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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为民喊冤。”澜江心知他们为何事而来,不愿与他们多纠缠,道:“各位大人先回去吧,我稍后与你们解释此事。”周泉不依:“赵将军,你今日要是不能给我们一个答案,我们就长跪不起。”澜江冷哼一声,不再看他们,而是依旧为士兵们进行出发前的动员。周泉见状,连呼三声万岁,伏地不起,痛哭流涕。见状,澜江彻底失去耐性,你要撕破脸皮,那便如你所愿。“周大人,你们一行人未经军令,便擅闯我誓师大会,按军法是要打二十军棍的,不知你们为了何事宁可违了军法也要闯进来。”周泉自持年老,断定澜江不敢真打,也不跪了,站起来指着澜江的鼻子骂道:“女子误国啊,我大魏本就民生多艰,士农工商,商人最末,生活艰辛。今年我大魏粮食丰收,粮价频跌,许多粮商衣食成忧。好容易辽国缺粮,出高价来买,两国贸易本属正常,你却令西北军严守边境,一概粮食不得卖出,这不是要绝了那些粮商的生路吗。有冒险售粮出去的,居然被你罚没了家产,还砍了头,如此残暴之人,居然是我们西北军的主帅,陛下啊,你被奸人蒙蔽了啊”一咏三叹,说的自己都老泪纵横。“好一个生活艰辛,好一个衣食成忧。我倒是不知道我大魏的商人们居然生活如此艰难了。那我请问周大人,昨日你们在内城最大的酒楼云天楼吃的那桌十两银子一席的酒席,是谁付的钱那身穿绸缎,脚履丝屐的商人们究竟困在哪儿苦在哪儿辽人是我大魏世代仇敌,亡我大魏之心不死,今日你卖他粮食,明日这粮食就变成他攻打大魏的军粮我严令禁止私售军粮与辽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仍有那些贪利轻义的要卖,在他眼中,那些铜臭竟比我西北将士们的命还要重,此等罔顾家国大义、罔顾我百姓安危之徒,有一个我杀一个,有两个我杀一双。”澜江声如破玉,掷地有声。周泉被顶的几乎喘不上气,手指抖着,“你、你”了半响也没说出一句话。“还有你,周大人,我皇命你为监军,不是要你来与民同乐的,内城的花酒可还合你口味你身为监军,知法犯法,不为我西北军、我大魏朝着想,反而替奸商说话。我看你这监军不当也罢。你们速速离开西北军,前日及昨日你们在内城中行事我具找了证人签字画押,已着快马送回帝都,你们此时返回帝都说不定还能赶上在陛下面前解释一二。”这下,周泉大人是彻底晕倒了。周围的跟班的慌慌忙忙的抬着他往场外去了。周泉醒后,连夜带着监军小队赶往帝都。军营里的将士们都大喊痛快。刘元桥有些担心:“将军,就这样把他们赶走了没事吧。”澜江笑道:“怎么会有事,陛下巴不得我们把他们赶走,等着瞧吧,陛下还有赏赐过来呢。”果然,瑞武帝在看到澜江的密报后,拍案大笑,对一旁伺候的太监总管温公公道:“好响的一个耳光啊,打的那魑魅魍魉直叫苦。手伸得太长,都伸到朕的西北军里去了,澜江这丫头还真是毫不留情面,居然把青楼里的花娘都请来写了证言,这次我看周泉还怎么狡辩。传令下去,赏赵府过年年货两车,还有西北军的年货也要发放了,比往年加两成。”二十四、文白的心事年货送到嘉庆关时,已经是小年了,大雪纷飞,下个不停。将士们每日的操演也停了,大家都各自围在营帐里听小旗长讲阵法。这也是文白提出来的,说反正休息了,不如向大家讲解一下一些通用的阵法。而文白此刻则窝在澜江书房里躺在小榻上舒舒服服的看一些前朝野史,不时还跑下榻去火炉前把煨在柴火下面的红薯翻一番身。澜江正在看军报,被他一会儿两会儿的动静弄的烦躁,“我说你就不能安静会儿吗,不停的动来动去。”“你可真不会欣赏,我在这摆了美人春睡图,你居然看都不看一眼。”文白撇嘴道。澜江敬谢不敏,道:“还是算了,我怕我看了晚饭吃不下去。”“切,好了好了,别看了,过来吃红薯。”澜江忙了一上午,也是饿了,两个人坐在火炉前一人一个黑漆漆的红薯。“你这手艺也太差了,外面是焦的,里面还没熟。”