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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保存地很好,虽然冰冷,却出乎意料地柔软,连嘴角那抹弧度都没有改变分毫。霍格沃茨的大厅暂时充当了葬礼主场,黑色的棺木停放在台阶上,阴暗的颜色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光亮,让人不得不把天花板的亮度调高些。所有人已经入场,见证这个没有拯救世界的救世主的葬礼。不,从某种意义上,他还是拯救了世界。这场婚礼由赫敏操办。她不知道魔法界的葬礼本该是怎样的,但她尽她所能为挚友送行。大家唱起了安魂曲。“你消除世间的罪孽,赐彼安息;你消除世间的罪孽,赐彼安息”斯内普如同木头一样,僵硬地立在众人之间,嘴唇嗫嚅,吃力地跟着众人唱安魂曲。如果他没有告诉波特去找黑魔王歌声渐渐平息,一首安魂曲毕。没有过多的追悼辞,文字的苍白已经承载不住那人付出的所有。我们知道就好。他们这样想着。“落棺”有人这样说着,进行着葬礼的流程。黑漆漆的棺盖被人抬起,滑上棺木的边框,木头摩擦的声音沉重,在偌大的大厅里回响。“哐”棺盖终于与棺木契合。“定棺”黑而朴素的铁楔终于被取出,黑黝黝的颜色急剧地冲击着在场所有人的视网膜,在这亮堂的大厅内,就像白纸上突兀的墨点。身着黑衣手持铁锤的人就像地狱的死神,他终于抬起了手臂,重重地击下。“咚”一声闷响让所有人呼吸一滞。铁钉一寸一寸地沉入木头的纹理之中,让人不禁联想到那枚骨钉,也是这样一下一下地钉入耶稣的手腕吧。棺木发出痛苦的,沉重、低哑而让人落泪。铁楔终于钉死,棺盖与棺木最后一丝缝隙都被抹去,救世主彻底陷入纯粹的黑暗。“默哀。”还没等众人低头,大厅的门突然被冲开了,一大波身着黑衣的人迅速涌入。亮堂的大厅,就算所有参加葬礼的人都身着黑色,可所有人身上的黑色都不如停放在台阶上那方棺木来的纯粹深沉。一进入大厅,最显眼的自然就是那方颜色凝重的棺木。“伏地魔”罗恩立马抽出魔杖,眼角还带着不自然的红色,他恶狠狠地等着那人,放在以前他才没有那个勇气,“滚出去我们现在不想开战。”立在所有食死徒前面的魔王甚至没有递给他一个眼神,魔王只是死死地看着那方棺材,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此时更像浸了鲜血一样,骇人得可怕。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僵硬地如同雕塑,但浑身的戾气让贝拉都不敢过于靠近。终于,他动了动唇瓣,俊美的五官显露出一丝狰狞。“拆棺”、2001年3月5月完结章拆棺连食死徒都没有想到他们的魔王会这样命令。不论在哪一个区域的文化中,拆开已经定棺的棺材,是对死者极大的不敬,更是扰了死者的安宁。而ord要求他们,在一个死人的葬礼上拆棺但他们也仅仅只是惊愕一下,又立刻了然:伏地魔和哈利波特,相互痛恨到要将彼此挫骨扬灰的地步,又有什么奇怪呢于是,自以为揣测到魔王心意的食死徒争先恐后地向那一方棺木涌去,硬生生撕去了棺木周围最后一小方肃穆的气氛。“谁敢谁敢”罗恩吼着,声音震耳欲聋,几乎穿透了他的声带,喉咙如同被撕扯一般开始疼痛,可他还是沙哑地高叫着,似乎这样就能减少一些直面黑魔王的恐惧。但在食死徒面前,他们还稚嫩地如同孩子。他们并没有作战的准备。他们身上还穿着柔软的黑色法袍而不是坚硬的铠甲,他们脚下穿着的是正式的黑色皮鞋而不是轻便耐磨的军旅靴,他们在人数庞大的食死徒面前,就像爪子还未变硬的幼猫。他们甚至都没有考虑过逃跑,因为哈利在这。几乎是瞬间,他们就被食死徒制住。贝拉尖声大笑着,用魔杖粗鲁地拔开了刚钉进去的铁楔。又是哐的一声,棺材盖被毫不留情地推开。地狱的门被叩开,食死徒将刚跨入门内的孤魂又拖了出来,打算让它暴露在日光下,接受更加残酷的报复。他们无比确信ord会乐意看到更加破碎的救世主的尸体。贝拉也不例外。她无比热衷于这种折磨对手的游戏,她喜欢听他们哀嚎、惨叫、求饶的声音。虽然救世主不能给出任何反应,但光是看着那张毫无生机的脸,就足以让人解气。她伸出手探向那方敞开的棺材,满意地听着赫敏尖叫“别碰他”,以极具侮辱性的态度提起了救世主没有任何生命的手臂。