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一桶江山> 分节阅读 25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分节阅读 25(1 / 1)

味的菜,大厨却摆着手无奈地道这事儿归王爷管,王爷说一便是一,他们不敢违背王爷令。杜明谦心都疼了,他已经不止一次见到晏殊楼在膳后,着人上点辣的小吃给自己解解馋。既然王府由晏殊楼做主,那出来了,便得由杜明谦做主了。杜明谦给小二使了眼色,小二会意地点了点头,笑眯眯地拿着菜谱下去了。王爷来用膳,这上菜的速度自然是非一般地快,几碟新炒的菜很快便摆了满桌,看着这些菜,晏殊楼愣然了。这些菜中,非但有辣子鸡,还有许多他爱吃的菜,同杜明谦爱吃的菜数量正好对半。杜明谦把晏殊楼爱吃的菜都放到了他的面前,笑道:“王爷,臣吃不来这么多,便着小二去掉了几道菜,换了几道王爷爱吃的。如今这菜都点了,王爷可不要浪费。”从来没有一句话,能让晏殊楼感到如此地贴心,他心头一酸,举箸夹了几道菜,闷头便扒起了饭。晏殊楼有一古怪的现象,感动时会闷不做声,杜明谦深知他的品性,未免他闷在心里憋坏了,便讨好地夹了几道菜给他,告知他不必如此地迁就,不要亏待自己,晏殊楼没有多说什么,反手多夹了几道菜给杜明谦。杜明谦还让小二上了一小坛的药酒,倒给晏殊楼,两人推杯换盏吃得可香,晏殊楼也渐渐忘了先前的感动,放开了口同杜明谦拼起酒来。酒过三巡,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小二上来收拾碗筷时,特意同杜明谦附耳了几句,说些消息。小二走后,杜明谦推了推半酣着靠他肩头的晏殊楼:“王爷,臣依照你所说的纹印派人去查刺客所在的组织,得知他们在璟朝中部一带行动,似乎是个江湖组织,但该组织唤作何名却不知。”晏殊楼打了个酒嗝,扯平了杜明谦肩头衣物的褶皱,迷糊的眼中恢复了几许光亮:“昨日莫聆也告知我,他也查到了类似的消息,且他还得知这组织有类似纹印的人,皆是中上水平的高手。”杜明谦怔然,将晏殊楼歪着的头摆正:“当日同臣交手的刺客,武功不弱,照理说理应会有此纹印才是,可问题是,他们的尸首上并无此纹印。”晏殊楼的酒醒了,直起头来重重一点:“铭玉,经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几分可疑。铭玉”门外的小二忽而扬了一声,脚步粗重,踏碎了他的话音。“三位客官请进,这是上好的地字号房,清静得很。”杜明谦双目一凛,这儿的雅间求的就是个清静,小二的声音一般只轻不重,如今陡然大声的缘由只有一个,便是提醒杜明谦,来人不简单。杜明谦唤晏殊楼噤声,足尖一点闪到了窗边,贴着墙根一看,来人竟然是方千昀一家三口。“他们怎会到此”晏殊楼悄悄跟来一看,也讶然了,平常一家人怎会出门来用膳。“爹,你心情好些了么,这儿清静,不会有人叨扰到您。”顺着方语嫣落下的话音,两人凝目过去一看,方千昀面色线条紧绷,脸色稍沉,果真是一副心情不好的模样。他究竟遇着了什么事,心情竟烦闷于此。方千昀一家三口进了他们的隔间,由于隔音甚好,武功高强的晏殊楼听着也有些吃力,只大意从他们的谈天中得知,原来今日方千昀的夫人同女儿前往护国寺祈福上香,而方千昀因近日霉运上头,也随同前去,以求神明保佑霉运退散。听了半晌,觉得没有什么新鲜的内容,晏殊楼闷闷地坐回了原位,盯着淡定地捧着香茗的杜明谦:“铭玉,不去瞧瞧你的方语嫣么。”说得自然,但分明充满了醋意。“方语嫣是何人臣不认识。”杜明谦识趣地回了一声,顿时让晏殊楼心花都怒放了,过去抱着杜明谦赏了一个响亮的吻。两人在房内待了段时间,耳闻隔间的人正吃得兴起,晏殊楼便决定趁此时离开,以免稍后碰上麻烦。但他们前脚方挪到房门边上,门前便响起了一人走过的声音,不久,隔间的房门咿呀一开,方语嫣的讶声跟着响起:“杜公子”“嗯”醇厚的嗓音在安静的廊道里特别响亮,杜明谦同晏殊楼同时对望,这来人竟是杜御恭杜御恭同杜明谦是同胞兄弟,长相自然有许多相似之处,只凭侧脸望去,一时之间,倒还分不出两人。