澜江嫌弃不已。文白不乐意了,道:“嫌弃啊,嫌弃你别吃,都给我。”澜江赌气扔给他,没想到他尽然三口两口吃掉了,连她咬过的地方也吃掉了。一时间屋里气氛有点儿暧昧,澜江脸色也有些发烫。文白似未觉察,仍低着头剥红薯皮,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忙问道:“对了,我一直想问的总是忘记,那日在南苑,那个辽国的五皇子萧浅是不是和你以前认识啊。”澜江没料到他忽然提起这个,有点儿发愣,“是认识,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哦青梅竹马啊。”文白酸溜溜的怪叫。“也不算吧,那个时间他已经十二岁了,被我外公带到家里,浑身脏兮兮的,像个小乞丐。后来就一块儿习武。我还烧了他的头发逼他跟我打架,他失手把我胳膊打断了,后来还在我屋外站了一夜给我赔罪。再后来我外公过世了,他就留书出走了,当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现在看来应该那个时间就回了辽国了吧。”文白心里酸的不行,恨不得打自己两下,没事提这些。人家是初恋,自己这半路来客能比吗“我翻了前些年关于辽国的情报,里面说萧浅是三年前回去的,是辽国皇帝的第五子,他母亲是个没名分的宫女,生了他就死了,后来他被人陷害,差点死了,才逃到魏国。后来回去,辽皇对他很是愧疚,封赏什么都没断过,后来得知他会兵法善武艺,又给了他军队。辽皇六个儿子,诸子争嫡,虽然他没有外家背景,但应该是最有希望的。”澜江联想到本朝的情形,又想到父亲的死因,不由得有些黯然。文白心里就更酸了,初恋还不算完,人家初恋是要当皇帝的,更没法比了。过去和高帅富抢女神,现在又和皇帝抢将军,怎么看怎么没胜算啊。他悲愤不已,野史也不看了,恨恨的冲出去了。澜江莫名其妙,怎么好好的又发疯了。二十五、年夜饭大雪一直下到了新年夜,因为在军营,大家杀猪宰羊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年夜饭。澜江没有参与,因为她居高位,又是女子,去了只会让大家不自在。陈碧做了几个小菜给她,又找刘元桥要了一壶酒,一个人的年夜饭,倒也不那么凄凉。澜江一个人喝着小酒翻着兵书,门扑通被撞开了,文白闯了进来,脸红通通的不知是被风雪吹的还是喝酒喝的。“怎么不去营里吃年夜饭,跑这里来了。”澜江隐隐的高兴,有人陪着吃年夜饭,总比一个吃味道好。文白关上门,脱下厚重的大棉袄,捧着一个大油纸包神秘兮兮的坐到桌前。“这是什么”澜江好奇的打开,居然是一大只烧鸡和一大块牛肉。牛肉在大魏可是稀罕物,瑞武帝鼓励农耕,严禁私杀耕牛。想吃牛肉,只有等牛意外死了或者是老死了才能吃。见了这卤的香喷喷的牛肉,澜江也有些馋了,“怎么会有牛肉的,你们偷人家的牛了啊”吃之前还是要问明来路。文白白她一眼,道:“我们是那种人嘛,这牛是常小馋出去巡逻的时候撞见的一头野牛,估计是下雪找不到食才跑出来,可凶了,他们小队费了老大力气才射死它,就地分了,每人分了几十斤,藏在马鞍下头带回来的,常小馋托火头师傅卤的时候被我撞见了,就分了我一块,怎么样,不错吧,跟着哥,有肉吃”常小馋就是那个在金州城外吃鸡腿被抓住的小伙子,因为贪吃被取了个外号常小馋。见肉来历没问题,澜江撕了一大块,一口肉一口酒,享受的不行。文白见她开动了,自己也撕了一个鸡腿大口的咬,不时还抢下澜江的酒壶来一口。两个人居然把烧鸡牛肉全吃光了,连酒也一滴不剩。澜江微醺,把窗户打开,趴在窗框上吹风,文白也凑了过来,两人并肩趴着,外面雪还在下,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的往下洒。好像老天爷的糖罐子洒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在家怎么过的,估计又是在堂屋守夜吧。”