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乱动了,不准看”晏殊楼气恼,拿起软枕往杜明谦的脸上压去,阻挡他的视线,自己继续动起来,“你再乱动,我就不同你好了”“好好好,我不动,”那你自己动。杜明谦拍了拍晏殊楼的臀部,继续享受着他的取悦。欢好过后,晏殊楼像泄了气的球,软软地瘫在杜明谦的身上,滚了几滚,看其皮肤太白,就啃了他一身的红印子,还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拍了又拍:“不错,红通通的,好看”杜明谦无奈之至,将他放到床上,取过布巾给他擦拭干净身体,方想给自己擦汗时,晏殊楼手一快,就把另一条布巾扯在手里,帮杜明谦擦拭后背了:“你帮我擦,我帮你擦瞧我对你多好”杜明谦会心一笑,握着他的手引导他擦自己身体:“初珩,你若累着,便让我自己来罢。”“别说话,擦得正仔细呢啧啧,你怎么这么白,皮肤还真好”0晏殊楼擦出一块干净的皮肤,又啃了一口红印上去,非得留下一点痕迹才舒服,“你不是会武么,为何身上都没点儿伤。”“我师父可疼我了,哪儿舍得我受伤,便是受了伤,他都生怕我会伤口感染生病,因此有个小伤他都会用药给我治好,连个疤都不留下。”“什么药,如此神奇,快快快,给我一些擦擦”“你想要啊,”杜明谦捏了捏晏殊楼的脸,抱着他躺在床上,盖好了被,自己却起身穿了衣,“偏不给你。”“为何不给我”晏殊楼趴到杜明谦背上,挂在了上面,“你不给我,我不给你走”“成啊,那你便赤着身体去见晏新罢。”“你你不害臊”“我又如何不害臊了”“你就是我,我就你,你给别人看我的身体,就是给别人看你的身体”他竟然无言以对。“不同你闹了,”将晏殊楼甩下来,杜明谦把他裹成一团粽子样,“方才你也累了,我去瞧瞧晏新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消息,你”看晏殊楼瞪着一对幽怨的眼神,杜明谦适时地低下头把自己的脸颊送过去,“臣准备替王爷处理政务,臣如此勤奋,王爷不赏赐臣么”“看在你主动的面上,本王就将就着赏你罢”捧着杜明谦的脸,晏殊楼高兴地亲了一口上去。杜明谦也识趣地回了一吻:“谢王爷赏,臣告退。”“快去快去有好消息快回来告诉我”“是。”杜明谦出外,将红透了脸的晏新招了回来,从其手中取过密信,自己先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便回去拿给晏殊楼看了。“嗯晏品城这家伙死了怎么死得这么快,我还没玩够呢”晏殊楼气鼓鼓地道,“前生他害我后半生那么惨,如今好不容易让他尝尝被圈禁的滋味,这方进去没多久,就死了,太便宜他了”“他死了也好,方便我们布局,引出后边之人。”“不过,他真的有服食底也伽”晏殊楼拉长了脖子探过去,将下颔搁在杜明谦的肩头蹭了又蹭,“我怎么不知此事”“谁知晓呢,”杜明谦神情恍惚,这密信上只写了晏品城因服食底也伽而死,但其中内幕却未道明,连他们也不知,“但借由底也伽这事,将皇后一并拉下水,也甚是不错。”“皇后倒了,想害她之人也会浮出水面了。铭玉,”晏殊楼捏了捏杜明谦的耳垂,摸到红了,觉得有趣又咬了一口上去,“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呢。”“等,”杜明谦拍开乱咬的嘴巴,很直白地道,“等待对方出现。”“噢,”晏殊楼拉长了一个音,又不遗余力地同杜明谦的手做斗争,准备继续玩他的耳垂,“别动别动,我还没玩够呢,快过来给我亲一个”“初珩,我们在说正事呢”杜明谦推开那张不正经的脸,将自己脸别过去。“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要等么也不知父皇怎么回事,突然让我代替太噢,大皇兄去安抚民心,不管了,这样也好,让我们多些时间待宫外,同你多休息几日,瞧你这段时日帮我想事情,都憔悴了,来我赏你一个亲,安慰你。”