停留了甚至还没有一秒钟,一道红光狠狠的将她打开,魔力充沛地几乎将她钉在后面的墙上。贝拉克里特斯惨叫一声,浑身痉挛,承受着剜骨咒的疼痛,惊愕地看向施咒人。“ord”她尖叫着,匍匐在地上企图去扯魔王的袍子。魔王却吝啬地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予。高贵强大的者只是大步迈向那方棺材,步履甚至有些虚浮而踉跄。仅仅是一个月的时间,那张没有生命支撑的、属于哈利的脸已经逐渐陌生。哈利的皮肤因为时间跳跃的伤害而显得苍白,但绝不是这种死青的灰白;哈利的五官生动,而绝不是这种精致脆弱;哈利的四肢因为战争而有力,绝不是这种软弱无力。这绝对不是哈利波特哈,哈利波特早死了汤姆里德尔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让他几欲窒息的束缚感,在五十多年后的一个三月。2001年3月21日,在他登上了巫师界的王位之后,在他彻底成为英国巫师界的者之后,在他亲眼看着那个人毫无生机地被深谷吞噬之后,在他残忍而快意地亲手抹去他存活的最后一丝希望之后,命盘将所有的记忆归还,洋洋得意地宣布自己的胜利。看吧,任何企图改变命运轨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看吧,任何跳跃时空的人,都要付出对等的代价。跳跃七十年的代价,是生命这是一场名为命运的游戏,无论意识清醒与否,身体都无法抵抗木偶线的操控。所有人都只是那木偶舞台上的角色,只不过操控者由“命盘”变为了“命运”。一个掌控着过去,一个监测着未来,没有剩余任何喘息的时间。万物的魔王,也不过只是其中的一员。而魔王此时,只是如同雕塑一样站在棺材口,惊讶而又愣怔地感受胸口传来的绵长的痛苦。他像个孩子用惊奇地眼光打量世界一样,惊奇地发现自己还有心痛的理由,可怜又可悲。“ord”葬礼上所有的食死徒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可汤姆里德尔没有精力理睬他们。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疼”是什么自俄日了。他早就将这种人类的本能从灵魂中剥离,连同后悔、伤心、乞求一起封制成魂片,哪怕后来吞噬吸收了魂片,这种感觉早就游离,再也没有骚扰过他。他可是黑魔王啊,谁能伤了他让他感觉到疼疼,彻骨的疼。所有的食死徒看着他们的王一个趔趄,几乎站不稳地扶住了那棺材黑漆漆的边框,他们连忙去出声惊呼。“伏地魔你他妈跟我决斗啊”罗恩睚眦欲裂,几乎所有人都挣扎着想要扑向那个强大的者。连被重点压制的斯内普也不禁捏了捏拳头。“闭嘴”魔王嘶吼着,恶狠狠瞪向罗恩,赤红的眼睛如同火焰,燃烧着,连眼角都开始泛红,刺眼恐怖地让人联想到硝烟未散的战场,死亡、毁灭、尸体,还有蒸腾着、蜿蜒流动着、尚未凝固的鲜血。“请至少让他下葬”是谁哽咽着,挺着脊梁要求着。汤姆冷冷的看向说话的人,恨不得立刻抽出魔杖让那个人永远无法说话。下葬,他不喜欢这个词。他站在棺木的旁边,低头定定地看着那张他熟悉了二十多年的面容,英俊的五官狰狞。我不安宁,你就别想安宁他弯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亲自将那具早已没有生机的尸体抱起,感受着那种冰冷却柔软的皮肤,汤姆只能将手环得更紧,企图挽留这具身体里逐渐流逝的生机。哈利总是那么残忍,他将那人的脸贴在他的胸口,想着。那人让他每次抬手,都能清楚地记得那双手是怎样将哈利杀死的,这怎么不残忍他抱着哈利向门走去。这是那个环节出了错为什么跟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的确,没有人一开始就想犯错。他错了吗汤姆里德尔有些迷茫,但丝毫的犹豫转瞬即逝,汤姆里德尔从不后悔,他从不祈求救赎,他蔑视软弱。他自我坚定着,抱着哈利的身体,可怜又可悲地让自己前进的步伐更加稳重些。即使这样,他的步伐依旧缓慢而吃力,肋骨如同空了一段,彻骨得疼,不断地让他看清那个他最不愿看清的事实:他,亲手杀了哈利波特。他在自己的荣光中如此孤独,孤独得连一个敌人都没有剩下。