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真让hero我高兴”“多谢挂念,您只要别咒我就够了。”“哎呀你怎么能这么说hero我是真的很担心啊,前两年你一直被路德维希打得好惨呐,差点就亡国了真是让人揪心不过斯大林格勒总算有了一个胜利,虽然伤亡了110多万人但反正你们人多无所谓是吧”“这话听着真诚恳,不过我想我再怎么伤亡惨重也比某些打算一直作壁上观的人要高尚许多吧被人家踹一脚在门上才不情不愿地出来,真是难看啊”看着某两人旁若无人地用各自的语言拌嘴那个场景十分诡异,亚瑟终于受不了地站起来:“你们两个够了没有都给我闭嘴”那俩停下来,亚瑟瞪了他们一人一眼,“我们究竟是来开会的还是来吵架的”“开会、开会,亚瑟你别生气嘛,”阿尔弗雷德像给炸毛的猫顺毛一样顺了顺亚瑟,“我跟苏维埃先生只是多日不见甚为想念罢了。”保尔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亚瑟重新坐下来,拿出昨天夜里整理好的会议记录,递给他们一人一份。“如二位所见,”他清了清嗓子,“这是昨天我们的讨论结果,我把它整理成符合规则的协议内容。其中主要包括两项:第一,进攻西欧和法国的战役于明年5月同时发动;第二,布拉金斯基先生在路德维希战败后半年参加对本田菊的作战,并获得王耀的不冻港大连。二位对昨天的结果是否还有疑议”“没有。”阿尔弗雷德说。保尔摇了摇头,开口:“接下来我们应该讨论关于战后处置路德维希的问题了吧还是打算先谈谈菲利克斯”亚瑟说:“路德维希吧。我想对于战后将德国分区占领这一点,大家一定是早有共识的。”“嗯哼,”阿尔弗雷德用力点了下头,“hero刚来的时候就说了,我打算将德国分成五个区管理。”“分别有谁来管呢占领军吗”亚瑟问。“对啊。”不列颠绅士摇了摇头:“我觉得恐怕我们没有那个余力去管路德维希的事。”阿尔弗雷德奇道:“怎么会”亚瑟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你和我们不一样。总之,我建议让路德维希领地的东南部分和其他国家组成联邦,比如说罗德里赫、卡特琳娜等等,让他们这些离得近的邻国自己收拾自己地盘上的烂摊子。如果需要且条件允许,我们也可以给他们一些有限的帮助。”“那基尔伯特呢”保尔的声音这时候来,“我是说,东普鲁士。两位难道不认为东普鲁士正是德国军国主义的源头吗”“你想说什么”亚瑟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保尔靠在椅背上,双手交抱在胸前:“我在考虑,战后如何处置东普鲁士。是将它分割后并入其它国家呢还是干脆撤销它的建制呢总之,肯定不能留下。”阿尔弗雷德咧嘴一笑,语出讥讽:“其实你可以说啊,处死基尔伯特之后是把尸体切成块还是切成末呢那种感觉更适合你。”亚瑟趁保尔还没反驳快速接过话头:“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谨慎考虑吧。毕竟,”他的口气有些迟疑,“阿尔说得对,这听起来就像要把基尔伯特处死一样,我想这必须得慎重决定。我们大家认识他都有好几百年了,嗯,必须慎重。”说到后面他几乎是在喃喃自语。“不如我们先来谈一下菲利克斯吧。”似乎不想在基尔伯特的话题上继续说,亚瑟及时转变了议题。这回他和阿尔弗雷德的目光齐齐落在了保尔的身上。“苏维埃先生,”阿尔弗雷德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和亚瑟都坚持认为,菲利克斯的边界应当恢复到1939年前的位置。”亚瑟也说:“1939年他的任何边界变动都是不合法的。”保尔离开椅子靠背,反问道:“判定边界变动合法与否的标准是什么呢战争爆发前与战争爆发后吗”亚瑟点头:“目前为止我们基本遵循的是这样的原则。”“那好,”保尔也点头,“我们和路德维希的战争直到1941年才开始,因此按照您的法则,我将把边界维持在1941年的位置。我对此十分乐意。”亚瑟的脸上隐约现出懊恼与愠怒的神情,他忘了双方存在两年的开战时间差。