于是,晏殊楼又为自己的亲亲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亲了上去。杜明谦没辙了,不知道晏殊楼为何如此钟爱同他亲亲,用晏殊楼的话来说,就是他的皮肤好,让人忍不住想亲个红印,毁了它这什么逻辑“你等得了便好,我生怕你等不了。”“有什么等不了的,都等了那么久了铭玉,噢,难道是你等不及了不要紧,你等不及的话,就快亲罢。”晏殊楼乐滋滋地把自己脸蛋伸了过去,示意让等不及的杜明谦亲几口。“”杜明谦觉得同他说话真费劲,又气又恼地捧着他脸蛋啃了几个大红印,在其疼得哇哇叫时,又温柔地亲了又亲。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家伙。晏殊楼满意地看着杜明谦无奈地亲自己,高兴得抱着他哈哈大笑。在宫外的这些天,其实是他最开心的日子,抛却了烦恼以及忧虑,开开心心地过着只属于两个人的生活。可是杜明谦却总背着他私下忙碌,部署事宜,完善计划,他不忍杜明谦劳累,同杜明谦说了几次,杜明谦却说不放心,若是一时松懈,坏了全盘计划,那便糟了。他无法,除却尽量将所有事情揽在自己身上做完外,也就只能在杜明谦想做正事时,引开他的注意力,再将事情揽在自己身上。而他引开杜明谦注意力的办法,自然是亲杜明谦其实也知晏殊楼的想法,但是对他的亲来亲去有时真是哭笑不得,拒绝他么,又不狠心,只能顺着他的意了。“铭玉,趁着这段时日没事做,不如我们今日出外逛逛罢。”“也好,记得易容。”晏殊楼嗤鼻一声,显然不乐意易容。他嫌弃易容那东西弄坏杜明谦的皮肤,只要私下里无人就会让杜明谦摘掉易容,因此导致了当时同赵恒碰上时,被其发现真颜。也万幸赵恒当日没产生质疑,不然便无他们今日的逍遥了。杜明谦无奈地哄了他几句,他就咧开了笑容,把自己的脸蛋扬了上去,示意杜明谦给自己易容。只是出外一逛,无需太过精致的易容,戴上一张普通的人皮面具,易容便完成了。摸着这张平凡的脸蛋,同自己的俊颜相差老远,晏殊楼不满地吭出几声,转首想泄愤地啃杜明谦几口,却在看到其易容后的丑颜后,悻悻地收了嘴:“真丑,你故意的是么”杜明谦怀着深意一笑,拉着晏殊楼的手将人拽起:“走了。”此处乃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镇子,虽不及大城市繁华,但往来贸易也多,各种货物应有尽有。闷在房内多日,晏殊楼一出来,就撒了野,拉着杜明谦跑来跑去,买了一堆吃的填肚子。杜明谦无奈地看着他,将他的手拉得紧紧的,以免将他弄丢了。“铭玉,来张嘴”杜明谦下意识地张嘴时,嘴里一烫,一个肉丸子就入了口,咀嚼几口,虽不是人间美味,但却让微冷的身体生了几分暖意。他笑着蹭了蹭晏殊楼冰冷的脸蛋:“来,再给我一个。”“不给”晏殊楼这会儿却闹别扭了,将手里那碗肉丸子递给晏新,“吃多积食,我”木然一顿,他的目光直直射向了一个小摊位上。“看什么呢”顺着他目光望去,杜明谦只见那小摊位上摆放着一排手中制作的木制品,琳琅满目,大小各异,虽不及他们府上所有的金器来得耀眼,但胜在精心雕刻。“你看上什么了”杜明谦偷偷在晏殊楼惊讶大张的唇上捏了一捏,好笑地将他的唇阖上,“莫非有什么新奇的玩意”“铭玉,你看这个”晏殊楼拖着杜明谦就凑到了摊位上,将一样东西抄起,乐滋滋地呈到杜明谦的面前。杜明谦定睛一看,笑容也划开了。、第六十章 横幅那是一个很小巧的木质貔貅,做工精致,雕刻仔细,连其表情都生动无比,可惜小了一些,只有一孩子巴掌大小。但这正合晏殊楼意:“铭玉,你瞧,这东西好看么”杜明谦接过一看,笑开了:“我猜,你想送给昭其”“真聪明”晏殊楼蹭蹭他的脸蛋,“原先那个我生怕有问题,打算销毁了,转用这个补偿他。