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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此事,由都察院来的王小五大人负责操练。选材要求就是要善骑射且聪敏灵活,这个营为永久建制,以后作战可作斥候,而不是像以往随意委派士兵充作斥候,那样效果不显且伤亡太大。各位看如何。”众人均点头称是,唯独马参将面色犹豫。澜江一见心知自己做的有些不妥,毕竟马参将是负责日常训练的,连忙又补充道:“王大人以前曾是都察院的高级暗探,对于隐匿行踪、暗杀、追踪都颇有心得。斥候虽与暗探有差别,但也有相通之处,所以我让王大人负责,马参将,此事本应先与你商量,我做事不周全,你勿见怪。”马参将老脸一红,连说不敢。之后又讨论了新来的六千兵士的安排,马参将的意思是全部补充到之前伤亡巨大的一营。大家对此没有意见。澜江又把文白叫出来,“这位是文白,他是我的军师。”此言一出,帐中的人脸色各异。一个痞里痞气的小伙子,居然是西北军统领将军的军师。澜江知他们心中所想,也不解释。只让文白演示了一下短弩和连弩。这种灵巧又有杀伤力的武器很快便征服了在座的高级将领。也顾不得澜江了,都围在文白身边,七嘴八舌的问着射程、力度之类的问题。问的文白恨不得长八个嘴来回答。澜江把文白介绍给张恒交代他抓紧赶制短弩及攻城器械后,便抓着张书银和刘元桥一头扎进了将军府的书房中。总领将军的文案工作其实并不多,但由于澜江父亲是个极恶咬文嚼字的人,身边又没有像样的读书人,所以许多战报与公文都没有及时上报与批复。像东一卫驻军哨卡去年申领过冬棉服的申请,人家士兵的棉袄都穿着身上过了一个年了,这边的申请还没批复下去,导致了军需处的粮饷对不上账。这也是为何朝中屡有人上奏皇上说赵光远贪墨粮饷的原因。澜江不禁为父亲感到庆幸,皇上是如此信任他,不然的话,斥责的折子都该有一人高了。在收拾父亲的书房时,澜江意外发现书桌下面有暗槽,里面有一封信。她避开张刘二人悄悄看了,是一个叫曹国安的人写的,里面没说什么要紧的,只是问候了一番,但随信一起的银票就很微妙了,数额也巨大,足足四万两,以澜江的品级,一年银奉也不过才近千两,这个曹国安出手就是四万。不得不让人怀疑。十四、忙碌的文白先锋营很快组建完成了,配装的文白改进后的连弩。王小五这个人性格较为内向害羞,可在训练时,却无比的凶恶。先锋营的将士们均在他手下吃够了苦头。不过训练也是桌有成效的。经过一个多月的高强度训练,一千先锋营的将士无论在耐力上还是骑射水准上都有了长足的进步。看来王小五不光要让他们成为合格的斥候,更希望他们每个人单独行动时都能成为合格的暗探。旁的营长看的眼馋,纷纷模仿先锋营的训练模式。无奈之下,澜江只好又把他们聚集起来,商讨训练事宜。文白忙中抽空,来凑热闹,提出了提高单兵作战能力的想法。这与众营长的看法不谋而合。文白建议在训练中多增加攀岩训练,来锻炼士兵的身体协调能力与反应速度。增加阵法演练,将士兵列阵分成数块,加强移动,来使得战斗中,每一局部的兵力都超出敌方。还应多组织兵种与兵种、营队与营队之间的对抗演练。这样使士兵更了解自身兵种的优势与劣势,增加士兵间的默契。这些别说是熟读兵法的澜江了,就是身经百战的许松都闻所未闻。文白如同给西北军打开了一个新的窗口,让西北军的训练热度空前。澜江趁热打铁,组织每月一次的演练赛,赢得营队可享受一天休沐外加金钱奖励。最后一名则要负责打扫营地。这样有了赏罚之分,西北将士们更加投入的进行训练,有人想偷懒,都会被千夫所指。而那刚刚补充进一营的新兵们则彻底坠入地狱,他们满以为在充州的日子已经够惨了,没想到更惨的日子在后头。在连扫了两个月的营地后,他们痛定思痛,集体凑钱请文白吃了顿好的,从文白那里套出了不少新式阵型,在第二个月的竞争中一举夺魁。