这时阿尔弗雷德替他补台:“不不,苏维埃先生,你忘了我们在断定一个国家边界时通常遵循一个常识:这个边界是在非侵略别国情况下形成的。你的新边界是侵略了菲利克斯之后才形成的,那不算数呀。”保尔冷笑了一声:“这话就说的有意思了那亚瑟先生在殖民地的领地范围难道都是非法的了所谓的日不落帝国其实只是一个非法圈地的集合因为达成占领的方式是侵略”“这和我们本次会议的主题无关”亚瑟冷冷地驳斥道,“布拉金斯基先生,你与路德维希签署条约,获得了菲利克斯的领地,这一行为本身构成侵略,这一点毫无疑问。因此国际社会有权利不承认你新增加的领土范围”“或者说,”阿尔弗雷德笑嘻嘻地接道,“难道你也想效法亚瑟建立殖民地这可不是个好思想啊,布拉金斯基同志,你不是为了全人类的解放而奋斗的吗”他特意加重了“同志”两个字。保尔耸了耸肩:“这同样和本次会议主题没什么关系。无论如何,我的边界如此已经成为既成事实,我不接受任何强行变更。如果某些外部力量执意要这么做,那我想我也可以将其视为侵略并采取措施。”亚瑟面无表情,阿尔弗雷德挑起眉毛,点了一下头:“很好,那我们谈崩了。”说着他站起来,“hero不接受你对领土的无理要求hero一向不接受反对意见,这你是知道的。”保尔也站起身,若无其事地反击:“我一向不管您接不接受,这您也是知道的。”于是这一天的会议不欢而散。亚瑟和阿尔弗雷德一道离开,两人沉默地在走廊上行走,突然亚瑟开口说:“阿尔,我现在担心一件事。”“嗯”阿尔弗雷德有些心不在焉。亚瑟说:“你要知道,布拉金斯基的工业生产能力很强,在我们这些被战争摧毁了大半的国家面前,他占有绝对的优势。你虽然支持我们,但你离我们太远了。我在担心随着他在战场上的胜利,他的优势会越来越大,最终波及整个东欧。那就不仅仅是一个菲利克斯的问题了。”阿尔弗雷德的目光这才落在他身上:“所以”“所以我觉得可以考虑满足他的一部分要求。”亚瑟大胆地说。阿尔弗雷德露出一副“你在逗我”的表情:“别开玩笑了,你刚才还坚决反对呢好吗”“我刚才没想到这一层。”亚瑟显得有些烦躁。“这根本不用担心,”阿尔弗雷德试图把自己的不以为然传给亚瑟,“这边还有我呢,我不会让他把整个东欧都霸占的。”“我说了你离得太远了”阿尔弗雷德揪了揪头上翘起来的那一撮毛:“拜托,这根本不成问题亚瑟你总是担心太多了,这一次你就放心吧。我会帮你的,你不用向他妥协。”绿眼睛绅士叹了口气,最终点了点头。然而亚瑟一个人回去以后,思考良久,最终拿起电话,还是拨了保尔驻地的号码。第二天再在圆桌上见面时,阿尔弗雷德惊讶地看着亚瑟从容地向自己宣布,他昨天晚上和保尔“达成协议”,准备“用德国领土来补偿波兰”。亚瑟说这一切的时候,阿尔弗雷德瞄了瞄他身后的保尔,那家伙瞧着他笑了一下,得意得就好像一头吃饱了心满意足剔牙的熊。这简直阿尔弗雷德在桌子底下恨恨地抓紧了膝盖上的布料,太便宜他了真想一拳打在那张欠扁的脸上啊不,还是别打脸了,他长得和伊万太像了。听完了亚瑟的陈述,阿尔弗雷德露出阳光灿烂的笑脸,完美地掩盖了揍人的冲动:“亚瑟你不会这么圣母吧共产主义暴君,你给他什么好处呢”保尔悠然道:“我将承认亚瑟先生在巴尔干的利益。”让他答应这一点毫无障碍,因为他自己也知道,巴尔干在现在很难成为他的势力范围。阿尔弗雷德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很好很好,真是高尚的礼尚往来啊”散会以后,亚瑟不满地拦住阿尔弗雷德。祖母绿色的眼睛责备地看着阿尔弗雷德:“你今天怎么回事吃炸药了,连我也不放过”阿尔弗雷德一愣:“嗯hero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亚瑟讥讽地说:“你没干,但听你说话好像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国家与国家间进行利益交换难道不正当吗为什么叫你说的好像我背叛了你一样我们之间真的存在背叛与否这种东西吗”这下阿尔弗雷德是真的愣住了。“我没有亚瑟,我什么时候说过你背叛我还有,什么叫我们之间没有背叛与否这种东西我们难道不是盟友吗”“对,盟友,仅此而已,我并不是你的一个州或者一个附属国。