但,他怎么可能屈服于命运他怎么甘心屈服于命运他是者,他连生命都要“你必须赎罪,西弗勒斯,救活他,我就不追究你的背叛。”他走到一半,停下脚步,目光疯狂地看向那个蓬头垢面的魔药大师。里德尔在所有人面前说出这句话。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连被点名的斯内普也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ord,”斯内普迅速冷静下来,毕恭毕敬地低头,熄灭的希望又开始冒出火星,“今晚之前,或许还有希望,但是我需要很多材料,很多难以获取的材料。”俊美的魔王疯狂地看着斯内普:“所有的,所有的食死徒都听令于你”集齐整个巫师界的力量,他就不信不能终结这场与宿命相连的游戏他醒了过来,茫然地看着这一切。“早上好,哈利。”有个青年倚在床头,着线条流畅的上半身,被子搭至腹部,隐约露完美的人鱼线。那人黑发红眸,英俊漂亮得让人不敢逼视。他看着他,倏忽间有种落泪的冲动。他是哈利波特,只是哈利波特。这没有什么深层含义,只是字面意思。是的,只是哈利波特。对于哈利波特来说,每一天都是他的生日。哦,也许你会笑,哈利,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而他会迷茫地看着你:不好意思,小姐,我们曾经见过吗每一天都是他的生日,每一天他都是新生儿,至少每一天早晨,他都像新生儿一样一无所知。他只记得他叫哈利波特。这个名字象征着责任,早就刻在了他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中。他的记忆只有一天,就像金鱼的记忆只有短短的七秒一样。“汤姆里德尔,你的爱人和伴侣。”那个青年凑过来,在他茫然的视线下亲亲他的嘴角,耐性而仔细地向他示意,如同家长教导孩子一样。哈利懵懂无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快点起来,我们得去打理打理庄园,玫瑰花开了。”那个名叫汤姆、自称是他爱人的青年率先掀开被子走下床,丝毫不介意地将健劲的脊背和脊背上暧昧的红痕展现在别人的视线之中。哈利愣了愣,猛然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面上一红。他其实并没有忘掉所有,他还记得一切求生的本能,记得生活的所有习惯,记得如何书写、如何说话、如何释放魔法,但却忘记了所有人和所有发生的事。这是一个庄园,站在窗前,向远处眺望,入目的是一片几乎看不到边际的灌木,正值五月初,玫瑰盛开的时候,大片大片的玫瑰铺盖在绿色的灌木从中,火红而热情。“来吃早餐吧。”俊美的青年端着盘子,微笑着说,将哈利的目光从玫瑰上移了回来。哈利拘谨地在餐桌上坐下,偌大的餐厅豪华,却只坐了两个人,这种气氛让哈利稍微有些不习惯,他绞尽脑汁地开始寻找话题。“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问,他的记忆为什么被限制到只有一天坐在他身侧的青年愣了愣,绯红的眼睛在阳光下格外漂亮。“因为我的疏忽,你受伤了,大概这是后遗症吧。”他扯了扯嘴角,温柔地笑着,“我会看着你的,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也不要紧。”“谢谢。”哈利下意识地回道。眼前这个人,对他来说也算是陌生人,就算这个人声称是他的爱人和伴侣。一切有那么点违和。这个庄园中并非只有他们两个,哈利能察觉到有一些家养小精灵躲在角落悄悄地打量他。匿藏在身体里的战斗本能发挥了作用,将他的观察力提高到了极限。接着,他看到了巫师。一个穿着银色斗篷,头发呈现出漂亮的铂金色的男子。他显然也没有想到会遇到哈利。救世主的死而复生让他惊愕,而他和ord的关系更是让他头脑发蒙。但他只负责执行任务。想到如此,他只是朝救世主颔首,绕过他,向那个拿着铲子穿着靴子的魔王走去。就算魔王脱下了令人胆颤的黑色斗篷,但那种凌人气势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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