听了这声,方语嫣也知道自己认错了人,双眼一黯,盈盈垂目:“认错人了,抱歉。”“嗯。”杜御恭沉吟一声,背后忽而传来压过他的声音,“杜侍御史”杜御恭回首,正见方千昀迈步而来,拱手道礼唤了一声:“方大人。”两人见面,自然有一番客套话说,没多久,方千昀将杜御恭迎入了雅间之内,两人虽压低着声音说话,但多少还是入了晏殊楼两人的耳内。原来杜御恭感念上次方千昀照顾之恩,谢了几句,而方千昀似乎对杜御恭的德行十分欣赏,言辞都带了几分笑意。这边两人谈得正欢,晏殊楼的内心却是翻云覆雨。杜御恭同方千昀竟然相识,瞧他们这模样竟然还交情不浅,究竟是怎么回事杜明谦大叹一声,醉风楼是他同兄长一起经营的,杜御恭出现在此并不足奇。现今他正烦恼如何让晏殊楼避开自家兄长。双唇抿成了一线,听那边的动静歇了,似乎是女眷在外间用膳,而方千昀同杜御恭往里间去。里间的隔音效果胜过外间,晏殊楼放开了耳朵,都听不大清。索性关了窗,趴在墙边,灌足内力在双耳之上,听听隔壁两人究竟密谋些什么。“王爷,偷听他人说话不大好。”“我就要听怎么了,你”只见杜明谦掀开了墙上的画像,笑眼眯眯地指着一个穿到了隔间的小洞。“偷听不好,我们光明正大地听。”“方大人近来心情烦闷,可是因范侍中之故”范侍中。提到这个词,晏殊楼怔然了,门下省侍中范毅,乃是晏殊楼依靠复生之便,而收拢过来的得力能手,在朝上可没少帮他做事,是公然地是站在他这边的党羽一只,但不巧的是,范毅同方千昀却是死对头,两人见面便是针锋相对,在意见上也大有分歧,可令人惊诧的是,虽然两人政治意见不同,但两人的意见却是各有可取之处,因而一旦朝上两人产生分歧,天子也是头疼得很,不知该听何人的言,最后只能综合两人的看法,取长补短。原先晏殊楼想收拢方千昀,但因方语嫣与杜明谦,以及范毅之故,考虑再三,还是断了这份心,着力培养范毅,今日见到方千昀同杜御恭谈到范毅,他便起了心。一声叹息顺着洞口传到了耳边,晏殊楼眯着眼,吃力地看到方千昀摇头挥手,对此事避而不谈,而杜御恭也知趣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口问到了其他。由于杜御恭性子冷傲,他的话并不多,但句句皆能直刺到方千昀的内心深处,让方千昀许多缠在心头的结豁然开朗,令方千昀对他的看法大有改观。这边两人谈得热火朝天,那边的晏殊楼却纳闷不已,低声问道:“你大哥怎同方千昀结交上了。”杜明谦语塞,不敢同其道明自己背后助他大哥之事,淡笑着摇了摇头:“臣不知。”晏殊楼“光明正大”地听了几句,发觉他们谈的都是些客套的话,也未深入的谈正事,听着乏味,他放下了画像,拉着杜明谦的手偷偷地离开了。却不知,在他们离去后,杜御恭话头一转,开口便问:“方大人,实不相瞒,就近日早朝您同范侍中所争议的赈灾之事,我有一想法,不知你是否愿听”方千昀双眼骤然一亮,点了点头:“请说。”“其实此事,要解决不难,只要”细声细语渐渐小了,再后来也只有他们两人知道他们说什么了。、第三十六章 瘟疫离开了醉风楼,晏殊楼猛然想起狩猎时救过自己一命的晏广余。前段时日,他以自己受伤为由,派莫聆代表自己送了一些补品过去,如今他伤势已经康复,想了想,还是亲自上门道谢的好。晏广余的伤势并不重,又因生母出事之故,他没休养几日,便频繁地往来宫中,他也并不像晏殊楼这般故意以休养为借口留待府上,反而活跃于朝廷,替天子出谋划策,分忧解难。由于忙于奔波,多日未见,晏广余竟瘦了几圈,颊骨都凹陷了进去,晏殊楼到齐王府见到晏广余时,还吓了一跳,空门见山就道:“三皇兄,你脸色竟如此苍白,瘦了好多。”晏广余并未在乎晏殊楼直白的语言,点了点头,连同王妃一同招呼着两人坐了:“无妨,不过是忙这一阵,过断时日便好了。倒是皇弟你,身体可好,伤势如何”晏殊楼一拍自己胸膛,微露笑意:“无事,我身体硬朗得很,这点小伤早早便好了。”