所以,我也有为我的利益与别人谈条件的权利”他的声音陡然严厉。“我并没有阻止你”“啊,那你可以解释一下从我告诉你我和布拉金斯基达成交易之后你种种不正常行为的原因吗”阿尔弗雷德像凝固了一样站在原地,亚瑟双手抱在胸前,揶揄地看着他。隔了一会儿,亚瑟摆了摆手:“算了,你不打算解释,我也没兴趣听了。”说罢真的转身就走。阿尔弗雷德条件反射地伸手拉他:“亚瑟”亚瑟回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阿尔弗雷德不得不投降,烦恼地揉了揉头发:“好吧,我承认,我确实觉得自己被背叛了。我向你道歉,亚瑟,我不应该把个人情感带入到国家行为中。”“哦这么说你是觉得我伤害到你个人了”亚瑟奇道,“这是什么意思”“好吧,”阿尔弗雷德索性全交代了,“亚瑟,你首先保证你听完我解释以后不把我当做一个变态好,你保证了。事实就是,hero我喜欢某个人别惊讶,很多个世纪以前这事就发生了我为此学了他爆难的语言,制造过各种机会跟他碰面,并且也表白过但是很显然,被拒了但是我仍然喜欢他,好几个世纪,你知道吗亚瑟,就跟嗑药一样,上瘾了根本停不下来。“我即使知道被他利用了也愚蠢地答应他的要求上帝啊,那个怪胎永远国家利益至上我嫉妒死了那些天天能在他身边的人,那些跟他利益一致的人,因为他们他妈的都有可能跟他在一起就我该死的永远不可能“我讨厌保尔布拉金斯基,因为俄罗斯是他的联盟主体,他们两个的国家利益完全一致那个有双奇怪眼睛的小子是这个世界上离他最近的人,我嫉妒得简直要发狂了。上帝啊,我要是能胖揍他一顿就好了,但天杀的,我看一眼他的脸就连手都下不去太他妈像了”阿尔弗雷德挫败地抱住头。亚瑟起先确确实实很震惊,不过现在那股震惊劲儿已经过去了。但他仍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时阿尔弗雷德放下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亚瑟,你觉得还能跟我相处下去吗”“当然,”亚瑟干脆地回答,“我想这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不会干涉你的私人事务,阿尔弗雷德。我想我们的盟友关系依旧十分牢固。并且我会在做决定时考虑到你的个人感受,尽量让这种关系更牢固。”这下反倒让阿尔弗雷德有些不好意思:“呃,其实,你不用照顾我的个人想法的。毕竟我们是国家”亚瑟笑了,他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们曾经是兄弟啊。”阿尔弗雷德睁大了眼睛。亚瑟喜欢那抹赏心悦目的蓝色,它们就如温暖的南太平洋一般透亮。1945年,战争胜利前夕,同样的三个人又一次碰头,这一次的讨论基本是上一次会议的延续。对路德维希的分区占领已经确定,对基尔伯特的处置,在保尔的坚持下,也最终达成了共识。菲利克斯的边界因为有了亚瑟的努力,上次解决得很顺畅,这一次确定了他的政府组成。而保尔答应在战争胜利23个月内加入对本田菊的作战,并且借机捞取了更多王耀领地上的好处。本次会议与上一次最大的不同,是决定在战后成立一个由五个主要战胜国担任常任理事国的国际组织。它将会在未来成为各方力量博弈的舞台。这个时候,战争已成定局。日耳曼兄弟妄图通过又一次战争来摆脱上一次战争加诸在他们身上的阴影,却仅仅将自己拖入了更深的深渊里。1945年4月30日,第三帝国的领袖在地堡里自杀。第二天,叶戈罗夫中士在同伴的掩护下穿过枪林弹雨,将苏维埃的红旗插上残破不堪的国会大厦。一周后,路德维希无条件投降。战争结束后,各项事宜都按照计划好的按部就班地进行。当然,在某些领域,东西方两大势力已经开始暗暗角力,争夺第三帝国的遗产。不过明面上,盟友们延续着战时的和平共处。唯一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在“撤销普鲁士建制”的决议通过以后,基尔伯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