自那以后,文白就成了军营中仅次与火头军大厨外第二受欢迎的人物,直把他吃的是红光满面,连腰围都大了一寸。文白虽然在营中吃的开,也没忘记正事儿,在张恒的鞭策下,很快又交出了云梯车和投石机的粗版模型。澜江召集了几个经验丰富的老战士对这两个攻城器械进行操演,结果发现,投石机的威力大的惊人,土墙只一下便被击倒。而云梯车更是设计精巧,云梯底架以木为床,下置六轮,梯身以一定角度固定装置于底盘上,并在主梯之外增设了一具可以活动的“副梯”,顶端装有钢钩,登城时,云梯可以钩在城墙壁上,不至于被轻易推倒,军队在攻城时,只需将主梯停靠城下,然后再在主梯上架副梯,便可以“枕城而上”,从而减少了敌前架梯的危险和艰难。而云梯的底架下可以藏人,避免云梯在接近城墙时士兵被箭或石头击中,减少伤亡。有了这两种攻城器械,想要夺回平洲、金州就容易多了。十五、先锋营出击王小五将先锋营训成了猛虎,在军中难逢敌手。当然,在马参将看来,是各有长短,毕竟又不能真刀真枪的比试。王小五摩拳擦掌的想要试试先锋营的真正威力,向澜江强烈要求去金州试探一番。澜江被磨不过,只好同意,又额外点了一营的将士同先锋营一道出发。金州距离嘉庆关只有一天的马程,王小五一行出发一日后便派人回关,说金州有情况,要求支援。澜江一听大惊,先锋营是目前的王牌,万万不能有失。她立刻点将一卫卫长率五千人马随她一起出关。刘元桥等劝阻不得,只能又要求加了两营的人马充作护卫。七千人只带了两日的干粮快马加鞭赶赴金州。到金州城外时,却未见有战斗过的迹象。澜江心生不妙,莫非是被俘了兵马不多,又未做攻城打算,只能率军暂时在城外潜伏,又派出几个斥候小队去查探敌情。没多久一个斥候小队便抓了个人过来,澜江一见那人直发愣。竟是在充州营中与澜江比武还豪言要赢的那个小伙子。他满嘴是油,手里还抓了个鸡腿,见了澜江愣的比她还厉害。“你怎么在这里”“抓鸡,烤了吃。”“我不是问你在干啥,我问你为啥在金州。”澜江有些抓狂。“我表现好,王大人把我调到先锋营了。我们打下了金州,王大人不让出城,我悄悄出来抓鸡吃。”那小伙十分心虚,鸡腿也不要了,悄悄扔在身后。澜江与一卫长周能惊的眼珠子都要下来,就先锋营加了一个一营,两千人的人马,把驻了近一万辽人的金州打下来了。原本是援兵,现在倒成了金州守军。澜江有点哭笑不得。进了金州城后,与王小五碰了面,才知道这是个大大的误会。先锋营和一营行进到金州地界时,迎面撞见一个百人的辽人小队。先锋营饿虎扑食一样追上去,结果一追没刹得住,就追到城下了。王小五以往并未带过军,一时间又惊又惧,生怕被辽人大军赶出来包了圆。连忙让心腹返嘉庆关要关内准备接应。还没等王小五下令撤退呢,那辽人城门又开了,大批人马连滚带爬的跑了,城里又追出一支队伍。先锋营与那支队伍对持半天,终于有人觉得对面队伍里的人面熟,一问才知,那竟是赵光远将军那日带出城的那支骑兵与护卫营。偏偏王小五是新来,一营也是六千新兵组建的,大家谁也不认得谁,要不是先锋营中有人记性好,要真打起来,可闯了大祸了。原来辽人那日攻打嘉庆关,路中遇到大群昏死的魏军便俘虏了准备拿来换钱,光远将军就曾用一个被俘的辽国大将换了大批银两。自那以后,两军交战就没了杀俘虏的情况,都留着换钱了也是幸亏如此,这批人才保住了性命。被俘后没多久,攻打嘉庆关的辽军被打的落花流水。只好又退回金州。此时的嘉庆关因为光远将军的死而哀声一片,而辽军也损失了先锋大将呼韩勇。这种情况下,也没人敢去嘉庆关换俘了。养了这群俘虏许多日子,突然一天就秘密起义了,城里的辽军抵抗不急,又从刚刚回城的同伴那里得知城外大魏正大军攻来,一时间吓了个魂飞魄散,连忙卷铺盖卷跑了。。这就是王小五打下金州的全过程。非常非常的戏剧化。十六、与时间赛跑王小五兴奋的问是不是要趁热打铁把平洲也打下来,一贯从容冷静的澜江破天荒的揍了下属。这股辽军的表现颇为奇怪,以往的辽军打仗勇猛,绝无轻易退缩的时候,这也是为何光远将军与他们纠纠缠缠打了这么些年的仗,可这次守金州的守军,居然不战而逃,其中必然有隐情。