“是么,那皇弟还是尽早上朝的好,近日天下有些不大太平,父皇正忙得焦头烂额呢。”晏殊楼笑容一僵,看向那淡然饮茶的杜明谦,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倒是想早日上朝,但前提是,某个不知足的人不要每日都缠着他到天明,让他睡不饱杜明谦视若无睹地放下了茶盏,朝晏殊楼丢了一记暧昧的眼神,看他红脸转开就对着晏广余道:“三皇兄,你近日过于忙碌,还是多歇息的好。”“不了,”晏广余挥手道,“现今朝中政事过多,我闲不下来。”“三皇兄,可是朝中发生了何事”晏殊楼追问了一声,他这段时日同杜明谦腻在一块,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知朝中局势如何。晏广余的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线:“此事说来话长”幽幽然的声音随着口中诉出的政事悠然荡开,化到两人的耳中。原来近日璟朝出了一件大事,不知是如何起的风头,瘟疫竟然在中部一带兴起,迅速地广传了周围一带。“狩猎的刺杀之事还是父皇心头的一根刺,虽说已经查明同六皇弟无关,但事情真相还未水落石出,骤然又出此事,父皇忙得是焦头烂额。五皇弟,你若是无事,便尽早上朝为父皇分忧罢。”晏殊楼同杜明谦对视了一眼,没想到,竟然如此之快,天子的人手便查出了刺杀之事同晏品城无关,可惜了,若是多查些时日,晏品城就能多关几日了,不过,天子对晏品城的气未消,将他赶出了宫,禁足王府之内,不得上朝参政。晏殊楼嘴角的线条又扬了起来,他掐指一算,今年是璟朝三百六十四年,前生的这一年也发生了瘟疫之事,还闹得十分之大,后来历经了半年,方将事情处理完毕。那时候的晏殊楼也忙了好长一段时日,可惜后来,被晏品城使了绊子,自己的功劳尽数被晏品城夺去,而自己反而被天子责骂。如今既然重活一世,他定然要未雨绸缪,将事情布置妥当。至于晏品城么,他本来就没打算让其活命,不如趁着此事,将晏品城推出去的好。“三皇兄,这瘟疫之事,事况如何了可严重”晏广余重重点头,娓娓道来:“瘟疫本身不严重,只需有良药良医处理便可,父皇也已派人去了,可关键是民心难定”晏殊楼沉吟一瞬,他记得前生时,这瘟疫之事闹大,便是因有人四处流传不利于璟朝的风言风语。“三皇兄有何良策”“良策说不上,”晏广余垂下了首,轻轻摇头,“只是我想,既然民心难定,那便给百姓下了一记定心丸。因此我想,主动请命,前往瘟疫地带安抚民心。”“嘶”倒抽气声方起,晏广余就扬了一声:“婉儿,你怎么了。”循声一望,正对上坐在晏广余侧首的王妃梁氏,此刻她脸色略白,正捂着自己的唇。晏广余的王妃梁氏,乃是天子金口赐婚,性情温婉,同略显严肃的晏广余,十分相衬。成亲时,晏广余考虑到两人毫无感情,不希望梁氏步自己生母的后尘,故一直都未曾同她圆房,只说给时间让彼此培养感情。这一培养便是三年的时间,而晏广余因生母的经历之故,又没纳过妾,只有梁氏一人,因此他成亲三年没所出,可没少让淑妃急白了头。但胜在这三年间两人的不断磨合,感情愈深,终于在几个月前,圆了房。更幸的是,圆房不久,梁氏便怀了身孕,如今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婉儿,可是身体不适了,来人”“王爷,不必了,”梁氏轻柔地按上晏广余的手,盈盈笑开,“妾身无恙,只是孩儿闹腾罢了。”笑容虽好,但一双眼却遮掩不住她担忧的神色。“先前便同你说,不必出来接客了,你偏执拗了,若是身体有何不适怎办。”“王爷,前段时日,燕王殿下送来的补药甚是有用,妾身吃了几服,身子都好了许多。今日听闻燕王殿下同其王妃到来,怎么说都得出来见见,感谢感谢。”“皇嫂客气了,”晏殊楼适时地回礼,淡淡地点头应道,“应当的”晏广余素来无表情的脸上,泛开了一丝的柔和,轻轻地拍了拍梁氏的后背,喂她喝了碗温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