她的右手臂。她瑟缩了一下。楼朝隐收回手来,负手而立,容色淡漠:“说罢,怎么回事。”在楼朝隐的威视下,叶纷只觉得自己无处遁形,但她还是梗着脖子不承认:“没有其他事情,我只是觉得,我身为少主却于门派毫无建树,想做出自己的贡献罢了”楼朝隐再次伸出手去,精准地握住叶纷手臂上的伤处。他的手劲越来越大,面色愈发淡漠:“纷纷,舅舅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究竟为何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换了称呼,洞悉一切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再加上渐渐锥心的疼痛,在这样的情况下,说谎是件太不容易的事情。她低头不语,汗从额角滴落,忽地想起她和宋衍夜行的第一晚,他说的话。“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无论你把我想得市侩也好,狡诈也好,我都不是为了我自己。要不然你当门主的挥金如土,都是从哪里来的”“我挣银子不看来者。无利不起早,你也不用把我想得太高尚。”叶纷抬起头,直视楼朝隐锐利的眼眸:“没有什么,我只是想早点接手门派事务。”楼朝隐看着她,好久不说话。就在叶纷即将扛不住的时候,他突然收手,鼓起掌来:“好这才是我们楼家的人”他的情绪再一次转变得如此之快,叶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勒个怎么了”“好纷纷,啊不,好小楼。”楼朝隐大力拍了拍叶纷的肩,“无论何时,都不会屈服在强权之下,这才是我们楼家的一贯作风”他精准地拍上了叶纷的右肩伤处,叶纷疼痛难忍,却还是硬生生地挤出一个笑容:“多谢义父教导”楼朝隐再次拍了拍叶纷的右肩:“好阿影后继有人,我也放心了”说罢,大笑而去。叶纷快被他拍死了,心中一万头草泥马飞奔而过。她硬生生忍下口中欲吐的鲜血,强撑着去找宋衍。待她挪到宋衍房门口,却见房门紧闭。叶纷正待离去,突然听到了房中有女子的声音。她在黑白门,虽比平时劳碌不少,可是身法真的精进不少。她运起功来,房内人模糊的声音就清晰可闻了。一个明显是女子的声音,语带不满道:“宋香主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难道还要楼主亲自来请你吗”叶纷心中突地一跳:宋香主是谁楼主又是谁作者有话要说:、十五逗叶纷只听到了一言半语,房间内就没有声音了。她耳朵贴在门缝处,努力细听,仍然是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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