王小五派出了十五名精英将士秘密潜伏到平洲,打探消息。平州和金州都是辽魏边境上的两个大城,二十多年前是属于魏国,后来被辽国占领,光远将军在十多年前又收复了此地,又在前些日子被辽国重新占领。城里的居民大多是辽魏混血,在这里做着一些互通有无的生意。辽魏打仗,他们都已习惯,总能在最快时间内收拾细软躲入地窖,然后在战火平息后又回到地面该干啥干啥。他们既不依附辽国也不依附魏国,如同自成一体的小国家,自顾自的活着。派出的将士很快报回消息,在平州坐镇的并非如以往所知的辽国大将杨牧,而是一个身份更高于他的辽国贵族,因为此人在平州城里大开宴席,所用的仪仗远高出将军的等级,而在金州驻守的只是那贵族的护卫营首领。得知此消息,之前辽军不战而退倒有了解释,杨牧治军严明,断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一个居高位的贵族,对战事不甚了解,又疏于治军,倒是极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若是这样,那么乘胜追击收复平州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澜江立刻遣人回嘉庆关,另调一卫的部队过来,并将文白和他的器械一起带至金州。就在澜江这边调兵遣将的同时,平州那边也有了动静,西北军拿下金州似乎给平州的辽军很大打击。据王小五派去的暗卫发回的消息,平州内很是兵荒马乱了一番,后来那个贵族的仪仗连夜出了平州,直奔辽国本土了。这对澜江而言绝对是个好消息。只等文白一行来了,便可直取平州。无奈攻城器械虽威力巨大,可运送起来,实在麻烦,行军速度被拖累了不少。澜江心急如焚,她心知辽国必然还会再派将领来平州镇守,她必须抢在新将来前将平州拿下,否则一旦新将稳住平州城防,那么攻城难度将大大增加,伤亡也会剧增。现在的西北军年年消耗,实力本就不如以往,澜江只希望能用最小代价拿下平州。事与愿违,文白他们还未到达,而辽军的新将已经到了,还带来了近八千的骑兵,如此一来,平州城内的守军已达到四万,其中更有八千是骑兵。以澜江目前手上的兵力,想拿下平州已经是很难了。她懊恼非常,兵贵神速,这是外公一直教导她的,可她偏偏过于迷信了文白新器械的功用,过于珍惜羽毛,反而失了先机。澜江起初来西北军时,心里还是带着自信与傲气来的,因为她自小便研习军法,自认为还能胜任这一职位,而现在,她深刻认识到战场绝非是沙盘,决定胜负的,不是将领的指挥,而是将士们能否将你的指挥落实到地。十七、声东击西平州的新守将动作频频,时而出城操演,时而率骑兵到金州边界打探。此时澜江已顾不得想攻打平州计划了,而是忙着部署手中刚刚赶至的文白一行,守住金州是当前的首要任务。平州辽军蠢蠢欲动,而金州魏军也磨刀霍霍。一场大战似乎已经酝酿完成。以不变应万变,是澜江与众将商讨后的结论,会后澜江被文白叫住了,文白指着地图上与辽魏均接壤的一个地方问:“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看这个位置并不在西北军的防区内。”澜江望了一眼道:“那里是南苑。怎么”文白摇摇头说:“我只是在想辽军如此动作频繁,却又不肯来打,必然是有所顾忌或着有其他目的。现在他们军力占优,我想不出他们有什么顾忌的,倒是我们还要担心他们会绕开我们而攻打嘉庆关。而有所图谋,我想到小时家里长辈讲的一个故事,叫声东击西。意思是指着东边的,却打得西边。如果南苑被辽国占了,对我们有什么影响”澜江一听,恍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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