澜江想到家中亲人黯然道。文白长长的哈了一口白气,拍拍冻的冰凉的脸,道:“你还好,还见得着,我肯定是见不着了,他们也不知道这会儿在干啥,看春晚,哈”澜江习惯了他的疯言疯语,也不过问,望着外面的雪景发呆,半响忽然道:“不知道辽国的人怎么过的这个年,他们买不到粮食,估计连肉都没得吃。”文白无力的倒在窗台上,闷闷的说:“亲你能别这么煞风景吗,好不容易过个年,还要操心辽国的事。”闻言澜江忍不住笑了,连道抱歉,“就像做梦一样啊,我去年这个时候还在家里抱怨要守夜太累,今年我已经是超品大员了,还管着十几万人。换你你信吗”文白也笑了:“这有什么不能信的,我都来了这里做了军师了,还有啥不可信。女将军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澜江道:“你不是说你家乡也有一个吗那个女将军最后怎么样了,归家了吗”文白道:“她最后成了一个百战百胜的大将军,跟军中的战友一同回了家,换了女子的衣服出来见他,那战友看呆了,后来他们就结成了夫妻。还写了一首诗:公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说的就是她女扮男装,没有被人发现。”“真好,有个好归宿。对了文白,你还没见过我女装的样子吧,我换了给你看。”澜江突然想到了,就立即奔回房间。“平时总端着将军的架子,喝了酒也不过是普通女孩儿,这将军,可真不是人干的活啊。”文白卧倒在小榻上,感叹道。门没关,呼啸的风夹带着雪花冲进门内,澜江踏着雪走进门中。一身素白的齐胸襦裙,头发披散着,被风吹的飘向一边。眉目中带着雀跃,在文白面前转了个圈,道:“好看吗我本来没带女服过来,这个是我娘包裹的,她说怕我长年不见,忘记自己是个女子了,我也不会绾头发,就披头散发的来了。”文白站起来浅笑道:“美极了,像踏雪而来的精灵,精灵你知道吗,是一种纯洁又美丽的小神仙。”澜江听了夸赞,开心不已,文白拿过自己的大棉袄把澜江裹起来,定定的望着她,澜江奇怪道:“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吗。”“不,我只是、只是想问问你,如果战争结束了,我们都还活着,而你、没有别的喜欢的人,能不能、能不能考虑一下我,就像那个故事里的女将军一样,你带我回你家,然后换女装给我看,可以吗”一向伶牙俐齿的文白,这个时候忽然发觉自己的词汇居然这么匮乏。澜江注视着他没有说话,文白着急道:“我知道我也没有军功、也没爵位、也没什么钱,但是你放心,我很聪明的,会好好照顾你。”“好,我答应你。”“你看你是将军敢娶你的男人肯定不多,像我这样英明神武的就更少了,什、什吗你说神马”文白不敢置信。“我说好,我答应你。如果战争结束了,我们都还活着,我就带你回我家,换女装给你看,招你做我家的女婿。”澜江重复了一遍。“啊刚刚明明没有最后一句的啊算了,你真的答应啦你确定你没喝醉你确定你明天不会不认账”文白还是难以置信。澜江干脆在纸上写下收文白为婿,绝不反悔,然后画押。文白捧着那张原本是废纸的纸,兴奋的难以自已,抱着澜江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又飞快的冲出屋子,在雪地里打了个滚。澜江看着像个孩子一样的文白,忽然忆起多年前,也是个雪夜,年纪还小的她追着肖浅问,你会一直留下吗,你会和我成亲吗。肖浅只是笑,不说话。而今日,也有人小心翼翼的问自己:可以吗那种美好的心情,以后一生恐难再有。之前她一直在想,肖浅的选择付出了什么代价,原来他付出的,是再也不会有的美好,是再也不会回来的澜江少女的心了。第二日一早,澜江还未起身,窗户便被敲的梆梆响,打开一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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