虽然材质相比之下差了些,但多少有个念想。”杜明谦笑着点了点头,招晏新付了款,将貔貅按到了晏殊楼手里:“拿好了,小心弄坏了。”“拿着拿着,放你那儿,届时回去后再给我”“为何”杜明谦很奇怪。“总之放你那就是了”晏殊楼别扭地偏过了头,恰恰将红透了的耳朵露了出来,分明是害臊了。这杜明谦逮着他的耳朵揉了揉:“咦,你怎么耳红了”“谁谁耳朵红了,”晏殊楼拍开杜明谦的手,将脸偏得更偏,“这是天热,日头晒红的”杜明谦抬首看着这阴而无阳的天,又笑眯眯地将脸蛋凑了过去,声音低了低:“初珩,你是想让这物给我辟邪罢。”“谁说了”小心思被逮了个正着,晏殊楼慌忙否认,“你不要给我”说着作势就拿,但杜明谦把手一转,将貔貅轻松地放入了怀里,得意地拍了拍,“先放我这儿保管罢,你的动作太粗鲁,若是不小心将其弄坏了,便糟了。”晏殊楼也没说什么,哼了一声,拉着杜明谦就要走,可杜明谦不走了,定立在那儿,看了眼这寒酸的小摊位:“这位师父,你可否再给我们雕两个大一些的貔貅,我们给你双倍的价钱。”摆摊的是个中年的男子,他看了看两人相牵的手,憨笑着点了点头:“好好,只是这貔貅雕刻需要些时日,两位可过几日再来。”“多谢了,”杜明谦朝师父拱了拱手,反拉着晏殊楼的手回去了,“你我各一个,便别抢昭其的了。到手后,我们去庙里寻个住持帮开个光,届时定能保你我以及昭其一生无忧。”晏殊楼的笑容大大咧开,他开心地将杜明谦的唇按到了自己脸上,给了自己一亲:“懂得为本夫君考虑,赏你一亲”“”杜明谦眼皮子一掀,故意在移开那脸蛋时狠狠地咬了一口,在其大叫时用唇堵了他的嘴,省得他再说胡话,放开他时,他已经有气无力地靠在了自己怀里。“说来,我记得过段时日就是你父亲的生日了罢。”环着晏殊楼的腰给以支撑,杜明谦揉了揉他红扑扑的脸蛋,笑着又亲了一口上去,“你打算送些什么”“想知道”晏殊楼学会吊胃口了,故意将眉梢高高地吊起,佯作一副快问我快问我的模样,等着杜明谦下文,但杜明谦偏不上当,很遗憾地摇了摇首:“不想知道。”“为何不想知道”晏殊楼吊起的悬念一瞬间崩盘,“你快问我,问我我就告诉你”杜明谦笑问道:“那我问了”“问”“初珩,那我们今晚吃什么”“你要问的就是这个”“当然,不然我还能问什么,你若是没什么想吃的,便在这附近择一酒楼将就着吃罢。”“你为何不问我送什么给我父亲”杜明谦但笑不语,拉着晏殊楼挑了个酒楼就进去了。他无需过问,都知道晏殊楼定会安排好了一切,方会如此信誓旦旦。记得复生前的晏殊楼,为了能讨天子的欢心,刻意搜罗了一大堆的奇珍异宝,献给天子,结果最终败给了由万个小小的寿字构成的一个大寿字,而这礼物的赠予者,便是晏品城。如今晏品城已经不在,万寿字自然无人相赠了。晏殊楼没那耐心,自然不会去写万寿字,但他会送些什么,老实说杜明谦还是很好奇的,只是比起提前知道,他更想晏殊楼给他带来惊喜。几日后,晏殊楼的确给他带来了惊喜,但是他却开心不起来。“你让我这横幅上,用不同字迹去写百句感激圣上的话”杜明谦对着眼前的大红横幅,平素镇定的音色都扬高了。这开的什么玩笑,哪怕他能模仿他人字迹,他也做不到去写百句不同字迹的话。“铭玉,你便发发善心,帮我一帮罢”晏殊楼讨好地帮杜明谦捏着肩头,锤着背,脸上轻松的笑容让杜明谦恨不得抡一拳过去。“初珩,你究竟想作甚”“这段时日内忧外患,令父皇操碎了心,我想既然我们在外安抚民心,自然是得拿出点成绩来给父皇看的。因此,这百姓亲笔所写的感激话语,亲手所做的横幅便是最好的寿辰礼物”“敢情这所谓的百姓亲笔所写,便是让我写百种字迹来作假”“什么作假这是百姓亲笔所写,字迹均不相同”晏殊楼很正经地板起了脸,“不说这么多了,呶,百姓要写的话,我已经替你写好了,你只需用不同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